下午一点之前,游客的心态一直很愉快。他们不可能不愉快,神秘秀丽的喀纳斯湖足以让忧郁的人眉头舒展,让痰多的人肺部清新。这里是新疆最北部,国境线上的白云飘来飘去,分不出应该归谁所有。按事先约定,旅行社的中巴将于一点离去。归程漫长,路途险峻,不得不早点发车。大多数游客恋恋不舍地告别美景,按时上了车,只有三个人迟迟不归。……作者:刘齐/* 1 */ 领队第1 节 领队文章们,你们好!我是你们的作者,别笑!我知道我说的是废话,大家相处这么久,谁不知道谁呀?但是现在,我有了新的任务,新的职务,我当了领队,游行得有队形,我们就以文章标题为据,排个队形。我们是群众队伍,不妨自由些,书中长短不一、参差不齐的标题,以及由这些标题所代表的你们大家,可以组成各种队形。以下,是我临时排列的一种队形...
您所在的位置:送你一匹马>正文 回目录 下一页我的女儿,大家的三毛shu缪进兰 在别人看来,我的女儿很特殊,她走过那么多国家,经历那么多事情,她的见识超过她的年龄。 在我这个做母亲的眼中,她非常平凡,不过是我的孩子而已。 三毛是个纯真的人,在她的世界里,不能忍受虚假,或许就是这点求真的个性,使她踏踏实实的活着。也许她的生活、她的遭遇不够完美,但是我们确知:她没有逃避她的命运,她勇敢的面对人生。 三毛小时候极端敏感和神经质,学校的课业念到初二就不肯再去,我和她的父亲只好让她休学,负起教育她的责任。 三毛个性偏执,四个小孩中,只有她不能按常轨走路,我们做父母的当然得多放点儿心思在她身上,守护着她的脚步一步一步踏稳了才放心。 三毛的表现,在我们现在做父母的眼中看来,感觉很欣慰,她努力的走在人生道上,不偷懒也不取巧,甚至不愿父母多为她操心,什么苦她都一个人承担下...
第一章 有没有一种记忆,就算是喝过了忘川水也不会忘? 有没有一种相思,经过了数千年亦不能烧尽成灰? 他的某任主人曾说过,当人最大的痛苦,就是愈想记住的事愈记不牢。他不是人,也没那么多的痛苦,想牢牢记住的事只有一桩。 她的最后一任主人曾说过,当人最大的烦恼,就是愈想忘记的事愈忘不掉,她不是人,也没那么多的烦恼,可是想忘的事却不少。 就在他们以为,命运再也不会有改变的一天,那一夜…… 他有个习惯,看月。 一个月的三十日里,他最爱的日于是初七与二十二,在初七的向晚,天候若好,只要他往上眺望,便可见一弯如钩的上弦月,默挂在渐暗的天顶。二十二日东方天色微曦时,淡粉的天际上头,会有一弯银色的下弦月躲藏在晨光里。 以往,在他的主人利用他杀生之余,他总会把握出鞘的时机,刻意多看天上的月儿几眼,但今夜,他虽没出鞘,可他还是记得今夜是历书上所写的二十二,只要他在子...
自余为僇人[1],所历道途,万有余里,齐、鲁、楚、越之间号称名山水者,无不游。已乃泛洞庭,逾衡、庐[2],出夜郎[3],道碧鸡而西也[4]。其余山水,盖饫闻而厌见矣。及至楪榆之境[5],一望点苍,不觉神爽飞越。比入龙尾关[6],且行且玩,山则苍龙叠翠,海则半月拖蓝[7],城郭奠山海之间,楼阁出烟云之上,香风满道,芳气袭人。余时如醉而醒,如梦而觉,如久卧而起作,然后知吾曩者之未尝见山水,而见自今始。 嘉靖庚寅[8],约同中溪李公为点苍之游。二月辛酉[10],自龙尾关窥天生桥[11],夜宿海珠寺,候龙关晓月[12]。两山千仞,中虚一峡,如排闼然[13]。落月是悬,其时天在地底[14]。中溪与予各赋一诗。诗成,而月犹不移,真奇观也。下山乘舟至海门阁小饮。壬戌,复行入关,由混混亭而升觉真庵,北折入谷口,观宝林寺山茶。因叩圆海寺,瀹茗煮泉[15],坐于万松之阴。已乃拄杖而下北涧,渡石关,至鹤顶寺,松林荫轩,洱...
- Page 2-编者的话六月一日是全世界儿童的节日。我们把一束美丽的鲜花——《亚洲·太平洋地区卷》献给中国的孩子们!在这束奇妙的花朵中有巴布亚·新几内亚、澳大利亚、新西兰、朝鲜、韩国、日本、越南、印度尼西亚、马来西亚、新加坡、泰国、缅甸、菲律宾、老挝、蒙古、斯里兰卡、巴基斯坦、伊拉克、土耳其等国家的寓言故事。由于考虑到孩子们的需求,在这卷中,我们多选了一些童话寓言。随着时代的发展,寓言必须发生变化。我们认为,寓言已经到了“核裂变”的时刻。寓言会一分为二:一种是一般意义上的寓言。它继承古老的传统入格守着古典的哲理。这种寓言,更多的是为了成年人,或者说,孩子们可能喜欢,但,不一定理解。这种寓言的辉煌时代早已成了历史,即使在一...
文/叶弥 从前有一个乡下女人,很穷。从小到大,她对于幸福的回忆,不是出嫁的那一天,也不是儿子生下的那一刻,而是她吃过的有数的几顿红烧肉。这个乡下女人真的非常穷,她家里的炕上一年四季只有一床薄而破的被子,被子下面一年四季垫着一条芦席。她有一双干净像样的布鞋,用作逢年过节和走亲访友时穿——光着脚穿,因为她没有袜子。当然她更不可能有牙刷、牙膏、指甲钳之类的东西。 这是一九六七年的中国,距今不远,想忘也忘不了。问题不在于她的穷,在于有另外一个女人背后嘀咕她:“连袜子都不买一双,敢情真想做赤脚大仙?” 这一句话传到了她的耳朵里。她是个自尊要强的女人,曾经在脱盲班里学到过一些学问,譬如:地球是椭圆形的,在宇宙里像一只鸡蛋那样无休无止地滚动。毛主席是人民的大救星。共产党一心救中国等等。但是很多很多的学问在脱盲班里是学不到的,譬如人和人之间怎样协调相处。她既不能一笑了之,也...
序: 为什么采用逐步进阶的方式? 对塔罗牌的实用具有信心,必须经过一个过程,而这个过程可以加以简化,在你还无法完整的了解整幅牌之前,你不妨先学会分析某一组牌。充分掌握每一个步骤,可以让你在学习分析塔罗牌的过程中充满信心。为了充分运用此书,你需要准备一副莱德维特(Rider-Waite)塔罗牌,以及找到若干为可供你“实习”的对象。 如果你想学得更彻底的话,最好是准备一组彩色铅笔,并为每一张牌的特殊意向涂上正确的颜色。 1简介 塔罗牌如何帮助你 什么是塔罗牌 塔罗牌-从过去到现在 2简易分析 权杖牌组 权杖牌组的故事 宫廷牌 单张牌的算法 倒立的牌 3增进你的技巧 圣杯牌组 圣杯牌组的故事 空白牌 宝剑牌组 宝剑牌组的故事 塔罗牌占卜的准确性如何?...
第一章“小叶,要交报名表了,你真的不去交?” “嗯……”她躺在校园的草地上,嘴里咬着一根小草迎风晃啊晃,两眼直视着天空,清朗的面孔怔怔地发着呆。 “喂!” “听到了……” 死党锦绣没好气地推推她——“真的不去考?” “嗯,不想念,考什么考?” “唉,真羡慕你,这么自由……”锦绣叹口气,也懒洋洋地躺下来,跟着她看天空,“如果我说我不去考,大概会立刻被踢去某家公司当小妹,从此晋升为上班族,一辈子庸庸碌碌,再也出不了头。” “没那么严重,瞧你说得像是世界末日一样。” “你当然觉得没那么严重,一毕业你就要到外国去海阔天空,你是一片有翅膀的叶子,我只是在地上长了根的小草。” “有翅膀……”小叶贼贼地笑了起来。 “喂!你想到哪里去了!”锦绣笑骂,“老是这么不正经啦!”...
王小波 出门在外,遇上劫匪是最不愉快的经历。匹兹堡虽然是一座比较安全的城市,但也有些不学好的男孩子,所以常能在报上看到抢劫的消息。奇怪的是我们在那里留学的头两年,从来没听说过中国人遭劫。根据可靠消息,我们都在李小龙的庇护之下。这位仁兄虽然死去好几年了,但是他的功夫片仍然在演。谁都能看出李小龙的厉害之处——在银幕上开打之前,他总是怪叫一声,然后猛然飞出一腿。那些意图行劫的坏蛋看到了,就暗暗咬指道:我的妈!遇上这么一腿,手里有枪也不管用。外国人看我们,就像我们看他们一样,只能看出是黑是白是黄,细微的差别一时不能体会。所以在他们看来,我们个个都像李小龙。这种情形很快就发生了变化,起因是1984年的国庆招待会。那一天我们中国留学生全体出动,占住了学校的大厅,做了饺子、春卷等等食品来招待美国人。吃完了饭,人家又热烈欢迎我们表演节目。工学院的一个小伙子就自告奋勇,跳上台去表...
我的朋友顾城,他怎么知道,一切没有诉说的语言,其实已经存在于我们的生活。你的名字,像一只被森林遗忘的鸟,始终在这片屋顶上飞翔——题记我不能对你描述我出生的那个秋天,而其实它只是一个早晨,也不能对你讲起我出生的那个小镇,而其实它只是一个村庄。因为它们的名字自此以后永不更改,所以我后续才会一遍遍重复,这已经够美丽的了,而我的朋友顾城说:在你醒来时,一切已经改变,一切微小得令人吃惊……我的妈妈是个优秀的裁缝,但她为我缝制的衣服总不合适,从一年级穿到六年级,仍还有些大。而我的要求不在这上面,每个星期一要穿干净的衣服,否则就会哭。如此的倔犟,已成为一种习惯,甚至在更小一些的时候,为了一个小小的愿望,我哭着哭着就停止了呼吸,而我的妈妈说:有时那样的瞬间漫长如一个世纪……...
我是真的热爱你第一章 第一章 那是一个混沌的夜晚,一个模糊的夜晚,一个没有清晰记忆的夜晚,一个没有真切感觉的夜晚。然而冷红知道,那样的夜晚对任何一个女人来说都只有一次。所以,无论那个夜晚是多么不堪回首的朦胧和怎样不能言喻的暧昧,她都不可能忘记那个夜晚。 那个夜晚。是的,那是个夜晚。 冷红是美雅洗浴中心的售票员。 来到这里之前,冷红已经在星苑市换过三种工作了。 在一千多口人的大青庄,冷家不仅是姓氏听起来最冷的一户人家,同时也是人丁最冷的一户人家。——这里的人丁当然指的只是男人。合村人只要一说起冷家,几乎从来没有人喊过名字。“老冷”“冷叔”“冷婶”“冷家那大闺女”“冷家那小闺女”“冷家那双胞胎”………这样粗略地指认全凭着冷家在大青庄独一无二的姓氏而不用担心出错,以致于很长时间里没有人准确地知道他们一家四口的名字。这种状况因冷红和冷紫上学之后的出色表现而...
1冬天的一个下午,萎了似的阳光软了巴几的爬在我的肩头,寒冷的风刺刺地打在脸上有些生疼。枯黄的树叶象伤口上的痂被剥落后一片片地往下掉。我刚从一家私营公司面试出来,蔫蔫地走在街上。奶奶的,下岗六年来,我已经第101次这样地去面试应聘了。那满脸雀斑,张着血盆大口,长着象吊着个葫芦似的脑袋的女考官,用饥渴的眼光恶狠狠地居然问我:一个月有几次房事?我靠!“饱暖思淫欲”,老子连饭也吃不饱,哪有力气搞这个! “我已经阳痿八年了”,我对她怒吼道。这年头什么都图个好口采,即使真的阳痿了也得说个“八”,好发么!老子又不是什么太平洋,就剩下半壶水,也敢去滋润撒哈拉沙漠?就我这点东西,放在她的嘴巴里,顶多够她塞个牙缝。我只能撒个谎。她怔怔地望着我,油水一样的东西腻腻从她薄薄的嘴唇里渗透出来,胸口两个鼓鼓的气球乒的就瘪了下去。“下一个”,她跳过我,斜拉着脑袋,伸长脖子,企图从后面的人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