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部幻影复活(10)池翠又要带儿子去看病了,本来应该是下个月再去的。但是她觉得可能等不及了,就事先给莫医生打了电话,把预约提前了。早上八点半,他们准时出门了。当走到小区的出口时,池翠发现路边的电线杆上,贴着好几张寻人启事,寻找失踪的儿童。不知道什么原因,她看到这些就不由自主地停了下来,目光落到了失踪儿童的照片上,那些孩子被贴在电线杆上微笑着。小弥拉着妈妈的衣角说:“你在看什么?”“有几个孩子失踪了。”“什么叫失踪?”“就是突然不见了,谁都不知道他(她)是活着,还是死了。”池翠忽然有些恍惚,嘴里喃喃地回答。“妈妈,我会失踪吗?”池翠听到儿子的这句话立刻紧张了起来,她牢牢地捂住了儿子的嘴巴,警告他说:“小弥,妈妈不准你说这样的话,不准说‘失踪’两个字。绝对不准,明白吗?”...
那个年青的公司职员名叫田中。 这个名字很平凡,但这不能怪他。他姓田中,名叫一郎,也许是他的父母简单地认为这只不过是第一个孩子,但这也不能说是坏事。 不过虽然是个年青的职员,但进入公司已经半年了,却事无大小都要请示上级或前辈,而自己则毫无主见,这可就是本人的责任了。 当然这也和父母的教育有关,不过既然他已经进入社会,那就无可辩解了。 因此那天晚上的事件,如果不是由于他的优柔寡断,也许就不会发生的。像他这样的人,往往事后总是自我去慰说;“下次我一定会干得更好的,不过……”可是一个人总不会一而再、再而三地碰到重大事件的。 那天晚上——虽说是晚上,但并非半夜三更或者十时以后——时间刚好六时半,外面正是暮色苍茫,田中一郎肃立在某大厦的楼下门口大厅里。大厅很宽敞,正面是锃亮的玻璃大门。...
并蒂莲不祥之感赵湘是在5月16日的中午时分离开别墅的。推开别墅的栅栏时,他曾经四下张望,却没有看见停在40米以外的那辆黑色皇冠车,更不知道那里边有个男人正举着一只倍数很高的望远镜观察自己。见一切正常,他放心地回过身,疲惫地和躲在楼上的女主人摆了摆手。那一刻,暮春的暖日融融地照着别墅铺着红瓦的斜脊屋顶,房檐下的一扇隐在阴影之中的拱形窗户里,女人也同样摆着手回答他。如果你这时候看见她的脸,便会在她动人的微笑中发现一股哀矜的忧虑。虽然在性爱的海洋里整整浸泡了一个上午,但远远看见刚刚与自己幽会的男人驾车离开后,这位住别墅的女人的心中却颇有些不宁。当然,如同赵湘一样,她也不知道有人正在监视他们。她只是在为赵湘而担心,隐隐觉着可能会有什么祸事发生,一种近乎超然的不祥之感像雷雨到来之前的一道闪电,瞬间在她的脑海里划过。...
小说排行榜:/top.html《江湖天很晴》 作者:月星汐第一部分 楔子谁这么倒霉,生这么一个败家孩子?她大字识不了一斗,功夫练不成几招,可吃喝嫖赌抽、坑蒙拐骗偷,这些没出息不长脸的事倒挺在行,不但一学就会,还带举一反三的。听听人家怎么说她的:一无所长,两竖为虐,三只贼手,四体不勤,五毒俱全,六亲不认,“七”男霸女,八方聚敛,“九”囊饭袋,十恶不赦,百无聊赖,千人所指,万劫不复……谁是她的爹娘啊?谁啊!干脆点,爹去少林寺面壁,娘去峨嵋山打杂,别在江湖上混了,丢不起那人!就纳闷了,本来挺好一小孩儿,长着长着,咋就变异成江湖败类了呢!不公平啊不公平!就这么一个扔大街上都没人稀得多看一眼的小破孩儿,居然还有好些美男抢着往家捡?老天耶!拜托您不要让这些帅哥年纪轻轻就老眼昏花好不好!...
血从女人的手腕沿着尾指流进河里。流个不停的血,变成一条红线,把崩倒在桥栏杆的女人手腕和河面连接起来。这条河是很久以前,女人所爱的男人舍命的地方。 今晚,女人为了追随死去的男人,站在桥上用剃刀割了手腕。 女人不是第一次站在桥上用剃刀流自己的血。自从男人死后,女人时常瞒着别人,让自己的血从桥上一点一滴地埋葬到河中。 一晚一道血,为了把自己的生命和先她而去的男人生命联系在一起。 毎晚的血乘着水流,是否平安地跟上「老师」的生命?当意识逐渐溶进月色时,女人想的是这件事。 纵然跟不上,今晚必定是最后一次流血,把自己的生命和男人的生命永远联系—— 冬天的月色发出苍白的光,企图裹住女人那从丧服的袖子透过栏杆的隙缝垂到河面的细腕。血把她手腕的颜色夺去,更显苍白。 「我终于可以去老师那里了。」女人如此喃喃自语,捻着最后的红线,让仅存的生命从手腕淌流出来。...
——阳台上的波斯菊 有人说,他是个不爱冒险的杀手。 有人说,他只是很喜欢从容不迫的感觉。 也有人说,他没兴趣听见子弹钻进人体的声音。 综合以上,可以勾勒出他在杀手分类里的象度。 他只在距离目标三百公尺外的高楼天台上,架起狙击枪,挂上十字瞄准器,抽一口烟,等着目标自动站在死神的在线。 乍看之下,慢条斯理是他的工作态度,实际上是他对时间、地点的要求严谨的必然结果。他在第三根烟熄灭前一定能顺利完成任务。正好是三注香。 “目标”,是那些倒在血泊里尸体,共同的代号。 在任务完成后,他会放一朵花在天台上,悼念那位与他素不相识的目标。 他,杀手“鹰”。- 一,不能爱上目标,也不能爱上委托人。 二,不管在任何情况下,绝不透露出委托人的身分。除非委托人想杀自己灭口,否则不可危及委托人的生命。...
医院的走廊里响起了广播系统的声音:梅医生——梅医生——梅力察医生,请到服务台。我想它应该是在呼叫梅理察医生,所以就来到服务台,服务台人员叫我接一通电话,是琴打来的。“理察……刚刚在公园里有人对我开枪。”“真可笑,听起来你好像是说有人开枪打你。”“我是这么说没错。就在公园里。不过我认为他要打的是队长。我带它出去透透气,你知道今晚是狗展决赛……”“谁对你开枪的?”“我不知道。灌木业挡住了,我看不到。我拖着队长跑到大马路上,叫了一部计程车。我想是有人要叫队长无法参加比赛。”“通知警方——”“我能跟警方说什么?”她说得没错。“理察,你能去狗展——嗯,照料一下事情吗?我会把票留在售票亭那里给你。”最近因为狗展的事,我们俩有点小冷战,因为经过琴仁慈但不易动摇的观察后,她认定我的卡利蓝猎犬布奇,不可能会拿到任何奖章。...
另外常常看见有人标榜自己是中国第一。 至少我不会说自己是中国第一。呵呵,这话听起来挺有意思的。我看过所谓的中国第一。一章一千字,基本上初中生的日记也是这个字数了,我只能说人家语言很精炼了,精炼到寥寥数语便将一件事儿叙述的跌宕起伏、惊心动魄,倘若你不跌宕起伏、惊心动魄那一定是你读者的想象力不够的缘故了。难怪人家要自称是中国第一呢。 作为一个业余写手,我宁愿写的东西至少获得自己的承认,继而获得朋友的承认,最终获得读者的承认,不争不抢,自己从写作中获得乐趣。 第一卷,淡水第一章 滴水之夜 叶青打着伞独自走在回家的路上,雨已经小了,零零落落的打在伞面上,发出啪啪的声响。夜已经深了,四周除了雨声,一片寂静。马路两边落满了被暴雨打落的国槐花儿,淡黄的花瓣此刻在昏暗的灯光下显得有些发白,叶青的脚踩在上面,感觉很怪异,脚下绵软的感觉就像是踩在尸体上的感觉一样,想到...
☆、楔子 “大旭,我准备拍一个一鸣惊人的DV。”杜平对室友朱旭说道。 “呵,你有想法了?”朱旭感兴趣地问道。 “嗯。”杜平点了点头。马上就要毕业了,作为中影学院导演系大四的学生,如果不做出什么惊人的作品,那么就意味着毕业等于失业,不得不为了填饱肚子而放弃导演的梦想。 “说来听听呗~~” “你听说过疯门村吗?”杜平压低了声音问道。 “疯门村……”朱旭想了一下,突然眼睛泛起光亮“就是最近网上大热,在湖西省的疯门村?!” “对!”杜平点了点头“就是那个村民一夜消失,探险队屡次遇鬼的村子,我想……” “喂!”朱旭的脸突然紧张起来“你该不会?” “嗯……”杜平阴阴地笑了笑“你是我的好基友~~~” “艹!”朱旭挥了挥手“老子不陪你发疯!” “不入虎穴焉得虎子!”杜平摸了摸下巴拿,从电脑里打开一份文档对着朱旭说道“大旭,你先看看剧本……”...
第一章 第一话 与我无关 夏天的海是喧闹的,富有蓬勃朝气的海。伴随着海风,站在礁石上,任凭波浪拍打时溅起的水花淋在身上,才可以深切感受到那种压倒一切的魄力。 在那站着的是一位十六七岁的少年,他的脸上毫无表情,更像是一尊塑像。很长一段时间后,他长长的呼出一口气,将手臂伸展向天空,仿佛在回应着大海的呼啸。 “人生的起点选在这里是再合适不过的了。” 原陪林的声音夹杂着某种程度的兴奋,同时也有些解脱的意味。他的肩膀上伫停着一只雪白色的鸟,不,应该是一只鸽子。当然,寻常的白鸽是不会说话的,至少不会说人话。 “陪林,不去找你父亲吗?” 原陪林呆了一呆,然后呵呵的笑着,更像是在嘲弄:“对一个从没见过的人,即使找到了也不会有什么结果的……” “很恨他吧。抛弃了你们母子,不知去了什么地方……”鸽子雪白的羽毛被海风吹得有些凌乱。...
金色的恐怖 人间社会不啻不头庞然巨兽,不知什么时候患上莫名其妙的怪病,脾气会因此变得乖戾反常,不可捉摸。因而,世上往往会突如其来地发生一些不可思议的事情。其中,关于“黄金面具”的荒唐无稽的风情,兴许可算作这每五十年或者每一百年发生一次的社会疯狂和变态吧。 某一年的初春,时值人们沿未脱去冬装的三月初,社会上出现了有关一位戴黄金面具的怪人的传说。最初只是街谈巷议,随着时候的推移,这种风情愈演愈烈。最后,连后,连各大报纸的社会版也不惜笔墨连篇累牍地报道此事。 传说不胫而走,很快变成许多不尽相同的奇变怪议,但其中所蕴含的不同凡响的怪异和荒诞,却刺激着人们的好奇心。对这一新时代的幽灵,东京市民们可谓家喻户晓、妇孺皆知。 一们年轻姑娘说她在银座大街的橱窗前亲眼看见过这个传说中的男人。当时他正倚在黄铜扶手上往玻璃窗里窥视。他身材颀长,一顶软毡礼帽拉得很低,看不见眼...
正是午夜时分。狭长的编辑室的一个角落里烟雾缭绕,在这团烟雾的中心,大记者哈钦森·哈奇正在奋笔疾书。打字机"嗒嗒"地飞速工作着,只有更换纸张时才停顿片刻。那些打印好的纸张一次又一次地被小伙计抓走,匆匆转身给版面编辑送去。经验老到的编辑匆匆瞥了一眼完成的稿件,便把它们放到付印稿件的工作窗口,这些纸张"嗖"地被扯了过去,进入了混乱嘈杂的排字间。 冷漠的编辑部头头儿用行话来形容这条新闻,管它叫"猛料"。讲的是一个名叫沃尔特·弗朗西斯的四岁大的孩子在当天下午被人绑架的事情,这个孩子是富有的年轻经纪人斯坦利·弗朗西斯的儿子。神秘的绑架者索要五万美元的赎金。令人惊讶的是,弗朗西斯觉得绑架者要价太高,不想支付赎金。于是,直到警察下结论说孩子是被人拐走的时候,他才告诉了警方绑架的事情。拐卖小孩的案件经常发生在诸如有篷马车等交通工具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