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得晨晨把该交的游戏软体都设计好传到美国公司去了,好不容易有个停下来喘口气的空闲,瑟洛凡却跑到苏黎世去开什么世界经济检讨会议了,留下大眼瞪上小眼……不,只有大眼在瞪,小眼正忙着接洽网路生意呢! 晨晨在骆伟翔身后晃来晃去。 其实,她大可以自己去找到一千零一种乐趣来娱乐死自己的,过去不都嘛是这样,可是不知道为什么,最近她只要一空闲下来,就会觉得郁卒得要死! 所以,晨晨在骆伟翔身后晃来晃去。 她的身体哪里不对劲了吗?呃……也不太像,真要说的话,应该说是她的心理不太对劲吧? 晨晨继续在骆伟翔身后晃来晃去。 可是为什么呢?难不成她的更年期提早来报到了?还是日子过得太舒服了?或者相反的,是忙得没空去整人,所以,郁闷的心情不得纾解? 晨晨依然在骆伟翔身后晃来晃去。...
《指环》 「华枫,结婚吧,结了婚一了百了!」 「又不是寿终正寝,什么一了百了!」 「呸呸呸,童言无忌,大风吹去!」 华太太嗔视这个宝贝女儿,自小头脑转的方向就与寻常人不同。二十七岁,二十七岁对一个半婚又未曾有亲密男朋友的女人而言,是极具杀伤力的数字,偏偏她一点也不急。 「华枫,你到底在想什么?又不是当女强人的料,也不交个男友早早嫁人,一年厮混过一年,等人老珠黄了,苦的可是你自己!」 「放心!你女儿在三十九岁以前绝对不乏人追,只是我不嫁而已!妈,不要每天净与那些三姑六婆嚼舌根,有空多跳些土风舞,延年益寿。」 「我多活几年好让你气是不是?我告诉你!要是三十岁以前再嫁不出去,就别叫我妈!」华太太每次都是满怀愠怒的回家。 华枫虽说不上艳光照人,但有一股迷人的韵致,配合她秀气的五官是相当吸引人的。她不是反对婚姻论者,一如其母所言,也不是女强人的料。在广...
柳媚凝敛眉低首,悄悄地打量眼前的人——虽然对方一身男装打扮,但她仍一眼就看出「他」是个女子。 只是她不懂,为什么杜伟康要带一个女扮男装的假相公到她这里来? 心中纵有许多疑惑,但柳媚凝仍不动声色地坐着,欢场的生涯让她懂得进退,更懂得选择开口的时机。 杜伟康轻咳一声,打破室里的沉闷。「媚凝,我向你介绍一下,这是我的表姐靳蕴波。」 其余的,不用他多说柳媚凝也会知道,因为在长安,靳家 好奇,可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呀!」柳媚凝不由得掩唇轻呼,圆瞠的水眸显现出她的震惊。 虽然靳家铁娘子的名声如此响亮,但真正看过靳大小姐芳容的人却不多,即使平常谈生意时,她也都是隔着帘子舆对手谈判,众人往往只闻其声,不见其人。 所以,柳媚凝怎么也没想到,眼前这面目秀丽,神态悠闲的女子就是传说中的靳大小姐!更令她想不到的是,为什么这位传奇人物会上群莺楼来...
「超、级、逊。」 章柏言放下阅读中的公文,望着坐在他对面的那个小伙子。 加长型房车驶下公路出口,弯进纽约的市区道路。栉次鳞比的高楼让天空显得渺小,让城市显得巨大。 「抱歉?」他挑了下长眉。 「超,级,逊。」对面那个十六岁的少年还是不知死活地重复。 「上一个敢这样对你老子说话的人,FBI还在找他的尸体。你该庆幸你妈咪知道我今天要顺道到机场接你。」章柏言礼貌地说。 「爸,我正在青春期,我理所当然应该讲话没大没小。你多久没有看统计数字了?一个家庭里有个品学兼优、乖巧懂事的青少年是不正常的。你走出去外面,其他家长会笑你跟不上时代。」十六岁的戴伦已经长得跟他父亲一般高了。 「可不是吗,一个听话又贴心的十六岁儿子?铁定是家庭教育有问题。」 「好,回来讲重点。」...
在美国,新娘礼服都是用买的,很少有人用租的。有人贫嘴的说,美国人「再婚率」很高,一件新娘服可以穿好几次,也不算太浪费。其实,在经济能力许可下,买下一件专属于自己、独一无二的新娘礼服,是许多女人的美丽梦想。 贺星月的新娘礼服就是专程飞往纽约,请知名的婚纱设计大师量身订做的,没有复杂的珍珠亮片,只以简单的剪裁、淡雅的蕾丝花来衬托她宛如出水芙蓉的清雅气质,像花儿用羞涩的微笑倾诉幸福。 在饭店的新娘休息室里,辜重鸣将朱丽儿介绍给贺星月,两名聪慧女子是一见如故。 星月拉住她的手,轻柔的说:「我们一定要做好朋友,时常相约见面,喝茶也好、吃饭也好,相信我们会很谈得来。」 她的眼中流露着信任,丽儿松口气点头微笑。「我喜欢喝花草茶,你呢?」 「我也是,不说它的味道有多迷人,在视觉上就胜过乌漆抹黑的咖啡。」星月曾是西洋饮茶空间「仲夏茶座」的老板之一,自是推崇饮茶文化。...
阿强和他的太太若琳结婚好几年了,阿强爲人很开放,曾多次要求他太太若琳有机会能故意走光暴露一下,或找陌生人玩一玩性爱,无奈若琳总是不答应。阿强很希望他太太可以和别的男人做爱给他看,但若琳还是不肯答应他的想法,若琳说这辈子到现在隻有阿强一个男人,她个性保守,当初也是处女给阿强的,还是在订婚之后。阿强喜欢幻想他太太被男人玩弄而流露出淫荡的神情,心想如果能实现不知是什么滋味,而我是阿强的最好朋友,因此他请教我如何可以令他梦想成真。其实在他们拍拖时我便对若琳有非份之想,阿强的请教令我十分兴奋,不隻他梦想成真,而我也可以梦想成真了,所以我假装免爲其难的想了个一石二鸟的方法。我的计划在一个月后开始了,他们到泰国渡假,那里的天气真好,豔阳、白浪、沙滩,让他们流连忘返;水上摩托车、浮潜都是很好的休闲活动。晚上可以逛逛市集、买买纪念品、散散步、吹吹海风,享受这远离尘嚣的感觉.回饭店时...
为了诚意,华氏夫妇、华柔珊、华威杰全体陪着白云凡回家,后头装载着隆重的聘礼,一行人浩浩荡荡的前进,说穿了,最主要的目的是要娶白云凡进华府。 华氏夫妇本怕华家无香火继承,突然冒出了四个可爱的娃儿,怎不令他们欣喜?此行也是要见见另外三个娃儿,过足当爷爷奶奶的瘾。 今儿个是白老爷最高兴的时候,他本担心依凡儿的病症,恐怕今生嫁不出去,如今病好了,又有这么优秀的人来提亲,更何况郎有情、妹有意,两人情同意合,他也乐得当个现成的岳父。 白云凡却在一进家门,害羞的离开众人,她的两颊已消肿,否则白老爷看了不大呼小叫才怪。 小蝶儿老早就冲去寻找兄姊,告诉他们爹爹来的好消息。 「好想你们喔!」白幻蝶一一的搂抱兄姊。 「妳回来了,那爹、娘有没有回来?」六只眼睛热切的等待白幻蝶的答案。...
“宝宝,喝牛奶了。” 舒瑾妤端着刚泡好的睡前牛奶,坐在单人沙发里,啜饮杯中的热牛奶。 她满足地抚摸已经稍微凸出的小腹,仿佛能够感受到里头小生命的活动力。 距离最后一次见到丁皓伦,转眼又过了一个月,这一个月的时间,已足够她说服自己死心,不要再对他有任何妄想。 要她短时间内完全忘了他,的确有些困难,所以她哭过、恨过、怨过,不过那根本于事无补。 人生的路很漫长,成天惦记着那些痛苦的事,并没办法让自己好过,她是个外表柔弱、内心坚强的女人,所以她一直告诉自己,别再去想那些令人难过的事。 与其成天悲伤流泪,还不如把希望寄托在未来。 毕竟她还有孩子呀!孩子就是上天赐给她最珍贵的宝藏。 喝完牛奶,她正要将空杯拿去厨房洗时,门铃声忽然响起。 “奇怪,是谁呢?”她疑惑的蹙起秀眉。...
高高的宫门,往日森严的禁卫早已不见,川涌的人流昭示着时光无情的流逝,我的心被撕裂,呼吸凝滞。 终于还是来了啊…… 以为可以放下,以为只要有着记忆中的往昔便可今生无憾,但终究还是忍不住心中躁动的渴望。 我来了,同学会的一张请柬给了我最好的借口,飞赴北京,迫不及待来到魂牵梦萦的地方,不敢奢求时光的倒流,只是想重温记忆中的美好,只是想感受记忆中的熟悉。 可是,为什么…… 光是站在门口,就让我心痛得无法呼吸…… 玄烨……你看见了吗?我回来了啊…… “静茹,还好吗?你的脸色好差。” 朋友的关心温暖不了我的心,我摇了摇头。 “没事。” 冲刺般的速度向前走,快点啊! 熟悉的场景揭开心底深处最沉重的创伤,撕心裂肺的痛苦我承受不起,必须快一点,在我心力枯竭之前,我要回到曾经有他的地方!...
冲完澡,善儿随手拿了个黄色透明鲨鱼夹夹住披肩黑发,套上一件长及小腿的白色T恤,玲珑的曲线若隐若现,当她走出浴室时,竟看到一个不速之客大剌剌地坐在床缘。 章博轩穿著浴袍,一副轻松自在的样子,腰际的系带没打好,敞露出胸毛,她闻到他身上散发出的清爽薄荷香味,心不由自主地跳漏了几拍。 「孩子睡了,我也要睡了。」他眉开眼笑地一语双关。 这几天以来,他都相当君子地不为难她,善儿也对他没什么戒心。 「你走错了,这是我的房间。」她拿下夹子,故意不理他,兀自梳理一头秀发。 「你说错了,这是『我们』的房间。」章博轩靠近她,嗅闻她淡淡的香气。 「那我走。」 她想开门,却发现门被反锁。 「善儿,到现在你还不愿意接受我吗?你走不了的,我已经昭告世人你是我的女人,我不会放弃你的。」他神色自若地走向她。「你现在就算走到天涯海角,我也会把你追回来。」...
一年后。 由于长邑企业旗下的餐饮连锁重新改革且不断地推陈出新,使得美味餐饮集团在面临强劲对手的压力下只好放弃在台湾的发展,短短一年就结束在台分公司的营业,撤回美国。 这是近几个星期来台湾最热门的话题了。 大家都对长邑董事长柯伯邑的转变百般揣测,因为他除了一改以往浪荡不羁的形象,还在康正时意外身亡后回到长邑主持大局,不仅保持长邑在餐饮界龙头老大的地位,更将触角伸向国外,并积极展开一些新的投资,使长邑的资产在一年内就暴增一倍,让所有媒体与同行跌破眼镜。 曾几何时,花花公子柯伯邑竟成了商界最出色的精英分子了。 他的改变怎能不让人百思不解又好奇不已呢? 是什么力量让浪子回头? 除了柯伯邑自己,没有人知道真相。 自从冷观消失,那一夜离奇的大雪被气象专家视为异象,当红的灵异人士便借机一一提出看法与解说,当时还曾经炒热过一段时间。但事过之后,一切又归于平息...
他习惯在星期天赖床 啊啊──啊噗── 不是闹钟。他确定。 呵呵……啊嗯…呜、哇…… 今天是星期天。欲醒未醒的脑袋有这样的认知。 是作梦吗?还是…… 咯咯咯………呵…… 这声音──一抹了悟很快的闪入他逐渐清醒过来的思绪里。然后,他睁开眼,目光灼灼的望向那个扰他赖床的罪魁祸首。 「哇啊啊啊!」欢天喜地的尖叫声,恭迎他的清醒。 果然! 他,李家大哥,懒懒的撑起右肘,笑看著未经他同意便擅自分享了他单身汉大床的胆大包天小家伙。 他的醒来,非常地激励了小家伙,再也不肯安份于小小局促的手提婴儿摇篮内,一双白白胖胖的手臂奋力往床面一搭,嘿咻著,上半身已然成功的脱离摇篮的困囿,可是也因为力气太过,摇篮翻了,倒叩在他小小的身体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