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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烽火一丽人-第7章

小说: 烽火一丽人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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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居然直呼她的小名,这使得她感到一阵厌恶。
  她的心狂跳着,同时觉得唇干舌燥,唯一的冲动就是想逃开。
  但是想从凉亭走到小径一定得经过他,他一定不会放她走的。
  “我们没有什么可谈的。”她用最大的努力说出了这句话。
  “正好相反,我们有很多话可谈,”他说。“你真的明天要走?”
  “是的,我们要到马尔他去。”
  “那么我必须阻止你这样做。”
  “我是跟我的哥哥和表哥马克·史丹顿船长一起走的。”
  她本来要用很坚定的口气采说,但是因为他的手还握着她的裸臂,所以她的声音是颤抖的。
  她想移动一下,不料他的手指握得更紧。
  “我爱你!柯黛莉亚!”他说。“你已经知道了我希望娶你为妻,你不应该离开这里。”
  “我已经告诉过爵爷,我对你的建议感到非常荣幸,但是我不能嫁给你。”
  “为什么?”
  “因为……我不爱你。”
  他轻轻一笑,然后带着威胁的语气说:
  “我会教你爱我的,柯黛莉亚,我会教你有关爱情的一切。你就会懂得去要我象我要你一样。”
  他一面说一面把身体靠近她。她感觉到他的话里似有一团火会把她灼伤。
  “不!不!我永远不会爱你的!永远不会!”
  “你怎能这样确定?”他问。“你是这样美丽,这样动人!你使得我为你发狂,晚上一想到你就睡不着,天晓得我多么想要你,我从来不曾想要一个女人象想要你一样。”
  现在,他的声音变得很粗野,使得柯黛莉亚跳了起来。
  “放开我!”她说。“我已经告诉过你我不能做你的妻子。”
  “可是我决心要你做。”
  公爵也站了起来,面对着她,使她无法从他身边挤出去。
  她极力控制自己的惊恐,勇敢地仰起头面对他。
  “放开我!我没有话可以跟你说。我明天就要走了,我永远也不会嫁给你的。”
  她的声音细若游丝。他的双眼却露出了火焰,他已失去了他的自制力。
  他向她伸出双臂。她狂乱地、奋力地抵抗他,一面高声地尖叫。
  马克·史丹顿也在向人道别。
  他本来只准备在启程之前向汉弥顿夫妇说一声就行,但是他收到琴恩妮达公主的一张纸条,邀他和她共进晚餐。
  “我有十分重要的事情要咨诉你。”公主在她笔迹粗大的签名后加上了这一句活。
  他对这句附加的话发生了很大的兴趣,此外,以饱和她几年来的交情,在离开那不勒斯之前也不能不去看看她。
  他在西萨宫发现柯黛莉亚打扮得很漂亮。
  晚上,王宫里有宴会,还有戏剧演出,王上和王后都会出席观尝。
  “假使你跟我们一起去,我们将会很高兴。”汉弥顿夫人向他建议。
  马克·史丹顿找个借口推辞了。
  一个王族之夜是他所无法忍受的,同时他承认他不喜欢那个国王。
  所以他接受了公主的邀请,到她的宫中去。正如他所料的,他是唯一的客人。
  五月中旬的天气已经很温暖,她得以穿着最少最少的衣服。
  她身上那件镶着金线的纱衣,使得她的胴体若隐若现。
  在她的粉颈上挂著一串绿宝石、红宝石和钻石缀成的项链,加上一副悬垂着的耳环,使她看来象个东方美人。
  她的黑眼睛对他顾盼生情,不过她的红唇告诉他,他已知道她对他的光临是何等欢悦。
  “马克!马克!你这几天怎可以这样残忍地不理我?”
  “我忙着修理我的船嘛!”他回答。
  “还有在英国大使馆跳舞,”她又加了一句。“是哪朵盛放的玫瑰还是哪朵末放的蓓蕾吸引了你?”
  马克·史丹顿不回答,径自穿过那华丽沙龙的落地大窗走向外面的阳台。
  “我不取笑你了,”她低低地说,挽住他的一只臂膀,
  “我很高兴你来到这里,我只想你靠近我,听我诉说我爱你。”
  他向她微笑,还作了一个戏弄的表情,嘲讽地说:
  “琴恩妮达,你使我受宠若惊!”
  “我爱你,马克。在那晚以前我不知道爱你爱到什么程度。现在,为了你,我做了一个革命性的决定。”
  “那是什么呢?”
  他对她说话时严肃的表情感到微微吃惊。
  “我决定离开那不勒斯。”
  “那倒是意想不到。”
  “因为你不肯跟我结婚,‘她说。”而你又使得我对此间的男人通通感到厌倦。“
  “我很抱歉我居然有这样的影响力。”马克·史丹顿说,一面眨着眼睛。
  “那是真的!”她深情地说。“因为你是个完美的情人。跟你一比,此地的男人都变得索然无味,所以我不能再留在这里。”
  “你要夫寻求新的发展?”他问。
  她点点头,她的耳环跟着叮叮当当地响了起来。
  “我想到巴黎去!”
  她偏着头用她那双睫毛浓密的黑眼睛望着他,看他有什么反应。
  “好主意!当拿破仑厌倦了战争之后,说不定就会想搞些别的花样。巴黎虽然以美女著称,但是无疑你还是最出色的。”
  “这正是我所想的,”公主轻轻叹了一口气。“但是得下很大的决心啊!你的拒绝,改变了我全部的生命。”
  “所以我得对你的任何遭遇负责。”
  马克·史丹顿似乎并不感到困扰,他举起了仆人送进来的香槟酒送到唇边。
  “是的,那将是你的罪过,”公主说。“虽则我将会在巴黎、维也纳,甚至莫斯科去找寻一个象你的男人,不过我知道,不会再有一个海上的男人象你那样能够征服我的心。”
  他们在她的香闺中,在烛光下共进晚餐。
  马克·史丹顿无法不被他的爱情所感动,假使那就是爱情的话。他看到了公主饥渴的眼睛与双唇。
  晚餐过后,仆人离开了他们。马克靠在椅背上,手中拿着一杯白兰地问:
  “你有什么重要的秘密要告诉我?”
  公主回过头去看清楚房间里是否没有别人,然后低声说:
  “昨晚我在法国公使馆吃饭。”
  他扬起了眉毛,没有说话。
  “那是一个小小的宴会,”公主继续说。“法国公使说话也就随随便便。”
  “你的意思是说他认为他知道你同情哪一方面?”
  公主的双眼闪耀着。
  “在某些场合里,我曾经对他很有用处。”
  马克·史丹顿吸了一口白兰地。
  “公使告诉我们,拿破仑的目标是在地中海。”
  马克沉默着,他的眼睛注视着公主。
  “他想夺取埃及!”
  这正是他所猜想的,不过,一旦听见证实了,还是有点震惊。
  “他甚至计划征服印度。”
  马克·史丹顿吸了一口气。那真是个可怕的野心!但是,对那个已有相当成就的年轻科西嘉人而言,这也不是不可能的。
  “法国的间谍,”公主几乎是用耳语说。“已经在印度斯坦竭力煽动反英运动。”
  “拿破仑在土伦有多少兵力?”
  停了一下,公主回答说:
  “大约有八万。”
  马克·史丹顿吃了一惊,但是他不形于色。
  “谢谢你!”他静静地说。
  “这就是你所要说的?”
  “假使我们接近一点,我可以把我的口才表达得更好。”
  “那正是我想要的!”
  他们走进隔壁的寝室里。幽暗的灯光,使得所有的影子都带点神秘性,空气中充满她特有的芬芳。
  她转身面向他,他首先解开她的长耳环,然后是她的项链。
  接着,他粗鲁地把她拉向他,重重地吻着她。
  他们马上沉溺在欲海里,直到黎明,才筋疲力竭地睡去。
  马克。史丹顿一觉醒过来,发觉已睡过了头,打破了他必须在这个世界醒来之前回到住处去的惯例。
  他在丝枕上躺了一会儿,望着睡在他身边的琴恩妮达。
  她在睡着时非常美丽,黑发披散在裸露的肩膀上,长长的睫毛覆盖在双颊。
  他在奇怪自己为什么不能给予她所需要的爱。
  她激起过他的热情;而且,她也是聪明的,他们之间共同的兴趣并不完全由于彼此肉体的吸引。
  但是他知道,她所付出的还不够。
  热情曾在一段期间之后消退,他知道当他要娶一个女人为妻时,他还需要很多别的东西。
  他告诉自己,他需要的是那种他为柯黛莉亚描述的那种爱。想着,他的唇边不觉展开一丝微笑。
  自从那个晚上他在凉亭里为柯黛莉亚解释爱情以后,他自己也觉得奇怪,他哪里懂得什么叫做爱情呢?
  马克·史丹顿一直就是一个好动的人。
  他只有二十岁时,他的一个亲戚送他到西印度的一条商船上工作。那是一种他从来不曾经验过的生活。
  他曾经为船员被虐待时所忍受的态度而吃惊过。
  他知道一条船在海上很可能成为船上人的炼狱,因此他早就定下决心,一旦他可以发号施令时,他一定会把他的水手当人看待,而不是把他们当野兽。
  他在第一次航海时就有了想自己当船长的野心。由于他的善用头脑和热心,几年之后,他就爬到了这个地位。
  他的父亲不象别的亲戚那样富有,他意识到自己必须多赚钱。
  在地中海,有许多奖品可以赢取。
  基督徒的船只如果攫取了异教徒的船只,水手们可分得一成的货物。要是俘虏到奴隶运到马尔他去拍卖,船长更可以抽取佣金。
  克马·史丹顿在海上跟海盗船作战的成功,惭惭使他声名远捞,甚至圣约翰骑土团的领袖红衣主教都邀请他加入骑土团。
  但是马克拒绝了他。
  红衣主教叹了一口气说:
  “这真是我们的损失。”
  “不过,我是愿意随时为阁下效命的,”马克·史丹顿说。后来,他果然在很多次机会中为圣约翰骑土团出过力。
  在每一次远程的航行之后,他在女人温暖的怀抱中获得了松弛与休息。在地中海的每一个港口都有女人在等着他归来,他虽然接受了她们的爱,然而,他一出海便把她们忘得一干二净。
  也许琴恩妮达对他的意义比较重要一些吧,他自己也弄不清楚。除非他来到那不勒斯,否则他很少想到她。
  她虽然美丽,但是他绝不会让自己被象她那样的女人绑住的。
  他缓缓地起了床。
  穿好衣服以后,他踌躇了一会儿,在考虑要不要叫醒她跟她道别,后来他决定不要。
  他走到阳台上,从栏杆里那些怒放的红玫瑰中摘了一朵,然后回到卧室里把它放在她的床单上。
  她一定明白它所代表的讯息的。于是,他轻轻地走了出去,把门在身后带上。
  在拥挤的街道上,他雇了一部出租马车回到了住处。
  他洗澡更衣之后,望了时钟一眼,不禁对自己扮了一个鬼脸。
  他知道,男爵和大卫一定会认为他太过于有亏职守,在起程的前一天竟然不来船坞把整条船检查一下。
  他不知道大卫是否象昨天那样在大使馆里等他一起去,所以他就先到西萨宫。
  “伯爵在家吗?”他问在门口守卫的道模少校。
  “船长,伯爵己经到船坞去了。”
  他正要叫马车夫向前驶时,顺回又问了一句:“柯黛莉亚小姐呢?她起来了没有?”
  “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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