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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书呆小修女-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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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管意筑走近他们向父亲介绍道:“爸,她就是我说过的虹妹,只是没想到她今天会穿修女服来。”很像是讽刺。
  诚实与虚伪。
  “就是她呀!”他了解的一点头。
  “你是真修女吗?虹妹。”管意筑,不,现在应该叫赵意筑,眼一利的问道。
  “呃,见习的算不算?”反正又不只她一人,还有两个另类同伴。
  她看向管玉坦,“你介意她是修女吗?”
  “你认为呢?”他可不会放掉自己已吞下肚的鱼。
  “我懂了。”她回头要父亲放弃今天的设计,可谁知赵大深早已先一步拉起她和管玉坦的手宣布。
  “今日是小女改回本姓的日子,也是她与管玉坦先生的文定之日,我在此宣布,希望各位作个见证。”
  现场响起一片鼓掌声和恭贺声,镁光灯闪个不停,每个人都带著祝贺的笑容,包括管玉坦本人,似乎他非常高兴娶到赵老的女儿。
  但是有两个人笑不出来。
  管意筑一脸担忧地生怕父亲接下来收不了场,他的决定太强势了,大哥虽然在笑,但他的手紧抓著虹儿不放,恐怕不容易善了。
  而向虹儿一心要摆脱丈夫的掌握,他一定正想著什么和她有关的阴谋诡计,因为他太小人,嘴上笑得好假,令人毛骨悚然。
  果真,在众人的怂恿下他高举一只手要众人安静,死命的拉她上台。
  “不好意思,赵伯伯的心意我只有心领了,谁叫我结婚太早。”他颇为遗憾的道。
  一阵哗然声又起,记者意思性拍了几张照应付。
  “你结婚了?”赵大深的表情满是愕然和怨恼。
  “是的。”
  “和谁?”他不相信有人比她女儿更出色。
  管玉坦将忸怩的小修女拉在胸前,“就是她,我的爱妻向虹儿。”
  这下子算是新闻了,学者娶修女前所未闻,因此记者们又浪费了几张底片。
  一旁的赵意筑反常的没有半丝难受,当她一看大哥带著虹妹进来时,她就知道会有这样的结果,但她不觉得自己输了。
  至少,她赢回自己的心。
  十几年的单恋正式告终,他真的只能是她大哥了,而她不再爱他,就让往日的伤痛随风消逝。
  “你怎么可以抛弃我家小筑娶别人?你要给我一个交代。”气得不轻的赵大深顿觉脸面无光。
  “赵伯伯,我与小筑兄妹情深,你用抛弃两字太严重了。”他为难的摆摆手,但仍面带微笑。
  “少给我推卸责任,我要你和她离婚再娶我的女儿,否则……”他威胁的一瞠目。
  “爸——”
  “小筑,你别难过,他要敢不娶你,我就向学校施压,以咱们赵氏企业的财势让他待不下去。”他不信这小子敢不娶。
  正觉无趣想带老婆离开的管玉坦忽地张大眼,抽动脸皮一副快中风的样子,温和的表情一转狠厉,让所有人心头一骇地看向他目光落下的方向。
  七、八个打扮轻简的年轻男女倏地涌入,齐向他一喊,“晴天财团高层幕僚谨代表全体员工向执行长说一声,新婚愉快!”
  “晴天财团?!”
  “执……执行长?!”
  更大的骚动掀起众人惊呼的声潮,现场有财经界人士认出其中几名晴天财团高层幕僚,他们曾经接受过融资贷款,因此不陌生的上前打招呼。
  但,若执行长等于一个企业的龙头,那么眼前这个面露厉光的男人不就是……
  这下子,底片真的不够用,包括他的妻子都上了头版,全场闹得像菜市场,而赵大深呆若木鸡,他居然拿柿子去丢金钻,自取其辱。
  “陈、杰西、珍妮佛、艾瑞克……你们被开除了。”管玉坦的吼声和阴鸷的表情诚实的留在底片里,人们终于认清了他的真面目。
  “执行长,小心你的血压,我们不是来送终的。”珍妮佛顽皮的眨眨眼。
  “你……”他气到想杀人,但现在没空。因为老婆趁乱跑了。他得去追妻。
  第九章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各大报章杂志的头版纷纷刊出晴天财团执行长愤怒的相片,一清二楚得叫人不容错认,连眼睫毛有几根都数得出来。
  令人不可思议的是国际知名财团的执行长居然是台湾人,而且非常年轻又俊朗,隐身在大学里当讲师。
  一夕之间管玉坦身价暴涨,不少自称和他有过一腿的女学生大爆八卦,什么为他未婚生子啦,强迫堕胎之类的耸动字眼出现,要他出面给一个交代等等。
  不过这些有的没的谣传很快的平息了,因为他的幕僚要提出告诉,天价般的毁谤罪让所有爱恋她的女人住了口,不敢再多言。
  其中以T大校花林姿雯最大胆,居然亮出一张两人做爱的合成照威胁他要娶她,不然她要告上法庭,丝毫无视头版上的另一张丽容。
  想当然耳,幕僚反将一军,控告她通奸和恐吓,一状递上法庭打算判她个十年八年,法律当然可以活用,何况林姿雯已成年了。
  结果她哭著向全国百姓道歉,跪倒在法院门阶,大声地说相片是假的,是她爱慕虚荣,贪图他的权势。
  但是,在晴天财团的某人操控下,她还是被判了刑,谁叫她曾经“欺负”过执行长夫人。
  不过,真正难过的情关在台南。
  “你这是何苦呢?我早就告诉你玉坦不可能爱你,你偏要一意执著。”真是固执得任性。
  一条深得见骨的血痕横过雪白手腕,这是向百合绝烈的作法,刚强的表示出她对感情的不认输,不顾一切的想挽回。
  即使她从未拥有过。
  要不是家里有个老是担心她会做傻事的二哥及时相救,她芳魂早已飘荡三界六垓,冷冰冰的躺在四方棺木内输了自己。
  向山药怎么也没想到学医多年救人无数,他这个中医师居然得半夜替自个大妹包扎伤口。
  她够狠,割得够深,差点救不回了,急得一家子为她操心,彻夜未眠的守候。
  “他不可能不爱我,他必须爱我。”视线无焦,她一忙然的轻喃。
  一句轻叹飘忽的响起,“没有人必须爱什么人,打从你抢去他送给小妹的第一份礼物时就该清醒,他爱的不是你。”
  “我有哪一点比不上她,我比她更爱他。”眼泪乾了,声也嘶哑了。
  “意筑比你更早爱上他,可是人家就比你洒脱,放手让自己好过。”公开祝福不存芥蒂。
  这些日子来新闻快炒翻天了,玉坦大概怕媒体扰得他不得安宁,因此足不出户的关掉手机、拔掉电话线,连他们都联络不上。
  在不得其回应的情况下,向来行事偏激的向百合以自裁方式来抗议,企图引来媒体的关注好唤来管玉坦的主动关切,可是却被向家给掩盖下来。
  因为今天他娶的人也是向家的女儿,他们不会任由她胡闹,破坏小俩口的恩爱。
  是存著偏心,小女儿自幼乖巧,贴心不吵人,安安静静的看书做功课不需人督促,大家都担忧她会变成书呆子嫁不出去,好在有个管玉坦不在意她的嗜书成癖,他俩能结合,他们当然是乐见其成。
  而百合表面看似温柔多情,其实私底下性情极为刚烈,由于是老师的缘故,她凡事喜欢掌控,不准任何事超乎她所预设的范围。
  一旦事情有了意料外的转折,她的好强就难受控制,往往做出让众人错愕不已的事。
  在少女时期就坚持她最讨厌的绒毛玩具是管玉坦送她的礼物,抢了不还还故意丢进垃圾桶、向人炫耀……尤其是向诸事不关己的小妹,让十岁不到的小女孩羡慕却不敢拾回垃圾桶里的玩具。
  此后更是变本加厉,十件有九件礼物被她拦截,厉害得媲美昔日的KGB探员,害他没脸向好同学说明实情,无奈地一直纵容她的刁蛮。
  也不知道报上写的是真是假,虚虚实实地让人猜不得准,他们都没参加过婚礼,怎么两人就已经结婚了?!
  而小妹身上还穿著修女服,大大的头版标题就写著——幸运的执行长夫人,修女新娘。
  是该哭还是该笑?认识了二十几年,竟然不晓得好友是晴天财团的执行长,早知道就跟他借钱不还,看在小妹的份上谅他也不敢讨。
  “你若不看开只会苦了自己,身为老师不懂得孝顺吗?都二十七岁了还要父母为你急白了发。”简直不孝。
  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不得损伤。
  “爸爸妈妈偏心,他们为什么不骂小妹下贱,她凭什么抢我的男人。”她仍然执迷不悟的道。
  向山药生气了,表情一怒。“玉坦几时成了你的男人,白日梦作得太夸张了吧!从一开始他就言明只要小妹一人,是自己看不清真相,自以为是地对号入座,你才是可耻得令人心寒。”
  “你……你也偏心。”她幽怨地望著窗外,以为已乾的泪水再度滑下。
  “是,我偏心,小妹心地光明无私,像块纯净大地包容你的狭隘自私,是男人都会选她不会选你,谁要娶个心胸狭窄却当自己是圣人的女人回去供著,你还不够清高。”他恼了,口不择言的讽刺著。
  “山药,别再刺激百合了。”像老了五岁的向天时拉拉儿子。
  “爸!她不骂不行,老以为自己是太阳,每个人都该绕著她而行,说穿了她不过是借光的月亮,自大得让人唾弃。”
  他心痛呀!
  自杀若能扭转事情,天下人早死了一大半,哪轮得到她惺惺作态地企图博取同情,又不是抢糖吃的孩子,谁力气大就抢赢。
  也该问问糖果本身要不要被她抢,更何况那是人不是物体,有思想、有意志,并非她想就能得到。
  “你……唉!少说一句,她情绪不稳,何必要说些难听的话让大家都难受。”手心手背都是肉呀!
  “她不好过就拉著我们陪她一起痛吗?自己不懂事还要使性子,真不该救她,让她一死百了算了。”省得烦心。
  “别说气话了,你和我们一样舍不得她伤害自己。”百合这孩子就是死心眼。
  向山药无力的抓抓头发,“我拿她没辙了,自私自利又自大,根本听不进劝。”
  没见过这么输不起的人,瞧人家意筑多想得开,既然无法拥有就给予祝福,释怀的笑容多甜美,只有她死性不改,抢了礼物还要抢人。
  “我来和她说说,忙了一夜,你先休息吧。”孩子再大,在他眼中还是孩子,他一样不忍心。
  “不了,我在椅子上躺躺,以免她又做傻事。”一次不成又想死第二次。
  “也好。”接著,向天时神情委靡地走到女儿床前,“百合,你要闹到什么时候?”
  “爸,你叫他回来看我,告诉他,我才是是真正爱他的人。”他一向听爸爸的话,视他为父。
  “电话不通联络不上,解离和小葵上了台北,应该很快就有消息。你不要那么钻牛角尖,你爱他不代表他就得爱你。”小儿女的情事他是插不上手。
  原本他也是属意玉坦和百合凑成一对,奈何他的爱徒只中意虹儿,说来他也倍感意外,怎么事前一点徵兆也没有?
  以前常听他说喜欢虹儿可没当真,没想到他说了十几年竟然是真心的,一家人忽闻他们结婚的消息时确有措手不及的愕然,现在回想起来是他们疏忽了。
  “我爱他爱了好久好久,他怎么可以不爱我?”她不能接受他不爱她的事实。
  他拍拍女儿的手,“同理可证,他也爱虹儿好久好久了,她怎能不被他的痴心感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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