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常秘书-第17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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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是平台上被枪杀的一人还没有闭上眼睛,瞪大着眼睛,似乎在看着她。
蒯心兰不由吓得尖叫出声,臀部不住摇晃,硬是让怀特不能觅门而入。
怀特怒道:“一帮废物,四个人按不住一个人吗?”
那四人虽然在按着蒯心兰,但是长期生活在地底下监视着那些研究的医学人员,早已憋得脸红脖子粗,这时见到一个俏娇美人光着身子躺在眼前,连肥厚的私密之处也是一览无遗,岂有不心动之理,早已是呼吸急促,心慌意乱,若不是这平台厚重,四人硬起的棍子可能已经把平台给撬翻了。
“按住,我爽完了就赏给你们了。”怀特此时兽性大发,反正等待救援闲也是闲着,这种乐子怎么会轻易放过?
重赏之下必有勇夫,这个时候,恐怕就是给这些人每人一百万美金恐怕也不会打消他们施暴的念头,当下手中用力,死死压住了蒯心兰不停摇晃的屁股,蒯心兰再无动弹之力,目眦尽裂,眼睁睁地看着怀特吐了一口吐沫在手中抹在了尖锐的长矛上,就待占领那块从无人一窥的芳草之地。
就在这时,只听轰的一声巨响传来,顿时让整个地下室都为之晃动,怀特面色不由一变,大声道:“怎么回事?”
一人匆匆来报,原是地下室远端被炸出一个巨洞来,怀特还没有反应过来,枪声猛然响起,怀特吃了一惊,刚刚还雄赳赳气昂昂的小怀特顿时软若面条,大声道:“给我上。”
一时间枪声大作,按住蒯心兰四肢的四人也松开了手,操起枪便冲了过去,只是这四人刚刚冲出,便被迎面袭来的子弹打得跳了起来,重重跌落在地,抽搐几下便没有了声息,只见任克敌以及两名随同下了地道的警察如神兵天降,身后留下具具尸体,显然通道已被清除。
怀特眼见形势不对,知道他命休矣,但是蝼蚁尚且偷生,他又怎么会束手就擒,手中的枪指在了还躺在平台上的蒯心兰脑袋上作犹斗困兽:“别过来,不然我一枪打死她!”
任克敌瞥了一眼蒯心兰,不由咽了一口吐沫,他在陆渐红面前像只乖乖虎,并不代表他就是善男信女,眼前玉亻本横陈的美女绝对是一个诱惑,不过现在可不是过眼瘾的时候,而蒯心兰还没有死,这也让他心里稍定,淡淡道:“放下枪,我可以让你死得痛快点。”
怀特哈哈大笑道:“你当我是傻子吗?我就在这里,有本事过来拿我的命!”
言语之间,怀特伸手去抓蒯心兰的长发,想将她拦在身前当挡箭牌,下面的软绵之物便在蒯心兰的那里磨蹭着。
蒯心兰的心几乎已经死了,只道自己要遭受惨无人道的凌辱致死,所以对于身周发生的事情一无所觉,只是当那软面条在敏感处磨蹭,这才让她有一丝意识,听得怀特的声音,顿时灵台清明,又羞又愤,奋起一脚,这一脚含忿而出,重之所重,正中怀特两腿之间。
怀特不由一声痛叫,跳将起来,与此同时,任克敌已经扣下了扳机,子弹如同离弦之箭一般怒射而出,一枪命中了怀特的手腕,将他手中的枪打落,另一枪打中了他的胸膛,将他的人打得后退,跌倒在地。
怀特心脏中枪,并没有立时就死,喘息着露出一丝狞笑:“你……你们等……等着……”
撂下这句话,这才气绝身亡。
“警戒。”任克敌持枪上前,踢了踢怀特以防有诈,见对方没了反应,这才放下枪,扶起了蒯心兰,只见蒯心兰口中发出呜呜之声,原来是下巴掉了,任克敌伸手一托,上了下巴,蒯心兰这才哇地一声扑进了任克敌的怀里放声大哭起来。
任克敌赶紧将其抱住,不动声色地去揩油,那两名特警心下好笑,一人警戒,一人清理战场,各司其职。
第3267章谁下命令
蒯心兰哭了一阵,任克敌也揩了一阵油,心如火炬,心里暗道,这一次任务完成,回去要与甄沫炎好好研究最近才收缴来的春宫三十六式,否则大活人真的会被憋死,走火入魔并非不可能。
蒯心兰心境稍定,突然哎呀一声大叫,原来刚刚处于险死还生的境地,欣喜得救,心中自是喜不自胜,倒是忘记了身上不着寸缕,此时会过意来,顿时羞怯万分,缩胸蹲下。
任克敌也“忘”了提醒,这时自然不好再过干瘾,脱下外衣遮住无限春光,从地上的一具尸体上剥下衣物给蒯心兰暂且遮住,这时两位特警已经清场完毕,整个地下室再无他人。
任克敌作了一个手势,一人上前护住蒯心兰,另一人跟着任克敌继续向通道的另一端行进,途中再无阻拦,到了尽头却是发现一个升降梯,任克敌不管三七二十一,先是一梭子子弹过去,没有动静,这才领着三人进了去,一路无惊无险,等升降机停了下来,在按钮上一按,眼前豁然开朗,钻了出去,居然是总部大楼的二十一层怀特的办公室。
任克敌心中大定,清了场之后,这才拿出对讲机汇报情况,然而外面却是发生了令他怎么也想不到的变化。
原来就在他们三人深入通道的时候,外面却是遭遇了强大的火力攻击,这些攻击并不是单一地针对公安干警,更是连沉睡在梦乡的无辜市民也未能幸免。
对讲机中很嘈杂,不时响起枪声,陆渐红含糊不清地把情况说了,任克敌表示马上出来增援,关闭对讲机,心头大是疑惑,没搞错吧,这可是和平年代,虽然在抓捕罪犯的过程中不免发生枪战,但那基本都是追与逃的游戏,不逼急了,犯罪分子是没胆量与警察正面对抗的,可是听外面不时响过的枪声,仿佛是回到了战乱年代了。
与外面的人会了合,虽然公安干警有上百人,但是毕竟装备有限,而对方火力很猛,胡安国和陆渐红正在商量对策,远处火光冲天,哭声连天,惨绝人寰。
任克敌进了在门卫室建立起来的临时指挥部,不由道:“这是怎么回事?”
陆渐红摇头道:“情况不明,对方显然是有备而来,手中人质不少,尤其要命的是,他们都身穿便衣,你根本不知道谁是罪犯,谁是平民,所以我方投鼠忌器,不敢乱来。”
任克敌向远处看了看,也有些不知所措,他是单兵之王,但是在这样火力的攻击下,一个人的力量是微不足道的,不由道:“现在怎么办?”
胡安国已经通过电话向夏金龙请示,夏金龙也是头大得很,他万万想不到会迭变陡生,半途中冒出这样的事件来。
胡安国道:“夏部长的意思是暂时按兵不动,如果有人强行打进菲戈医药基地,只作防卫。”
任克敌直着眼睛道:“这样的话我们只有挨打的份了。”
陆渐红摆了摆手道:“不要吵。”
胡安国道:“夏部长有所担忧也是可以理解的,只是,形势紧迫,耽误得越久,平民伤亡的数字就会增加。”
这时,门外忽然有人抢进,被几位特警送了进来,满头满脸的血迹,一进来便道:“哪位是陆渐红?”
陆渐红呆了一下,道:“我就是,你是……”
“我是军区任司令的警卫员,外面交战激烈,我同来的几位战友已经牺牲了。”那警卫员的目光蕴含泪光。
陆渐红微微一凛,道:“外面什么情况?”
“外面的平已经基本撤离了,任司令员已经派了两个旅过来增援,只是没有得到相关的命令,暂时只是作小范围的反击。”
陆渐红看了胡安国一眼,道:“老胡,这帮凶徒在这个时候起事,我估计与我们今晚的行动有关系,你看怎么办?”
胡安国从警多年,像这种局面还是头一回遇到,一时间真有些手足无措,道:“渐红,你是这里级别最高的,你说怎么办就怎么办。”
陆渐红无心鄙视他不敢决断,事实上他现在也是为难得很,略一沉吟,他决定还是跟夏金龙交换一下意见,然而在拨打电话的时候,却是发现电话根本打不出,非但手机没有信号,就连固定电话也是打不出去,想来那帮暴徒是破坏了通讯设施。
外面的枪声还在零星响起来,又有人来报,说那帮凶徒已经占领了制高点,已经有两处银行被炸,另外公共设施和民房被炸无数,请求领导尽快发布命令。
陆渐红的眉毛皱得很紧,想了一想,道:“来了,把蒯书记请过来。”
蒯志成此时两耳不闻窗外事,似乎早已经忘了自己还是藏江省省委书记,与脱险的女儿在一起,安慰着嘤嘤啼泣的女儿,忽然听得陆渐红请他,这才从女儿获救的喜悦中回过神来,大步走进了门卫室,道:“什么事?”
陆渐红将眼前的局面简要说了,道:“现在已经是危急关头,迟一步行动,就会造成更大的损失与伤亡。面对这些歹徒的暴行,我们不能做缩头乌龟。现在所有的通讯设施都已被破坏,与外界联系不上。刚刚克爽司令员的警卫员带兵前来请求命令,一同带来的人都已经牺牲了,我的打算是出动部队镇压,不知道你有什么意见。”
蒯志成知道陆渐红虽然是问他意见,实质上是请他下命令,因为他才是藏江的最高领导人,陆渐红不任藏江任何一职,由他发号施令不合规定,不过一旦出动部队镇压的话,会不会引起其他的反应呢?万一那些暴徒中有平民做人质,会不会发生误伤的事情?
一时之间蒯志成有些犹豫不决,陆渐红听得外面爆炸之声不断,远处更是火光四起,心中急不可耐,挺身道:“蒯书记……”
话未说完,蒯书记居然眼珠上翻,扑通一声跌倒在地,竟是晕厥了过去。
第3268章担当不足
陆渐红也不知道他是真晕还是假晕,任克敌去救治,也是不醒,形势急迫,陆渐红再也等不得那么许多,当下向那警卫员道:“请你通知任司令,出兵镇压!克敌,带点人随同护送,一定要把命令带到。”
任克敌迟疑道:“那这边你怎么办?”
陆渐红一拍桌子道:“个人事小,立刻行动。”
胡安国这时道:“渐红,你这么做……”
陆渐红明白他的意思,目光向斜躺着的蒯志成脸上停留了一下,道:“出什么事情,责任由我来承担,与你们没有关系!”
任克敌咬了咬牙,伸手一挥,十余人顿时进了来,任克敌大声道:“分成两队,一队随我突围,一队负责保护陆专员,如果他有个闪失,你们自己也不要活了。”
任克敌言语之间只提到保护陆渐红一人,却是未提蒯志成和胡安国,显是对他们不敢负责的缩头缩脑感到鄙视,胡安国脸上不由一热,借机装病故作人事不省的蒯志成嘴角微抽,两人心下都是惭愧已极。
“保证完成任务!”十余人齐声叫道。
“陆哥,我去了。”任克敌此行其实也是凶险万分,毕竟据那警卫员相告,对方并不是一些乌合之众,里面不乏枪法高明的狙击手,否则跟他同来的士兵也不会牺牲了。
陆渐红握了握他的手,沉声道:“注意安全。”
蒯志成见其兄弟情真意切,神往不已,心头却是生出了一股自惭形秽之意,他这一倒确实是头晕目眩所致,但是也不无装疯卖傻之意,下军队下令攻击,这个责任确实过于重大,他原本报着自首之心,但求能换得女儿周全,如果女儿完璧归赵,他的心思不免又活络了起来,既有一,则思二,道理所然,有这种想法不足为奇。
看着任克敌等人的身影消失在黑夜之中,陆渐红眉头紧锁,此时此刻,他心中又何尝不知自己越俎代庖下达命令的责任有多重大,但是婆婆妈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