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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限制级替身-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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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是薇儿莎,是玛丽叶和元浩的好朋友,我们是在梵蒂冈认识的,很熟悉。”
  不是非常符合文法的句子,不过,苗艳阑却听不出她有任何恶意,薇儿莎整个人散发圣洁的、让人舒服的光芒。
  她不信真主、上帝,但站在薇儿莎的身边,好似靠近了叫做天堂之类的地方。
  她无法对她说谎。
  “哎呀,被你识破了。”维持着优雅的表情,苗艳阑用仅容两人听见的音量调皮的说道。
  闻言,薇儿莎笑得天真。
  “你很正直,不骗人,上帝会保佑你的。”
  苗艳阑才不管什么上帝之类的,但这个纯真的薇儿莎倒是很讨她的喜欢,让她很舒服,特别是在被一个混蛋当透明人之后,她率直不移开的眼光使她心情稍稍转好。
  “祂不来烦我,我也不去惹祂,倒是你为什么会来?”
  薇儿莎仍然是笑,但目光调向喻元浩,“我陪神父前来,而且玛丽叶和元浩是我的好朋友,我想来祝福他们。”
  听着薇儿莎的温柔笑语,苗艳阑的好奇心油然而生。
  她看过照片,她知道满像的,但是──
  “我和玛丽叶真的很像吗?”苗艳阑拦不住内心的疑惑,突然好奇起她所扮演的女人。
  薇儿莎思考了一会儿。
  “很像,可是仔细一看,还是有不像的,”中文不是她习惯的语言,她不知该怎么形容些微的差异,“玛丽叶比较小小的……”
  精确的解释突然插进对话里。
  “玛丽叶的五官比较细致,薇儿莎姐妹。”不知何时靠近的喻元浩,用着精确的语言说明。
  薇儿莎击了下手掌。“对对对,玛丽叶比较细致,你比较……”
  不管苗艳阑的脸色又变得有些僵硬,补充说明又加了进来。
  “比较粗犷。”或者是有心激怒她吧,喻元浩刻意选了个比较次等的形容词。
  彷佛一个是细工雕,一个是急就章,被比喻触怒,苗艳阑内心一把无明火起,轰的一声,在心田四处翻烧。
  好样的!这男人终于露出他有钱人的自私本性,他真是没气度,没口德,又没品味!
  “是是是,我比不上真品,如果你愿意玛丽叶亲自涉险,那么,去找本尊来啊!”骗子,什么不希望她受太多苦,一提到正牌玛丽叶,就把她看得比垃圾还不如!
  闻言,喻元浩一滞。
  任务至上说得信誓旦旦,他现在不过是稍稍比较了下,她就一副把工作抛一边,把他丢下的嘴脸。
  真是可惜了她的脸,那张像是玛丽叶的脸!
  “哼,有意见去找你的上司讨论去。”欺近女人暗冒星火的眼,喻元浩说话的同时,表情反而和悦如春风拂过。
  官商勾结,她这个小老百姓能怎么样?!
  “呵呵,谁不知道你和单女魔的感情如胶似漆。”连想到队长和他的交情匪浅,都让苗艳阑说起话来更加刻薄。
  谁和那女人感情好啊?!
  下意识的正想反驳,想撇清关系,但这么一做就合了她的意,喻元浩突然吞下到口的话。
  “对,我和她感情很好,所以你就乖乖当玛丽叶的替身,我绝对不可能让她掉一根头发!”他的声音薄如刀刃,故意威胁,反向操作。
  这男人没被人修理过是吧?!
  苗艳阑并不是个好惹的人,心火狂烧,正要发作,她的手臂被一旁看傻了眼,好不容易恢复正常的修女拉住,逼得她回眸瞪她。
  “放手,薇儿莎!”敢挡她的路,哪管谁是谁,她没打算给好脸色看,口气很糟。
  被人迁怒,彻底无辜的修女,并没有依言放手。
  “我不要放手,不想放手。”薇儿莎柔顺但异常坚定的说。
  被一个修女拉着手,又在公共场合,而男人也撇过了头,停顿了几秒,苗艳阑的理智稍微回位。
  真是的,中文没学好就不要来台湾逛大街!
  “算了。”除了算了又能怎样,她和他再不对盘,该做的还是要做,替身任务是她自己选的,生死她都豁出去了,她又何必在意他怎么看待她呢!他,路人甲乙丙丁都构不上,他没名没姓!
  原想惹她生气,想证明些什么,没想到最后只得到算了两字,他整个人居然只值这两个字,让喻元浩心头的乌云是下雨打雷刮风起雾,差不多是世纪末日的天气异象等级吧。
  “哼。”
  听到男人冷哼了一声,薇儿莎虽然微笑,但那笑却无端僵硬,她从来没看过喻元浩变脸,发这么大的怒气,加上这女人压根就和谦和的玛丽叶是不同类型的两个人,她并不知道该怎么调停。
  几经思考,她一边一人,分别拉起了他们的手。
  “愿上帝赐福你们,阿们。”
  傍晚时分,夏季艳阳西垂,最后的阳光落在树叶上,像大海一样的反射跳动着,大片森林,如同绿色大海,被风吹起阵阵波浪。
  有别于外在的炎热,虽然在别墅里非常凉爽,但苗艳阑脸色十分难看,气冲冲地四处走动,好似在找寻什么。
  她需要发泄,虽然不能出去喝酒狂欢节外生枝,但在这里可以关掉玛丽叶模式,她不用强迫自己拚命傻笑。
  先当她是透明人,再来把她当次级品,好,等任务结束之后,她再也不要看到这个死人头!
  怒火在胸口闷烧没有出口,终于,她在弯进地下室后,看到她想找的设备和场所。
  想也不想便套上练拳手套,她长腿用力一扫,狠狠的踢飞了沙包。
  钝击声响起的同时,一记怒吼也震天响起──
  “去你的!大混蛋!”
  而后,苗艳阑一记左正拳直击朝她重重落下的沙包,可怜的沙包只好再度飞起。
  “我就是我,谁想象那个什么叶不叶的女人啊!”
  苗艳阑华丽的转了一圈,右肘击了位在一旁的沙包,再用左靴尖狂踹了旋回的沙包。
  沙的一声,被她狠狠攻击的两个沙包裂了,沙子泄了一地。
  苗艳阑没两下就让沙包挂点,她无能继续,一瞬间空茫,不过,没多久,愤怒三级跳。
  “怎么这么不耐打啊!”
  大声吼完,苗艳阑不由自主的蹲下,抱着乱烘烘的脑子。
  噢,她从未有过这么想哭的感觉,她不知道能不能挨到任务结束。
  “死绑匪,本姑娘生平第一次想和你们见面,你们在拖什么拖啊!”
  一般来说,他地的神父要主持婚礼,必须经过本地的天主教主教团同意才可以见证。
  独自去天主教台湾地区主教团安排相关事宜,还有接待特地远道而来的神父及薇儿莎,加上刻意的再三拖延,喻元浩回到家已是半夜,洗好澡上床,至少是一点之后的事情了。
  但他的脑子和心情却停留在上午的波动,无法平复。
  中午分手的女人,彻彻底底的让他发了这辈子最大的脾气,让他失了风度气度不说,还让他冷言胁迫。
  说不后悔是骗人的,但是,又怎能全归责于他呢!
  “你这个态度,谁有办法疼你入心啊!”坐在床头,几天没好好睡的男人,对着空气沉声。
  但是他怀疑那个梦游不知到何处的女人会听得到这话,好,就算听见,他也不信她会好好反省一下她的态度。
  可恶啊,她不折不扣是个女人,能不能不要那么死硬派,不然,他怎么拉得下身段啊!
  她如果委屈一点、可怜一点,他就能够好好地安慰她,好好地哄哄她啊!
  叩叩叩。
  门板传来轻敲声,喻元浩努力回复平时的谦和,那野猫是不懂礼貌的,他不能对服务他的人摆脸色。
  “进来。”
  在他的预料之内,推门进来的是端着睡前热红酒的温斯顿,同时间,一种复杂的心情又泛了开来。
  心头的乌云没有再扩大,却也狂躁不安。
  惹毛了他,就把他当空气避不见面,这个女人懂不懂人情世故啊?!
  就这么不管他一个人气到内伤,气到半死吗?
  果然是单双的手下,恶劣的程度有拚,他不该期待万魔之王的手下爱将会有一颗体贴的心!
  他强迫自己不去想、不去思考,将目光停留在温斯顿斟酒的手上,用老管家的动作来转移自己的注意力。
  一种觉得自己愚蠢、退化的不堪,也巨大胀开,身为一个男人,他第一次体会到何谓英雄气短。
  温斯顿嗅出气氛不对,安分的进行自己的事情,做完就要离开,多嘴不是他的工作。
  突地──
  “温斯顿。”
  喻元浩出声唤住了行礼完打算离去的老管家。
  温斯顿马上抬起脸,可是床上优雅的男人却突然脸色涨红,难以言语。
  温斯顿纵然不算是主人肚里的蛔虫,这两三天的大小事情也是全看在眼里的。
  他很清楚,依喻元浩外柔内刚的性格,要他拉下脸来问,等月球和地球互撞的那一天吧!
  温斯顿念头一转,便不待主人想通,径自往窗户靠近。
  正不明白老管家为什么突然无视他的命令,公然走掉,但再一会儿,他发现老管家是故意站在窗前,动也不动,目光直直凝视某处,而后回头对他一笑。
  那是个极为慈祥的笑容,充满眷顾、关怀的情感。
  喻元浩恍然大悟。
  “谢谢你,温斯顿,你可以去休息了。”他微微一笑,由衷感谢。
  温斯顿敬了个礼。
  他从小看这男孩长大成男人,有多少事不了解的。
  “少爷,别客气,虽然是夏天,但请记得带条毯子,还有多穿件衣裳,别着凉了。”
  语毕,老管家并没有多做停留,但离去时,也没有关上那扇门就是了。
  沉默的意思昭然若揭。
  喻元浩随即端起温热的红酒,一口见底,然后他披上睡袍,扛起备用的毛毯,走出房间。
  第四章
  夏夜熏风,无比的甜美,使人通体舒畅,月亮藏在云后,若隐若现,忽明忽亮。
  喻元浩背着本馆的光线,循着方才温斯顿再明显不过的提示,朝着一间巨大的玻璃屋子走去。
  微微敞开的门,多种玫瑰的香气,混合在夜风之中飘散,为他指引了一条没有形体,却真实存在的路径。
  他看了眼没关上的玻璃门,明白为什么前天晚上会有风吹进房间。
  原来小野猫途经之处不会关门关窗。
  真是的,她在自己家里难不成也这么四处遛达吗?她家最好方圆十里之内都有保全!
  银丝月光照亮了玫瑰园,百花齐放,各种颜色品种都有,而他今天无心赏花,悄声走着。
  怕吵的小野猫,你在哪里呢?
  用童谣一样的调子重复着两个句子,在心中轻轻吟唱着,朦胧视线中,一朵朵的玫瑰也好像在合拍子点头。
  突地──
  他脚步顿停,月亮被流云遮住暗去又亮,他确定了那团睡在花树下的物体,是他要找的小野猫。
  果然,她穿着蓝色的迷彩服哪!
  喻元浩的嘴角不能控制地勾了起来。
  这女人皱着眉嘟着嘴咬着牙,脸颊鼓鼓的,连睡着都好像还气呼呼的,一点也不在乎她好歹该有点女孩味道。
  饶是这么说,他的心火却蓦地平熄。
  怨愤,气恼,嫉妒,憎恶,算得上七罪的情绪都因她起,因她灭,因为她而驱动。
  粗暴好比暴君尼禄的她,如一只小野猫般任性的她,为什么有这么大的魔力?
  而心中这种没有预警的温暖和心动,又是怎么一回事?
  光是这样看着她,他居然会有一种好幸福、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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