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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大清格格纵情记-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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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七贝勒,听说您今年又拿到‘兴武门’驯马大赛的冠军了,是吗?”锦舒朝塞阳抛了个绝妙的媚眼,软声的问,一边将手靠到了塞阳的衣袖边。
  “你怎么知道?”塞阳眼睛登时一亮,咧着嘴笑。
  “唉哟!谁不知道呢!”锦舒讨好的语气腻人又夸张,“您告捷的消息一传回晓月楼,咱们都在盼着您什么时候会来报喜,谁如道,左等右等,就是不见贝勒爷来!”
  “这么说,是我的不对罗!”塞阳笑咪咪的问,眼眸露出调皮光芒。
  “锦舒可不敢这么说!”锦舒又靠近了塞阳几分,美艳与妖娆流露无道,她对塞阳的企图心在热情间毫不遮饰的展现。
  “嘴上说不敢,心里却是在埋怨我吧!那么,罚我什么好呢?”塞阳轻佻的捏弄着锦舒的下巴,出其不意的朝锦舒粉颈落下一吻,几位姑娘见状,皆起哄的嬉闹了起来。
  萨放豪没想到塞阳会有这种举动,难道她真把自己当成男人了?
  如此活色生香的一位绝代美人硬装扮成男儿身,不啻是件暴殄天物的事,多少亲王、世子都尚未指婚,却容许她在此胡乱瞎来,还得寸进尺的公然调戏女人,这成何体统?而且他作梦也没想到城里众家男儿追逐的“兴武门”驯马大赛冠军居然是落在塞阳的手上,这、这、这……他有点不是滋味。
  萨放豪的脸色难看极了,差点就忘了此行的重要目的,不由自主地鞭挞起塞阳来,他也说不出是自己吃味还是怎么着。
  “咳!七贝勒。”萨放豪半转过头冷哼一声,硬邦邦的说:“锦舒姑娘虽然是晓月楼的人,但我一向待她极为尊重,请七贝勒也要适可而止才好。”
  “你……这是在吃我的醋吗?”塞阳泛起一丝笑意,“我不知道锦舒姑娘原来是四贝勒的人,冒犯之处,还望多多见谅。”
  萨放豪七窍生烟的瞪视着塞阳,她是真不懂还是装傻?他和这些烟花柳巷的姑娘哪里有什么交情,今天为了一逞计谋临时要仆从去找些不正经的女人来,已经教部属们“另眼相看”、大大的跌破眼镜了,还谈什么吃醋呢!他是压根没想过这回事。
  “我……”萨放豪心烦意乱的正要开口,就被塞阳打断了。
  “锦舒,人家四贝勒都放话了,你还不知道要表示、表示吗?”塞阳眼眸盯着萨放豪追加了一句,指令却是对锦舒下的。
  锦舒喜不自胜的起身移到萨放豪身边,她得意极了,如果这事儿传回晓月楼,不知道有多少姑娘会羡慕死她的手腕呢!两大亲王家的贝勒爷为她争风吃醋,而且都是年少有为、俊俏潇洒的郎君,啊!她快陶醉晕毙在这一刻了。
  “四贝勒,锦舒跟您陪罪,多谢四贝勒的爱怜……”娇嗲的说着说着,锦舒软绵绵的在萨放豪唇上落下一吻,接着娇羞的别过头去。
  塞阳看得咬牙切齿,不由得暗骂着,瞧萨放豪那头大色狼的色样,像三魂掉了七魄似的,两只眼睛瞪得像青蛙,一副想立即上锦舒的蠢相,没眼光!真是没眼光!这种女人成箱成打的在京城里泛滥勾搭着男人,他居然也要?哼!没品味!
  萨放豪同样也看着塞阳,他脸上苦笑着,心里却在乱跳,塞阳那要杀人的眼光是为了什么?难道她在吃锦舒的醋?不可能啊!如果她真吃醋,就没理由要锦舒过来向他“陪罪”,也没理由不阻止锦舒那令人吃不消的花痴举动啊?实在想不通。
  “四贝勒是被佳人的吻给冲昏头了吗?怎么不言不语?”塞阳充满恶意的斜睨着他,没好气的问,陪在一旁的侍女不停为她斟的酒都被他快速的解决掉了。
  “不、不是的,我……”萨放豪思索着该如何适切地开口,不然看情况,触怒塞阳是很容易的。
  “莫非你想留锦舒姑娘下来过夜?”塞阳停顿几秒后,又开始激将似地继续说:“锦舒娇妖多情,想必你夜里不会寂寞。”
  这是什么意思?萨放豪先是一愕,对这个提议瞠目结舌,塞阳老是教他措手不及,不必说留女人陪宿了,他至今可是连女人的半根手指都没碰过,何况同榻而眠这种天大的事,如果不是他心爱的女人,他是绝对不肯失身奉陪,塞阳真是太小看他了。
  塞阳以为他的不语便是默许,心里更恨得牙痒痒的,嘴上却云淡风轻的吩咐,“锦舒,还不快谢谢四贝勒,这可是天大的恩宠啊!”她真想把萨放豪撕成两半,当着她的面和女人这样勾搭……枉费她对他一见倾心,那些好感现在全烟消云散,没个踪影了!
  “谢谢四贝勒!锦舒一定会好好服侍贝勒爷,不会教贝勒爷失望……”娇柔的声音由锦舒口中吐出,像故意在挑逗萨放豪的心,也像故意在暗示今晚将有的迷人之夜。
  萨放豪没有被挑弄起,倒是塞阳被激怒了……
  “既然你晚上有佳人相伴,现在应该不吝陪我多喝几杯吧!”塞阳咬牙,赌气似的说,她现在存心将萨放豪灌醉,心里打着如果让他烂醉如泥,那么晚上就不会有什么搞头的主意。
  嘿!嘿!塞阳打的如意算盘他怎会不知,“没问题,一定奉陪!”萨放豪居心叵测的扬起一丝笑意。
  太好了,正中下怀,他原本就是想要痛快的和塞阳喝上一场,再痛快的教塞阳醉得不清不楚,好揭发她的女儿身,这么一来,事情就会接照原计画进行,只不过中途出了点小插曲而已,没什么嘛!
  日暮时分,萨放豪看着醉倒在桌沿的塞阳,眼神炯炯,唇边泛起一丝得意的笑意。
  “全部退下吧!塞阳贝勒已经醉了,不准来打扰。”
  他一个命令,侍女仆从井然有序的走出船舱到另一艘画舫上,偌大的空闲里就只剩下萨放豪与塞阳了。
  他还真不能小觑了塞阳的酒量,说她千杯不醉也不为过,如果不是他一直偷偷地趁塞阳不注意的时候将酒往旁边的小壶里倒,恐怕现在趴在桌上的人就是他自个了。
  “七贝勒!七贝勒!”萨放豪故意去摇塞阳,看看她是否真的醉死了。
  “唔……”塞阳呓语一句,换了个边,继续睡下去。
  萨放豪满意的一笑,将塞阳轻而易举的抱起,进入船舱里另一间布置柔美的房间。
  好轻的身体啊!和她平常剽悍的样子判若两人,萨放豪轻轻的将塞阳放在床上,她诱人的脸孔近在咫尺,弄得他心跳一百,他凝视了她好半晌,用手指轻画过她的脸庞,像在珍视一件宝贝。
  想不到硕亲王府里还藏着这么一位性格独特的美人儿,虽然她的行为举止是比较不合常理些,但他却打从心里欣赏她,塞阳远比那位皇上有意许配给他的十四公主有意思多了。
  他喜欢塞阳!喜欢她的活力,喜欢她的野性和疯狂,喜欢她常出轨的调调,也喜欢她的特立独行和她的玩世不恭与诡异──他要娶她为妻!这个想法刺激了萨放豪的所有的感觉,多么美好啊!他开始期待有塞阳相伴、朝朝暮暮的生活,那一定会非常有趣。
  “塞阳……”萨放豪在口中轻轻念着。
  堂堂七尺之躯的大男人,再也控制不住自己了,塞阳勾人心魄的甜笑彷佛就在眼前萨放豪俯下了身子,堵住了塞阳的唇,深深的吻了她,一任热情在唇齿间放纵,他已经无可救药的陷落。塞阳浑身竖起了寒毛,她动也不动挺直了背脊,吓出一身冷汗,开始昏茫了起来。
  怎么回事?萨放豪居然在她熟睡之际偷偷亲吻她?塞阳乖乖的让萨放豪的温柔辗过一遍又一遍,全身几近瘫痪,内心激动摇荡着,萨放豪的吻有着气震山河般的气势,让她脑中像给战车压过似的,有点无法思考。
  她不过想装成醉死,看看萨放豪怎么对锦舒下手罢了,没想到他下手的对象居然是自己?还把一干人等都先支开了,想来他是有预谋的。
  萨放豪一定是以为她真的醉得不省人事,所以才敢放胆的吻她,还吻得那么久那么投入,她真是咎由自取,谁教她没事装醉干嘛啊!
  天啊!好可怕!着实教她大开眼界,原来堂堂镇亲王府的四贝勒是个只爱男人不爱女人的变态!
  塞阳在心里呕吐起来。
  塞阳沉静多了。
  “咱们塞阳好像变了,比较像个女孩子了。”
  “女大十八变嘛!我早说过不必担心的,瞧,她现在不是挺柔顺的吗?”
  这是硕亲王府里王爷和福晋最近常出现抬杠的对话内容,他们都非常安慰,一向活蹦乱跳的塞阳转性了!非但不再胡乱出府造孽,还大有就此金盆洗手的模样,总算让他们这颗向来悬在半空中的心可以放下了。
  这天塞阳又死气沉沉的趴在花园里凉亭中的栏杆上,双眼无神的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格格,你是怎么回事啊!”南袭惊心的说:“自从你那天喝醉了教萨放豪贝勒给送回来后,就变得神不守舍,连平时最爱去的麻将馆也不光顾了,这实在不像格格你的本性啊!”
  听到萨放豪的名字,塞阳就要抽筋。可怕的男人、变态的男人、恶心的男人……令她无精打彩的男人!
  “这样不好吗?”塞阳瞟了瞟南袭,有气无力地说:“你不是老在抱怨都是我害你成为分数最低的侍女,这么一来,你不就可以得最佳进步奖了吗?还嫌不好啊!”
  “格格这么体恤南袭,南袭高兴都来不及了,怎么会嫌弃?”南袭先说说好话,继而叹了口气又说:“可是看格格现在每天闷着,南袭巴不得格格变回从前的野样子。”
  “你说的这是什么话啊!”塞阳的抗议也是无精打彩的,“为我好也就算了,好话里还不忘损损我,真有你的!”
  “南袭说的是实话,格格以前虽然每天教奴才担心受怕,但总是充满活力,脸上挂着笑容,和你现在的样子真是相差了十万八千里啊!奴才担心……担心格格会不会是染上什么怪病了……”
  塞阳朝天乾瞪眼,这个南袭哟!真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
  “拜托!你就不能说点好话吗?”塞阳不以为然的嘟哝。
  “格格还是像只闲云野鹤来得好,反正南袭都已经习以为常,见惯不怪了,总胜过现在像只病猫……”南袭的期盼和唠叨多得没完没了。
  真想把头剁下来送给南袭算了,把她的过去说得像个十恶不赦的坏蛋,她有那么无可救药吗?“南袭,你少说几句,让我安静的想想事情好吗?”塞阳恨声地说,此刻她已一个头两个大,偏偏这个小丫头还不放过她,像极了她额娘似的,不烦死她绝不甘休。
  “格格,我是担心你啊!”南袭一脸悻悻然,委屈地说。
  “我知道!我知道!谢谢你哟!”塞阳极其敷衍的答话。表情很散漫,百无聊赖般地拨着花草的叶子想着心事。
  对于萨放豪只爱男人这档事,她先是震惊,后又同情,再接下来又庆幸自己早早发现了这个秘密,还不至于爱上了他,否则她的下场就惨兮兮罗!
  她抚了抚胸口吁出一口气,心想:好险!只不过是被他夺去个吻而已,还没有成为他魔爪下的牺牲品,总算扳回一城;但是以前怎么都没看出些端倪呢?也难怪,他们只不过才相处了一次,知人知面不知心!大概就是这个意思!不过她也真窝囊透顶了,八百辈子才看得顺眼的一个男人,居然有断袖之癖?这教她情何以堪,怎么消受?唉……真没力气。
  “格格,无缘无故的,你叹什么气啊!”南袭又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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