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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大清格格纵情记-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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底,真是无一可取。
  “塞阳格格非但生得如春花般娇鎑,眼光也是一流的,真是虎门将女,硕亲王府的三千金早已闻名整个京城,今日有幸得见,是我的运气。”奉隆欣喜得不知如何是好的直搓着双手,一双猪眼色迷迷的直在塞阳身上打转,像苍蝇似的挥之不去。
  “大贝勒太客气了,塞阳平庸姿色,何足挂齿?”塞阳盈盈一笑说。
  塞阳那迷醉人的笑容马上教奉隆狂驰飞骋起来,他虽然喜欢在酒国名花堆里打滚,也玩过不少青青嫩嫩的府中侍女,但全京城却没有一个女人可以胜过塞阳的明媚端丽,她的艳冠群芳,原来不止是流传而已啊!
  “格格秀外慧中,当然要挂齿!挂得住!挂得住!”奉隆眉开眼笑的回礼。
  塞阳见状,抿唇一笑,南袭则嗤嗤的牵动嘴角不敢笑出声音。
  “既然贝勒爷如此有心登门来探望塞阳,何不到塞阳的房里坐坐?我们也可聊聊,多增进彼此的了解,你说好吗?”塞阳善解人意的提议。
  一听到“闺房”两个字,奉隆简直乐疯了,他没想到事情竟那么顺利,初次造访,他就可以成为格格的入幕之宾,他乐翻天地心想:真是人算不如天算,好运来的时候,城墙挡都挡不住!
  奉隆忙不迭地点头,“乐意之至,一切听从格格的安排。”
  “贝勒爷错爱了!”塞阳讲了客套话后,随即面对着硕亲王和福晋说:“阿玛、额娘,女儿请贝勒爷三观、三观内院,就此告退。”
  硕亲王和福晋面面相觑的对看一眼,虽然进展得太快了,快得有点莫名其妙,但是想想倒也无妨,年轻人一见钟情,两相情愿是常有的事,作长辈的当然就不可以太拘泥,更何况把塞阳格格嫁出去是他们的年度心愿之一,当然能够速战速决是最好了,况且对方家世又极好,与硕亲王府绝对匹配得过,没什么好犹豫的。“好,那你就替我们好好招待大贝勒吧!”在王爷的明许之下,塞阳微微一笑,跪安行礼后,领着奉隆贝勒入内院了。
  “贝勒爷,你确定要将这路棋下在这里?”塞阳微微低头,她嘴角上扬,眼眸不怀好意的盯着奉隆。
  “这个……这个……”奉隆原本已将一枚白棋下在棋盘之上,听塞阳一问,又将棋子收了回来,脸上呈现出难以抉择的犹豫表情。
  “贝勒爷,起手无回大丈夫,你应该听过吧?”塞阳斜眼睨了奉隆一眼,不疾不徐地说。
  “啊……这个……这个我……我不是故意的……”奉隆慌慌张张的又将棋子放回棋盘上。
  塞阳也不言语,迳自下了一枚黑棋,这才抬眼看奉隆,轻描淡写的说:“贝勒爷如果将棋下在这里,那么,就会变成这种局面,看着!贝勒爷你的棋,是一着死棋!”
  奉隆被塞阳的语气给吓了一跳,他眼花撩乱的看着棋盘,原本已经输得七零八落,这下子更是雪上加霜,刚才的那一枚棋子,将他的棋面逼入绝境,再也没有出路,就如同塞阳所言,是一着死棋。
  “这……这……这怎么是好……”奉隆脸色惨淡的看着棋盘,怎么想也想不通。
  塞阳向他凝视片刻,微微一笑,“贝勒爷人品不凡、英俊潇洒,想不到……嘿、嘿,居然是腹无半点墨,竟连小小的围棋都破解不了,枉费塞阳暗自倾慕已久啊”
  奉隆脸有惭色,愈急愈解不出来,他看了老半天,还是无法再下一枚棋。
  “贝勒爷,看着了!”塞阳威风凛凛的喊了一声,接着白棋、黑棋流轮在她手中一枚一枚的下到棋盘上,原本已全军覆没的白棋,两三下杀出重围,转瞬间起死回生。
  “贝勒爷,我们再来过吧!这盘棋就算打平啦!”塞阳笑嘻嘻的宣布,她气定神闲的喝了口茶,双眸神采奕奕,和奉隆的那副槁木死灰的面容大大的不同。
  “啊!不……不……不用了……我忽然想起来,府里还有点事……”奉隆毛骨悚然的连忙摇手拒绝,心想:继续下棋……这太可怕了,神经病才会继续和塞阳下棋,从早上她说要招待他进闺房聊聊之后,他们就一直坐在房里对弈,塞阳命了一大堆人来伺候,婢仆如云穿流不停,送茶。送点心,摇扇、擦汗的,无一不体贴,但是到最后,他却发现自己像个白痴似的受塞阳摆弄,她棋艺精湛,每每就能轻易的吃掉他的棋子,送他的棋面上死路,然后再以极高明的问话方式弄得他进退维谷。
  一盘棋下来,往往弄得他大汗淋漓,无力招架,而塞阳依然笑咪咪的,极为和言悦色的要婢女服侍他吃点心、喝茶,接着再宽宏大量的帮他解了棋局,然后两人重新来过。
  他们对弈少说也五、六个时辰了,奉隆先是想好好表现表现自己,在佳人面前献殷勤嘛,反正下棋他拿手,但是弄得这般灰头土脸的地步却是他始料未及的,旁侧的婢仆全都掩袖讪笑,使他没面子之至,他这才晓得,原来塞阳请他到房里是别有目的,存心耍他!
  塞阳故意叫一大堆不同的婢仆轮流来服侍,目的就是要让众人看看堂堂安亲王府的大贝勒有多么“不同凡响”,这下子如她所料,果然非常不同啊!
  “贝勒爷是嫌弃塞阳招呼不周,所以早早想走吗?”塞阳故意一副忧心忡忡的问。
  “不、不、不是的!”奉隆连忙撇开塞阳扣过来的大帽子,他急急忙忙的回答:“今天让格格如此盛情招待,心里欢心莫名,只是因为府中近日要举办大宴会,所以有许多事情得要由我去打点,下次……下次有机会再来探望格格。”
  “哦?是吗?”塞阳立即愁眉开展,勾勒起一丝笑意,她笑意清朗,奉隆和她比起来,简直像只门败的公鸡。
  “是的、是的,格格千万不要怀疑!”奉隆一边点头,一边加重语气地说,深怕塞阳一个不满意,又将他强留下来,那就完了,他走也走不出这个有塞阳的地狱。
  “既然贝勒爷执意要离去,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不送啦!”塞阳站了起来,婢仆们马上分开变成两排。
  “不必送、不必送,格格留步,我自己出去就行了。”
  奉隆就在仓皇失措中匆匆打道回府,而他身后的塞阳和南袭则捧着肚子和一干侍女笑翻了天。
  纸包不住火,尤其是在人多口杂的情况之下,奉隆贝勒在塞阳格格闺房受挫的事儿,没几天就如火如荼的传遍全京城了,在这种情形下,当然首先被惹毛的是硕亲王。
  “天啊!我怎么会有你这种顽劣不堪的女儿!”硕亲王又在自怨自艾了,“我还以为你真的转性了呢!想不到背着我居然做出这种挑拨硕亲王府和安亲王府之间友好的可怕事,你知不知道这件事有多严重?奉隆贝勒颜面扫地,还传得朝中大臣人人皆知,最近几天上朝,安亲王爷都没有给我好脸色看,我也没脸面对他,这件事闹得连皇上都已经知道啦!皇上还以为我和安亲王争权,以致不和呢!”
  塞阳趴在桌上,有一搭没一搭的望着她阿玛,一串串的训话左耳进右再出,她早已习惯了。
  “你到底有没有在听?”硕亲王踱来踱去,不忘严厉的指正塞阳,“看看你的样子,坐没有坐相,这像个贵族千金该有的样子吗?”
  塞阳照旧有气无力的趴在桌上,她也不回嘴,她非常孝顺地心想,反正就是这样,她阿玛喜欢教训人,就让他威风个够,念完了,就混过去了,她又不会少一块肉。
  “王爷,两个时辰了。”南袭在一旁小声的提醒。
  “我知道!”硕亲王心烦意乱的挥挥手,又继续耳提面命着,“你哟!就是这副样子,让你额娘给宠坏了,不知道天高地厚的……”
  三个时辰过去后,硕亲王终于说教完毕,塞阳也睡醒了。
  “格格……格格……起来罗!王爷说完了……”南袭尽责的拉拉塞阳的衣袖,将她的瞌睡虫赶跑。
  “哦……”塞阳揉揉眼睛,对着双手还反握在背,双脚踱来踱去的王爷问:“阿玛,您说完啦?”
  “嗯……”硕亲王口角有点乾的回答。
  塞阳马上跳起来斟茶,她笑咪咪的捧到硕亲王面前,谄媚的说:“阿玛说了那么久的话,渴了吧!先喝口水,解解渴。”
  “嗯。”硕亲王接过茶杯,还算满意的喝了一口。
  “茶叶很香吧!这边有玫瑰软糕,阿玛,您尝一口,这是我特地要人从江南带来的。”塞阳殷勤的递过点心,接着笑脸盈盈地说:“阿玛继续留在这里休息吧?我和南袭先告退了,女儿惹得阿玛生气,内心实在惶恐,这下要回房里去面壁思过,下次绝不敢再犯了。”
  “嗯。”硕亲王继续喝着好茶,吃着香味四溢、口感酥软的点心,忘了刚才训人的那回事了。
  见状,塞阳立刻跪安,脚底抹油地拉起南袭,从从容容的离开硕亲王的训戒。
  “格格!格格!等等我啊!”南袭追在塞阳后面跑着,塞阳脚程飞快,不一会就穿过长廊,往内院走去了。
  “你快一点嘛!时间快来不及了。”塞阳嘴上说着,脚步没停,雷电似的飞奔在内院。
  “你说什么啊?什么时间来不及了?”南袭气喘不已地问。
  “兴武门办的驯马大赛呀!”塞阳神采飞扬的说:“我已经报了名,错过比赛时间可是要自己负责的,浪费名额,是要罚钱的。”
  “驯──马──大──赛──”南袭紧急煞车,一张花容吓得惨白,“格格要去三加那个都是粗鄙人氏三加的驯马大赛?!”
  “是啊!有什么不对?”塞阳答得理所当然,“我技术这么好,不去三加,岂不可惜?”
  “可是……可是格格刚才不是说,要回房去面壁思过吗?”南袭又快被弄疯了。
  “让我阿玛高兴高兴嘛!他年纪大了,不适合听太过刺激的消息。”塞阳嘻嘻一笑。
  南袭还是觉得不妥,“可是……格格,那个驯马大赛,不是只有男人才可以三加的吗?你是道道地地的千金小姐……”
  塞阳嫣然一笑,“所以我现在才要争取时间,赶紧回房变成男人啊!笨呀!”
  推门而入,塞阳眉开眼笑,她有把握,这次驯马大赛,谁都不是她的对手!
  第二章
  塞阳格格戏弄奉隆贝勒的风波经过了一个月,总算渐渐平息下来了,安亲王府和硕亲王府也恢复了交往,闯了祸的塞阳格格虽在名义上被罚禁足,但是有南袭这个忠心侍女的助纣为虐,处处帮她掩饰,她照样能横行无阻的潇洒上街,好不快活哉!这天风和日丽、天清气爽,塞阳格格刚领了“兴武门”驯马大赛的冠军锦旗回府,她不敢让马夫知道马曾被偷出去过,便自己悄悄的将马儿牵到马厩将马拴好,才要回房去向南袭炫耀这面打败全京城公子哥儿的优异锦旗时,远远的就看见她的五阿哥托纳贝勒在射箭,塞阳心里一喜,开心的朝射箭场走去。
  “托纳!”她花差花差的朝托纳招招手。
  “你怎么溜出来了?”托纳上下打量着塞阳,不禁扬嘴一笑,“阿玛不是将你禁足吗?穿成这样,又上哪玩去啦?”
  “没什么,出去透透气嘛!”塞阳无所谓的耸耸肩、撇撇唇,“你也知道阿玛那个死脑筋,总是爱教训人,真受不了!”
  “阿玛也是为了你好啊!”托纳拿塞阳没办法的摇了摇头,接口道:“你再不收敛、收敛玩心,总有一天会闯出大祸来,到时候,恐怕连阿玛也没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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