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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被爱多一点-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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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们在车上可以都不讲话啊。”牛世平异想天开地提议。
  “好,是你说的!”
  结果两人还真的一路都不开口,你撑我也撑,就是不交谈。车子里面安安静静,只有CD播放的音乐声,悠扬流泄在两人之间。
  沉默持续到田可慈家楼下,安静的巷道中。
  快两个月之前,就是在这里看到沈至康跟自己拉拉扯扯,之后他就不曾再来过了。情况也是从那时开始奇怪。田可慈想到这里,忍不住偷看他一眼。
  牛世平的表情还是很严肃,侧面看见他挺直的鼻梁和紧抿的唇,浓眉似乎也微锁,好象在思考什么严重的事情似的。
  “阿桦陪顾惟军去日本做检查了。”田可慈突然打破沉默,不过有点没话找话讲的样子。
  “喔。”反应不是很热烈。
  “你妈妈打过几次电话给我,都问我可不可以去基金会帮忙。”
  “我知道,她也跟我提过。”还是有点冷淡。
  “我每天都在想你到底在生什么气,想到现在也还没想出来。”
  牛世平闻言,已经没办法继续故做冷静,他倏然转头,炯炯的眼眸直盯着田可慈的脸蛋看。
  “你还是没想到?”他很挫折地质问:“你这么聪明,怎么可能没想到?”
  田可慈凤眼一瞪。“我又不是你肚子里的蛔虫,我哪知道你在闹哪门子的脾气啊?告诉你,我想说这些话已经很久了。你要是对我有什么意见,或是怀疑我跟沈至康有什么瓜葛,可以直接问啊!这样耍性格干嘛?”
  闹了半天,忍了这么久不找她,以为她会好好反省的,没想到这位古灵精怪的田小姐,还居然完全无头绪、不知道他在气什么!
  牛世平真是被她完全打败。
  “算了,时间已经很晚,我该回去了。”牛世平放弃了,他用手耙梳了一下短发,疲倦地问:“你想说的都说完了吗?”
  田可慈看看表,然后慢条斯理地接下去:“差不多都说完了,只剩下一句。”
  “哪一句?请说。”
  “你耳朵借我一下。”她勾勾玉指。
  牛世平又盯着她看了半晌,确定她不是在开玩笑,才倾身过去,让她在他耳边清楚但缓慢地、一个字一个字地说:“我跟你说喔。我没有擦口红。”
  他以为自己听错了。木然保持原姿势,动都不动。
  “你再说一次。”确认的问题,嗓音有点压抑。
  “不说了,我讲完了。”田可慈鼓足勇气才讲的,此刻她的脸已经胀红,勇气一泄千里,她夺门而逃,翻身就准备下车。
  牛世平动作比她更快,横过身子,长臂伸过去用力拉上车门,把她按回副驾驶座上。
  俊脸就在她眼前,只离开五公分远。他温暖的气息拂在她脸上,一阵一阵,带来令人心跳的灼热,烧过她整张脸。
  “你再说一次。”他坚持,缓缓地问。声音低沉,还有点哑。
  “我没有擦口红啦!你明明听见了!”田可慈崩溃地大声说,她挫败地闭上眼睛,不敢看那近在眼前的、深黑的眼眸。
  然后,一个狂喜的吻就吞噬了她柔软的、没有颜色粉饰的唇。
  他恣意品尝着那暌违许久、令他几乎夜不安枕的甜蜜,轻啃慢吮,好象在享受最高级的甜点一般,愉悦感受她生涩而迟疑的响应,深深的掠夺侵占,毫不客气。
  两人好不容易分开时,她的气息紊乱,粉脸晕红,柔媚的凤眼蒙上一层迷乱的雾气。他的额亲密地抵着她,凝视着她的娇媚。
  “你不知道我在生什么气?”他质问着,只是口吻已经不再冷硬。现在,是用苦恼而带点无奈的语气,低低诉说:“你怎么可以不知道?我真的很生气。”
  田可慈努力克制自己,不要偷笑。
  撒个娇,小小勾引一下,果然有效,一个男人绝对抵挡不了这样的力量。
  她其实自己也清楚,眼前这个男人,已经把心都掏给她了,才能任她这样搓圆捏扁,予取予求。
  只是,他到底生什么气呢?
  “你是在气我跟沈至康?”她轻声问。“可是,我跟他真的没有什么。不信的话,你可以去问他。我们最多只是谈谈话,聊聊他跟苏佩佳……我不知道为什么到最后会变成那样,就是……你从香港回来那时候……”
  牛世平略略拉开两人之间太亲密的距离。大掌捧住那张细致的脸蛋,他安静凝视她。
  “我不是在气那个。”他终于说了。“我生气的是,你居然一再把我推给别的女人。从最早以前的刘医师,到后来你的大学同学,甚至是苏佩佳……你如果真的在乎我,就不可能这么大方,忙着把我推给别人!我没办法忍受你跟你学长太接近,那天看到他对你拉拉扯扯的,我甚至想动手揍他!可是你……你竟然一次又一次的,安排我去追别的女人、叫我跟别人吃饭、跳舞……”
  田可慈听得耳根子阵阵发辣,她羞愧得说不出话来,只能用唇堵住那抱怨控诉着的薄唇。
  又是一个长长的、缠绵的热吻,甜蜜得让人几乎窒息。半晌,牛世平用尽所有的自制力,才能离开那太引人犯罪的小嘴。
  他气息不稳地恨声说:“你哪里学来这一招的?不让我把话讲完?”
  “对不起,对不起。”田可慈小声道歉,媚眼含醉,流露出少见的羞态与心虚。“我只是……我不是故意……其实我到后来才发现我很介意嘛……”
  “真的吗?你真的觉得抱歉吗?真的会介意吗?”牛世平不确定地追问:“以后不会再这样了吗?不再猛把我推给别的女人了吗?”
  “不会,不会,就算苏佩佳来威胁、硬抢,我都不会了。”她啄了一下他的唇,乖乖保证。
  午世平轻笑起来。“她应该没有闲情跟时间来抢。她跟沈至康要订婚了,你不知道吗?”
  田可慈闻言一楞。“你说真的?”
  “真的。”他笑着放开她。
  他下车绕过另一侧,帮她开车门,拉整个人呆住的田可慈下车。
  一直到进了田可慈位于公寓三楼的住处,她还是很震惊的模样。牛世平摊摊手,有点无奈地问:“你为什么这么惊讶?”
  “学长跟她……”田可慈抬起头,困惑得不得了。“为什么?苏佩佳明明对你很有兴趣,这学长也知道啊,为什么他们还能回去在一起?她这样的女人,为什么学长会……”
  “你学长也不是什么好东西。”牛世平圈住她的纤腰,把她拉近,低下头,温言对怀里困惑不已的人儿说:“人会三心二意,这很正常啊。”
  她的眼眸中有着忧虑,静静看着那正洋溢着宠溺微笑的英俊脸庞。
  “你在担心?担心有一天我们也会变成那样?”看着她点头,牛世平又笑了。他吻了吻她的鼻尖。“别担心这种事。你不是苏佩佳,我也不是你学长。我们都比他们好。”
  “你比我学长好这我知道。不过,你真的这么有信心,我一定比苏佩佳好吗?”多年来最深沉、隐讳的恐惧,终于诉诸于口。田可慈小小声说:“她一直都比我厉害,比我漂亮,比我有女人味,比我……”
  “她有一点一定比不上你。”牛世平温柔地打断怀中小女人的烦恼絮语。
  “是什么?”
  “你比她……被爱得多一点。”
  最后的几个字被吻进她柔软甜蜜的唇里,野火燎原般的热烈,一直火辣辣地烧起来,两人之间的温度愈来愈高,他的吻愈来愈烫,就如他开始不规矩的大手——
  “你……你在干什么?”她全身像是被点燃了无数的小小火焰,烧得她轻轻喘息,无助地在他火热的吻与略粗的指掌间融化。
  “这叫……趁火打劫。”他低哑性感的嗓音在她耳际说着。一面啃着那小小白玉般的耳垂,一面趁机脱去她的背心。
  冰肌玉骨,拥在怀中的感觉那样诱人,牛世平叹息着,还不忘调笑:
  “我的中文有进步吧?成语用得怎么样?”
  他在她耳畔不断细语,说尽了甜言蜜语,甚至细诉起狂野勾人的挑逗——
  “你哪里学来这些话?”田可慈已经羞得全身都泛起美丽的粉红,一张瓜子脸更是好象要烧起来一样。
  娇软的她被拦腰抱起,往卧室走的途中,牛世平嘴角勾起有些诡异的笑,俯在她耳边轻轻说:“我都是看你写的那些书学来的。”
  “你!”田可慈一听,立刻吓得全身僵硬。“你怎么会知道!你为什么会看!你居然……”
  她根本还没有问完,也还没得到答案,就已经说不出话来了。
  那张平日伶俐不饶人的小嘴,现在,只发出轻柔娇喘,和断续的微弱呻吟……
  清晨,牛世平醒来的时候,只觉得自己全身上下、里里外外,从心灵到身体,都被彻底洗涤过一样,舒爽佣懒,感觉好得无法以言语形容。
  张牙舞爪的人儿,此刻在他的怀中柔顺酣睡。
  他低头凝视那张瓜子脸。
  俏俏的尖下巴,菱唇凤眼,眼尾还微微上扬,妩媚中带着古典美。这样的脸蛋,却配上直爽大胆、俐落巴辣的个性。
  矛盾中带着协调,散发出特殊而迷人的气氛。让他的心从一开始就毫无办法地沦陷了。从此黏上了她,再也无法分开。
  忍不住轻轻吻了吻她的额角,又搂得更紧些。
  昨夜激烈的缠绵欢爱显然累坏了她,心上人不再抗拒、温柔接纳他所有的热情与狂野,那种相属的狂喜,让牛世平一再失控,不断深深需索。
  她是那么甜美,跟平常的模样大异其趣,却那么诱人,让他……
  “谁说你没有女人味。”他低低地笑了,薄唇又熨上光滑柔嫩的脸蛋,在她粉颊上恣意游移。
  这样轻微的亲昵动作还是吵醒了她。慵懒凤眼睁开,眨了眨,辨清自己正被搂在坚硬胸口、亲密相依时,她的粉脸又是一红。
  然后,她完全清醒了,一个念头立刻蹦入脑海,她的眼开始燃烧怒火。
  “你放开我!可恶!”田可慈挣扎着离开那温柔却坚硬的怀抱,卷起被单裹住裸着的雪白娇躯,气呼呼的要下床。
  “你干什么?要去哪里?”牛世平笑得好得意,眼底有着纯男性的满足与愉悦,让田可慈看了脸儿更红了。
  她的怒气也更盛。“你是计画好的!对不对!”
  牛世平无辜地举起双手,精壮的胸膛裸露着,他笑说:“我是早就想抱你了,不过没有什么实际的计画或时间表啊。你生什么气?”
  “我不信!如果不是计画好的,你怎么会、怎么会……”她站在床前,气势汹汹地控诉,却是说着说着,脸红耳赤,尴尬得差点说不下去:“怎么会已经……准备好……防、防护措施?!”
  “喔,你说那个啊。”牛世平还是那个轻松的笑容,他英俊的脸庞增添一抹邪邪的意味。“男生皮夹里都会放。谁知道什么时候会用到?有准备总是比较好。何况我刚说啦,我已经想很久了。”
  “你已经……想……很久……”田可慈的脸已经快熟了,她气得说不下去。
  “这我不否认。”牛世平贼贼地说,伸手一捞,把气得快喷火的美人儿抱回怀中,按坐在大腿上,抱紧她让她不能挣扎。“我是正常健康的男人,这有什么不对?何况,我们都要结婚了,难道连亲热也不行吗?”
  “你在说什么!”田可慈差点晕过去。“什么结婚!谁要结婚了?”
  “我跟你。”牛世平伸手过去,把丢在床头的西装外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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