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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4章

使徒的逆袭-第28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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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接下来的岁月的,在修修纳斯的荒诞和鄙弃之下,无人看照的法尔拉米便是被接送到了皇宫的深院,那是老国王,也便就是他爷爷的居所。
  在弱年的隔离下,对于亲人这样的词汇法尔拉米心中完全都是陌生的存在,在他年弱的记忆中,不记得什么时候这老人拥抱过自己,或是牵扯过自己的手掌,而此刻的见面又是让他感到害怕和唐突。而当老国王把沧桑的手掌探向他时,他又感到紧张和害怕,那种未知的恐惧,源自他母亲懦弱的遗传。
  “那懦弱并不是什么卑微的东西,而是内心中最真挚的善良。”这是后来玛利亚·西岚与其相遇后所讲述的话语,而年弱时候的法尔拉米显然还是没有那样的豁达哲学,他只能是瑟瑟的发抖,闭上了眼睛等待着那未知。
  而老国王的手掌也并非是对他的伤害,也没有去如同别人那般的去拍按孩童法尔拉米的额头,只是抓过了法尔拉米瘦弱的胳膊,一边掂量着重量,感受着那份脆弱,一边叹息和疑惑的讲述着,“太瘦了,这孩子太瘦弱了……”
  老国王的话语在未知之中不知道是触动了年弱的法尔拉米的哪一个心弦,一瞬间的时候法尔拉米的眼眸便就湿润了起来,委屈、懦弱、倔强的眼泪一并而下。
  他原本以后的自己必是孤独没落,却想不到这世间还有善良的东西存在。
  孩童就是那样,简单的相信末日,简单的相信未来;但是当这希冀承载着希望的未来再度毁灭时,成长之后的人便就已经不在是那般的天真烂漫了,因为那个时候他就知道这世间并没有他母亲心灵中所信仰的,那一种叫做“神”的东西。


第三十三章 时空裂痕(别3)
  题记:……
  继而之后,年弱的法尔拉米再其爷爷,帝国老国王的关切下,开始成长渐渐有了平常孩子该具有的模样,那或许是老国王对玛利亚皇子妃的愧疚,对自己恶劣儿子的赎罪,然而他却是真心的喜欢法尔拉米这个孩子,政务空闲之余,他便会带着法尔拉米去皇都郊野外的人工湖边垂吊,或是携带着他却参与那时帝国皇宫年轻人们午后交谊的高尔夫球场,不过在那里聚集了太多的人,那是令法尔拉米感到惶恐的存在,在那里不光有自己陌生的叔伯,自己残暴的父亲,还有那在自己母亲生前蓄念憎恨的焦点明珠——爱丽丝。
  在所有人沉浸惊喜老国王挥杆击打出的信天翁球时,年弱的法尔拉米已经是远远的逃离,一个人藏身在球场旁树丛的角落,他惶恐着,退缩着,即便那爱丽丝那般的美丽也无法改变再其心底自己母亲玛利亚用剪刀残血自杀的模样。
  “那就是美女蛇吧,那样的外表不过是伪装和欺骗,其胸膛中已是填充满了蛇蝎……”
  在陌生之下,那个时候孩童法尔拉米的心中就是这般的形容着那类似于他人生不存在的姐姐一样的爱丽丝。
  然而在再其树丛的躲避惶恐之时,他遇到了他生命之中崭新的一抹光辉。
  “喂,你在这里做什么?!”有人声的呼喊,紧接着法尔拉米的脑袋遭受到了一记爆栗,当他感到意外的转过身时,却发现一名与其年纪相仿的小女孩不知何时站在了他的身后,这般的突兀,让懦弱的法尔拉米立刻失声,在脚步止不住的后退之下,一下子磕绊到了石块上,接着便仰坐在了地上。
  “真是个胆小鬼,笨家伙呢。”那小女孩看着倒地的法尔拉米已经是鼻子酸楚的模样觉得有些无趣,随后微微犹豫,探出手伸向法尔来米。
  “起来吧。”
  “……”
  “看你这样一副病恹恹的模样,让我做你的大姐头,以后由我来保护你好了!”
  这样没有疏远,又有几分细腻的感情,一下子就注入了法尔拉米的胸膛,他难以描绘,难以形容那到底是什么,但那种温暖却是令人惬意。
  “你是谁?叫什么名字?这里是皇家的高尔夫球场,你……”好奇的法尔拉米接过那小女孩的手掌,不解的问道,这已是他惶恐人生的改变,他没有选择拒绝,或是逃跑。那或是那小女孩的模样清秀爽朗存在的吸引,但却是真真实实的改变。
  “嘘,我是偷偷跑进来的哦,这么大的空地就老是让那拳头大小的白球跑来跑去捉迷藏,你不觉得太可惜了吗?”
  “偷偷跑进来的……”法尔拉米难以置信,而当他的目光落定在那小女孩胸襟上的徽记别针时,其上烙印的英文字母立刻就是触动了他的心弦——霍普福利院0A28。
  “我叫玛利亚·西岚,如你所见是个孤儿哦!”
  那样飒爽坦诚,丝毫没有因为自己身份低微而惶恐的自白,一瞬间就纠葛住了年弱法尔拉米的内心,即便他是尊贵的皇子,在这自我宣告是孤儿坦率的小女孩前也是无法抬起头来,更重要的是她还有着与自己母亲一模一样的名字。
  “玛利亚……”
  ……
  那一天的时候法尔拉米牢牢的记住了那个小女孩的模样,而每次当老国王带着他去高尔夫球场的时候,他也便是更加的愉快,虽然在那里聚集着令他惶恐的成年人,然而在角落的树丛中,还有他在这个世界上结实的唯一的朋友,不会因为他是皇子而对他尊敬有加,也不会因为他的懦弱而嘲讽鄙夷,那完全就是坦率的模样。她就像是一阵微风的舞动,可以给人带来快乐,带来坚强,她总是那样一副和善的笑脸,虽是在成长中有着少许的古灵精怪,但那也是令人觉得可爱的地方。
  继而时光辗转以后,当童年的苦难得以终结,当人生空缺被挚友和伴侣填补而变得温馨时,已经是继承权利的法尔拉米便向已经成为皇家机甲骑士团的骑士,那曾经嬉笑对弱年的他讲述要保护他的小女孩,玛利亚·西岚进行了求婚,他已不在懦弱,他已经拥有力量,他已经可以保护自己想要保护的人了。
  然而在那一天他突兀下跪向玛利亚求婚的时候,错愕中的玛利亚却是一反常态的羞赧,并随后抬起拳头犹如最初相逢的那般给了刚刚继承总统帅一职不久的法尔拉米一记爆栗。
  “开什么玩笑!我还壮实的很!反倒是你这么瘦弱还是需要我来保护你的!!”
  她那样的答复着,而其内心已是舛乱。法尔拉米虽是被拒绝但是那种不曾改变的温暖还是令他心有所动。
  2600年那帝国的星眼骑士艾文·埃利亚斯塔,被誉为天才的机师,在“维克多愚蠢”后续帝国对召比亚力克进行的制裁战争中,意外的陨落,因为重伤而从皇家骑士团内除名后,那个时候皇家机甲骑士团便就显现出了颓废的模样,那个时候除了老一辈的震慑力十足的骑士外,骑士团中便就是次之星眼骑士之名五号的玛利亚·西岚,而余下的空缺之位的骑士或是在连年的战事中殒命,或是身残自主的退出,已经是完全的空落,至此帝国在那个时候进行了一次大规模的骑士团招生,其中便包含着巴琳达,阿洛思这样耀眼的新生势力,也有拉姆石泽,爱默克这般不喜显露锋芒的人物,当然还包含着灵与安吉弗尔。
  他们虽都是佼佼者,不过在那样少年便被选入机甲骑士团后,自然还存在着少年青春的幼稚,在老一辈的机师面前完全的无法抬起头来,而玛利亚的飒爽和温柔完全的包容了他们,或者在他们当中的某些人心中并不觉得那有什么,然而在有人的心中那就是值得追随和信仰的东西。
  ……
  “如果这一次任务我能出色的完成,那么回来后,我们就结婚吧!”
  “……”
  那是在“血色之城”惨剧演绎前最为荒唐的对话,人总以为可以依靠努力改变命运,然而却不知道那努力的因素也是被包含在命运之中。
  ……
  而这一刻的现实,在磅礴难以分辨的咫尺轮廓的磅礴大雨中,在玛利亚·西岚,这曾经帝国最温柔,最飒爽女骑士的葬礼上,仅有法尔拉米一个人驻足挺拔在那豪雨面前,寂寂的感受着心底中那最深层记忆的伤感,和没落。
  他又将重归为一个人,又将是如同弱年时候自己那般的孤零,虽然已是拥有力量和胆识,然而那赐予他力量和胆识的女人却已经是与世长辞,从此之后在世界之上再也不会有人与他相似,有人会对他和善的伸出手掌,他存在的意义与代名,完全就是战争,屠夫,冷漠,无情。再也不会有人察觉他内心中那份最脆弱的记忆碎片。
  灵抬起了自己的右手,寂寂的打量着那苍白如同灰土般灼烧过的手掌,借着车窗外雨幕阴灰色彩在车窗玻璃上的叠影,肉眼模糊又清晰的打量着自己那苍白的肤色。那一天的时候他原本是一身黝黑的健硕的少年模样,可就是那样的如同神迹的光芒,以及朗基努斯之枪的反噬,把他更改的如此模样,太多的痛苦太多的冷漠,或者这一刻还可以活着便就是一种奢侈了。
  而车内另一侧的安吉弗尔透过车窗外那磅礴的雨幕,隐约模糊的打量着在那户外豪雨中伫立在那新墓前的身影,心中虽是饱含着憎恶,但也是产生了恻隐,对于玛利亚·西岚的离去她原以为自己才会是最悲伤的一个,却想不到在终日冷漠的法尔拉米会是如此的悲戚。
  “取消参与‘血色之城’死去骑士的身份以及功勋地位,还有抹名,那也并非是总统帅陛下所愿,虽然那名号对于骑士来讲就是全部,但是玛利亚姐姐她可以获得总统帅大人这一颗悲戚的心便就是足够了,你说呢,安吉弗尔。”灵懵然的时候转过头来,眼睑处还沾着些许湿润,而另一侧的安吉弗尔却是背身与其相向,但是那颤朔的肩膀却是早已把她泪流的感情出卖,过往的那么多珍惜,那么多温存,从第一次相遇,第一次对话,第一次邂逅,种种与之相关的记忆碎片完全的在颠覆着,完全的在从新拼装着。
  ……
  “如果没有这样邋遢的小弟,我说不定会成为著名的哲理小说家哦!”
  “虽然我想去喜欢所有人,但不可能所有人都会喜欢我。”
  “不要过多的憎恨埋怨的总统帅大人,他就像是白纸的两面,正反都是同样的颜色,表里如一。”
  “虽然活着没有感到拥有什么,但是如果死了便就连这感觉也是一无所有了。”
  “即便我这一生再也无法用双腿去拥抱土地,即便我的性命就此的搁浅在这里,那么我身躯的重量,我灵魂的重量也不会空落,因为我知道他一定会为我撑起一片天空……”
  “每个人的心中都盘踞着一只野兽,然而除此之外,还寄居着一株鲜花,一块碎石,一潭清水,一抹天空。每个人都不是冷酷倔强的存在,每个人的心中都存活这至高无上的善良。”
  ……
  玛利亚她讲过很多话,很多朴实但却蕴含着无比崇高人生哲理的话语,那些都是他们成长之时孱弱生命中最明媚的光芒,而现在那光芒彻底的陨落了,取而代之的却是漫天的阴云和大雨。
  在另一辆这偏僻墓地就近的轿车中,特佛·梅尔特也是沉声的叹息着,那思绪的模样就是如同时空裂痕般,扭曲的把人的感情拉扯进入那过去的轨道内,进行着第三方的记忆放映。那是明明可以看得见,听得到,但却无法触目,已经发生的事实,一幕幕惨剧喋血的现实中,特佛·梅尔特在下一个瞬间时候紧紧的攥起了拳头,并用力的敲打在轿车的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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