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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2章

使徒的逆袭-第2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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藉的对象了,那是一种心间懦弱与坚强选择的共鸣。
  “我们还会再见面吗?”
  “既然有过这般的相遇相逢,那么在命运锁链之下,即便是此刻的别离,再次相逢相遇还是可以期盼的……祝你好运异国的公主的陛下。”言罢,肖阳不在犹豫,把整理好的双枪掖在腰间,转头便投身入那磅礴的雨幕之中,那强韧的脚步很快的便在风雨中被同化消散成“滴滴答答”。
  如果那个时候的阴雨可以一直的消弭沉沦,如果那个时候的太阳月亮再也没有出现,想必那个还保留着少年时候心性的男人,或许可以依凭着雨幕与那黑暗的色彩,逃亡到更远的地方。
  但在人类的历史上从没有不散去的阴天时候,虽然那光明迟来的太晚,但毕竟是从不落空。
  阴沉了一整日的天空真正放晴的时候,已经是星光璀璨的夜晚。在视觉的反差下,那夜空是远要比白日更加的明亮。
  纷乱的警车围堵在一处公园的水潭旁,在这样小环绕的建筑中,肖阳一个人寂寂的站立在水潭的阶梯上,他虽是双手持枪,但是他的目光所向并不是抱他自己渐进包围的敌人,而是那皓月朗星的夜空。
  “好美丽啊……”他轻声的赞叹着,身躯因为一日的雨淋,一日未曾进食,而开始寒冷的颤抖。
  随后他仓惶的大笑起来,并把手上的枪械抛掷开去。
  围和的警员们不明所以,面面相觑,但短暂的失神后,还是有领导者发起命令,警员们便如狼似虎的扑向这放弃抵抗的脱狱囚徒,虽然肖阳没有采取任何的挣扎,但是在的周身还是遭受到了这群警卫的拳打脚踢,这让他已经疲惫至极的身躯,彻底的冰冷麻木,在虚幻的警灯警笛的缭绕下,他仿佛已经听到了这个世界的幻觉之声。
  “我就知道会是这样……”
  “……一个人再怎么的努力,再怎么的坚强也不过是如此的可笑……”
  “即便我是我故事中的主角,但在真实之中,绝对没有任何的胜利可言……”
  “……这些对我来讲太残酷了……我不过就是一个高中生而已,无论是枪械的战斗,还是MS的驾驭,我完全就是一个打酱油的外行人……”
  “呵……喂,你在看吗?你在听吗?你还是真的死去了,在这样孤零的世界中只存有我一个人的亡命?!”
  “既然是这样你为何一开始又要占有我,一开始又要打乱我的人生?”
  “哈,也是如同我这般吗?明知道没有希望,却还是把希望寄托在那宇宙概率上,真是可笑,想放弃的时候却又总要被这样的宇宙概率蛊惑,你说我们是不是愚蠢之极,一次又一次的愚蠢……”
  “好像在刚才便把枪械对准自己的头颅,一了百了这样的命运,可是在命运的锁链穿插下,我又与人约定了再次相逢的时候,你可能又是在嘲讽我的懦弱,那么就随你吧,我倒要看看我这般放任的使徒之名会又怎么样被动的结局,说来可笑,连同那英雄我也已经是认知,让那样一个温柔的人把利剑穿插过我的胸膛或许也不是一件坏事……”
  “呵,到头来,我还是没有那必死亡命的决心,一切都是虚假……好累啊,先瞌睡一会吧,或许醒来时,我又会回到最初的起点上,在故土的双轨站台前,大猴子又是在向我吆喝招呼的奔跑而来……”
  肖阳的眼眸深深的闭合上了,再也听不到任何的声音,再也无法感受到施加在肉体上的任何疼痛,但他却依旧可以看得见,看得见那明亮夜空的色彩。
  “好美丽啊!”
  弗瑞顿皇都中心区的郊野外,那与第一监狱间隔不远处的教堂建筑阁楼上,卡露亚在自己的宿舍闺房内,抬头寂寂的瞭望着那明媚的星野。
  那样阴沉一天的天空,再次放晴的明亮让这时间所有人都是在赞叹着,匆匆的人生岁月间,或许是毫无留念,但是却又能让人在心底最没落的时候回想起这样的美丽。
  “这应该也是一种幸福了吧!”
  彼时的星光下,一切都是如此的美丽着,寂静清幽的模样,让卡露亚情不自禁的放声歌唱:
  那样笨拙的我,总觉得有几分遗憾。
  但还是不应该放弃,对吧……
  即使是遥不可及的梦想,也早晚会如同雾消云散般显现,
  在迈出这一步之后,接着又是下一步。
  我会沉着前行,向着前方迈进,
  以自己的节奏。
  正是因为有着这样的泪水,才能成就更好的下一步,
  我非常清楚的明白,自己正在迈步前行着,
  向着光辉的彼端……
  注:1,卡露亚,第二卷出现过的人物。
  2,结尾歌词源自《この涙があるから次の一歩となる》。


第二十九章 四分之一(Thursday)
  题记:……
  “……”
  “如果你执意想要追求答案,这就是我给予你的会答,随你去想吧,你想要怎么做便就怎么去做,我绝不插手去约束。”
  “呵……”希加索在得到自己兄长法尔拉米这般话语的打发后,只能愠怒的轻声嘲笑,以来表达自己的不满。
  “那么接下来我做出什么出乎你意料之外的麻烦,你可别后悔!”希加索狠狠的威胁道,同时从座椅上起身便离开了房间,稍后间那摔门的声响分外清晰。
  “呵,出乎意料,后悔……”法尔拉米的脸上难得的露出笑意,户外的阳光透过玻璃的折射洒满这间办公厅堂,这种连绵阴雨后天气的晴朗,总是使人的心情格外明亮。
  廊道之内,刚从法尔拉米办公房间走出的希加索把那愠怒的模样,毫无保留的挂在脸上,令廊道内不时出入的帝国官员们纷纷缄默退让。
  “哼。”希加索看着这来往庸碌的官员们,心情更是暴躁,在这样冗杂的官员之中却没有任何一人可以为他排忧解难,这些身为老官棍的政客们到非常会明哲保身。
  直至在希加索继续穿梭在廊道之时,面前崭新出现低头驻足退让之人的身影,让希加索的心头不由得一跳,希加索立刻的停下脚步,眉头皱起,对向那人讲道“你是……”
  话语思付之时,希加索把目光流连向那年轻人胸襟前的金属徽记,那独特的金属徽记,邪龙腾飞的镶雕,以及那阿拉伯数字“21”分外的清楚。
  “……飞龙骑士,亥斯克·诺玛?”
  “是的,陛下。”亥斯克继续躬身以示尊敬。
  在得到这样肯定的回答后,希加索的心头微微一颤,他虽名义统领着帝国皇家机甲骑士团,可是对于骑士团内部一直是处于放任的情况,平日也没有说什么集会命令。如果希加索没有记错的话,这应该是在记忆的岁月中,他第二次如此近距离的接触这位骑士团中排名最末端的骑士了。而至于第一次相见的时候,在希加索的记忆中,那个时候亥斯克还是个小孩子,紧紧勉强可以称呼为少年,在那骑士册封的典礼上,当自己的父亲老国王,拔出荣耀之剑压按在这孩子的肩膀上时,那个时候孩子般的亥斯克给予了他内心极深的印象,还有那后来,当自己兄长亲手为其佩戴上着骑士团标记的金属徽记时,再也无法自我的亥斯克,嚎嚎大哭的模样,成为了那个时候多少人心中难以释怀的温馨记忆。可是现在时间蹉跎,虽是朝夕与共,但并不熟络,荒废之下,再见面时,希加索不敢想象当年那样倔强坚强的小孩子,变成如此充满青春气息的少年。
  短暂的失神后,希加索清咳一声,继续开口讲道,“能传唤骑士团成员的只有帝国血脉掌权者,是被我的兄长传召至此吗?”
  “是的,陛下。”
  “呵,那么我的兄长在传唤你之时可曾说起什么?”希加索随意一问,虽然想打探到什么,但对并不抱太大希望。
  “是的。”
  “嗯?”希加索一怔。
  “总统帅陛下对我的传唤,早在陛下与总统帅陛下的会晤之前,是总统帅吩咐我在此等候陛下您。”
  “等候我?是要向我传达什么吗?”希加索朝着这廊道的左右看了一眼后,继续讲道,“你随我来吧,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
  “呃,陛下,这对我来说也是一头雾水,并且那传达的话语并不长,并不会占用陛下您太多的时间。”
  “好吧,你说吧,我的兄长想通过你的口吻对我传达什么?”
  “有关于那在皇都第一监狱服刑的使徒军团囚犯……”
  “呵。”没等亥斯克的话语沉淀,希加索便打断了他的话语,“还说不是冗长的信讯,仅听到这样的开场就已经可以确认为无比冗长了。你随我来吧,飞龙骑士,到我的办公厅去说,就算着信讯很短,但我还有很多事情想要对你询问。”言罢,希加索不等待亥斯克如何回应,便移步朝前而去。
  亥斯克的表情微微尴尬,对于帝权政治他内心是极其的厌恶,他也知道这事件的始末绝非简单的为一两句话,他之前之所以那样讲述,只不过是为了早些从这帝国权利办公的地方脱身而去,但事违人愿,在权力的压制下,岁内心并不情愿,但亥斯克还是毕恭毕敬的跟随上了希加索的脚步。
  进入希加索的办公厅堂后,希加索客气的为亥斯克接了杯咖啡,这使亥斯克更加的局促不安,毕竟在自己面前的是帝国的副统帅,对整个帝国也是存有举足轻微的权柄。
  “好了,说说看吧。”希加索陪坐在亥斯克的身旁,亥斯克手中端握着那温热的咖啡杯,不自觉的开始紧张起来。
  “其实在皇都第一监狱服刑的那名使徒军团囚徒,我是认识的。”
  “嗯?”下枷锁的眉头立刻皱了起来。
  “……在去年的对非洲执行维和任务,以及后续的交战中,我与他彼此熟悉起来,反复的交战下,产生了英雄相惜的感情……”
  “呵……”下枷锁莞尔一笑,对于面前少年的亥斯克,他可以理解这样年纪天真的情怀。
  “所以我并不认为他是一个囚徒,只不过是一个走错路,选择错了信仰的人。所以在对他宣判服刑监狱的时候,我找到了总统帅陛下,对总统帅陛下讲述了我那个时候的想法,原本并没有抱有多大的期盼,但却没有想到总统帅答应了我的请求,更改了他流放异地监狱服刑的审判,致使他关押在皇都第一监狱。”
  “你的意思是说我的兄长刻意把这样的危险囚徒关押在皇都第一监狱?”希加索立刻从亥斯克的话语中捕捉到了细节所在,并诧异的惊呼出来。
  “其实主要也因为我的恻隐,那个时候把他从机甲中俘虏出来,看到他那失落如同丢了魂的模样,我原以为他内心中的一切信仰都已经破碎,那样继续肉体的痛苦或许对他来说太过残酷,原本以为他会在皇都第一监狱安逸的渡过一生,可惜我却没有想到,在他心中,他使徒军团,那疯狂信念的火花却还是在燃烧着。”亥斯克微微有些伤感的低下了头,过去的时候,那个时候,他驾驭狞邪之龙擒获Sunmelt Eye后,把肖阳从驾驶舱中揪出俘虏之时,那人还无声息的模样,给予他内心极大的震撼,那就像是一种无名的蛊,瞬间就寄居在了他的心房,同化他为同情脆弱。在那样失落的眼眸中,他宛如是看到了自己死去的哥哥,在那村口的老树上被高高吊起;看到自己的爷爷葬身于大火之中。
  希加索看着眼前的少年亥斯克那双眼失神的回忆,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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