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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3章

使徒的逆袭-第2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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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短暂的尴尬之下,最后还是身为女性的玄子再也无法保持矜持,她抬手轻推了下鼻翼上的眼镜架,开口讲道,“好吧,Master也是聪明人,我也不再绕弯子了,单刀直入的讲,Master你当真对方才副统帅陛下的问话,全无理解分析吗?”
  “那么玄子你呢?”阿洛思没有直接回答而是反问道。
  “好吧,这是人之常情,想要让鄙人袒露出胸怀,自己便要先袒露出胸怀,我先讲述我的判断分析,这话语对Master讲述了也是无关紧要,毕竟已Master你的智慧完全可以分析的出这些,只是希望等我讲完这些话后,Master不要用与这相同的话语来搪塞我,我倒是想听听Master内心中更多的高见。”
  “呵,你倒是会做买卖,揣摩出我知道的一切告知我,然后在从我这里探察到其他的遗漏,真是空手套白狼,呵,也罢了,就算做是搭乘顺风车的酬劳好了。”
  “呵,Master真是豁达。”玄子莞尔一笑,“副统帅一直以来都是一个很沉着的人,但今天这次的雷霆暴躁与往日存有极大的反差,不难得出副统帅很在意五公主陛下即将出任帝国主统帅一职位,副统帅陛下想为五公主陛下的出任铺垫好完美的道路,让五公主出任的十分顺利,同时,如果推算不错,在半年后,即是主统帅法尔拉米陛下的加冕仪式,仓促的六个月时间,这让人很难揣摩主统帅大人的心中所想,对于这样帝国的未来,他那样权谋的人物不可能把这一切当做儿戏,而不为五公主娜尤娜陛下做好基垫。我所认为的是主统帅大人已经是做好了一切万全的准备,而至于这准备到底是什么还令我难以猜测,我想听听Master的高见。”
  “呵。主统帅陛下必然是做了万全准备,以副统帅陛下的智慧也是足以揣测出这一点的,今日副统帅陛下召见你我之前,应该已经是从主统帅那里问过话,但却没有得到任何的答复,所以才使得副统帅陛下暴躁焦急。六个月的时间,对于帝国这样的改变太简短了,但是主统帅陛下是帝国铁腕扩张政治的代表领袖,在新联合国成立,被世界认可一周年之际,主统帅陛下加冕是必然的事情,由五公主陛下出任帝国总统帅,展开民主条约帝制是必要的手段,让世界更加显著的认识到帝国的祥和公正,至此展开历史的新的篇章,弗瑞顿帝国过去的侵占罪恶全部被漂白洁净。至于总统帅陛下所做的铺垫伏笔到底是什么,无外乎就那么几点的因果矛盾,我想玄子你已经是完全的理会,不必在此试探我了。”
  “Master真是狡猾啊,说了一大堆废话,最后用这样我已经明白了来搪塞我。好吧,或许我在Master的心中我是佯作如此糊涂,就算我此刻当真说我一无所知,想必Master你也不会相信。那么这一话题就此搁浅吧。车进行了这么久,还没有问Master你要去哪,是与我同路,到骑士团的驻地会所吗?特佛·梅尔特已经完全的破译了那虏获使徒军团机体的机能,Rhino系统粒子驱动系统对应的系统插件已经进入了装机阶段,据说那插件名字叫做RealFlow,很有意思,Master有兴趣与我一同去观摩吗?”
  “好哇,正好也无所事事,现在整个世界的基调已经是和平,在如何的净化武力装备,对你我这样的骑士来讲,也没有太大的意义了,人生一切成就,对于你我这样的年纪便已经拥有,除此之外我们还有什么追求呢。”
  “呵,Master现在的年纪应该算是大龄未婚者了吧。”
  “呵,玄子的年纪应该也是规划成为剩女一类了吧。”
  “……”
  “……”
  注:对于本作汽车使用的燃料依旧是汽油和工业乙醇。高级的轿车使用的依旧是汽油,对于汽油的环境污染,以及尾气挥发,在本作世界中出现了空中采油飞机,对高空挥发的气态油液可以进行采集处理,还原循环使用,详细在今后会陆续介绍。


第二十八章 彼时的星光(等活地狱)
  题记:人类的意识总是在进化着,六个世纪以后,现在的一切都将化作荒芜,无论是真实的建筑、科技,还是文化知识。“等活地狱”的意思或许到那个时候也会约定熟成的进行改变吧。
  那一天正是春日艳阳最明媚的时候。
  ……
  “啪!”那标志正义,廉洁,公正,审判的锤子敲打在案台上。
  “被告人由于命途坎坷,受到了使徒军团的蛊惑,参与使徒军团期间从事了大量的恐怖活动,给世界的和平带来了极大的阻碍和影响,证据属实无误,现依据新联合国和平法条例,对被告人的宣判如下:剥夺政治权利八十年,终身监禁!!!”
  “啪!”当那法锤再次敲定的时候,那个时候失落的人懵然的抬起头眺望向那窗外的明日艳阳时,嘴角不由的咧开,那或许是对命运的讽刺和鄙夷。
  “还可以活的下去……还可以活的下去,可是,可是我已经厌倦了这性命……现在的我,现实中的这一切对我来讲,已经等同地狱。”
  ……
  谁也无法想到自己在未来时候的某一天会在做着什么,就像这个时候的肖阳,在2619年弗瑞顿皇都的郊区的监狱内服刑,曾经的他不过仅仅是一名普通在普通不过的高中生,在命运的弯转之下,一切改变的如此无常。
  “如果现在的我不是在这里,那么我应该又会在哪?”
  2618年伊始,那些过往破碎的一幕幕景观,让肖阳一度的无法自拔,那惶恐,内心中一切珍贵琉璃全部在瞬间破碎的美丽,窒息的让他无法承受。他再也不相信人生,再也不相信什么价值,什么努力,他相信的只有死亡,只有在死亡中才会永生,才会与喜欢的人永远厮守在一起。
  这个世间再也没有他所留恋,和留恋他的人存在。对于死亡的痛苦,年轻的肖阳看开的程度远要超过这世间无数的老者。
  没有竭斯底里的哭泣,只是无尽冷漠的压抑,那种冰冷令他自己的内心都不得不去喘叹,亡命般的呼吸去获得攫取更多的能量。
  麻木服刑三月后,熟悉了狱警和监狱内的做工后,肖阳便开始了自我通往天国之路。
  那是一个夜晚,祥和的夜晚,没有任何戏剧的雷雨交加阴云密布。监狱犯人们在活动室观看完毕晚间时段的电视节目后,在回归监舍的路途上开始乐此不疲的议论聊天。
  在这里没有那些严明的纪律,也没有什么繁重的苦力做工,处了被约束自由之外,完全就是被放任自由,无拘无束的天堂。何曾几时这种安逸便是肖阳最为向往,最想得到的东西,而当这一切成真时,并没有与其的那般美好,在守恒定则之下,失去与获得总是在等比例的进行着。
  这里的囚徒们就像是一个大家族的集成,而肖阳这肤色独特的东方人显然是扎眼的存在,他虽然在使徒军团内的生活期间英语口语的听说极其熟练,但是在这样陌生的环境中,他还是保留着一份警惕。
  明明连生命都不在乎了,为什么还要保留这份警惕呢?
  这世间就是这样,很多事情都是矛盾,让人困惑不已,考虑的思念的多了,便是痛苦之源。
  回归单间的牢笼后,电子仪器确定所有囚徒收监完毕,警铃清鸣后,灯火便歇息了下去。
  这并不是睡眠的时间,而是囚徒自我遐想反思的时候。而肖阳静静的躺在床上,即便是睁开双眼,也是无法看见光明的色彩,过于的黑暗即便是让人想去跳开思维的去遐想,也是一种无法达成的任务。
  “遐想,反思,我的罪过?而我又有什么罪过呢?如果我没有罪过,那么处于平息战乱,维护和平的他们又有什么罪过呢?既然都没有罪过,那么又为何会演变如此,在这人生的等式两边,相互勾减,相互抵消,明明已经是等同于零,但是既然演变至此时这等复杂结果,这又是何等的换算?是有人故意的介入改变数据吗?那么这不就是Bug,难到人生也存在Bug吗?”
  思绪之下,人的意识中士在无尽的升华着,直至广场般设计的囚徒公共收监场所外传来渐渐深沉的鼾声,肖阳才从这自我没有罪恶的反省中挣脱开,他慢慢的从床上坐起身,同时小心翼翼的从自己的裤袋中摸索出一枚指甲肚大小的金属片,这是肖阳在连续几周内的成果。每次就餐之时,他总会抢先的选择自己固定的餐具,在匆忙并有狱警监督的就餐时间,他每次只能去折叠一次那金属勺子的勺柄,然后再快速的恢复那勺柄的曲度,显然这样的无法折断这不锈钢金属,但是在时间的累积下,肖阳终于获得了成功,这就是此刻肖阳手中这类似金属片锋利的由来。
  有了这金属片的锋利,肖阳便开始有了对自己性命选择死亡的权利。
  用金属片割裂裤线,抽出橡皮筋进行自缢?这是肖阳最开始想到的做法,可当他入住到这居室后,看到那光秃秃的墙板,毫无钩挂物的存在,以及那无死角的监控摄像头,肖阳便打消了这种最肤浅的手段。
  把这金属片直接吞噎下去?虽然肖阳的监舍处于这舍监大厅的边侧尽头,但是左边还是居住着一名老囚徒,那年迈沧桑的样子,肖阳不否定这名老人自己已经可以称呼为爷爷。他与这名老囚徒之间虽无话语交涉,但彼此间总是相见,如若吞噎着金属片,就算自己压抑那吞噎窒息的痛苦,想必也会发出琐碎的声响,不难想象这名老囚徒会经行举报,从而狱警会对自己抢救。因为半开放式收监居所就是为了让囚徒们之间可以相互监督,面对隔间囚徒自杀拯救还是存有减刑的奖励,同样如若隔间的囚徒自杀成功,那么邻居的囚徒将会受到惩罚。
  辗转之后,肖阳最后决定的手段便是进行冗长痛苦的割腕,用这种自己可以压制住痛苦的方式去结束自己的生命。
  决意之后,肖阳便再次躺在床上,身子背对向那夜视监视器的摄像头,用自己的身体造就出监视死角,同时依靠感觉把那金属片横在了自己的手腕上,准备进行划裂。
  可是就在这时隔壁的收监室内,传来了那老囚徒咳嗦的声音,这让肖阳的心一下子就被悸住了,那碰触在手腕脉搏上的冰冷金属也僵持住了动作。
  许久之后,当那咳嗦声停歇之后,又过半晌,肖阳紧张的神态才放松下去,当他方想再做动作的时候,隔间处便传来了那老者的声音。
  “年轻人,你还没睡吧?”
  肖阳一怔,本不想做任何的回应,但是微微思绪后,他还是轻“嗯”了一声。
  “呵,先别惊讶年轻人,虽然这墙是阻隔的,我也无法看见你的动作,但是你刚才到现在的呼吸很剧烈,内心一定是在做剧烈的挣扎吧。”
  肖阳缄默不予回应,同时慢慢的把那金属片藏掖在床褥下,他知道他要错过今夜这列通往天堂的列车了,并且在心中开始担忧起明日狱警是否会察觉那缺失的金属勺子。
  “我知道这一刻你一定是在心中谩骂我多管闲事,想要死亡的解脱,却被我以外的阻隔,不过不论你现在是否愿意,我都要开口继续的讲下去……”
  肖阳慢慢的皱起了眉头,虽然心中并不情愿,但是他骨子中本性的礼貌还是让他轻声回应。
  “……我的名字叫做马奥斯·东里琪,是弗瑞顿帝国员天文科学院的院长,在这个监所中已经是渡过快八个年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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