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徒的逆袭-第10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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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吗!这样无意义的继续追击你还有持续,我虽知道你对战场变化颇有见解,但此刻你在不对我等讲出你到底在打何算盘,休怪我带领大家抵抗你的命令,别忘了我曾经是这一队伍近三年的统帅,你这外来一个月的家伙做事不要如此的嚣张。”
“嚣张?”背负管直呼姓名的达手辍冷冷一笑,便对着那语音通讯回敬道:“我们接受到上面派发的命令是什么?”
“命令?那命令根本就是荒谬,目标虽是一味的逃避,但是要与我们正面交火,我不相信我们这数百MS会把对方怎么样,反倒是对方要是认真起来,恐怕我们整个部队都要覆灭,所以眼下已是一天我尾巴,我们此刻见好就收有何不妥!”
“让我们击杀这目标命令的荒谬,连你这个愚钝之人都可以瞧的出来,上级的高官岂会不知。”
“你……”副官对于达手辍对自己的嘲讽感到愤怒,但是从他的话语中,还是嗅出一丝阴谋的味道。
“对方的机甲能源应该也是不多了,否则便不会有之前长达近一个小时的迫降,在陆地上与我们周旋,而此刻目标虽再次腾空,恐怕也是强弩之末了,大网收鱼的时间应该到来了。”
“大网?你的意思是我方还有后援的部队?”
“呵,都是那些接着正义之名,做着龌龊之事的卑鄙者。”达手辍再次冷哼,目光穿过机甲的外部透视窗,抬头瞧看向那天边火烧得云朵。
“应该是这个时候了。”
飞驰在天空之上Sunmelt Eye机甲装甲上得到夕阳光线的照射亮度不知怎么的暗了下来,在它周边数千米的地域都瞬时的笼罩在这诡异的阴影之中。
“这是……”
在得知这一变化后,肖阳顿时诧异起来,机甲屏幕上系统的计算数据开始急骤的紊乱。
“警告,警告,超大能源体目标,参数信息对比,目标为弗瑞顿空舰!”Sunmelt Eye机甲系统的语音报告着计算结果。
肖阳的心霎时冰寒起来,全身止不住的打颤,恍然间他感受到了死亡的威胁。
“一天的追逐,空舰火炮绝对锁定的路线应该早已计算完毕……我……”
天空之上那暗影的样子开始清晰起来,光影的模糊扭曲后,那空舰钢铁的甲板清晰无比的呈现人类的肉眼前。
“……高级动态法线模拟,可以模拟自然的天光,如此庞大的计算数据只有空舰的电脑系统才可以运算模拟,但是……”感到无比绝境的肖阳头脑中还残留着一抹清明,那紧张的恐惧并不能遮掩他那优秀的判断力,“一天的时间……传统来说空舰火炮绝对锁定的路线应该可以计算完成不下于数百次了,但是,但是他们为什么一直没有开火……在隐匿下进行开火的话,那我更是逃脱不开……所以此时唯一的结论,唯一的结论……”
肖阳剧烈的喘息起来,长长的深吸一口气后,继续的分析:“唯一的结论就是他们要对我进行捕捉!”
他刚深吸的气息被幽幽的叹出,在他得知自己不会被炸成齑粉之后,胆量便不觉的大了数分,那对死亡绝地的恐惧感也随之退去,虽然还有少许的后怕,但此刻哪都已经算不得什么了。
天空高处,那弗瑞顿的空舰开始有了动作,其上的舱门被陆续的打开,七八台机甲依凭这他们的滑翔羽翼便朝着Sunmelt Eye靠拢而来,看样子是要把Sunmelt Eye在低空上压倒在地。
“哼。”肖阳抬起单手蹭去额角的冷汗,操纵着Sunmelt Eye便急速的朝陆地降落,在粒子推动引擎以及重力双重作用下,Sunmelt Eye比积压而来的弗瑞顿机甲更加快速的降落在地面之上,原本已是干涸的地表,在这样超重力的撞击之下,瞬时一个深坑便被打压出来,并把Sunmelt Eye掩藏其中。
天空之上弗瑞顿的空舰开始了那胜利者高傲的演讲,投降,优待等等一系列的条款让人听着即使熟悉又是讽刺。
随之而来的弗瑞顿捕捉机甲部队陆续的迫降在陆地之上,有了之前SunmeltEye与地面撞击后产生的后果先车之鉴,虽然此刻是不足百米的低空,但是他们还是聪明的拉开了机甲背部的滑翔降落伞。
七台弗瑞顿机甲着陆后便立刻的对Sunmelt Eye所处的地表深坑围和过来,不过入眼的景象却令他们诧异。
“报告,西诺斯亚米尔大人,深坑中的Sunmelt Eye不见了!”有士兵还是向空舰主作战室报告。
“什么?!”
那报告的士兵不敢怠慢,立刻把视野景象以机甲的第一视觉传递回空舰上,在那画面之中,地表干裂的深坑足足有近三十米之深,可是空无一物,在天空上空舰巨大的阴影遮光下,黑暗深邃。
“可能是Land Rover。”报告的士兵补充的讲道。
“LandRover?”深处空舰指挥中心的西诺斯亚米尔皱起了眉头,“那种理论上的作战工具,使徒军团又提前的研发出来了么……”
下一刻她或是有些不甘的握紧拳头,命令道,“全员撤退!”
注:1,Land Rover:陆虎,一种陆地作战运输体,下一章会详细介绍。
2,《直到世界的尽头》章节非连续,中篇,和后篇会为会继续涉及。
第十五章 第二次博弈(空虚之泪)
题记:泪水永远不会蕴含力量,如果要强说那力量的源头的话,那依然是人心的演化。
无云的夜晚,皓月清明万里,喜夜的小生物窸窸窣窣的穿梭在这片干涸的土地上,或是挖掘去年春时植物残留的根茎,或是寻觅昆虫的幼卵,这看上去残酷无比的孽杀,却是它们唯一苟活的手段。
俄而,这一片大地开始轻微的颤抖,这些弱小的生物惊恐的立即逃窜,虽然它们没有见到任何具有威胁的生命破坏体,但是天性本存的技能让他们从不对未知而涉险。
在它们离去的数分钟后,大地颤抖的频率更加的急躁起来,颤抖愤怒的力量在一处地表被其下的压力推开最为发泄口后,这一切颤抖的异象才变得静止。
破碎的土石四溅开去,一头近二十米长短粗细的螺旋锥在皓月的照耀下而闪耀。
须臾的片刻后,这连接如此硕大的螺旋头的机械体,开始了继续的动作,缓缓的前进上升后,它那堪比作战运输机大小的身姿裸漏了出来,周身流线型的设计让人不难遐想这巨大的家伙在地表之下所受的前进阻力全靠这设计而得意解决。
迎着月光的皎洁,在那漆色浅黄的装甲上,鲜红字母“A”的标示,霎时冷却人的心灵。
机械陆虎内的休息舱中,肖阳把之前被汗水浸透的作战服换下,拿出了备用的作战服更换在身上,当他刚完成这一切后,休息室的房门被推开,独眼乌达顿迈着稳健的步伐来到他的身边。
“不用去支援其他人吗。”肖阳一边整理着衣衫,一边开口讲道。
乌达顿微合着眼皮,沉声道:“不必,法米娜小姐,还有安德烈中士都与当地的反政府武装组织取得了联系,现在他们应该都在当地的反政府武装组织内部得到了补给。”
“嗯。”肖阳把作战服最后的一道锁链拉合后,微微松了口气,“一切来的太突然了,还没有准备好,便已经投身在这里了。对了,中校那边有什么新的指令吗。”
“还没有,眼下我们身处于非洲内陆,即使有纳鲁斯之眼,但在新联合国多重卫星的监视下,想要取得联系并不容易,身处于大西洋使徒舰艇上的大校以及中校并不能对我们进行现场指挥了。”
“一切真的要如临别时,中校所说的那般吗。”
“啊,看样子只能是那样了,要靠你和我的决断来打赢这场战斗了。”
肖阳点了点头,随手拿起纸杯,来到房间内的自动咖啡机前接了杯热饮咖啡后,又回到了休息长椅旁坐了下来,不过恍惚间,他似乎察觉到了什么。
“Land Rover停止运转了?”
乌达顿讷讷一笑,“我一直认为你的反应力是很敏锐的,想到都这么久的时间了你这才有所发觉。是的,Land Rover进行待机了,Land Rover不同于使徒潜艇那般可以依靠海水进行无限制的补充能源,Land Rover依然是依靠核动力的,在地下工作的久了,偶尔也要回到地面上进行元件的散热处理。”
“原来是这样,继续刚才的话题,眼下一切的决策指挥都要靠我们自己了,你有什么看法吗?”
乌达顿微微一怔,再次憨笑后,把疑问的皮球又踢给了肖阳,“我倒是想听听你的看法”
“我?”肖阳皱了皱眉头后,心中简单的记忆之前判断的话语后,便随之讲出:“新联合国军抓住了我们宣言的把柄,他们蛊惑当地的政权部队对我们进行牵制,背地里他们精锐的部队进行对反抗组织的清剿,这样的战术才进行一天而已,我们便已经有些捉襟见肘了,如果继续让对方这战术延续,我们势必会遭到倾灭的结局。”
“分析的很对,难题既然已经分析出来了,那么解决的办法呢。”
“办法……”肖阳咬了咬牙后,缓缓的摇了摇头,“我想不出。”
“不,你已经想出了办法,并且那也是唯一的办法。”乌达顿微合的右眼霎时瞪开,犀利无比的朝肖阳看去。
肖阳不敢与这眼神相接,立即撇头躲过这似乎可以瞧见心灵的目光。
“没有。”肖阳抬起手中的纸杯轻摄了一口微甜的咖啡。
“你在害怕。”
肖阳的心头突的一震,手中的纸杯把持不住的摇曳倾倒,杯中黑褐色的液体溅洒在他新换的作战服上,在胸襟处沾染上一大片的湿迹。
“之前我就说过你一直是在佯装冷静,今天归来的时候,你那不停闪烁的眼神便早早把你出卖。你在害怕什么呢?死亡?如果今天我没有营救你,你是不是便认为这一切都是绝望的深渊?”
“没有,没有。”肖阳毫不犹豫的摇晃起头来,一边从休息长椅上站起身子,便着手拿过毛巾,便擦拭那作战服上沾染的咖啡湿迹,只是那眼神却是一直躲避乌达顿来回的扫视。
“哼,还是太年轻了。”
懵然间,乌达顿抬起他那厚实的臂弯,一把拉过肖阳的身体,接着他挥舞起他的右拳,便砸在了肖阳脑旁的金属墙壁上,轰鸣的撞击声只不过是一瞬的片刻,更多的还是来自人心灵中那被唤醒恐惧的呜咽仓惶。
冷汗瞬时从肖阳的额头上淌下,在心还在颤抖的时候,那用颤抖的声调表达他内心中那逃避现实恐惧的愤怒。
“你,你要做什么……”
可是在独眼乌达顿那犀利如电的目光下,一切都是空幻的坚强,在瞧见乌达顿那瞪视如炬般的眼眸后,肖阳连颤抖的呐喊声都软弱了下来。
“我只是想让你清醒一下,仅此而已。”言罢,乌达顿缓缓的收回了僵直在金属墙壁上拳头,撞击后蹭裂的皮表下已经鲜血模糊,通红的液体沿着乌达顿那厚实的掌心便缓缓滴落。
“从前,当我还是弗利可可西政府军反抗组织首领的时候,在我的手下有一个叫做手阿提的家伙,那个家伙和你一样都是懦弱的人,同时在内心中又有不愿意割舍的东西,想要去战斗,有恐惧没有那战斗的力量。你觉得我怎么样?”说着乌达顿故意的再次攥紧拳头,用力的捏紧,致使那暴燥的青筋清晰无比的展露在肖阳的面前。
“这是力量,很多时候我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