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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呛声小修女-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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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生气了。”他太不尊重她。
  “一百万,一个条件。”他退而求其次,慢火细熬她这锅汤。
  “你很烦吶!不干不脆的吊人胃口。”看在抠神难得大方的份上,她勉为其难和他搅和搅和。
  “你喜欢唱歌对吧?”
  “我能说不是吗?”小人。她不甘心的斜睨,谁叫弱点被抓在人家手里。
  他笑得不怀善意,“一个月,比照员工上班时间,朝九晚五来唱歌给我听。”
  “嘎?!”她讶然地一呼,“我以为你说要追求我。”
  “那是另一回事,下班后随你高兴要不要让我追。”必要时,他也会使手段。
  “这……我得回院里请示院长。”她心动地面露苦恼,她唱腻了诗歌。
  夏维森当场开出一张百万支票,到期日是一个月后。“钱是通往神界的通行证,上帝不会介意派个”修女“熏陶我迷失的灵魂。”
  “前提是你必须有灵魂,和魔鬼打交道有违神意。”左芊芊飞快的抽走他手中支票往口袋一放,省得他反悔。
  他笑了笑,“你真的不是当修女的料,你太可爱了。”
  低头一吻,他纵容自己的身体去实现心底的渴望。
  “你、你吻修女……”抚着唇,她心慌意乱地失了镇定。
  “在国外,亲吻是朋友见面礼,修女应该懂得国际礼仪吧!”他得意自己轻易地占了上风。
  甜美的唇,如同她甜美的歌声,会上瘾。
  左芊芊赌气地拿起一杯喝了一半的茶漱口。“你非常邪恶。”
  他赞成的点头,“所以需要修女导引我走回正确的道路。”
  “你还有救吗?”她不屑地用手背抹抹唇,企图抹去他留下的味道。
  “就看修女的奉献精神能否胜过魔鬼的诱惑了。”两手不动声色置在她身侧,他很快的靠向她,两人近在咫尺。
  牺牲的可能性比较大吧,她悲惨的想着日后悠哉的日子将烟消云散。“喂!不许再吻我……”
  谁管她,夏维森紧紧圈住她的腰,贪心而邪肆地吻上她的唇,狂妄、无礼到极点,像是饥饿几百年的巨龙渴求水份。
  尽情吮吸。
  修女,也逃不开爱情的囚笼。
  因为人间有爱。
  第四章
  怎么会变成这样,她不是修女吗?
  在一家消费不低的西式餐厅里,食之无味的左芊芊发觉她又被骗了,上一回是不谨慎叫艾莲娜修女给拐了,在诗歌中成全了她爱唱歌的心愿,虽然枯燥乏味些。
  这一回是太过谨慎,料定自己有能力应付,不把男人的决心当一回事,于是受人敬重的修女伦为高级伴游,她该不该痛哭失声呢?
  瞧!多么奢侈的享受,为了贪一时懒散她快把自己给卖了,此刻的她好想回修道院隐居,修女就该虔诚的回到主的怀抱,不该有非份之想。
  唉!她都提不起劲唱歌了,全身乏力像一只断了翅的小白鸽,拍不动纯白无瑕的羽毛,哀哀鸣叫地等人喂食,望着呼唤牠的天空垂头丧气。
  “维森兄弟,你准备喂猪呀!”阿门,她可不想当只横行的猪。
  夏维森不高兴的在她盘子里放了一只炸虾。“维森,我不是教徒。”
  “我有没有告诉过你,我对虾子类过敏?”嘴馋口水流却吃不得,人生一大悲惨事。
  眼看着他将炸虾夹回口中一嚼,她羡慕得唾液直咽,有个好胃的人真幸福,啃钢嚼铁照吸收不误,嫉妒的目光好想凌迟他。
  人长得帅已是没天良,身强体壮像一头牛,浑身散发属于男性的阳刚气味,让她沉睡的芳心吵着要咬他一口,简直是造孽。
  她是修女吶!怎能和一室的女人一样露出垂涎相,要不是她坚持穿著修女服才肯同意他的条件交换,不然早死在众狼女的眼刀之下。修女对男人是无害的,她们心里是这般想。
  若是知晓他在追求修女,恐怕怨妒的女人会以倍数成长,甚至主动上前求爱,卖弄风情和修女她抢起男人,顺便上一道尖酸刻薄菜。
  不过,她可不担心刀言剑语会伤到她,眼前这个无状的男人狂妄又自大,根本是目中无人的自以为是,自会以凌厉眼神保护他的“女人”。他有点中毒的迹象,可怜喔!
  年纪轻轻不学好谈什么恋爱,认定了伴侣就像毫无理智的疯子想占为己有,只差没向全世界宣布他、在、恋、爱,真是羞死她这个修女了。
  壤心的左芊芊朝邻桌的波霸美女微笑点头,见她不领情地嘟起性感红唇,娇媚无比的向视若无睹的男人频送秋波,自讨没趣地怨起修女的存在。
  “你很挑食。”
  她愣了三秒,看他吃掉她无意识挑开的青椒。“你很好养。”
  “当没东西吃的时候,一块狗啃过的发霉面包都是美食。”是她命太好。
  “你以前的日子不好过?”她又马上自我警惕,恻隐之心呀!千万别胡乱冒出头。
  怜悯易生变,是女人的天性,她可不愿因同情而偏心,继而付出整颗心。
  “我是孤儿。”他无所谓的道,脸上看不出丝毫表情。
  “你很卑鄙。”害她心疼了一下下。
  夏维森好笑地以食指抹去她唇角的奶油。“没人爱当孤儿,我不会拿孤苦的身世博取你的好感。”
  “所以我说你很卑鄙,修女都有一颗善良、慈悲的心。”他越不在意,人家越会去注意。
  唉!死定了,她一定当不成修女,她突然好想爱他,搂着他的腰大喊我在你身边!真是有够文艺片,肉麻兮兮。
  男人女人隔着的只是一条线,一旦越了线就回不了头,可怜她自有主张的脚已向他跨了一步。
  爱情是修女的魔障。
  “你?!”他豪气地大笑,不客气的斜睨着她,“玛丽亚修女,你确定是指你吗?”
  左芊芊生气了,黑色修女帽下的俏容尽是怒色。“你在嘲笑我。”
  “上帝禁止人说谎吧!实话实说是一种美德。”他笑拧她的鼻头。
  学法律的人都有一张刀子口,伶牙俐齿的以积非成是的话欺压善良百姓,他可是下过一番工夫翻过圣经才能与她抗衡,她是滑溜的小东西,对爱情迟顿得令人发火。
  换个角度来看,她是懒得恋爱,只想悠哉的当个闲人,没有一丝上进心。
  “你好恶毒,欺负纯洁的修女。”她非常好心为他的鳝鱼排撒上半瓶胡椒盐。
  眉一挑,他照吃不误。“不要想整我,孤儿的韧性超乎你的想象。”
  她叉起一块鱼卷,心软地问:“你的孤儿生涯是天生还是后天造成的?”
  “想了解我?”此刻的他是恋爱中的傻子,无礼的性子消失殆尽。
  “不,想在你心窝钉木桩。”她笑不达眼底的一口吞了鱼卷。
  钉、钉、钉,他这人不值得她用心,瞧他挑眉的神情多吊儿郎当,让她想消灭他。
  “芊芊宝贝,你口不对心,承认吧!你为我心动了。”一股喜悦在他心口冒出七彩泡泡。
  “作梦的时候别忘了盖被,小心乐极生悲得了伤风感冒。”谁的心不动,她的心跳一分钟七十二下,正常指数。
  “我很感动你的关心,准备好爱我了吗?”他毫不保留地柔情凝视她。
  猛呛了口气的左芊芊觉得自己差点被他害死,咳得眼泪都飘出眼眶,他是来毁灭她修女之路的恶魔,早晚让她死得不明不白。
  此时,众人只见一位高大伟岸的俊逸男子轻拍修女的背,动作轻柔,口气暧昧,让人不免好奇地多瞄几眼。
  很突兀的组合,看来凶恶的男子和楚楚可怜的修女,怎么也凑不上一对,可是却又叫人觉得他们互补得很,适合当情人。
  喔!阿门,这么说真是亵渎了上帝,修女怎能恋爱呢?
  一定是气氛太罗曼蒂克看错了,他们之间不存在半点男女私情,是神的爱拉近彼此的距离。
  “你……你够了没……再拍下去我……咳!要断气了。”左芊芊无法好脾气的看待他方才的话,忘了修剪的长指甲狠心地掐向他的内掌。
  “小口点吃,没人敢和你抢。对别人小气,对你我可是掏心掏肺。”她坏了他不少原则。
  “是谁害我梗到的?你装什么无辜。”她低声的压抑怒气,在他手背掐出血丝犹不甘心。
  修女的涵养呀!她现在是神的分身,不好明目张胆的动手动脚,全是这套衣服困住了她,世俗的枷锁让她不能大吼大叫。
  夏维森瞪退了多事前来的侍者,抚抚她的背,“人要对自己诚实,我爱你有何不可告人的?”
  她又呛了一口气,“我是修女。”
  本来就不可告人,神要她们爱世人,却不容许世人爱上她们。
  “在我眼中你是女人,而且是我的女人。”那身修女服她穿不久,他会亲手脱下它。
  “好大的志气,孤儿不都是畏畏缩缩的?”左芊芊突然发现,天呀,她引起公愤了。
  女人的。
  “少女漫画看多了,人的个性是随环境而变。”夏维森眼中一闪而过的阴惊光芒森冷而无情。
  而她捕捉到了,但是后悔自己的敏锐。“你有愤世嫉俗的倾向。”
  不想了解他,偏偏不由自主地去关心,她这叫自寻死路,送肉喂虎。
  “我是嫉妒你的美好,恨不得将你藏在怀中一辈子。”他迅速恢复的口气带着强硬和誓在必得。
  闻言,脸蓦地发烫的左芊芊赶紧喝一大口冰水降温,他说话怎么都不修饰,不大不小的声量刚好传到邻近几桌惹人侧目,她是修女耶!
  地上找找看有没有洞,她不要见人了,修女偷人多惊世骇俗,而他犹自显露强权,赤裸裸地向修女表示爱慕,她有预感她将很难走出餐厅的大门。
  卫道人士会先砍死她,效法中古世纪的火烧女巫要她以身殉教。
  “拜托你小声点,你不要脸我还要做人,又不是八年抗战誓师北上,情绪干么如此激昂。”她发誓再也不和他出入公共场合。
  “是你小题大做吧!我是正常音量。”看看看,饭不吃你瞄什么瞄。夏维森的必杀冷光一射,所有竖直耳朵的客人连忙低头用餐。
  自扫门前雪,休管他人和修女在瓦上弄霜,冷死、冻死是别人家的事,长得帅的男人脾气不一定好,顾好自己最重要,这是客人们的心语。
  但是,世事总有意外。
  楼上有位气质典雅的淑女正和友人闲聊,不经意的凤眼一瞟,脸上喜出望外的满是笑意,痴迷地望着楼下十三桌的俊逸身影。
  “你的正常在我看来是故意招摇,麻烦你尊重我目前的”职业“。”左芊芊指指自已一身的修女服。
  向来无法无天的夏维森放肆一笑,“抱歉,我识字不多,等我回去翻翻百科全书再说。”
  “我怀疑你有百科全书。”她如蚊鸣的嘀咕,不相信他是用功的学生。
  “我是没有。”所以不懂尊重。
  她一惊,拍拍胸口,“你是鬼呀!我说那么小声你也听得见。”
  “耳朵尖嘛!我修过内功心法。”他开玩笑地扯扯她的丑修女帽。
  孤儿的生涯让他学会自保,眼要利、耳要锐,脑筋要够精明,孤儿有时也是很残忍,为了争一口饭或大人一份注意力,年纪大的孤儿常常把欺压弱小孤儿当作饭后消遣,三餐定食定量。
  他不知道自己的父母是谁,出生甫月余就被丢弃在大树公庙的香案底下,被庙祝收养了六年才因就学问题而转到社会局,最后是孤儿院。
  十三岁逃离孤儿院到处游荡,在被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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