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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相公,请多指教-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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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没有耳背,而且他也的确是呆得可以!
  水仙无力地注视他片刻。
  “你收帐吗?”
  “当然不!”阳雁儒一副理所当然的神情。“揣着大笔金额在怀里到处跑是很不智的行为,所以,邵家向来都是请专人收帐。”
  水仙唉了一声。“那不就得了?身上没银票,狗也懒得理你!”
  阳雁儒无语片刻。
  “那倒是,可是这回我身上也不会带多少银两,够用即可。”
  “就算是好了,”水仙正在郑重地考虑要不要现在就跟他解除婚约一刀两断﹗“以往有人追杀你吗?”唔……大师兄和师姐那边可能不太好交代吧?
  “是没有,可是现在我已经是朝廷官员了,龙懋德应该不敢再……”
  “喂喂!你存心气我的是不是?”水仙毫不客气地半途砍断他的话。“告诉你吧!除非你是皇上,或是他的顶头上司锦衣卫指挥使,否则你的老命还是危险得很哪,状元公!”
  “会吗?”阳雁儒一副怀疑的表情。
  水仙正想啧火,左林看她的脸色不对,赶紧插进来说:“会,真的会啊,公子!想想,您就算是被他们杀死了,可只要随便一句:遇盗匪被劫。他们就马上可以撇清关系,谁也查他不到的!”
  “是如此吗?”阳雁儒长叹。“好吧!那就只好请几位亲兵随行了。”
  亲兵?﹗
  “你有毛病啊?”水仙大吼。“你真的以为亲兵对付得了锦衣卫吗?”
  “那就……”阳雁儒略一思索。“请武林人物做保镖?”
  水仙正准备踢他一脚,左林忙又打岔进来。
  “公子,就跟来京时一样,我们也可以保护你出京啊!”
  “可是……”阳雁儒有些踌躇。“我实在不想再辛劳玉姑娘了,我是说,玉姑娘看起来很疲累,她应该要好好休息休息了。”
  一听,水仙有点意外地眨了眨眼,冷硬的脸色随即缓和了下来。
  这家伙还算有点良心嘛!
  “我不累,就算真的累了,我是个练武的人,只要睡两天就没事了。”口气也温和了。“好,那就这样了,只要我和红凤,还有左林陪着你就足够了,其它闲杂人等一概免了!”
  之后,当左林和水仙独处时,左林忍不住问了。
  “四小姐,为什么不索性让龙懋德知道阳公子和你的关系?如此一来,就算没有你随行护着,他也不敢动公子呀?”
  水仙立刻送他一双卫生眼球。“你白痴啊你?现在那家伙顶多以为状元公花钱请了个江湖人做保镖,所以警戒心还没有那么大,可要是让他知道我们的关系的话,你看着好了,包准他立刻跑去把过往的罪证扫得一乾二净,那我们就什么证据也找不到了!”
  左林恍然大悟。“对喔﹗”
  又瞪他一眼。“还有啊!师父叫我们明着辅佐、暗里监视皇上,我们又怎好假公济私呢?当然啦!皇上也不笨,对于大师兄的暗示,他多少也猜到些什么了,所以才会派状元公做巡按御史,可见皇上的意思也是要大家按照规矩来,只要拿得出证据,就算是亲信,他也照办不误,表示他现在已经是个大公无私的好皇帝了!”
  “那索性让皇上撤了锦衣卫吧﹗”
  “不成!”水仙摇头。“师父说,我们只能监视,不能干涉,除非皇上做得太过火。”
  “那皇上……”左林犹豫了一下。“皇上不知道,只要下任皇帝一继位,四大禁卫也会跟着功成身退了吗?”
  水仙还是摇头。“不知道,师父说的,不需要让皇上知道。”
  左林想了想。“那我们如何找证据呢?”
  “很简单……”她顿了一下。“可也不太简单。状元公开了一张名单给我,一些是当年在龙懋德威胁下作假供指控阳家的人!另外一些则是能够证明阳家只是单纯的书香门第,而又能让皇上相信的人。”
  “那简单啊!”左林脱口道。“到公子的家乡去找不就得了?”
  水仙哼了哼。“你想得容易,听说与当年事件有关,以及和阳家熟识的人,都因为害怕而搬离原籍躲去他处了,你去找个鬼啊?”
  “那我们要到哪儿去找?”
  “不知道。”
  “……他们是死是活?”
  “不知道。”
  “…。连可问的人都没有?”
  “没有那种人。”
  “……一点线索都没有?”
  “完全没有。”
  左林傻住了。
  “……那我们还找个屁啊!”
  “没错,就是这么回事…。”
  只要不是禁卫军指挥使、副指挥使亲身出马,水仙等三人就没有被认出来的顾虑,而那两位养尊处优的大爷自然不可能随便出马,更何况,这根本不关指挥使的事,但毕竟他和龙懋德是“同一国”的,因此就放手让龙懋德去做,他自己连问也没问过半个字,当作完全不知道有这么一回事。
  不过,龙懋德也学聪明了,江湖人就得由江湖人来对付,他终于明白了这一点,因此,当阳雁儒出京后,抢着要他老命的杀手已经换成武林中人了。
  一路上,他们不但要找人,要访查民情,又得应付一波波的明攻暗袭,还真是忙得不亦乐乎。
  不过,有心要为百姓做事的阳雁儒沿途还真的翻了数宗冤案,让水仙意外地瞧见了他充满智能,以及坚毅果断的另一面,开始体认到他并不只是一个单纯的书呆子。
  “你怎么知道那个小鬼和他父亲在说谎?”水仙不服气地问。“普通一个五岁的小男孩是不可能会说那么流利的谎吧?而且,那个男人不但外表忠厚老实,一般的风评也说他是个胆小懦弱的人,所以才没有人怀疑到他呀!”
  “就是因为小孩说得太流利了,而且表情始终那么夸张,好象时间完全没有冲淡他的恐怖记忆。”马蹄达达声中,阳雁儒慢吞吞地说:“可是另一方面,由左林的暗访中亦可得知,其实那孩子早已回复以往的正常生活了,因此,才让人怀疑他是不是特意练习过许多回,所以,每一次都重复着几乎一字不差的供词和相同的表情。”
  水仙不甘心地咬着下唇,好半天后才不情愿地说:“好,算你说得有理,现在想起来,那个小鬼的确说了四次几乎完全相同的供词,连恐惧的表情都分毫不差,真的好象在上台表演一样。可是那个男人呢?表面上,他看起来真的没有问题啊!满忠厚老实的耶!而且说谎的人大都不敢直视对方的眼睛吧?但他可是一直都很坦然地直视着我们哟﹗”
  阳雁儒淡淡一哂。“是的,他的模样看起来的确很老实忠厚,表情也很无辜,而且就如你所言,他始终都无畏地与我们对视,但是……”
  “但是什么?”有点受不了他慢条斯理的说话速度,水仙急问。
  “他的眼神很深沉,深沉到完全看不出任何表情,那应该是他刻意有所隐藏的结果;而且,他完全不害怕!表面上看起来他是心地坦荡一无所惧,但事实上,一般老百姓无论有多无辜,见官时多少都会有几分敬畏,不要说与我们对视,甚至连看都不敢看我们的脸孔一下,绝对不可能那般镇定的,除非……。”
  “除非什么?”
  “他常见官,或者……”阳雁儒嘴角微微一撇。“练习过,而且,为了让自己表现得更无辜,还刻意和我们眼对眼互视!结果……”
  “反而露出了马脚?”
  “是。”
  “就这么简单?”
  “对。”
  水仙瞪了半天眼。
  “该死,那你又怎会懂得……”
  “玉姑娘,”阳雁儒轻声打断了她的话头。“我做了七年生意,也管理了七年邵家的产业,而无论是哪桩,最重要的就是看人。只要找对了人,自然可以省下许多辛劳;若是所托非人,邵家迟早会完蛋;欲待暗中搞鬼的人,也多多少少会在神情上露出一些蛛丝马迹。因此在商场上,生意手段并不是最重要的,会看人才是诀窍。”
  “也就是说,会利用人才是做生意的诀窍?”水仙忍不住嘲讽地说。
  微微一笑,“没错,玉姑娘,”阳雁儒毫不以为杵。“就好象我跟皇上,皇上是大老板,而我却是替皇上做事的小伙计,皇上不同样是在利用许多个我为他管理整个国家吗?甚至于玉姑娘你也相同,红凤不也是被你利用的伙计吗?症结在于老板如何善待他的伙计,让伙计心甘情愿的为他利用而已。”
  好个例子﹗
  水仙顿时哑口无言。
  于是,一个表面上看起来简单无比的偷盗杀人案,在他的明察秋毫之下,翻成了弒兄夺产案。
  之后,那个被正牌凶手的儿子诬赖而背上黑锅的年轻人跪在阳雁儒面前,信誓旦旦地说绝不再无所事事的虚度人生,免得又被人家诬赖上了;而年轻人的老父更是跪伏在阳雁儒面前连连磕头不已,啜泣着说要为青天大人立长生牌位。
  可审案时没一分犹豫的阳雁儒,一碰上这种状况,却反而尴尬得满头大汗,最后还落荒而逃,看得水仙和左林大笑不已,唯有红凤冰冷如故。
  另一点教人佩服的是,他也非常公正细心!为了避免冤枉好人,时常熬夜一再仔细推敲案情,特别是为了公平起见,他也时时征询其它人的看法,因为他不愿意以个人的男性偏执观念来断定女人的想法。
  “如果是你处在她的立场,玉姑娘,你会如何?”他不耻下问。
  很干脆的,“我会杀了那个可恶的男人!”水仙不假思索地回道。
  忍耐地揉着太阳穴,“玉姑娘,她不会武功啊!”他提醒。
  “哦,对喔!那……那就跟她自己所招供的一样,趁他睡再杀了他呀!”
  “玉姑娘见过犯妇,你认为她像是那种会算计此等冷血计画的女人吗?”
  “呃……这个嘛!似乎……不像咧!那么……”水仙认真地想了一下。“我会逃走吧!大概。”
  点点头,阳雁儒又转问红凤。“那红姑娘呢?”
  “走。”红凤冷冷地说。
  再次点头,阳雁儒又转回来对上水仙。“那么,如果是一个内向懦弱的女人,你们认为她又会如何?”
  “内向懦弱啊?唔……”水仙抓着颈子考虑半晌。“自杀吧!我想……啊,对了!”她蓦地朝红凤看过去。“红凤,你记不记得,在咱们住处的后山上有个猎户的妻子,她的情况好象跟这个女人很类似,对吧?”
  “是,她自杀了。”红凤面无表情地吐出一个简单的结局。
  “对,她最后自杀了,我一火大,还跑去阉了那个猎户呢!”水仙得意地说。
  眉宇一皱,随即又当作没听到,“那么,她是没有可能弒夫的啰?”阳雁儒再
  “弒夫?”水仙抓着头发。“这个……应该不会吧?”
  阳雁儒又转而对上红凤冰冷的瞳眸。“红姑娘?”
  可这回红凤的回答却不太一样了。“逼急了,自杀;逼疯了,杀他!”
  阳雁儒猛一颔首。“果然!”
  “咦?你也这么认为吗?”水仙忙问。
  “是,我的确是这么认为,不过……”阳雁儒沉吟。“还有另一个可能……”
  “什么可能?”
  “犯妇虽然仅是个村妇,可长相不差,是个相当惹人怜爱的女人。”阳雁儒思索着。“所以……”
  不知为何,一听到这几句话,水仙突然觉得胸口很不舒服,好象有一口气堵在那边下不去了似的闷得慌,可现在“悬疑故事”正进入最精采的“情节”,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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