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尔摩斯同人)包租婆 作者:他化(晋江vip2012-07-30完结)-第5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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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脑子有点转不过弯来:“这怎么可能?!一定是你想错了。”
“算了,不说这个。我来找你可不是为了和你讨论这些,你一个人去想就够了。我开了一瓶法国博恩红葡萄酒,但却没人陪我一起喝,你要不要来一点?”
“纳尔逊先生不在家?”
“他有事,回来了又出去了,所以我才来找你嘛。”
我的酒量其实不太好,酒一喝多就止不住想说废话。曾经喝完两瓶啤酒,我脑袋虽然还是清醒的,但就是把负面情绪全给展现了出来,多是抱怨。
我不知道纳尔逊太太的话几分可信,她们有时候总会夸大很多。但我得承认,当我听完纳尔逊太太的话回过神来之后,我的心脏还是不受控制地加速了。这种窃喜的感觉让我像是暗恋得到回应一样,但我在这种激动退却一些后又觉得太不可能了。
舞会的场景我还历历在目。菲尔德小姐眼中的情意,当时连我这个女人都感觉到了,就更罔论观察力惊人的福尔摩斯先生了。论家世、论财力、论脸蛋,我好像没有一样能和菲尔德小姐比肩的,这实在让我感到沮丧。那么,丽贝卡。索尔兹伯里,你在奢望什么呢?快收起那偷偷捂嘴笑的样子吧,丑陋得让人感到可怜。
我抿了一口红酒,一下子就理解了下午华生的烦恼。其实说起来容易做起来难,我回想了一下当初是怎么劝华生来着的?推倒福尔摩斯?不不不,难度系数太高了,借我一颗虎胆我也不敢,我说不定会被愤怒的福尔摩斯扔出去的。自己的房子反而被扔出去的话,太丢脸了。
也许是有心事,我手中的红酒一直没有停过,直到纳尔逊太太一把抓住了我的手。
“酒可不是水。索尔兹伯里太太,你还好吧?难道是你外面欠债了?这么闷闷不乐。”
“你是心疼你的酒吧,纳尔逊太太。”我微微晃了晃手里的酒杯,看着红色的液体在玻璃下来回荡漾,我倒影在玻璃杯上的模糊的面容也泛着红色,“偷偷告诉你,纳尔逊太太。福尔摩斯他——嗝,他的房间里其实有好几瓶不错的红酒,华生跟我说的。我去搞一瓶来吧,我们接着喝怎么样?”
不等纳尔逊太太说些什么,我就站起来跑了回去。我直感觉整个人都是轻飘飘的,像是要飞起来了一样,刚才喝的时候没觉得有这样一种失重的感觉啊。
恍惚听得纳尔逊太太对着我在背后说了些什么,但估摸着我跑得挺快的,所以她应该是想来抓住我但没成功。
我窜回家后,摸着楼梯稍微喘了喘气。屋子里一片漆黑,但我熟悉这里的构造,所以即便是不点灯也没什么关系。半眯着眼睛、摸着扶手上了楼梯,我觉得我可能是醉了,不然为什么总是在这一片昏暗中想到在沼泽地的那个无月的晚上?
有微弱的光线从窗外照进来,时而亮一些时而暗一些。有些是街道边的商铺,还有一些就是路过的马车外面悬挂的灯。在暗的地方,我觉得自己其他的感官一下子变得灵敏起来。
我趴在被福尔摩斯和华生共租的那间屋子的门前,掏出怀里的一大串钥匙,眯着眼睛想要看清究竟哪一把能开门。摸索了半天,我才选中了正确的一把,但却怎么也插不进锁孔。
钥匙在裙子上重新轻蹭了几下,我掉了一个头才打开了门锁。
打开了房门后,我反倒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往左就是福尔摩斯的卧室,华生好像也没有细说那些葡萄酒究竟在哪里啊。
作者有话要说:我有一个同学的舍友,单喝啤酒就会喝醉,喝醉了最喜欢踹她们的屁股,但醒后什么都不记得……踹屁股什么的,太猎奇了!
第六十一章
更新时间:2012…7…26 11:29:46 本章字数:6230
醒来的时候头还微微有些晕;我有点费力地睁开眼睛。
此刻,我正躺在一张床上。被坚硬的床板硌得我发酸的腰背告诉我,这绝对不是我那张柔软的床。
房间是昏暗的;厚实的窗帘遮挡住了窗外大部分的光线;只有没遮严实的地方有一丝两丝的光射进来。我努力用手臂支撑自己坐了起来,仔细打量起这个房间。
这是福尔摩斯的房间没有错。福尔摩斯原本就不是太在意房间布置的人;所以整个房间的格局都没有太大的变化。床旁边的书桌上面,还摆放着各种零零碎碎的玻璃制品。试管、本生灯、曲颈瓶、玻璃皿……虽然已经被收拾好,但其中有一些里头还有几种颜色怪异的溶液。几本书、几张报纸也被摆放在一边。房间的光线太差;在我迷蒙的眼睛里只能看到的冷硬的家具的线条;房间里没有任何和装饰性的小玩意儿,它们全部都非常实用。这些不免显得房间的使用者是一个冷酷、理智到了极点的家伙。
我抬起手掌拍拍自己的脑袋瓜。昨晚喝了酒,有了些微醺的醉意,自己走到了福尔摩斯的门口……然后?
没有然后了,或者说,我对之后发生了什么完全没有半点印象。难道说,我在那种状态下还能找得到福尔摩斯的房间的钥匙的,而且还有意识要爬到床上去?怎么想都有点儿不太可能,就更不要说我醒来时睡姿安稳,在睡着之前还不忘给自个儿盖上被子了。
就连原本挂在腰间的钥匙也被放在了床边的椅子上。
哦好吧,上帝保佑,但愿昨天是我自己爬进来的,我可不觉得昨晚我的醉酒的模样会有多么美丽动人;可我又有些希望是被归来的福尔摩斯发现倒在门口的我,然后把我抱进来的,但是无论是哪一种,福尔摩斯对我的印象分肯定是又降低了吧。真是太糟糕了!
我揉了揉太阳穴,才发现嗓子干渴得发痒,就像在KTV干嚎了大半夜那样,腹内也空无一物,在咕咕叫了。
掀开身上的薄被,我穿好地上的鞋子,把床铺整理好以后仍然心有戚戚。如果昨晚真的是我擅自进入福尔摩斯的房间的话,无疑是非常不礼貌的。我觉得,无论怎样,哪怕真的是福尔摩斯本人把我拖进来的话,我都应该去对他道歉。
手刚搭在门把上的时候,我就听到了华生说话的声音,然后福尔摩斯也说了很长的一段话,大概是昨晚的收获吧。但两个人说话的声音都很轻,鬼使神差地,我放下了门把上准备开门的手,而是把耳朵贴近了门板。
“……痕迹,小脚印,模样……赤脚,行动轻巧敏捷,……毒镖……”
“是……!印度……同伙。”
“恐怕不是,……很特别……野人。”
如你所见,我使劲儿把耳朵贴紧,也只能听到这些零星的单词,甚至听不到一句完整的句子。
外面那间客厅里,福尔摩斯和华生仍旧在说着什么。我打不定主意,不知道自己该不该出去,出去的话好像有点尴尬。
不过从刚才我听到福尔摩斯最后说到的那个野人,哦我知道,也许福尔摩斯说的是野蛮的什么,但我却想到了昨晚纳尔逊太太向我提及的一件事。
我自己的酒量不好,这我知道,但同时,我也非常清楚自己的记忆里还是不错的。昨晚纳尔逊太太邀请我,喝酒的同时她自己也说了不少话。从首饰到食物,还有这种各样的稀奇古怪的见闻。
其中就有一条,纳尔逊太太前几天在集市上看到过有生番野人的表演。
“你应该多去外头走走,外面那些奇奇怪怪的东西可多着呢。我就在前两天,坐着马车路过市集——那儿每天都热闹极了,看见有野人的表演。天哪,那可是真的野人,和我们完全不同,我一辈子也没见过那样的长相。他长得又矮又小又黑——你绝对想象不出,还有一个形状奇特的大脑袋,一团蓬乱缠结的头发,眼睛小嘴唇厚,一看就让人想要发笑。他还在表演吃生肉、跳战舞,不过我那时赶着回来,也没来得及朝他的帽子里丢两个铜板。”
我当时觉得挺奇怪的,所以还多问了一句:“这种野人表演很少见?”
“那当然,市集上多半是猴子表演,我也是第一次见着。”
也许是我想得远了,福尔摩斯调查的案子和那些奇闻应该没什么关系才对。
没过多久,我就再也听不到外面有人说话了,所以我以为福尔摩斯和华生一定是出去了,而我也可以趁这个机会偷偷溜出去——我想我现在还没有想好怎么道歉。
“啪嗒。”我打开门后才后悔不已,因为我听见了客厅传来柔和的小提琴声。
福尔摩斯在窗前闭着眼睛拉琴,华生则蜷缩在沙发里,他看上去已经满脸疲惫地睡着了。
“福尔摩斯。”我轻声呼唤,但一时我也不知该说什么好。问候案情的进展?华生已经睡了,这样不好,我还是比较喜欢华生跟我手舞足蹈地说。那……向他询问是否知道自己睡了他的床?别傻了,丽贝卡,福尔摩斯又不是白痴。
福尔摩斯听到我的叫唤睁开了眼,但不幸的是我的肚皮很丢脸地开始唱歌了。华生睡得很死,我甚至听到了他轻微的鼾声。
我觉得福尔摩斯的视线在我的肚皮上停留了一段时间,然后他没有停下拉弓的右手,只是用眼神示意我看向我身后的桌子。
两片火腿,一个蛋,一杯半冷的咖啡,还有涂满了果酱的面包片。
除了蛋有点煎老了、果酱涂得用力一捏面包就喷出来,还溅到了我的脸上之外,其余的堪称完美……福尔摩斯应该下次再改进改进就能做得更好了吧。
为什么这些不是华生做的呢?很明显,吃惯了华生的煎蛋,它们总是被煎得很嫩,用叉子一戳能流出液体的蛋黄,而且面包片上的果酱也会涂得恰到好处,不会像这样因为果酱多了而过分甜腻。
暂时填饱了肚子,我满足地抹抹嘴。华生已经换了一个侧面继续睡,他这次把脸都埋进了沙发里,腿还蹬了两下。
在这种沉默中,我觉得我还是先把杯子和盘子拿到厨房去洗掉比较好吧。福尔摩斯似乎并不想听我说些什么,他只是一味地在拉着琴,而我仍旧不知该说什么。
“你喝醉了,”琴弦发出一个美妙的颤音结尾,福尔摩斯的声音很轻,“你没有收藏酒,而我和华生的酒也没有少。那件事……很烦心吗?但是,他或许并不是你想的那样。”
我的耶稣!福尔摩斯在说什么?!
“他?哪件事?”
福尔摩斯放下了手里的小提琴,转头看向我,眼神深邃,像是要把我吸进去一样。
“看看这个,”福尔摩斯走了过来,把一张报纸递给我,指着报纸左下角的八卦专栏,“他还和一个歌剧女演员在纠缠不清。”
我接过报纸,低头看那一段文字,只看了一半就忍不住笑了起来。上面写的是维克托。奥古斯丁子爵先生最近的风流韵事。说起来奥古斯丁先生也算得上是光鲜的公众人物了,英俊多金不说,为人还风流多情,的确有资本来娱乐大众,那些八卦记者们也喜欢拿这些来赚人眼球。不过我还是不太理解,福尔摩斯让我看这个做什么。
“我知道奥古斯丁先生的为人,但是,这些又怎么样?”
福尔摩斯的脸色一瞬间变得有些难看,虽然说话依然轻声,但语气却生硬了起来:“随便你吧。和你说这个我真是……”
福尔摩斯立刻转身走到了他那张办公桌后面,随便拿起一本书坐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