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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亲亲别再假正经-第18章

小说: 亲亲别再假正经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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頖H的蜜月团一定暴增。”
  机门关起后,负责后面舱等联络的姐妹过来向座舱长作完报告,她们也都听到风声了,怎么可能不向当事人问个清楚明白。
  骆莉雅连忙将注意力抓回来,同舱的萝贝卡已将welcome用的香槟和果汁收回,把空杯交给她清理,这时又抱著一小叠薄毯出去Run  Cabin。
  她正苦恼不知如何解释,就听见艾莲达赶著其他人回到工作岗位,适时地替她解围了。
  “艾莲达姐,真的很对不起,我不知道他……他会这么做,但我保证,我一定会把工作做好的。”红著脸,她举起三根手指急急发誓,还补充说明:“我和萝贝卡讲好了,今天她负责Cabin的工作,厨房的Duty就全部交给我。”她想,她今天还是尽量不要出现在旅客面前比较妥当。
  艾莲达好笑地耸耸肩。“我看今天Service的过程应该会很有趣,就算你把热咖啡倒在外面那些人身上,也不会有人生气。机长也听到消息了,还塞给我一台DV,要我帮他全程录影。”
  “不会吧?!”
  “就会就会。呵呵呵……”
  费斯D1的位子刚好和空服员的座位相对,而这个Crew  Seat偏偏又是骆莉雅被编排到的位子,一切彷佛都算计好似的,说不定地勤人员或整个环航里,根本就布著他们的眼线,她忍不住这么想。
  起飞时,她扳下座椅坐在他对面,平常时候,她会很优雅、很亲切地对著前面的旅客微笑,又或者会聊几句,以消除尴尬的感觉。
  但今天她忙著脸红,又忙著不要脸红,眼睛“努力”地看著小窗外,总觉得他的长腿有意无意地伸过来,用皮鞋鞋尖轻轻顶著她的高跟鞋,试图引起她的注意。
  你想怎样啦?!将双脚缩进座椅下方,她无言地瞪了他一眼。
  我有话告诉你。他对著她眨眨眼,唉,那对深褐眼瞳真的会说话呵……
  你安分一点啦!她皱皱鼻子警告著,唇边隐约抿著笑弧,眼睛又看向窗外。
  事实上,外站Stay的这两天,她一直都在梅迪尼庄园作客,昨天还和他一起度过下午茶时间,之后才被送回到罗马的饭店。
  算一算,两人分开还不到二十四个小时哩。
  飞机在这时离开跑道,冲上天际,机舱内仍十分倾斜。
  过了十分钟左右,前面安全带灯号“咚”地一声熄灭,机内响起广播──
  “各位旅客,本班机安全带灯号虽然已经熄灭,不过为了预防突然的气流变化,在座位上时,请您仍系好您的安全带。谢谢……”按例义语、英文、中文各Run了一次。
  骆莉雅起身将座椅收好,准备开始工作。
  这架飞机的头等舱将厨房设在前面,和驾驶舱紧连,她先是往后面走,想将后头商务舱和头等舱之间的隔板和布廉拉起,刚经过Dl旁边的走道,左腕已被费斯一把握住。
  “快放开,人家在工作啦。”她低声警告,要是考绩被打成乙等,她跟他没完没了。
  费斯掀了掀唇,顾虑到满舱的“闲杂人等”,到嘴边的话又吞下去了,却听见安娜丝凉凉地说──
  “根据统计,在中文里,女人用『人家』两个字,八成七有撒娇的意思。如果你觉得她的皮肤温度挺高的,那么恭喜你,My  son,她的意识中有九成九很愿意你继续握住她不放。”
  呃……哪个时候有这样的统计?骆莉雅脸更红了,忽然用力一甩,终于摆脱他的大手。
  “莉雅──”费斯低喊,焦躁地起身跟在她后面,家族的成员鼓噪著,又拍手又吹口哨,视线全跟著他们两人移动。
  握著拳头,在心里吼了两声给自己听,骆莉雅开始考虑要不要请艾莲达干脆把她调到后面去算了,要是继续待在这里,整趟飞行下来,机舱肯定要被搞得鸡飞拘跳。
  “刷”地一声,她拉上一道隔板,又“刷”地一声,拉上两段机舱中间的布廉,正要放手,一名中东男子忽然由另一端掀开布廉──
  “May  I  help──啊?!”骆莉雅才开口询问,冰冷的轮管已经抵在她喉咙。
  费斯离她最近,见那名中东男子掏出轮,他一个箭步跨去,却还是慢了半秒。那人转过骆莉雅的身躯,左臂勾住她的颈项,右手持轮抵住她的太阳穴。
  机舱在瞬间乱成一团,先是商务舱的旅客发出高分贝的尖叫,最后段经济舱的旅客和空服员还搞不太清楚状况,但听见歇斯底里的惊呼声,尤其在半空当中,自然也心惊肉跳;至于梅迪尼家族,大家不约而同全站了起来,男人保护性地将女人推在身后,三十几对眼睛瞬也不瞬地盯著那名中东分子。
  “劫机!叫机长飞往美国,不去,我杀她!”劫机者操著不太流利的英文,粗壮的臂膀勒得骆莉雅快要不能呼吸。
  “把轮放下。”费斯声音冷静得像是录音带的广播,强迫自己不去看骆莉雅痛苦的小脸,锐目直勾勾望进中东男子的眼底,他小心地控制著呼吸,向对方迈进一步,“把轮放下。”
  镇静!镇静!要Panic  Control,千万不能慌。骆莉雅小口小口地喘著气,两只手扳住扼在颈上的粗臂,她看著费斯,那张男性脸庞阴沉得吓人,两道浓眉压得好低,一股风暴正在成形。
  他说,有话要告诉她。他想说什么?是他心里的事吗?
  他从来都那么认真、那么专注,那些事肯定很重要、很重要的。
  她当然想听他说,但一开始时机就不对了,而现在气氛紧迫起来,像绷到极限的气球,稍有动作就要爆开似的,她却在意起他到底想说些什么。
  “费斯,我──”
  “别动!”中东男子低吼,又引起机舱内一阵惊呼,因为他不让她说话,轮管加重力道,恶狠狠地抵歪了她的头。
  “不要冲动!”费斯气息粗重,两只手作出制止的举动,要求对方冷静下来。
  他迅速瞥了骆莉雅一眼,感觉压在胸口的重量沉得快让他无法呼吸。
  “打开驾驶舱,我要进去。”中东男子冲著艾莲达叫喊。
  “驾驶舱没办法从外面打开。”艾莲达早在第一时间以机内通讯完成紧急联络。
  虽然每一位空服员都配有一把驾驶舱钥匙,但机长一旦接到Emergency  Call之后,就会立即将驾驶舱的门锁改变,不到最后关头,绝不让劫机者侵占。
  “打开驾驶舱,我要进去。”中东男子勒著骆莉雅往前逼近,“再不开,我就杀掉她!”
  骆莉雅忍不住闭上眼睛,紧紧地咬住牙齿,不知是不是心理作用,就觉得太阳穴好痛,好像被冰冷的金属割出伤痕来了。
  她会不会死?
  她如果死了,老爸、老妈、二妹、小妹一定会很伤心很难过,一定会哭得眼睛红通通;如果就这么死了,同期的姐妹也一定会很伤心很难过,眼睛八成也会哭得湿漉漉的;如果她真的、真的死了──
  蓦然间,她睁开双眸,那男人忧郁阴晦的神情落入眼底,是浓得化不开的情感。顿时,像神仙教母当空划过的魔棒光辉,她心湖被风吹开,澄清一片,然后就什么都明白了──
  她不想死、不想呵……
  她也有好多话想告诉他,关于过去的、现在的,还有那不可预知的未来。
  她不想死呵……
  “费斯……”不能抑制,她对著他伸出一只手,澎湃的感情几要将她淹灭。
  费斯迅雷不及掩耳的抓住她的手,十指紧紧牵握,这瞬间,两颗心无形交流著,已有所意识,胜过任何言语。
  抢在那名中东男子作出反应之前,费斯沉声开口──
  “你拿我当人质比胁持她有用。”下一秒,他将掉到地毯上的一本杂志踢到对方脚边,示意对方看个仔细。
  “美国时代杂志,封面人物费斯?梅迪尼,就是我。”深沉的双目细眯,接著又说:“你要胁持就要找个大人物,我能上时代杂志,身价自然比这个空服员高,你胁持她没有用,GH的空服员三、四千名,你开第一轮,只杀死一个空姐,但旁边的人就有机会把你扑倒,整架飞机的人都自由了。”
  他难得笑,双唇勾勒得有些刻薄──“可如果你是把轮口抵住我的头,那情况就不一样。毕竟我是名人,机组人员顾虑就多了,不管你有什么要求,他们肯定会妥协的。”他故意用简单的文法来表示,还放慢说话的速度,让对方能了解。
  费斯表明意思后,懂得英文的几个梅迪尼家族成员全瞪大眼睛,但没有人开口说话,这古老的义大利家族,男人保护女人是再正常不过的天职,而一家之主更要张开羽翼,将家族众人纳入保护。
  他是梅迪尼家的男人。
  “聪明的劫机犯一定会慎选他的人质,你选她,还是选我?”
  如果一个男人愿意为你挡死,你的心,还能是自己的吗?
  骆莉雅的双唇轻轻颤抖,眸中泛出泪光,透过薄薄水雾,她黑黝黝的眼珠眨也不眨地望著他,想扑进他怀中将他狠狠抱住,好想好想,想得胸口发痛,想得眼前发黑,她觉得空气越来越少,就快要支持不下去了。
  此时,后段舱的旅客已渐渐安静下来,人人都坐回自己的座位,空服员更是严守自属的岗位,丝毫不敢放松。
  前舱的状况陷入僵局,众人的呼吸声越来越重,座舱长艾莲达正想对劫机者进行别种方式的安抚,希望他能先放掉手中人质,那名劫机犯却突然把轮指向费斯,万分戒备地盯著。
  “你过来!”
  费斯点头微笑,今天的他真是挺爱笑的,古怪得很,但这位劫机的仁兄不清楚他,自然不会感到奇怪。
  他举步跨去,轮口立即抵上胸膛,眯起利眼,他皱著眉头问:“那一百万美金呢?”
  “嗄?”
  接下来发生的事,快到教人看不清──
  费斯装模作样地问了一句,两只手倏地抓住对方握轮的手腕,往上举高。
  那名中东男子没想到他会突然发难,吓得惊叫,另一手放开骆莉雅,反射性地想从腰间掏出其他轮械。
  这时,站得较近的马隆、安德鲁、里奥那等等梅迪尼家的男人也跟著大吼,壮硕的体格一个接两个、两个接三个全飞扑上去。
  骆莉雅瘫在走道上拚命吸气,一群男人却如同在打美式橄榄球,全部压成一叠,以诅咒上帝、圣母、众位圣人为王的义大利式脏话更是连篇大响,机舱里的骚动再度响起──
  混乱中传出“砰砰”两声轮响。
  安娜丝发出有别于众人的高分贝尖叫。
  接近紊乱源头的许多旅客和空服员都抱头蹲下,紧缩著身躯。
  骆莉雅苍白的小脸在瞬间血色全无。
  跟著发生的事,却一幕幕像慢动作般缓缓播出──
  叠得老高的一群人一个接著一个爬起,骆莉雅摇摇晃晃地站直身躯,一手扶住椅背,一手不由自主地捂住嘴巴,什么话也说不出来,但那对清亮的眼中已透著明显的恐惧。
  没有血、没有血,地毯没被鲜血染开。那么……就表示没有人受伤?是不是……是不是……
  当马隆胖胖的身躯跳起来时,她终于完整地看见心中最最牵挂的男人。
  他压在那名昏迷的劫机犯身上,双手仍抓著对方手腕,那把开了两发子弹的轮还勾在中东男子手里,但对方的食指、中指和无名指却呈现出一种十分怪异的角度,一看就知道是挺严重的骨折。
  然后,他艰难地动了动肩膀,高大的身躯似乎也被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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