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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钦点娇妻-第7章

小说: 钦点娇妻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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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这形同逼问的语气下,靳雪苓凝视了他好一会,才缓缓开口回应他的问题,“听到了。”
  “很好!”他满意的点了点头,接着冷漠地松开她的下颔,留下她一人离去。
  望着东方天野颀长的身影渐行渐远,他刚才的举动让靳雪苓彻底的认清自己的身份。
  如果说她曾经对他有过一丝的幻想,那么也在此时此刻彻底的灭去。
  在心中筑起一道藩篱,不再有梦想、有奢望,她甚至认清了自己不属于她的事实。
  ???
  烦躁的推开山一般高的公文,抛开手中的金笔,将十指交握于胸前,东方天野气闷的看着玻璃窗外那个忙碌的身影。
  自从那天他发完脾气后,他可以明显的感觉到,她转变了,她的脸上不再挂上浅浅的微笑,也不再与同事谈天、话家常。
  她总是静静的做着自己的事,然后冷眼看着别人,再不肯参与其中,浑身上下散发出一种强烈的疏离感。
  当然她的能力是值得肯定的,这三个多月以来,只要是他交代的事情,不管多困难,她都能够办得完美。
  照理说他应该为自己眼光的精准感到高兴,但每当看到她转变后的冷漠疏离表情,他就忍不住气从中来。
  不管他怎么撩拨她、命令她,试图自她身上找回往日的活力与精神,就是没有丝毫的效果,她总是冷漠有礼的应对,像极了一尊没有感情的玻璃娃娃,少了那股让他激赏的倔强和战斗精神。
  一开始他以为她不过是闹闹脾气,所以也就由着她去,但随着日子一天天过去,他可以深刻的感觉到彼此的疏离感愈来愈大,让他束手无策。
  他当然知道他有绝对的权利可以支配她的一切,但是她这种顺从得近乎变态的情况,却让他感到心烦意乱。
  “叩叩”的敲门声响起,打断他的思绪,他不耐的喊了一声,“进来。”
  靳雪苓的身影僵硬但恭敬的开了门走进,手上还拿着一叠待批的文件。“总裁,这是各部门经理送来批阅的文件。”
  “嗯,摆着吧!”淡淡的应了一声,东方天野的双眼迸出厉光,直想穿透她的脑袋,弄清楚她在想些什么。
  但是她仿佛没有看到他的眼神似的,不疾不徐的上前将手中的文件放至他的办公桌上。
  才一放好,正待退下时,却发现他的手已然伸出,挡住她的去路。
  她调转自己的视线,冷静的看向他,恭敬的问:“总裁,请问还有什么事吗?”
  “我那天叫你做的市场调查报告,你做了吗?”像是不觉得自己的做法奇怪,他平淡的问。
  无言的,靳雪苓再次趋前一步,从一大堆公文中挑出属于她的那一份,呈给他。
  接过她递来的文件,意识到她又想无声的退下,于是他在翻开文件前又开口道:“不用这么急着走,等我看完了再离开。”
  “是的,总裁。”虽然眼底浮现一抹疑惑的光芒,但是靳雪苓的语气依然毕恭毕敬,不疾不徐,没有任何的违抗之意,她笔直的站在他的身旁,等待他的指示。
  瞟了她一眼,东方天野心中的怒气再次凝聚,压根看不进去手中的调查报告。
  厌烦至极地“啪!”的一声阖上手中的文件,不悦的责难脱口而出。“你做这份什么报告,既不切中核心,也无半点新意,你到底有没有用心在做?”
  面对这突如其来的苛责,靳雪苓仅是面无表情的伸手想要接过他手中的文件。“既然如此,我拿回去重做好了。”
  “反正要重做,那么这种垃圾不要也罢。”看着依然挂在她脸上的面具,他心中的不悦顿时升至最高点,他避开她伸出来的手,恶劣的将其往后抛在地上。
  雪白的纸张四散,让靳雪苓的心微微的揪了起来,但依然打不去她脸上那副淡漠的表情。
  “是!”面对这样无理的羞辱,她仅是深深的看了他一眼,回应道。
  她趋上前去,蹲下身一张张拾起花了她许多心思做出来的报告,当所有纸张拾齐后,她接着说:“总裁,如果没事的话,我先出去了。”
  “等一等!”脸色阴沉的东方天野一把扯住她的手,阻止她离去的步伐。
  对于他这样突如其来的举动,她的表情有些愕然,但随即又回过神来。“总裁,还有什么事吗?”
  再也忍不住心中的气闷,一声低咒自东方天野的嘴中窜出。“该死的还有什么事吗?为什么要把自己弄成这副要死不活的模样?”
  “我不懂总裁的意思。”没有半点挣扎的任由他捉着她的手,她平静得仿佛没有看见他浑身上下奔腾的怒气。
  “你会不懂?难道你不是以冷漠报复我那日对你的惩罚吗?”他怒气冲冲的质问她,完全失去了平日的沉稳。
  唇角隐隐的勾起一抹无奈的微笑,靳雪苓的态度依旧漠然。“我只是做我该做的事而已,无所谓什么报复,更何况我有那个资格吗?”
  说实在话,她完全不能理解他的怒火从何而来,她只不过是认清自己的地位,尽力做好自己该做的事情。
  两道细细的柳叶眉高耸的拢在一起,她不解的看向东方天野,想自他的表情里看出一些端倪。
  他的怒气来得太过莫名,她真的不知道自己又做错了什么。
  或许是她在无意间触怒了他的脾性而不自知吧!她暗自臆测着。
  “如果我真的做错事了,那么我道歉。”抑下心头无端被责难的委屈,她缓缓的道着歉。
  没有听到这个道歉还好,一听到她那委曲求全的话语,东方天野满腹不知从何而至的怒意彻底的扬沸起来。
  他大掌猛的往桌上一拍,倏的站了起来,脸色阴沉至极的越过靳雪苓,径自走向办公室的檀木门,用力将其一把甩上,并且坚定的落了锁。
  当那清脆的锁门声传来,靳雪苓不禁慌了起来,她想冷静的站在原地,但是心头的慌乱让她只想夺门而去,并立即付诸行动。
  可是满腔怒气的东方天野怎么可能就这样放她走,在两人擦身的那一刻,轻易的伸手拦住极欲逃离的她。
  她无助的抬头望向他,只见他一脸阴沉得吓人,让她压根不知道该怎么办。
  东方天野毫不温柔的一把将她扯进自己的怀中,冷然的话语自他的口中逸出。
  “既然你已经知道自己的地位,那么我不好好利用一番,岂不可惜。”说完,他的大掌随即罩上她的浑圆,带着惩罚和轻侮的意味,恣意搓揉。
  “别……”她本想张口阻止,但又想到自己的身份,只好咬紧牙关任他为所欲为。
  没有预期中的挣扎,东方天野因此被逼得怒气更炽。“好,很好!看来你已经作好了准备。”
  靳雪苓没有回话,只是静静的看着他,承受他莫名的怒气。
  “既然如此,我若是不好好的疼爱你,岂不是对不起你了。”依然得不到她任何的反应,东方天野索性一把扯去她的衣服。
  带着轻蔑的目光,他浑身紧绷的细细审视眼前开始惊慌,双手环胸的女人,感受到胯下一阵紧绷。
  终于,再也无法忍受这羞人的污辱,靳雪苓冷静的面具开始铿锵坠地,碎成片片。
  她知道自己是属于他的,也知道自己没有拒绝的权利,可是他这近似侮辱的举动,让她几乎无法承受。
  “别……别在这儿,求求你。”终于,隐忍多时的泪水再也忍不住的夺眶而出,她虚弱的求饶声亦在她来不及阻止时,自嘴中流泄。
  终于剥去她近日挂在脸上的面具,她的泪水和求饶竟奇异的缓下他体内某部份的怒气。
  他弯身拾起她有些残破的衣物,再顺手抓来他挂在椅背上的西装外套,细心的为她罩上。“今天下午你不用上班了,先回别墅去吧!”
  随意的交代完后,他便头也不回的离去,再次留下她独自品尝那份屈辱感。
  明眼人都看得出来近日东方天野的心情正处于极度恶劣的情况下,就连沈牧放也忍不住的想要对他退避三舍。
  可他就是没有办法忽视他的怒气,抛去他们之间的私交不谈,两人间还有一层上属下属的关系,所以要他袖手旁观,根本就是不可能。
  于是就在东方天野不耐烦的骂跑今天第十个倒霉鬼后,沈牧放也忍无可忍的抛下一大堆待办的公事,将他拉出公司,来到一家安静的小酒吧,准备质问他情绪如此异常的原因。
  “别问我任何的问题,我现在什么也不想说。”标准的先下手为强,东方天野在沈牧放什么都还没有问时,就先表明自己的立场。
  白了好友一眼,沈牧放没好气的说:“你以为我很爱问吗?”
  “如果不是有问题要问我,你又何必拉我来这?”东方天野反问,仰头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希望能够冲去心底的焦躁。
  今天上午发生在他办公室的小插曲,着实让他心底难过得紧,尤其每当靳雪苓那悲痛含泪的神情浮现在他眼前时,他就懊悔得想抓头发。
  他当然知道,这阵子自己总像是一座随时要爆发的火山一样,吓坏了许多人,也难怪好友会放着公事不办,硬是将他拉到这儿逼供。
  可是不是他不想对好友说明自己的心情,只是这股就连自己都弄不清楚的异样情绪,要他怎么表达?
  “我拉你到这儿,只是为了要防止东方集团在你的手上终结,你知不知道这几天下来已经有多少位高级主管来向我表达辞意?”
  “连这点压力都没有办法承受,他们要走就让他们走吧!”对于好友口中严重十足的事件,东方天野挺不在意的回道。
  沈牧放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对于他的回应甚觉不可思议,看来他还是弄不清楚自己的坏脾气将吓走多少人。
  “十个高级主管,十五个中级主管,如果我真的让他们走了,东方集团的运作就会顿时停摆。”他索性将事情的严重性一次说个清楚,免得东方天野还觉得没什么大不了的。
  “如果你不希望从明天开始,一天上班二十个小时,我当然可以批准他们的辞呈。”
  无言的瞥了好友一眼,东方天野暗自心惊,他没有料到,事情严重到这个地步。
  “你到底要不要告诉我,你最近是吃了什么炸药?否则说不准明天我是不是也会跟着递出辞呈。”
  见东方天野还是没有什么表示,沈牧放半是认真、半是威胁的道,反正他今天是一定要将事情搞清楚,免得哪天自己连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对于好友的威胁,东方天野仅是神情复杂的望了他一眼,好半天不知道怎么开口解释自己的心情。
  总不能告诉他,自己这模样全是肇因于靳雪苓那个该死的女人吧!
  他有他的骄傲,无法承认向来在商场上纵横无敌的自己,会因为拿一个女人没有办法,而无心办公。
  “好吧!既然你不说,那我就用猜的吧!”顺手又为他倒了一杯酒,沈牧放无奈的只好改变自己的问话方式。“我猜该不会是为了靳雪苓吧?”
  其实沈牧放只是随便猜猜,他压根不以为像东方天野这样骄傲的男人,会为了一个女人乱了方寸。
  毕竟,他什么样的女人没有拥有过,再难搞的都不曾让他有这般情绪反应。
  何况靳雪苓是一个才二十出头,又有求于他的女人,应该不至于会让他出现这样烦躁的状况。
  只是沈牧放没有想到,他不但一猜就中,而且还猜得精准无比。
  听闻好友的臆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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