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窝里的科技强国-第295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拿裰冢钟兴侵С治颐堑哪兀俊�
“现在我们还有这些老牌家族仍旧能在上海以及江浙一带有着影响力并不算什么,让两位兄长担心和惧怕的是现在在新政府的改革新政下,越来越多的人已经品尝到新政所带来的好处,越来越多的人已经转投向了新政府的那一边,这才是让传统阶级势力感到害怕的关键。”
“说了这么多大理论,父亲我再给你看些实际的东西。”
何远岚挥挥手,跟随在他身边做跟班的两个人搬上来两样东西,何兴禄一看就知道这是小型的影像放映设备,这些设备是西南的光学器材制造厂生产出来的,相比国外的产品体积即小巧而且也安全可靠,何兴禄府中也有一台。
当投影机放映出来的影像映射在洁白的幕布上时,何兴禄立即被这些内容所吸引而又震惊,这些内容是段国学麾下的军队三军解密纪录片。
由于在有心人的有心保密下,就是经常看到军队的国人也不清楚目前段国学手中的军队实力有多强,虽然知道段国学在这么多年的争战中一直以胜利者的结果展现着自己的实力,但是段国学到底有多强,几乎没有多少外人知道。而现在这个解密纪录片则就是对段国学的军事实力进行一个盘点和局部解析。配合着银幕上的画面,何远岚向自己的父亲解说着影像中的内幕和影像中隐晦传递的信息。
“柳州重型拖拉机厂,年生产力可达一万五千辆大型拖拉机,战时可转产T…33型主战坦克,月产量可达到六百辆。目前仍旧主力生产普通民用拖拉机支援国家经济建设,军事产能仅开动三成。”
“贵阳飞机制造厂,年生产螺旋桨式战斗机、攻击机可达到五千架,目前仅生产量仅达到四成。”
“四川重庆汽车制造厂,生产重型载重卡车、以及军用越野负重卡车,年产量可达十万量,目前生产量仅达到六成。”
“攀枝花重型工业区,自一九三零年开工建设,一九三七年第一期工程竣工投产以来,年产钢量已从二十万吨增至一百六十万吨。而在工业区内的各种机械制造厂更是多如牛毛,这些机械制造厂将钢铁厂生产出来的各种原胚加工成各种精细零件,再分运到各个总装工厂中组装成为最终的工业产品。”
“大庆油田、胜利油田已经完成一期建设,年产油两千万吨,现在正在加紧建设二期工程,力图在两年之内将年产油量增至四千万吨。”
“中国目前拥有十一个野战主力集团军,每一个集团军人数在五万至十二万人之间,其中第一、二、三集用军是所有集团军中的重中王牌主力,所治下士兵均具有小学以上文化,基层士兵中二十二岁具有三年以上兵龄的老兵数量占总人数的七成,而且这些老兵都是经历过至少五次战役以上的老兵,作战经验丰富。再加上目前配备的先进武器,可以说现在是世界上最精良的部队。没有那个之一。”
“父亲,实不相瞒,我回上海投资时一个单位找到了我,现在可以告诉你,我是商统局秘密情报人员之一,我的任务就是用这份略微解密的东西告诉一些还在犹豫不定的人,和段国学的新政府作对不会有什么好下场。你可以抗议,也可以选择不合作,作为言论自由段总指挥不会太过于计较,但是请不要选择做他的绊脚石,任何阻碍他前进脚步的绊脚石都会被他彻底的粉碎,他有这个实力。”
“现在您看到的只是解密纪录片中的一小部分,更多更详细的东西您还没有权限看到,就连我也没有看过。但是父亲,就是这么一小部分,我想您现在的心中已经翻起了滔天巨浪,段国学所能拥有的实力已经强大到一个让人无法琢磨判断的地步和境界。而且我知道,现在段总指挥已经初步完成了自己预期的军事建设,别看现在和苏联在北方僵持着,但是我相信,等明年一开春,他将有着大动作进行让人瞠目结舌的举动。”
就和何远岚所说的那样,何兴禄现在的内心是翻起了滔天巨浪,他无法相信和想象得出段国学已经具备了如此庞大的实力,看看那些工厂,熟练的工人在自动机械器具的帮助下快速的组装生表一辆辆坦克、汽牟,巨大的工厂那高效而又快捷的生产效率让自己引以为傲的工厂羞愧万分。
何兴禄他现在可以判断的出,现在段国学没有直接让这些投资商进入上海江淅等地是在给自己这些人一个机会,是让自己选择阵营的一个机会,要知道,现在上海还没有任何原西南的经济产业进入,何兴禄现在不相信是段国学惧怕自己这些老牌家族,为的就是不要用太极端的手段来收缴自己的家业。其实也不用收缴,只要允许西南现在的一些经济巨头进入到上海江浙一带,他们高效而又充沛的资金还有那熟练的高级技工,一旦开工生产,等待自己这此老牌家族企业在他们的挤压下只有破产。
“远岚,看过你所给我展现的东西我才知道自己就是一只井底之蛙。在上海这个小地方太久了,我已经看不到外面的天地有多广阔,总以为上海就是中国,而忘记了上海只是中国的一小部分。我老了,家族中的事还是交给你这样的年青人去打点吧,这是时代的选择,也是你们这些年轻人的选择,而我的选择就是不要成为阻碍社会发展的障碍……”
第三百一十三章 各方谋动
就在何兴禄决定将家业交予小儿子何远岚打理时,收到父亲动向的两个大儿子也立即汇集在一起,商讨着如何应对。
“大哥,父亲突然跑到小三那里去,情况对我们有些不妙啊!”老二何远碌一坐下便急火燎身的表明目前不利的处境。
“慌啥,父亲只是过去坐坐,说不定等会还要过来我们这边坐坐呢。”老大何远庸品着香茶,不慌不忙的慢悠悠说到。
“大哥你是说这只是父亲的例行之举。”
“现在家族里闹成这样,该拉拢的也拉拢了,家族中的那些叔辈长辈还有小字辈的该选择阵营的也都基本上选择完了,父亲是时候要出来做最后的决断了。父亲这么做就像那个美国总统最后的辩论那样,给我们这些候选人进行一次最后的审查。”
何远庸的话让何远碌放心了不少,在三个兄弟中他的心机最弱,因此他也一直依附着自己的兄长,做着何远庸身边最亲信的小弟。
“那大哥,你说父亲最终会将家业交给谁呢?”“交给谁?那当然是交给我!”何远庸双目一睁,即自信又有些怨恨的说着。
“如果没有那个女人,如果不是那个女人在父亲中年时怀上了那个小崽子,这片家业根本就不用考虑的交给我。可是就是因为有了这个小崽子,老来得子的父亲别看对他板着个脸,但是心里别提有多宠着他!在这个家里,有谁的能力比我强?有谁的资历比我丰富?别看小三现在弄点钱折腾什么工厂企业,我这随便派些人天天过去给他找麻烦就可以让他们破产关门!”
说到这何远庸心中有些不爽,将茶碗扔到桌面上,溅出的茶水泼洒在洁净的桌面上。
“大少爷!大少爷!”
一个下人急匆匆的从院子的外面一路小跑的冲了进来。”慌什么!大呼斗叫的成何体统。”何远庸有些不快的呵斥着这个冒失的下人。
“大少爷,不好了,刚才从三少爷那里安排的人那得到最新的消息,老爷已经决定将家业交给三少爷那了。”
“什么!!!”何远庸一听便急了,一拍桌子便站了起来。
“消息是老爷亲口说出来的,他当时就离房门不远,听的真真的。”
“那老爷呢?没向我这边过来?”何远庸抱着最后一丝希望询问着。
“没有过来,一出三少爷的院子就回房去了。”
“妈的!!”何远庸气得将茶碗狠狠的往地下砸去泄愤,破碎的茶碗就和他的愿望一样粉碎在地上。
“大哥,你看现在怎么办?”老二何远碌也急了,急忙询问下一步的计划。
“怎么办?既然父亲不给我机会,那也别怪我不给他和那个小崽子机会!!””
何远庸阴冷的表情让人感到害怕,而阴森的语调也让人感到有如进入冰库中浑身感到刺寒。
“老二,你和青帮的人说一下,让他们帮我们断了老三工厂的原料产品进出,就是断不了也要给他带来不小的麻烦。你再去找些人,让他们给我好好的招呼一下他那工厂的工人,我要让他的工厂无人上班、无料可产、无路可出!如果不是电厂这些要害单位已经被政府硬性接收掌控,我直接断他的电!”
“好的,我这就去办!”
看着老二何远碌离去的背影,何远庸从牙缝里蹦出一句话来。
“备车,我要去和蒋先生派来的人面谈要事!”
正当何远庸派遣自己的弟弟前往给何远岚的工厂找麻烦时,就在他的纱织厂不远处,这里正汇聚着一群刚刚下班的工人们,他们正在聆听着中心的那个人的演说,虽然他演说的声音不大,但是所有的听众屏息乖气的聆听着他的演讲,每一张认真的脸上随着演说人的内容而共同流露出不满、怨恨、仇视、愤怒等各种情绪。
“工人兄弟们,你们看看你们辛辛苦苦一天,在又脏又差的工厂里工作超过十二个小时,能得到的收入却只有不到两毛钱,而且这些万恶的资本家还随意的克扣工资,有些人干了一天甚至连一分钱都拿不到!不仅如此,资本家还肩佣童工,而给这些童工的报酬甚至就是拿毫不值钱的生锈铁棒来充数当工钱给。工作环境恶劣,工厂厂房内不透气,安全设备简陋,如果在工作中发生事故造成人员伤亡这些资本家根本不会给一分钱的赔偿,直接将人打出工厂!这是什么社会?这是个肮脏又吃人的社会!”
“工人兄弟们,那些资本家凭什么这样剥削我们,平什么这样对待我们?我们不能就这样坐以待毙,我们不能再这样让他们任由欺负宰割,我们要拿起手中的武器,让他们蜘道我们工人阶级的力量!我们要改变这样的现状,未来在我们自己的手中,用我们自己的力量去争取、去创造!”
演讲者就是那个昝志同,他正发动着工人中的积极分子,扩大着自己的力量,建立自己的工人武装队伍。
相比二十多年前,他的演讲已经不再是那样的空洞和缺乏事实根据,而是引经据典又举证实例,他的演讲让这些工人们频频点头,不时的轻声爆发出赞同的喝彩和轻轻的掌声。
“没想到在这里居然还有这么多向着社民党的人。”在商统局设立在上海的秘密办事处,黄培录眼光扫过交上来的资料,黄培录有些惊讶于报告资料中支持社民党的人员数量出声问到。
“局长,社民党在此地还能拥有这么多的支持者也是有着一些特殊的原因。”商统局上海分局主任周帮业急忙解释着这个有些惊人的数字的来由。
“说说看。”
“总指挥有一句话说的好:‘哪里有压迫哪里便有反抗!’这些工人、无业者、低收入者能这么支持社民党正是因为原有势力与家族企业干扰我们新政的后果。虽然新政的《劳动保障法》中已经明确的规定了工作时间、工作环境、工作薪酬等各种条款,可是上海的这些老牌资本家以为上海是一个我们攻不破的经济堡垒,对我们新政的法律是置若罔闻,甚至连聋子的耳朵当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