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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63章

征服天国-第96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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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们这就派出信使,不过陛下如果萨拉森人要进攻安条克,那么他们的军队人数一定不会太少,所以……”骑士有些担忧的看了看西比拉,不过听着外面街道上变得越来越混乱的局面,他还是压低声音说“陛下请您尽快下令做好最坏的准备。”
  “什么准备?逃跑还是投降?”脸上浮起一丝怒容的西比拉紧盯着眼前的骑士“我是鲍德温家族的后代,我曾经被迫放弃了耶路撒冷,难道要我再一次向敌人投降吗?”
  骑士的话激起了西比拉内心中被消磨得几乎消失的愤慨和勇气,一时间鲍德温家族的血液激荡着她的身体,骄傲和尊严让她忘却了恐惧。
  在一群骑士的簇拥下,西比拉穿上一件宽大沉重的链甲来到了城墙上,不过当她透过黑暗的夜色,看到远处丘陵间出现的一片火光时,她之前升腾起的勇气渐渐的在寒风中变得微弱下去,直到一丝恐惧充斥她的心头。
  即便那些火光有一大半只是用来恐吓安条克城里的人,但是人们相信那至少也要有五千以上的敌人。
  而安条克城内留下来,能够拿起武器战斗的士兵,却连六百人都不到!
  令西比拉感到更加畏惧的是,她不知道盖伊是不是已经中了圈套,一想起丈夫可能如同当初在哈丁一样遭遇袭击,西比拉不禁全身微微颤抖起来。
  “陛下,只要我们能坚持到国王回来支援就可以了,而且上帝会守护我们,为了上帝的意志而战!”一个刚刚到达东方的年轻骑士大声说着。
  为了增加声势,他还拔出长剑举到面前对着十字形的剑身发誓,不过看着他那种狂热的样子,那些曾经参加过耶路撒冷和哈丁之战幸存下来的人,却只能在心中暗暗苦笑。
  萨拉森人的可怕,令真正见识过这些异教徒威力的人为之胆寒,一想到一旦城破之后会遭遇到的杀戮,法兰克人不禁变得胆战心惊起来。
  “我丈夫会回来的,盖伊国王会来救我们的。”西比拉的嘴里不停的这样说着,她不知道这是在安慰别人还是安慰自己,但是她明白在这个时候即使流露出一点点的畏惧,那么等待他们的,就只有安条克的陷落和随即而来的悲惨命运。
  女王的话让四周的人们似乎看到了一丝希望,他们一边相互打气,一边纷纷祈祷,一时间整个城头上弥漫着一片忽然升腾起来的莫名亢奋。
  黑暗中,城外丘陵上隐约出现的片片阴影不住的移动着,就在法兰克人紧盯着远处黑暗的城外暗暗紧张时,随着一串亮光闪过,一片耀眼的火光忽然从地面上腾空而起,划着弯曲弧线向着安条克城方向疾射而来!
  “异教徒进攻了!”
  不知道谁发出的一声叫喊霎时在城头上引起一片混乱!有人的举起武器胡乱挥舞,有的则举起手里的弓箭盲目的向着城外黑暗之中胡乱射去。
  “不要慌!萨拉森人是在测箭距!他们不会在夜里进攻的!”富有经验的骑士一边大声喊着,一边阻止那些立刻变得惊慌起来的士兵做出蠢事。
  不过即便如此,还是有人在混乱中负伤,甚至有人因为正站在城垛上,被身后过于紧张的同伴挤得掉下了城墙!
  西比拉好不容易再次聚集起来的勇气,立刻在这突如其来的混乱中荡然无存,她脸色苍白的看着城下一边测着箭距,一边缓缓向前推进的那一片片的黑影,一时间她的嘴唇因为颤抖几乎发不出一点声音。
  而且随着萨拉森人越来越近,西比拉已经对敌人的人数不再抱着任何希望,当她看到逐渐变得清晰起来,在安条克城外顺着地势绵延不绝的横列的萨拉森军队时,她绝望的发现,即便盖伊回来,可能也无法阻止安条克的劫难了。
  在城外,终于在两箭距离外停下来的萨拉森军队中,阿迪勒神色凝重的望着远处的安条克城。
  地中海上的局势让萨拉丁意识到了沿岸城市的重要,他要用这些城市把十字军牢牢的阻挡在地中海的岸边,让他们无法向前踏出一步。
  而对于阿迪勒来说,他看到的却更加遥远。
  阿赛琳在地中海上所做的一切,深深的触动了阿迪勒内心,这让他下定决心要攻下安条克。
  同时他也下定决心,一定要在攻下这座至关重要的城市之后,建议苏丹迅速建立起一支和罗马舰队一样的海军!
  因为隐约的,阿迪勒感觉到,在将来决定命运的,也许就是一支强大的海军!
  不过,当他还在苦苦寻思该如何攻下这座著名的堡垒时,关于盖伊并不在城里,安条克几乎如同一座空城的消息,让阿迪勒不由深深的感谢安拉的恩典。
  ………………
  就在阿迪勒开始进攻安条克,而盖伊到达的黎波里时,在罗马,伦格正抬头看着头顶天空轻声自语:“就要进入新的一年了……”
  第六卷命运之诗第十二章 女王的骄傲
  第六卷命运之诗第十二章 女王的骄傲
  一一八九年十一月。在很快即将迎来新的一年的寒冷夜晚,位于罗马君士坦丁堡大区的一座修道院里,伦格正在一盏牛油灯下看着摆放在桌子上堆积如山的文件。
  随着和德意志人签署下的协议,德国十字军已经在得到了一笔不菲的“遣散费”之后,开始慢慢腾腾的上路。
  虽然已经猜测到阿尔乌希究竟在打着什么样的主意,但是伦格也只能看着那些德国人,向着罗马尼亚王国和保加利亚与摩拉维亚的边界之间的一片土地慢慢进发。
  瓦拉吉亚,那里就是德意志的财库官阿尔乌希希望得到的地方。
  在一个几个王国都纷纷宣称自己是那片土地的主人的地方,德意志人将在那里建立起自己的修会和城堡。
  不过和历史上不同的是,当德意志人从罗马皇帝那里得到了特许之后,原本在历史上应该向罗马教皇,和神圣罗马帝国皇帝宣誓效忠的条顿骑士团,却变成了向教皇和东罗马皇帝宣誓效忠。
  这样的一个变化究竟意味着什么,在这个时候还一时间无法完全看出来,但是即如此,当这个决定传出来时,已经足以引起了听到这个消息的所有人的震动。
  一个属于罗马正教,或者说只属于罗马皇帝贡布雷本人的救赎骑士团的出现,已经足以令人为之引起关注,而现在,一个由公教徒组成的骑士修会。却又宣布向东罗马皇帝效忠,这更是引起了无数人为之侧目。
  在成为皇帝之后,伦格虽然没有刻意扩充救赎骑士团,但是随着祈祷者教团本身的影响越来越大,和随着在君士坦丁堡和色雷斯的影响,救赎骑士团还是在不停的扩充着。
  和在圣地遭到重创的圣殿以及依然不懈的和萨拉森人对抗的医院骑士团不同,几乎所有人都知道,救赎骑士团在把自己的信仰奉献给上帝的同时,把他们的忠诚则奉献给了伦格。
  这就让救赎骑士团成为了教会中最最忠诚与皇帝的人。
  不过现在,随着宣布成立修会的德意志人的公开宣誓,东罗马皇帝无形中拥有了两个骑士团忠诚的事实,让很多听到这个消息的人开始感到不安起来。
  借着十字军的力量在瓦拉吉亚形成修会,进而向着还处于野蛮和被异教控制的北方推进,把上帝的荣光,或者说是把属于自己和修会的势力推向还没有皈依基督的普鲁士,这几乎是阿尔乌希在腓特烈刚刚号召德意志人跟随十字架东征时候,就已经形成的想法。
  可惜的是,当时的腓特烈更认为应该在东方为自己找回在意大利遇挫所损失的面子。
  不过当腓特烈如同命中注定般的淹死在一条河里之后,阿尔乌希知道自己的机会已经来了。
  丝毫不能和父名望相比的奥托只能接受财库官的建议,不过他多少从阿尔乌希那里获得了将来能够得到帮助的保证。
  而阿尔乌希对罗马人默许他在瓦拉吉亚建立修会的回报,则是宣布对罗马皇帝的效忠。
  一切都不过是一幕幕的交易,当罗马尼亚国王还在试图借着保加利亚的动荡,再次提出对瓦拉吉亚归属的要求时,他并不知道,一支刚刚在罗马边界上受到了不小挫折的德意志十字军,已经看上了这片土地,而且已经在向着瓦拉吉亚进发。
  这一切进行的并不顺利。德意志人的蛮横即便是已经失去了国王也丝毫不减。这让做为和他们谈判的康尼努斯费尽了心力。
  不过这时的伦格的所有注意力,却早已经从北方边界离开,在还没有进入十一月的时候,他就已经再次任命玛蒂娜为帝国摄政,而他自己则离开君士坦丁堡,进入了正式试行新法的大区。
  在这个时候,再也没有任何事情能引起伦格的注意,新的《罗马公法》在君士坦丁堡和色雷斯两个大区的正式推行,让他立刻陷入了一大堆接踵而来的繁忙事务之中。
  在这样的时刻,他把帝国的日常政务交给了以妻子为首的罗马摄政政府,把正在调动各个新军团的职责交给了阿历克斯和那些将军们,而把繁忙却又不能缺少他的宗教事务任命大牧首克马特全权代理。
  当一切安排好后,伦格的所有精力立刻投入了到了新法的推行之中,而随着《罗马公法》的实施,即便是早已想到会有很多困难阻力的伦格,也不能不承认,自己当初想的,还是过于乐观了。
  几乎所有推行下去的法规条款都会立刻遇到各种各样的阻力和误解,甚至一些地方即便是皇帝亲临,也不能不做出为之令人无奈的让步和妥协。
  这样的变故和苦难,让跟随着皇帝的丕平感到愤懑不已。特别是当他看到在有些时候皇帝甚至不得不在详细考据之后,下令让那些跟随他的学者大师们重新考虑修改新法的一些条款时,丕平就不止一次的向皇帝建议:“也许用剑更能让那些罗马人听话些。”
  不过他的这些建议得到的只是伦格的微笑,在每天堆积如山的文件中,伦格感觉到罕见的疲惫,而且随着天气变得越来越冷,之前在远征色雷斯时曾经出现的那种莫名的疲倦和不适,又开始困扰起他来。
  看着桌子上丝毫不见减少的文件,伦格微微皱起了双眉,他觉得身上有些发冷,同时一阵阵的无力让他有种想随时睡去的冲动。
  “啪!”的一声,伦格面前的牛油灯的火捻忽然爆裂开来,溅出的火星带着一丝轻烟落在了桌子上。
  这个声响立刻惊醒了趴伏在旁边昏昏欲睡的胡斯弥尔,当男孩看到伦格随手点燃另外一根捻子时,他的脸上露出了一丝不安。
  “安拉保佑,陛下这不吉利呀。”男孩小声说着,他看着桌子上黑乎乎的捻子嘴里嘀咕着“也许要发生什么事情了。”
  “胡斯弥尔,在我们面前随时都在发生的已经够糟了,我不知道还有什么能比眼前这些更糟糕的。”伦格笑着说,他向桌子上堆积如山的文件指了指,然后有些无奈的摇起了头“这些的确已经太出人意料了,不能不承认罗马人的确是很固执,甚至有时候固执的令人可恶。”
  “陛下,您会如丕平说的那样,强迫罗马人执行新法吗?”胡斯弥尔小声问。
  “那么你认为我应该这么做吗?”伦格反问着,当他看到胡斯弥尔露出的愕然神色时,他继续说“你不必回答我,看你的表情就知道你要回答了。”
  “可是陛下,如果不能强迫罗马人。新法又怎么能尽快推行起来?”胡斯弥尔有些懊恼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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