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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4章

包青天-第16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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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邓车摇摇头说道:“冲霄楼机关复杂繁多,王爷只不过掌握其中的中枢的机关罢。”
  “说来让本官听听。”
  “这……”邓车面露难色,想要不说,一抬头,正好碰上包拯那直透心灵的眼神,随即又低下头,声若蚊蚁地说道:“好,包大人,我说,我说,冲霄楼虽然机关繁多,却有一个诀窍,那就是……”
  刚说到这里,突然从外面飞进一只飞嫖,正插在邓车的咽喉上,邓车连叫声都没有发出来,挣扎几下便气绝身亡。
  屋里的包拯等人大惊失色,知道事有变故,接着便听见外面有刀剑相碰的争斗之声,忙让展昭出去观察情况,而包拯等人也在张龙、赵虎、王朝、马汉四人的护卫下开门观看。
  今晚当值的是卢方、韩彰和徐庆兄弟三人。
  众人涌出门来,只见卢方、韩彰和徐庆三人正围着一个人争斗不已。
  要论三人的武功,虽说不算太高,却也不很孬,三人联手,一般的人绝对不是他们的敌手,然而和他们交手的那人却气定神闲,潇潇洒洒,一副根本不把三人放在眼里的样子。
  展昭刚想上去助阵,突然听见一声惨叫,只见徐庆捂着脸丢掉手中兵刃败下阵来。
  “坏了,坏了,这小子把我的脑袋吹开了,我算活不成了,大家多多保重,记得要为我老涂报仇!”徐庆捂着脑门,喋喋不休地叫着。
  蒋平担心徐庆的安危,连忙上前轻轻把他捂住伤处的手拿开,只见徐庆的额头正中有一道细长的剑伤,鲜血直流,但仔细一看,虽然伤口很深,但没有性命之忧,忙向徐庆叫道:“三哥,你瞎嚷什么,不就擦破一点皮吗,没事的。”
  “是吗,是吗?”说着,徐庆把手放下,轻轻晃晃脑袋,高兴地说道:“嗨,还真没什么事,幸亏我躲得快,要不然这条老命可就报销了!”
  展昭不经意地看看徐庆的伤口,忽然大惊失色地叫道:“追风一剑韦不群!”
  正与卢方和韩彰游斗的那个人听见展昭的话,回头一笑道:“我以为是谁呢,原来是南侠展昭,怪不得一下子就能认出我来!”
  展昭知道卢、韩二人绝对不是韦不群的对手,急忙拔剑在手,慢慢向三人的圈子逼近。
  忽然韩彰又叫了一声,捂着屁股退出圈外,气呼呼地叫道:“你这人好没道义,你不是总伤人额头的吗,干吗扎我的屁股?”
  韦不群得意地噗哧一笑,撒着嘴说道:“能够杀退敌人便是好招术,何必一定要伤哪儿呢,再说你一直捂着额头,让我怎么下手啊?”
  众人一看,可不,韩彰那手还死死地捂着自己的额头不放呢。
  展昭见状忙上前接韦不群的剑指,对卢方说道:“卢大哥,你先下去歇会儿,我来对付他。”
  卢方此时已被累得上气不接下气,只想找个地方歇会儿,却还是对展昭说:“展兄弟,你切莫疏忽大意,这小子剑法太邪乎了!”
  “我知道了。”
  说着,展昭持剑与韦不群相对。
  “展昭,好样的,明知道打不过我,却还要上来跟我较量,有勇气,有勇气!”韦不群抚剑笑着说道。
  “少废话,韦不群,你原本在大漠活动,那里才是你的家,却又为何在襄阳城出现,而且作了襄阳王的走狗?”
  韦不群嘿嘿一笑,稍停片刻才说道:“俗话说人为财死,鸟为食亡,塞外风烟愁苦,自然比不得襄阳城里衣食富足又有女人悠悠,而这一切王爷都能给我,我又如何能够拒绝他呢?”
  “无耻!你真是武林中的败类。”展昭咬牙切齿地骂道。
  “骂得好,骂得好,很久没有人敢这么骂我了,五年前曾有人骂过我一次,我先把他的舌头割下来煮着吃了,接着又剜下他的两个眼,随后是两只手,然后再砍下他的双脚……”
  “住嘴,你这禽兽!”展昭不觉恶心得闭上了眼睛。在他剑下丧生的虽然也很多,但却都是罪大恶极,而且从来没有用过这么残忍的杀人方式。
  “怎么你怕啦,五年之后,你是第一个骂我的人,我一时还真想不起来怎么让你去死。”韦不群阴冷地笑着。
  “少说废话,有什么招数你就尽管使出来吧!”
  “好说,好说,我还纳闷,以为你不想跟我过招呢,好,我喜欢!”
  说着,韦不群突然一剑攻向展昭,事先没有丝毫的征兆。
  “无耻之徒!”
  展昭低喝一声,挥剑迎去,却被韦不群占尽先机,处处受制。
  渐渐地,展昭便感到了韦不群剑气中的无形压力。展昭凝神拼力,左遮右挡,依然是相形见细。韦不群的剑法非常怪,每一招,每一势都与中原人的剑法截然不同,每每都能从一个让人想不到的角度攻入展昭的防线。
  二人战了二十几回合,展昭便遇险几次,虽然他都侥幸逃过,但衣服却被剑划破好几个洞。他明白,自己绝对不是韦不群的对手,只能以力相拼。
  汗水渐渐从展昭光洁的额头上渗出来,而他的剑招也渐显滞涩,剑势已被韦不群的剑势完全压住,丝毫形不成攻势。
  一丝得意的笑容挂在韦不群的嘴角,手上攻势不减。他已经从展昭身上看到了展昭的疲累和应付,知道自己就要快胜利了。
  忽然,韦不群的剑招一变,攻势已不像刚才那么凌厉,变为迟缓,但展照昭感到的压力却比以前更大了。
  韦不群知道展昭此时已是疲于应付,时机已到,便惯力于剑尖,倏然突破展昭的剑网,直刺展昭的面门。
  展昭反应迟缓,已无力闪避。
  他忽然感到了死神的存在。
  无奈之中展昭只能闭目等死。
  忽然响起“昇啷”一下金属撞击声,展昭睁眼一看,只见北侠欧阳春正持刀含笑站在自己眼前。
  “展兄弟,咱们俩一同对付这个恶贼好不好?”
  “当然是求之不得了!”
  两个人手紧紧地握在一起。
  “哈,南侠与北侠联手,我韦不群这一次也算是没有白来,你们俩一齐上吧!”韦不群的样子依然是那么轻松。
  欧阳春和展昭二人眼神一对,出招向韦不群攻击。韦不群也出剑相迎。
  欧阳春的加入减去了展昭不少的压力,而压力的骤减也激活了展昭刚才被压制而不得显露的活力,剑势也加强。
  欧阳春势大力沉,走刚猛一路,展昭灵活顺便,走轻灵一路,二人相合,正好是刚柔相济,真正发挥了武学两种境界的极致。
  然而韦不群的武功实在高深莫测。面对两大高手的合力夹攻,他依然是满面轻松,攻多守少,气势一点也不比欧阳春和展昭弱,反而略强一点儿。
  周围的人都非常着急,但却束手无策。因为他们都知道,自己这些人之中,欧阳春和展昭的武功是最高的,其他的人上去,非但帮不了忙,反而会因为碍手得脚而误事。
  这时,艾虎也架着一根拐杖慢慢走了出来,观看三人交手。
  “你出来干什么,赶快进去歇着吧!”凤仙关切地嘱咐着。
  “没事儿,没事儿,外面打得这么热闹,我在里面哪呆得住啊!”
  凤仙无奈,只得轻轻搀住他,陪艾虎一起看院中三人交手。
  一见眼前的局势,艾虎的眉头顿时拧成了一个疙瘩;如果欧阳春和展昭再打不过韦不群,那么在场的这些人就没有人能够拦住这个恶贼了。
  他低下头冥思苦想,忽然眼前一亮,扔掉手中的拐杖,一瘸一拐地往后边跑去。
  “你不要拐杖了。”
  “没事了,我的腿全好了!”艾虎边跑边回头说道。
  凤仙关心他的腿伤,跟着往后边追去。等她追到后边,正碰上艾虎捧着一个热水罐走出来。
  “你拿这个热水罐子干什么呀?”
  “你别多问,按我说的做就行,到时我们自会立一大功。”
  说着,艾虎凑近沙凤仙,向她低声耳语着,说了几句,他问道:“怎么样,你听明白了吗?”
  凤仙咯咯笑着说:“听明白了,听明白了,没想到你还能想出这么个馊主意来。”
  “你笑什么,难道不行吗?”
  “行,行,你说话时凑得太近了,弄得我耳朵怪痒的。”
  艾虎看着她那娇笑可爱的样子,忽然心内一动,侧过头来吻了凤仙一下。凤仙脸“腾”地一下红了,低声说道:“你坏死了!”
  而后,一扭身跑了出去。
  艾虎也捧着那个装满热水的罐子来到外面。
  此时展昭和欧阳春二人已经渐渐处在下风,韦不群的气势却很盛。
  艾虎一见,知道自己的机会来了,忙大喝一声:“韦不群,看小爷的暗器!”
  说着,把手中的热水罐扔了出去,然而那罐子却是高高向韦不群头上飞去。
  几乎与此同时,沙凤仙也掏出三个铁弹套在弹弓上,张臂拉弦,将铁弹直射韦不群。
  既有展昭和欧阳春的进攻,又有艾虎的热水罐,又有沙凤仙的铁弹袭击,把个韦不群弄得得手忙脚乱,急攻一阵将欧阳春和展昭逼退,又将两枚铁弹弹出,但沙凤仙的第三枚铁弹却正好射在那个热水罐上。只听“啪”的一声响,罐中的热水顿时倾泻下来,全部溅在韦不群的身上。
  艾虎高声叫好。
  热水烫得韦不群浑身一颤,剑招也没有丝毫章法了,展昭和欧阳春一见有机可乘,立时抖擞精神,一个攻前,一个攻后。欧阳春一刀砍在韦不群的后背上,而展昭也一剑刺入他的胸膛。韦不群惨叫一声,双手兀自挥舞不止,嘶哑着嗓音叫道:“不可能的,你们不可能杀死我的,不可能……”
  展昭猛地将剑一拔,鲜血狂喷,韦不群又挣扎着往前抢了几步,猛地栽倒在地上,抽搐几下,这才死去。
  恶战刚停,众人还沉浸在一种惊愕和后怕之中。
  良久,众人才爆发出一阵雷鸣般的掌声。展昭和欧阳春相视一笑,只觉全身如同虚脱一般,抛下手中的刀剑,一屁股坐在地上,再也不愿意起来了。这一场恶战,使他们都恢复作为普通人的本性。在平常的日子里,他们是众人仰慕的侠客,虽然行动举止有时可以夸张,还是要不得不做出一些与自己的本性不相合的东西。
  但此刻,欧阳春和展昭却像两个大孩子似地坐在地上,一动也不动,能够平静地呼吸和全身心的放松是他们最大的满足。
  “欧阳兄,你累不累?”
  “怎么会不累,你怎么样?”
  “当然也是累得要命,我早知道韦不群的武功非常高,可没想到竟高到这种程度,即使二人联手也难望其项背,真是让人心寒。”
  “算了,算了,无论怎么说,他如今是死了,世上再也没有追风一剑韦不群这个人了,不要再费心思去想他了,我们还是好好休息一会儿吧!”
  这时,包拯等人也围拢过来。
  他们七手八脚的把欧阳春和展昭二人扶起来,掸掉身上的泥土,笑声和打闹声又响了起来。
  “那个热水罐子是不是艾虎扔的?”欧阳春软软地站立着,有气无力地问道。
  “义父,是孩儿扔的,孩儿又使用暗器伤人了,请义父责罚!”
  “傻孩子,在那样的形势下,你要是再不用暗器伤他,那义父可就要报销了事了,你难道忍心看着义父这么早就去见阎王爷吗,再说,对付韦不群这种人,我们也要讲究一点儿策略和方法,要不我们就只有干等着吃亏的份儿了?”
  说着,欧阳春抬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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