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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5章

包青天-第10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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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韩二爷出了客寓,加快步伐,一路无事,转眼来到卞家疃。嘿,这回卞府这里可比上一回热闹多了,彩灯高悬,喜棚搭了一百米长,前来祝贺的人群,络绎不绝。要办喜事了,真是到处喜气洋洋,二爷也受了感染。新郎、新娘此时心情该有多高兴呀!
  怎么让众人毫无察觉地送进去呢?
  二爷在小店里转了一圈,思索片刻,终于决定以送祝贺礼的身份把这二百两银子送去。他请人在挂号处登记,报名“友再来”,送礼品一封,今天人太多了,文书也没多问。
  韩彰随着人流进了正门,穿过凉亭,到了正亭,在收礼处把物品呈上,管家收好。本该入席就坐接受新郎敬酒。二爷哪能去和卞虎打照面,抽身回来,又随人流出了大门。原路返回。路上他脚步轻快,心里一块石头落地。
  到了客寓,又与店小二打了招呼。回房休息,一夜无事。
  我们且不说次日卞虎与豆女如何完婚,洞房花烛夜如何甜蜜,也不谈最后卞虎收到银子作何感想,这都不是正题。只说四人去开封交差的事。
  次日,他们又路过松林时,空无一人,大概豆老丈也让卞虎请去参加婚礼了。以后他们到逢州县与地方官交换文书,都得到地方官积极配合,增添银两路费,派一名差役护送。
  话说简单,这一日他们就来到了东京。
  蒋平先独自一人到了办公厅堂,见了众位英雄,大伙彼此客气了几句,表示关切。卢方把四弟拉过来问:“四弟呀,我二弟如何?”
  蒋平便把事情始末叙说了一遍,最后交差道:“现今押解花冲,随后就到。”
  大家听了蒋平的讲述,欢喜无限。卢方由徐庆、白玉堂、展昭陪同,出来迎接韩彰。蒋平也换了服装,来到书房,回禀包公。包公听了非常高兴,马上让包兴传出话来:“等韩义士到来,请到我书房来见。”
  大门外,卢方又见到二弟韩彰,大家都是结义弟兄,情同手足,几日不见,分外思念。这次相会,犹如破镜重圆,自然是悲喜交集了,南侠展昭见了韩彰,更觉亲热,有说不完的话语。
  差役们把罪犯花冲交给开封府班房主管收监,严加看守。
  大伙簇拥着韩彰向里走,来到公共寓所,各处在此供职的英雄皆出来相见,一一报了姓名,介绍一番,唯独与马汉相见时,徐庆插语道:“二哥,你老是否还记得,你曾用弩箭误伤过一个人的,那个人就是他,马汉兄弟。”
  韩彰听了,不好意思起来,脸上有些挂不住了,连连向马汉及众弟兄谢罪。马汉见二爷如此真诚,面对众人给自己道歉,就怪徐庆说:“三弟,如今我们俱是一家人了,你又何必提此旧事,让二爷不好意思!”
  赵虎见此番情景,就给徐庆、韩彰开托说:“俗言说:不知者不怪罪,不打不成交,以后谁要是忌妒谁,他就不是好汉,就只能算是小人了。”
  众人听了,十分赞同赵虎的观点,认为男子汉就应该宽宏大度,不计小节,什么事都能经得起时间的磨炼,最后总是怨气消散,友谊至纯至真,大家这回对面一笑,算是心里沟通了。
  公孙先生见大家说得差不多了,就对众人传说道:“方才相爷传出话来,如若韩兄到来,就请往书房见面。韩兄呀,请随小弟先到书房一趟吧!”
  韩彰也知道该这么办,就随公孙先生去了。
  他们去了,南侠展昭吩咐厨房置办酒席,过一会儿要与韩彰、蒋二兄弟接风洗尘。大家这次团聚意义重大,在开封坐定公差,再不是流浪江湖的快客,是为大宋王朝效力的光辉业绩。
  包公见了韩彰夸奖道:“多亏了你的协助,蒋平才完成了访拿花蝶的任务,而且把你找回来也是大家的夙愿,你们五鼠团聚,各有官做,朝廷也增添了力量。你就职的事包在我的身上。回来就好呀!人多力量大。”
  韩彰见包丞相如此开明体贴,十分激动,再三表示感谢,并愿为朝廷效力,为民除害。捉拿花蝶是份内之事,他为害乡里,侠士不能不管。五鼠团结,仍为结拜时所立志向而携手努力。大家约定有难同当,有福同享,亲如手足,永不分离。
  公孙策见二人礼仪交割完毕,给包相爷请了安,辞别出来。韩彰对这公府建设布局,工作环境十分欣赏,花园亭阁,转眼为一景,果然天子脚下,非同一般,自有天威。
  他们在回聚堂见众人路上,刚到茶房门前,见张老儿带着邓九如在那里恭候。这邓九如生来知礼,见了韩二爷,向前深深一揖,嘴里叫道:“韩伯伯在上,小侄这向有礼了。”
  韩爷见眼前是个宦家公子,如此彬彬有礼,印堂发亮,二目炯炯有神,双目转轮,臂膀宽阔,十分可爱。只是觉得面熟,但一时忘了是哪位,怎么也想不起来这孩子是谁?
  张老儿明白了韩二爷心意,连忙解释:“军官爷,难道把汤圆铺的张老儿给忘了吗?”
  韩彰猛然想起,回答道:“你二人为何在此?”
  包兰过来给韩二爷解释明白,把在酒楼如何相遇,随后将其带至开封,禀了相爷,包公下纸,让三公子收此孩子为义子的事说了一遍。韩彰听了欢喜得不得了,赞扬道:“这真是福随貌转,人可变得比以前精神了百倍,成了俊儿郎,你说我如何还认得他呢!如此说来,大家今后如同一家,公子请了,咱们一同用餐去吧!”
  大家相互簇拥着,来到公所之内。此刻酒筵已经备齐,南北大菜,生猛海鲜,一应俱全,五颜六色,夺人二目。该落座了,人人推让,谦逊非常,最后一一就座。
  卢方又一次问候韩彰:“刚才拜见相爷,顺利吗?”
  公孙策没等韩彰回答,就作了汇报:“相爷见了韩兄,甚是喜欢,说了好些羡慕爱惜的话。包丞相又吩咐小弟速办折子。就以拿获花冲贼犯,由韩兄押解到京为题,明早朝上启奏。大约此折一上,韩兄必有好处。”
  卢方见公孙策如此给大伙面子,就再三表示谢意,说道:“我们五个兄弟,全仗贤弟扶持。此番情义我们终生不会忘记,如若您有用我们五人之处,尽管开口,我们宁死不辞。”
  公孙策言道大家既同在一起共事,必要互相关照,此乃份内之事,言谢就显得远了。
  韩彰叫佣人把龙涛请进来,问他花冲安排好了没有,龙涛报答说俱已办妥。韩二爷就当着众人,把龙涛介绍夸奖一番:“从桑花镇铁岭观相遇,捉拿花冲至今日解回东京,此番全赖龙涛兄跑前跑后,一路辛劳,我当不忘,功过是非已经分明,方才已回禀相爷,待事毕之后,回去不迟。所有护送差役,各有封赏。”
  龙涛非常激动,向大伙一抱拳:“我龙涛仰赖二爷、四爷帮忙才拿获花冲,只为报仇雪恨,这次把花冲捉拿归案,我这平生之愿了矣!”话刚到此,只听包兴传出话来:“相爷吩咐,立刻带花冲到二堂听审。”
  公孙先生、王、马、张、赵等听了,连忙到二堂伺候去了。留下五鼠及龙涛继续闲谈,叙旧。
  宴席上没了官人,只留下英雄儿等,说话方便多了。展昭向韩二爷打听花蝶的事情。韩彰便把经过先先后后述说一番,又很赞同他是个艺技高明的人,悟性极好,只是品性太差,大堆毛病,把一身好武艺耽误了。这回归了官府,不会有好结果了。
  他们正说话间,王马、张、赵一起出来,四人边走边议,如同见了活世宝,话题甚多,只听赵虎连声夸奖道:“好人物,有胆量!就是他做事人不端,人可以理解,事不能逃过法网,可惜了。”
  众人等他们走近了,向他们打听说:“相爷审得如何?”
  王朝马汉回答道:“何用审问,他自己一五一十全都说了,实在是罪不能赦。等花蝶把押画了,我们出来,罪犯押了下去,现在相爷正与公孙先生拟他的罪名,准备明日启奏皇上。”
  不多时,公孙策从内面出来,对大家透露:“若论他杀害人命,实在不少,惟独玷污妇女一节较重,理应凌迟处死,相爷从轻,改了个斩立决。”
  龙涛听了,心里畅快,大家重新饮酒,喜悦非常。话说尽了,酒喝足了,各自散去,回屋安歇。
  到了第二天早朝之上,包公递上奉折,皇帝看了,圣心大悦,立刻召见韩彰,也封了校尉之职;花冲罪名依旧。包相爷派祥符县监斩,仍是由龙涛、冯七带领衙役押赴市曹行刑。
  公务执行完毕,大伙回到了开封,见众英雄正与韩彰贺喜。龙涛又一次谢了韩、蒋二人,要回归故里。韩二爷、蒋四爷赠了龙涛百两真金,所有差役各领赏钱,各回本县。龙涛本不好为官,从此不在县内当差,侍侯父母,照看妻嫂,躬耕垄亩,以享天年之乐。此不待这些英雄好汉,自从服了开封府,不再为吃、穿、住、用犯愁,有事就出个公差,无事时就聚在一起,谈天下棋,快乐非常。他们除了料理官事之外,便是饮酒作乐。卢方攒了些银子,在衙门附近修了处寓所,仍是五户同居,各人把妻小接来,也能团聚共欢。卢方一年回家几次,收取地租,平时当差供职,十分方便。
  南侠展昭约定的婚期日益临近,该收拾房子预备婚姻了。大伙儿不再想别的,一心为他准备结婚用品。
  按其家乡旧俗,新人要住上新房,展昭就把积蓄的大部分银子用来买了一所宅院,内有三面房屋,花园、假山、凉亭一应俱全。宅院规模宏大,也必须有众多的佣人为他服务,众英雄各借一些银子给他,很快设施、服务完备的庄园形成了。宅内装修,大家一致同意采用南方风格,布置一切用品。南方人喜低帘,窗户瓦,室内地面铺设地毯,墙上挂了壁帘,窗户双层防护,绫绯翠,非常醒目。
  不几日,丁氏兄弟捎来书信,言明,老大兆兰将同老母、妹子来京,南侠十分激动,赶快预备生活用品。丁母膝前就此一女,天生丽质,身材窈窕,皮肤细嫩,胸前丰满,眉清目秀,双眸一闪,夺人情思。
  婚期临近,展昭到了朝思暮想边缘。其实丁小妹也是如此,早就闻听未婚夫大名,就是不能相见。兄长、母亲告诉他要赶京成婚了,她自然也非常激动,把多年积累的嫁妆,多年保养的丰姿。该献给谁已经清楚了。俗话说:女为悦己着容,士为知己者死;女怀春,男悲秋;男大当婚,女大当嫁。此乃人之常情,丁小妹每日插花抹粉,对着镜子照来照去,总不满意,其实这世上只有更好,没有最好,性感一些,安分一些,男人就满足了,生活多几分温柔、体贴,日子定能一天比一天红火。
  提前两天,丁氏家族四口人一并乘了本家马车,装了陪嫁之物,慢慢向东京进发,早早遇大的寓所投宿,次日迟迟待发,以使小妹、丁母养性调情,等待婚期,丁爷总操心百般,不得安宁,总怕出个什么意外,耽误了大事,对不起展昭兄弟。
  这一天,他们走出客寓,正要上车上轿,沿街走来一位小姑娘,十五六岁,眉目清秀,只是穿着极为简朴。她走到丁小妹跟前,见人家的姑娘穿着如此华贵,心一酸,扑通跑倒在丁小妹面前,哭哭啼啼,这一下子可把大家给搞糊涂了,丁母上前要把小姑娘扶起,可是她只是啼哭,就是不起来,这下了小妹也心痛了,眼泪跟着掉下来,屈身抓住小姑娘双臂:“小妹妹因何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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