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张含韵-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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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忠的fans或者死对头,很少有中间状态。当然大部分所谓的“幕后知情者”的发言,只要大家细想一下就可以看出来是信口开河编造的。这种巨大的争议性在网上看起来蔚为壮观,生成的原因应该也很简单:张含韵红得太快。相对而言比较理性的批评,则往往抓住张含韵参加的是一个歌唱比赛,而她的唱功并非最佳。
我个人对这个问题的看法是:既然在我们的歌坛,有着那么多偶像派歌手都获得了巨大的生存空间,而张含韵在无论声音还是乐感都有潜力的情况下,为什么她不可以胜出?如果她最终成为了一个少女派的偶像歌手,客观地讲,那会填补国内歌坛的一个空白。
我同意评委金焱的一句话:是市场选择了张含韵。而市场是什么?对节目与选手来说,市场就是那些在电视机前拿起手机投票的观众。
平心而论,这个小女孩一路杀出重围是非常不容易的,她完全靠的是在比赛中赢得的观众自发的支持。除了在成都赛区的最后一场的最后一刻,她的外场观众支持度一直遥遥领先。
说了这么多好话,说一个缺点。
张含韵在全国总决赛5进3的时候演唱《热情的沙漠》,这样众口皆知的一首歌,当时她在台上竟然出现了忘词的现象,可见准备工作没有尽全力。出现这种状况,不论是对张含韵还是对其他所有选手,都是应该批评的。当然我们可以理解,在选手进入到最终总决赛的时候,因为要顾及的方面很多,所以会忽略这一点。但一个选手比赛的时候,最重要的,就是在台上的表现。我作为一个大哥哥提出这一点批评,不论当时因为什么原因忘词,作为艺人,都是不可以原谅的。有时候漂亮女孩子,会容易给人不太用功的担心。我对张含韵也有这样一点担心。实际上,在有这样好的条件以及机会的情况下,她只要学会努力且把力量放在最重要的那一点上,就一定会成功的。这是我个人对含韵这个小女孩的期望,真的希望她一路走好。
今年“超女”杭州总决赛的时候,是我最近一次见到张含韵。她在台上说:“虽然我还不是一个真正意义上的歌手,但我一定会努力,会珍惜我的机会。我保证,每一次让大家看到我,都会让大家看到我的进步。”
说这话的张含韵,让我感觉很诚恳。
我想,我是第一个发现她的
黑楠
(著名音乐监制、作曲。曾获东京国际作曲比赛“亚洲青年作品大奖”等。欧洲区Virgin首位华人音乐监制。华语流行乐传媒大奖评委。2004年、2005年“超级女声”比赛的评委。)
无论如何,2004年的7月,当我飞抵“超级女声”成都赛区时,作为评委,我和那些蜂拥而至参加节目的大多数女孩子一样,都不太明白一件事情:为什么素不相识的我们,会挤在一个用几大片粉红色帐幔围成的简陋演播室里,用声音和语言相互折磨?
虽然我也在欧洲见识过POP IDOL的旋风狂潮,但如像在成都这样每30秒就得听一个人唱歌唱得怎样的状况,实在有点像新现代酷刑。所以,海选第三天,成都33频道大楼外面仍然有成千上万的女孩子排队等候时,和我一起坐在评委席上的钢琴王子李泉和音乐主持人张漫弃我而去,理由用李泉的原话来说:“每天做完(节目),我都觉得像是被人打了一顿啊,哥们……”
于是,接下来的几天,只剩我独守空房继续“被打”。
值得一提的是,几个摄像机位都可疑地藏在粉红色帐幔后面,SPY CAM一直盯着四方形的粉红色帐幔中的我和每一位走进来的女孩子之间的极短的故事,有局促、紧张、自负、漂亮、性感、爽朗、可爱……但凡这世界上存在的女孩子类型,都来了。而一旦有选手的搞笑场面,基本上,躲在我身后帐幔里的身形魁梧的成都电视台摄像师刘江会笑得浑身发颤,但他又不能笑出声,于是只觉得在他被压抑得类似呜咽的狂笑中,连地板都在跟着他的体重振动。以致于接下来的很多天,我一直担心他会不会得了很严重的内伤。
张含韵是那些艰难时光里,让人感觉清爽起来的一个。
海选第四天下午,在闷热的成都,按当地人惯例是应该去一个清闲的茶馆消磨时间的。而我还坚守在粉红色帐幔中,孤独地听长相各异的天使们唱歌。沉闷的局面持续了很久,女 孩子们络绎不绝地出现,不是走音就是跑调,然后又络绎不绝地走掉。
我终于失去耐心,困了,眼皮睁不开了,不知多久,也许只有一分钟,摄像师刘江突然从粉红色帐幔中伸出他肥厚的手掌轻拍醒我。醒来后,我先听到一个音质沙沙的很好听的声音说:“评委老师好,我是#####号,我叫张含韵,我唱……”我想,这个声音我喜欢,录音应该不错,很有特点,和别人的声音有挺大区别,而且相比听了一个下午的怪叫,我的感官会更愿意接受这种沙沙的有点细颗粒感觉的声音。俗话讲,这叫磁性。哎,怎么稍稍有点走音呢?这时我抬眼看到专门为我放置在左侧评委席上的电视监视器里,出现了一张精致得不可思议的小脸,然后我才转过头,看这个叫张含韵的15岁德阳女中学生。她面对我侧后方45度的方向,可能听说我很严厉,宁愿不看我。她一付完全没有睡醒的样子,头发扎了几根彩色的橡皮圈,很好看。
我一直面无表情,一直到她走了,我才笑了。后来剩下的选手,都像是陪她来的,一直没有起色。
晚上,我很严肃地对“超级女声”制作人洪涛说:“下午有个女孩,形象特别好,声音我也喜欢。”
我一直觉得,唱功可以培养,而声音辨识度,是天生的。
有时候人的命运真的很奇妙,或许是每个人的身体内都隐伏着连自己都不知道的巨大潜力,而在机缘巧合之下遇到某些人、某些事,这些潜力就会极大地释放出来。经过04年的淘汰赛,看着她慢慢成长,我反而慢慢忘了去关注她,而更加关心像纪敏佳这类靠唱功成长而不太容易被关注的歌手。
因为,含韵有种天生会向上成长的本能。我一直觉得,她能的。
在网友帮我整理的电视点评中,我曾对她说过:“讲了很多之后,发现我真的是‘虽然理不屈,但词穷了',因为我觉得你像个小乖乖……(其实我觉得她状态时好时坏,但是她总是在很关键的时候能够表现得比较不错。像之前有点音准的问题,但那天就很好,再加上舞台感染力也挺不错。我觉得如果能够每次都保持这种状态的话,她将来会走得更远。)”
2005年,我继续担任“超级女声”的评委。在我的两个唱区、将近五万人的海选中,看到无数作张含韵打扮的女生来参加节目,听到无数人演唱那两首叫做《遗失的美好》和《酸酸甜甜就是我》的歌。我想,我从没有料到,会有今天的局面。
我想,张含韵也不会想到!
如花般自然成长
韵儿,我那可爱的女儿
张妈妈
我的孩子可以说是一夜成名。虽然我从来没有想过有一天她会得到这么多人的喜爱,但是我很庆幸她成长在一个单纯的环境里,没有大城市那样激烈的竞争和升学压力,始终保持着纯美和可爱的天性。
在16年前我生下女儿的时候,第一眼看到那么小的她,她居然对我笑了一下。那一笑,让我觉得很适合“桃之夭夭,灼灼其华”这句话,真是很有韵味,于是我就给她取了“含韵”这个名字。而家里人平时都叫她“韵儿”。
韵儿小的时候非常乖,当时电视里正在演《婉君》,周围所有的人都说她长得像小婉君。她留着黑黑的长头发,白白净净,乖乖的,很甜美的样子。我们就会逗她:“长大后想干什么?”她就说:“想当明星。”邻居们都笑了,当时谁也没当真,就认为是小孩子说着玩的。有时候我在想,真的是有点应验小时候的话了。
我是特别喜欢女孩子,我觉得女孩子可以梳这样那样的头发,可以扎蝴蝶结,衣服还可以穿得漂漂亮亮的。所以,我非常喜欢打扮韵儿。初中以后,韵儿不再像以前那样,大人给她买什么就穿什么,而是有她自己的意见,开始自己打扮自己了。喜欢美是天性,尤其是女孩子更要懂得打扮自己。韵儿不会奇装异服,也不会打扮得很过分,所以,我不会太多干涉她。
我从不掩饰自己对孩子的喜爱,也不吝惜自己对她的夸奖。所以韵儿喜欢跟我撒娇,而我经常会经不起她哄我。韵儿的本色就是这样的直接、自然。
让天性自由发展
我不约束孩子的喜好,让她有自由发展的空间。
韵儿天生就喜欢音乐。她还是个婴儿的时候,听到音乐就会露出甜甜的笑,而且会发出“咿咿呀呀”的声音。在她3岁多的时候,我和她父亲带她到德阳的妇幼活动中心去玩,有个姓张的舞蹈老师对我们说:“这小孩长得这么漂亮,这么灵巧,把她送到我这儿来学舞蹈吧。”于是小小的韵儿就开始学舞蹈了。她虽然年纪小,但是已经会在家里自觉地练功,所以在舞蹈班上,她是跳得最好的,经常在前面领舞。
一般,韵儿提出的要求我都会满足她的,而且我喜欢她去多学一些东西。
韵儿主动跟我要求去学钢琴,她学得很轻松,一学就会。学了一年多的钢琴后,她又说想学古筝,于是她也会弹点古筝。这些都是跟音乐相关的东西,她既可以学得触类旁通也可以摸索着找到她自己真正的兴趣点。我没有因为韵儿的东学一点西学一点烦恼过,我没有责备过她学东西没有长性,我是在观察和寻找她喜欢学的东西。
后来韵儿开始买碟,买了很多碟。那些歌她学得很快,每天放学回来,她就会在家放音乐、唱歌,大概唱个几天几夜也不会喊累,总是要等我提醒才会坐下来做功课。她唱得很好,她唱歌的时候很开心。我看着她高兴地唱心里就会跟着高兴,也许这也是大家现在喜欢她的地方。
韵儿的学习成绩处于中游,我不要求她拿第一,只要她把应该掌握的知识学会就好,分数不是代表一切的。韵儿的聪明在她学音乐的过程中已经体现出来了,我并不为她的学习担心。我只要求她把能做到最好的事情做到最好,所以在艺术方面,尤其是音乐上,韵儿的表现一直很好。
自觉地学会独立
韵儿并不是一个很依赖父母的孩子,她从小就学会自己照顾自己了。
夏天,我和她爸爸带她去游泳。她还很小,游泳的样子很滑稽。最开始,她是想下水又害怕,她爸爸刚把她放到水里,她就又哭又闹的。等到在岸上看见其他人在水里游来游去,她自己就想学了。她在水里的时候很可爱,像小鸭子觅食,头埋在水里面,屁股露在外面。后来,她自己跑到体校的游泳训练班去学会了游泳,一到夏天,她就要和她的朋友们去游泳。
10岁的时候,韵儿就开始自己梳头发。刚开始的时候扎得不好,她用橡皮筋把自己头发扎得怪怪的。但是,我一直都很鼓励她,跟她说扎得不错,慢慢地她就自然地学会给自己梳头发了。
韵儿是在电视上看到“超级女声”第一站的节目的。她来找我,说:“妈妈,下一站在成都,这么近,我去参加比赛吧。”我跟她爸爸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