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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仙剑同人 乱云飞幕 (完结+番外)作者:绿竹猗猗-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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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铃铛他们那一对率先离开,其他一个接一个地跑了,飞蓬发现,刚好剩下他和夕瑶、重楼三人,重楼被他们同事灌了太多酒,看起来有点醉,熏熏酒意染红了脸上白皙的肌肤,他站起来要走,却摇晃了一下。飞蓬忙说:“当心。”伸手扶住了他。夕瑶叹气说:“那几个人怎么跑那么快。飞蓬,你送重楼一下吧。”我们可爱的夕瑶MM理当在以后无数个日子里,追悔今日自己过于善良,但是这会儿,谁也不是先知。

重楼强撑着摆手道:“不用,我自己回去。”

飞蓬说:“这哪儿行?还是我送你。”夕瑶也点头赞同。飞蓬已经不由分说,搀了重楼,三人一起出了门。

夕瑶招手叫了辆出租车过来,飞蓬扶重楼进去,重楼却推开他说:“我自己来。”骤然失去支撑,身子一歪,脑袋差点撞到车门,飞蓬赶紧又去扶。夕瑶在身后说:“我坐另一辆回去,你让司机开慢些,别路上颠得吐了。”飞蓬不放心夕瑶自己走,转头向她说:“你一个人不安全,我们先把你送回去。”夕瑶笑道:“不用了,你还是直接送重楼回去吧,坐车太久肯定要吐。” 飞蓬说:“那好,你自己一路当心点,有事打电话给我。”夕瑶点点头,跟他们告了别。

一路无话。两个人坐在车里,似乎刻意保持着距离。车内空气中浮动的都是酒的气息,重楼的醉意似乎越来越重。

到了住的地方,他开门的时候,钥匙也拿不住,掉在了地板上,他俯身去捡,飞蓬已经抢在头里先捡了起来,说:“我帮你吧。”重楼笑笑直起身,勉强扶了墙壁站稳。飞蓬打开门,扶重楼进去,屋子里黑洞洞的,他伸手去墙壁上摸索,一边问:“灯的开关在哪儿?”重楼说:“这里。”从飞蓬肩上伸手过去按,身子一晃,险些摔倒,飞蓬忙回身来扶,重楼没处借力,一下倒进了飞蓬怀里。飞蓬慌乱地觉得,两个人的姿势几乎可以称作拥抱,脸立刻直红到脖子根,赶紧放开他,只用左手扶着,右手顺着刚才重楼指的方向去按开了灯。

重楼挣开,自己勉强走进去,跌坐进沙发里,就势要躺倒,飞蓬跟过来说:“我扶你到卧室里去吧。”重楼推开他的手,摇头道:“不用,我躺一会儿就好。”飞蓬感到重楼的手掌心火烫,手指却冰凉,医生的本能让他想到这可能是发烧的一个表现,于是坐在重楼身边,俯身用嘴唇碰了一下重楼的额头,他身上的气息倏地笼罩下来,重楼立刻呼吸困难,大睁了双眼看着他:“你……”

飞蓬脸一红,忙解释:“别……别误会,我是看你有没有发烧,我妈妈说,用嘴唇感知体温最为灵敏,所以……你额头确实很烫,是淋雨着凉了吧?”他看到旁边有一条毛毯,就拉过来帮他盖上。

重楼喃喃道:“妈妈……”脸上略带惆怅的茫然。

飞蓬柔声问:“是不是想你妈妈了?我一生病就这样。”

重楼摇摇头说:“不,我在孤儿院长大。”俊美的脸又恢复了冷漠的表情。

飞蓬心里一疼,他修长的手指抚上重楼的脸颊,又把他的红发拢了拢,轻声叹息道:“可怜的孩子。”接着又问,“你这里有感冒药吗?最好吃两片。”

重楼嘴角轻轻一扯,弯出一个似乎是个自嘲的笑说:“没有。我感冒了也从来不吃药。”飞蓬微微笑了,他想站起身帮重楼倒杯水,却被重楼一把扣住手腕,那双冷洌的眸子流露出软弱和央求的目光,轻声问:“你,能不能不要走?”飞蓬心里一震,几乎要伸手把他拥进怀里,他手腕反转过来,握住了重楼的手,点点头柔声道:“我不走,我想帮你倒杯水。”

重楼干脆地说:“没有水。我今天忘记买。”

飞蓬忍不住笑了:“那我给你烧水好了。有可以烧水的水壶么?”重楼想了想说:“好像有,不过我从来没用过。”飞蓬笑着摇摇头,帮他掖了掖毛毯,起身到厨房去。

从客厅这么一块地方就可以看出,这显然这是个根本不会照顾自己的人。一地摊的都是书籍,CD,乱七八糟的纸和笔,飞蓬几次差点被绊倒。他在厨房找到了一个烧水的壶,看起来快一个世纪没人用过了。值得庆幸的是,还没破没漏。

等水烧开,重楼早就睡着了。睡眠柔和了他脸上的冷漠,细细的呼吸,恬静酣熟的睡颜,看起来纯洁如孩子一般。飞蓬不知道是不是该叫醒他,注视着那张给他奇异熟悉感觉的脸,犹豫良久,最终还是不忍心,把水杯放在了一旁的茶几上,把灯关了,轻轻在他身边坐下来。

他摸出手机看看时间,已经早上六点了。他坐着守了一会儿,终于抵受不住困意,头倚在沙发靠背上,迷糊睡去。 


二、

睁开眼的时候,飞蓬发现窗外一片阳光灿烂,陡地醒觉,抓过手机一看,糟糕,11点,他11点半要去接班。他抬手摸了摸重楼的额头,吁了口气,还好,一点也不烫了。忙冲进洗手间匆匆洗了把脸,拢拢头发,拔腿向外冲。正好看到重楼醒了坐起来,他抱歉地笑笑说:“我要去接班,来不及了,你待会儿自己去买饭吃吧。”说完光速消失在门口。

重楼看到他的手机拉在桌上,忙叫:“等一下——”那个人早就下了楼跳上了出租车,一溜烟地不见了。

他低下头,惊奇地看到地板上的东西都被整理过了,书籍和CD整整齐齐被分成了两摞。笔都被收入了笔筒,纸归成了一叠。茶几上放着一杯水,杯子洗得澄净透明。


没有病人的时候,飞蓬就目不斜视地坐在桌旁,只管埋头看书。他必须做出这么一副姿态,哪怕是装呢。不然那些护士MM们,都要找借口跑来跟他聊天了。即便如此,也会有人过来装作借东西啊,找人啊,故意搭讪,临去时秋波幽怨地一转,恨不能把千万缕情丝绕在这全院最英俊的大夫身上。

忽然听到脚步声响,走廊里和身后此起彼伏响起几声细细的惊叹“啊”,难道——来了可怕的外伤病人?不像啊。他抬头,却吃了一惊,转而又觉得无比自然。面前的人,是重楼。

他微笑着站起来,立即发现重楼身后有好几束惊艳爱慕的目光追随,他忍着笑快步拖了重楼出来,背后响彻一片兴奋的尖叫。

本来都以为飞蓬已经是极品了,哪知道今天居然又看到一位风格迥异但相貌气质身材同样登峰造极的大帅哥,造物者的鬼斧神工当真让人膜拜啊。

走到门诊楼外面的树荫下,他拉着重楼笑道:“我该告诉你,这里对帅哥来说,是最不安全的地方,还好我今天不在病房值班——你怎么找来了?”他即使穿着白大褂也那样优雅和英俊,微笑的影子落进重楼的眸子里,于是重楼的眸子里也浮起了淡淡笑意,重楼从口袋里掏出手机递到他面前:“你把手机落在我那里了。”

飞蓬恍然大悟,他接过来看看时间,说:“我该下班了,你等我一下,陪我一起吃个饭吧,我中饭还没吃呢。”转身回去,又停下脚步,侧头过来含笑问道:“重楼,要不要我帮你介绍女朋友?我估计,待会儿会有很多人踊跃报名。”重楼一怔,俊脸上微有怒意,瞪了他一眼,哼道:“不用。”

足足过了二十分钟,飞蓬胳膊上搭着风衣,一边擦汗一边快步走出来,他远远地就喊:“重楼,都是你害我的!”他走到重楼身边,幽蓝色的眼睛里笑意满满地漾出来,“我差点不能全身而退,只好跟她们说下次让你来个答记者问好了。怎样?”

重楼板了脸不作声,双手插在衣服口袋里只管往前走。飞蓬想,看来玩笑开大了,他和重楼才第二次见面而已,这个,也不是很熟吧,自己太莽撞了。忙赶上去道歉说:“不好意思,我信口开河……”重楼打断他说:“没什么。我刚才忘记告诉你,我来之前,你女朋友打你手机,我帮你接的。她好像有事找你。”

飞蓬奇道:“我女朋友?哦,你说夕瑶啊。”

重楼点头,看他无动于衷,问道:“你不回电话吗?”

飞蓬摇摇头:“如果有急事,她早就打我值班室电话了。”头一甩,笑道,“走吧,陪我去吃点东西。”

两个人并肩走过整洁的路面,下午明媚的阳光下,冬日的风里也带着和煦的暖意。一片片紫荆的花瓣落在他们的头上肩上,稍作停驻,立刻轻盈地滑下,盘旋着四下里飘开。路上人很少,他们安享这悠闲的一刻。飞蓬一边走一边想,觉得不可思议,他好像没有跟谁在这样短的时间内如此熟稔,难道只是因为昨晚看到了他脆弱的一面?这个,是不是叫做一见钟情?他一惊,在心里纠正,呸,什么一见钟情,是一见如故!

忽然重楼转过头看着他,似乎想说什么,飞蓬的心莫名其妙漏跳了一拍,停下了脚步。手机铃声偏在这会儿不合时宜地响起来,驱散了空中刚刚聚拢的暧昧气氛。重楼的话咽了回去,他登时一阵失落。低头取出手机一看,号码是家里的。

“老妈?”他自己也没意识到,声音里透着一股子郁闷。

“飞蓬啊,你们春节怎么排班的?”

“春节?”他愣了一下,方意识到再过一个月就是春节了。南方四季不分明,他也嗅不到即将来临的节日气息。“科里还没排班呢。”

“那你跟你们主任说一声,尽量让你年前值班,这样再加上婚假,还是可以的。你们婚假有几天啊?”

“婚假,嗯……”飞蓬正在对重楼微笑示意让他等等,忽然明白过来,失声大叫道:“什么婚假?妈你在说什么?”内心忽地涌上强烈的恐惧。

“废话,你跟夕瑶结婚,难道不要请婚假吗?!”老妈一副你小子明知故问的不满口气。

“我跟夕瑶结婚?”他不能置信地重复,目光紧张地投向对面站着的重楼。重楼脸色微变,飞蓬本能地反手扣住他的手腕,却被他挣脱了。他淡淡地说:“你既然有事,我先走了!”说着转身就走。

飞蓬忙说:“你等一下!”一边听电话一边快步追上去,口中还在大叫:“妈,你有没有搞错啊!我跟夕瑶什么时候说要结婚了?”

老妈怒道:“你们俩都谈恋爱六年了,不结婚还要干嘛?你不打紧,人家女孩子的青春可要紧的很!”

飞蓬顾不上说话,一把抓住重楼的胳膊,狠狠地扯过来,把他往树上一压,重楼被他这莫名其妙的行动惹火了,用力推开他,他一个趔趄向后跌去,手指却还紧紧抓在重楼的胳膊上不放,差点把重楼带倒,两个人搅成一团,倒像是言情剧里的恋人在闹别扭。

老妈不见他回答,在电话里吼:“飞蓬!你在干吗?”

他也意识到这情景实在不妥,他们俩太惹眼,路边走过的人纷纷侧目。于是松开了手,任由重楼冷漠地转身离去。

一时思绪纷乱,他把手机放回耳边,懊恼地叫道:“妈,我没说要结婚,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先这样,我挂了!”


二十五年来,飞蓬第一次觉得自己的生活乱了套。

他自认为一向循规蹈矩,遵纪守法,兢兢业业,克勤克俭。他读书是好学生,工作是好大夫,于家里是好儿子,于社会是好公民。他的生活平稳地在轨道上运行。

可是现在,全乱了。他面临前所未有的两个重大危机。第一,被逼婚,第二,他有同性恋倾向。

他明明跟夕瑶连一句亲热的话都没说过,现在老妈要安排他们结婚。就因为他们俩在一所大学读书?毕业后在同一所城市工作?假期里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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