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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8章

宋书-第8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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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魏文帝初,硃草生文昌殿侧。
  宋文帝元嘉十一年,硃草生蜀郡郫县王之家,益州刺史甄法崇以闻。
  景星,大星也。状如半月,于晦朔助月为明。阙
  宾连阔达,生于房室,王者御后妃有节则生。阙
  渠溲,禹时来献裘。阙
  浪井,不凿自成,王者清静则应。阙
  西王母,舜时来献白环白琯。阙
  越常,周公时来献白雉、象牙。阙
  汉平帝元始元年正月,越常重译献白雉一,黑雉二,诏二公荐宗庙。
  汉光武建武十三年九月,南越献白雉。
  汉章帝元和中,白雉见郡国。
  汉桓帝永康元年十一月,白雉见西河。
  汉献帝延康元年四月丁巳,饶安县言白雉见;又郡国十九言白雉见。
  晋武帝咸宁元年四月丁巳,白雉见安丰松滋。咸宁元年十二月丙午,白雉见梁国睢阳,梁王肜获以献。咸宁三年十一月,白雉见渤海饶安,相阮温获以献。
  晋武帝太康元年庚戌,白雉见中山。
  晋愍帝建兴三年十二月戊午,白雉见襄平。建兴三年十二月戊午,白雉见。
  安帝义熙七年五月,白雉见豫章南昌。
  宋文帝元嘉五年五月庚辰,白雉见东莞莒县,太守刘玄以闻。元嘉十六年二月,白雉见陈郡,豫州刺史长沙王义欣以献。元嘉十八年二月癸亥,白雉见南汝阴宋县,太守文道恩以献。元嘉二十年六月,白雉见高平方兴县,徐州刺史臧质以献。元嘉二十六年三月戊寅,白雉见东安、沛郡各一,徐、兗二州刺史武陵王获以献。
  孝武帝大明二年三月己巳,白雉雌雄各一见海陵,南兗州刺史竟陵王诞以献。大明五年十二月,白雉见秦郡,南兗州刺史晋安王子勋以献。大明八年二月丁卯,白雉见南郡江陵,荆州刺史临海王子顼以献。
  前废帝永光元年正月丙午,白雉见渤海,青州刺史王玄谟以献。永光元年三月甲午朔,白雉见新蔡,豫州刺史刘德愿以献。
  黄银紫玉,王者不藏金玉,则黄银紫玉光见深山。
  宋明帝泰始二年八月,于赭圻城南得紫玉一段,围三尺二寸,长一尺,厚七尺。太宗攻为二爵,以献武、文二庙。
  玉女,天赐妾也。《礼含文嘉》曰:“禹卑宫室,尽力沟洫,百谷用成,神龙女降。”阙
  地珠,王者不以财为宝则生珠。阙
  天鹿者,纯灵之兽也。五色光耀洞明,王者道备则至。阙
  角端者,日行万八千里,又晓四夷之语,明君圣主在位,明达方外幽远之事,则奉书而至。阙
  周印者,神兽之名也,星宿之变化。王者德盛则至。阙
  飞菟者,神马之名也,日行三万里。禹治水勤劳历年,救民之害,天应其德而至。阙
  泽兽,黄帝时巡狩至于东滨,泽兽出,能言,达知万物之精,以戒于民,为时除害。贤君明德幽远则来。阙
  者,幽隐之兽也,有明王在位则来,为时辟除灾害。阙
  要巉者,神马也,与飞菟同,亦各随其方而至,以明君德也。阙
  同心鸟,王者德及遐方,四夷合同则至。阙
  趹枪蹄者,后土之兽,自能言语。王者仁孝于国则来。禹治水而至。阙
  紫达,王者仁义行则见。阙
  小鸟生大鸟,王者土地开辟则至。阙
  河精者,人头鱼身,师旷时所受谶也。阙
  延嬉,王者孝道行则至。阙
  大贝,王者不贪财宝则出。阙
  威蕤,王者礼备则生于殿前。阙
  醴泉,水之精也,甘美。王者修理则出。
  汉光武建武中元元年五月,醴泉出京师及郡国。饮醴泉者,痼病皆愈;独眇者蹇者不差。
  魏文帝初,郡国二言醴泉出。
  宋文帝元嘉十二年,衡阳湘乡醴泉出县庭,荆州刺史临川王义庆以闻。
  孝武帝孝建三年九月甲戌,细仗队省井泉春夏深不盈尺,忽至一丈,有五色,水清澄,醴味,汲引不穷。
  孝武帝大明二年三月壬子,北汝阴楼烦平地出醴泉,豫州刺史宗悫以闻。
  明帝泰豫元年四月乙酉,会稽山阴思义醴泉出,太守蔡兴宗以闻。
  日月扬光,日者,人君象也。人君不假臣下之权,则日月扬光明。阙
  芝英者,王者亲近耆老,养有道,则生。
  汉章帝元和中,芝英生郡国。
  碧石者,玩好之物弃则至。阙
  玉甕者,不汲而满,王者清廉则出。阙
  山车者,山藏之精也。不藏金玉,山泽以时,通山海之饶,以给天下,则山成其车。阙
  鸡骇犀,王者贱难得之物则出。阙
  陵出黑丹,王者修至孝则出。阙
  神鼎者,质文之精也。知吉知凶,能重能轻,不炊而沸,五味自生,王者盛德则出。
  汉武帝元鼎元年五月五日,得鼎汾水上。
  汉明帝永平六年二月,庐江太守献宝鼎。出王雒山。雒或作雄。
  汉章帝建初七年十月,车驾西巡至槐里,右扶风禁上美阳得铜器于岐山,似酒尊。诏在道晨夕以为百官热酒。
  汉和帝永元元年,窦宪征匈奴,于漠北酒泉得仲山甫鼎,容五斗。
  吴孙权赤乌十二年六月戊戌,宝鼎出临平湖。又出东部酃县。
  吴孙皓宝鼎元年八月,在所言得大鼎。
  晋愍帝建兴二年十二月,晋陵武进县民陈龙在田中得铜铎五枚。
  晋成帝咸和元年十月辛卯,宣城舂谷县山岸崩,获石鼎重二斤,受斛余。晋成帝咸康五年,豫章南昌民掘地得铜钟四枚,太守褚裒以献。
  晋穆帝升平五年二月乙未,南掖门有马足陷地,得铜钟一枚。
  宋文帝元嘉十三年四月辛丑,武昌县章山水侧自开出神鼎,江州刺史南谯王义宣以献。元嘉十九年九月戊申,广陵肥如石梁涧中出石钟九口,大小行次,引列南向,南兗州刺史临川王义庆以献。元嘉二十一年十二月,新阳获古鼎于水侧,有篆书四十二字,雍州刺史萧思话以献。元嘉二十二年,豫章豫宁县出铜钟,江州刺史广陵王绍以献。
  孝武帝孝建三年四月丁亥,临川宜黄县民田中得铜钟七口,内史傅徽以献。孝建三年四月甲辰,晋陵延陵得古钟六口,徐州刺史竟陵王诞以献。孝武帝大明七年六月,江夏蒲圻获铜路鼓,四面独足,郢州刺史安陆王子绥以献。
  明帝泰始四年二月丙申,豫章望蔡获古铜钟,高一尺七寸,围二尺八寸,太守张辩以献。泰始五年五月壬戌,豫章南昌获古铜鼎,容斛七斗,江州刺史王景文以献。泰始七年六月甲寅,义阳郡获铜鼎,受一斛,并盖并隐起镂,豫州刺史段佛荣以献。
  从帝升明二年九月,建宁万岁山涧中得铜钟,长二尺一寸,豫州刺史刘怀珍以献。
  汉宣帝元康二年夏,神雀集雍。元康三年春,神雀集泰山。宣帝元康三年春,五色雀以万数,飞过属县。元康四年三月,神雀五采以万数,飞过集长乐、未央、北宫、高寝、甘泉泰畤殿。元康四年,神雀仍集。汉宣帝五凤三年正月,神雀集京师。
  汉明帝永平十七年春,神雀五色集京师。
  汉章帝元和中,神雀见郡国。
  宋文帝元嘉二十二年,白鹊见新野邓县,雍州刺史萧思话以闻。元嘉二十六年五月癸酉,白鹊见建康崇孝里,扬州刺史始兴王浚以献。
  孝武帝大明七年三月辛巳,白鹊见汝南安阳,太守申令孙以献。
  晋惠帝永嘉元年五月,白鼠见东宫,皇太子获以献。
  宋明帝泰始三年二月壬寅,白鼠见乐安,青州刺史沈文秀以献。
  汉昭帝始元元年二月,黄鹄下建章宫太液池中。
  汉章帝元和二年二月,车驾东巡,柴祭岱宗。礼毕,黄鹄三十从西南来,经祠坛上东北过。
  汉武帝太初三年二月五日,行幸东海,获赤雁。
  魏文帝初,镬中生赤鱼。
  孙权时,神雀巢硃雀门。
  孙皓天玺元年,临海郡吏伍曜在海水际得石树,高三尺余,枝茎紫色,诘屈倾靡,有光采。《山海经》所载玉碧树之类也。
  晋武帝泰始二年六月壬申,白鸽见酒泉延寿,延寿长王音以献。
  晋成帝咸和九年五月癸酉,白鹅见吴国钱塘,内史虞潭以献。
  安帝义熙元年,南康雩都嵩山有金鸡,青黄色,飞集岩间。
  宋文帝元嘉二十二年,湘州刺史南平王铄献赤鹦鹉。
  孝武帝大明三年正月丙申,媻皇国献赤白鹦鹉各一。
  宋文帝元嘉二十四年十月甲午,扬州刺史始兴王浚献白鹦鹉。
  孝武帝大明五年正月丙子,交州刺史垣闳献白孔雀。
  明帝泰始三年五月乙亥,白鸲鹆见京兆,雍州刺史巴陵王休若以献。
  汉桓帝延熹九年四月,济阴、东郡、济北、平原河水清。
  宋文帝元嘉二十四年二月戊戌,河、济俱清,龙骧将军、青冀二州刺史杜坦以闻。文帝元嘉二十五年五月,征北长史、广陵太守范邈上言:“所领舆县,前有大浦,控引潮流,水常淤浊。自比以来,源流清洁,纤鳞呈形。古老相传,以为休瑞。”
  孝武帝孝建三年九月,济、河清,冀州刺史垣护之以闻。孝武帝大明五年九月庚戌,河、济俱清,平原太守申纂以闻。
  明帝泰始元年二月丙寅,扬、淮水清洁有异于常,州治中从事史张绪以闻。
  汉光武建武初,野茧、谷充给百姓。其后耕蚕稍广,二事渐息。
  吴孙权黄龙三年夏,野蚕茧大如卵。
  宋文帝元嘉十六年,宣城宛陵广野蚕成茧,大如雉卵,弥漫林谷,年年转盛。
  孝武帝大明三年五月癸巳,宣城宛陵县石亭山生野蚕,三百余里,太守张辩以闻。孝武帝大明三年十一月己巳,肃慎氏献楛矢石砮,高丽国译而至。大明五年正月戊午元日,花雪降殿庭。时右卫将军谢庄下殿,雪集衣。还白,上以为瑞。于是公卿并作花雪诗。史臣按《诗》云:“先集为霰。”《韩诗》曰:“霰,英也。”花叶谓之英。《离骚》云:“秋菊之落英。”左思云“落英飘濆”是也。然则霰为花雪矣。草木花多五出,花雪独六出。
  明帝泰始二年五月甲寅,赭中获石柏长三尺二寸,广三尺五寸,扬州刺史建安王休仁以献。泰始三年十一月乙卯,盱眙获石柏,宁朔将军段佛荣以献。
  汉和帝在位十七年,郡国言瑞应八十余品,帝让而不宣。
  志第二十 五行一
  昔八卦兆而天人之理著,九畴序而帝王之应明。虽可以知从德获自天之祐,违道陷神听之罪,然未详举征效,备考幽明,虽时列鼎雉庭谷之异,然而未究者众矣。至于鉴悟后王,多有所阙。故仲尼作《春秋》,具书祥眚,以验行事。是则九畴陈其义于前,《春秋》列其效于后也。逮至伏生创纪《大传》,五行之体始详;刘向广演《洪范》,休咎之文益备。故班固斟酌《经》、《传》,详纪条流,诚以一王之典,不可独阙故也。夫天道虽无声无臭,然而应若影响,天人之验,理不可诬。司马彪纂集光武以来,以究汉事;王沈《魏书》志篇阙,凡厥灾异,但编帝纪而已。自黄初以降,二百余年,览其灾妖,以考之事,常若重规沓矩,不谬前说。又高堂隆、郭景纯等,据经立辞,终皆显应。阙而不序,史体将亏。今自司马彪以后,皆撰次论序,斯亦班固远采《春秋》,举远明近之例也。又按言之不从,有介虫之孽,刘歆以为毛虫;视之不明,有蠃虫之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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