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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3章

大汉帝国-第4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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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匈奴牧民一边飞驰,一边做着美梦,相互之间交流着自己的心思。
  仿佛感受到了匈奴牧民的欢喜之情,就连牛羊都是欢声不断,羊声咩咩,牛吼哞哞,一派欢乐景象,热闹非凡!
  “隆隆!”
  就在牧民欢喜之时,只听一阵如雷般的蹄声响起,震得大地都在颤抖,雪原上的冰雪出现龟裂,不断的延伸。
  “大匈奴的勇士来了!”
  “大单于来了!”
  匈奴自小生长在马背上,可以在马背上过一生,对蹄声再熟悉不过了,一听便知要有如此雄壮的蹄声,不是一般的人能够做到。
  虽说匈奴人人骑射了得,可是,能有如此雄壮蹄声的,只有单于本部精锐,匈奴自然是想到了单于本部大军。
  此时此刻,匈奴牧民最盼望的便是,军臣单于率领匈奴大军随后赶来。只要军臣单于率领的大军赶到,他们的梦想就会成真,汉人就会成为匈奴的奴隶,汉人的庄稼地就会成为匈奴的牧场,他们就会过上天堂般的生活,就可以作威作福,为所欲为。
  匈奴欢欣鼓舞,齐声欢呼,大吼不已:“乌特拉!乌特拉!”
  万岁之声直上云霄,把雷鸣般的蹄声都淹没了,好不雄浑。
  “不对呀!这蹄声怎么从南边传来?”
  欢呼不已的匈奴中,不乏心思灵活的牧民,立时发现异常。
  “南边?果然是南边!”
  “大匈奴的勇士们已经冲到我们前面去了,我们要加紧赶路,要不然就迟了!”
  沉浸在无边喜悦中的匈奴牧民,打死也不会相信,来的是汉军,还以为是匈奴的大军赶到头里去了。匈奴大军赶得越是快,他们的梦想实现的可能性越大,好事来得越快,个个兴奋得象跳到屋梁上打鸣的公鸡,脖子伸得老长,眼睛瞪得比牛眼睛还要大,只为一睹大匈奴勇士的英姿!
  伟大的昆仑神显灵了,让他们的心愿成真,他们果然看见疾驰而来大军的矫健英姿。
  南边的天际处,先是一道涌动的水线,优美流畅,让人看在眼里,欣喜在心头,赏心悦目,那是一种享受。
  “好雄壮的阵势!”
  “好了得的骑术!”
  “大匈奴的勇士就该这般,要不然,怎么配称大匈奴的勇士?”
  匈奴议论纷纷,指指点点,一片叫好声响彻天际。如此雄壮的阵势,足以让任何人为之振奋,要匈奴不欢喜都不行。
  “他们怎么不朝南去,反而朝北边驰来?”
  这个问题立时涌上匈奴的心头。可是,对这问题,匈奴是无法回答的。
  就在匈奴奇怪之际,这支军队驰骋到近前,他们看清了,这是一支怪异之极的军队。之所以说这支军队很怪异,不为别的,只是因为这支军队就象原始人,身上捆着各种各样的毛皮,羊皮、牛皮、马皮都有。
  匈奴的衣物就是皮裘、皮袍、皮帽,打仗穿的是皮甲,虽然简陋粗糙,好歹也是经过了制作的,尽管匈奴的制作水平不敢恭维。
  这支军队的毛皮,根本就没有经过任何的制作,只是胡乱捆在身上,这与匈奴的习俗大相径庭,匈奴更加好奇了,眼睛瞪得更大了。
  更有一桩奇特处,这支军队不仅毛皮没有经过任何制作不说,他们人人身上为一层冰雪覆盖,个个如冰雕般晶莹,虽然天空阴霾,仍是发出辉眼的光芒。
  “这个……”
  如此怪异的军队,匈奴见所未见,闻所未闻,惊讶不置,诧异得连话都说不出来了,张大的嘴巴,很好的表达出了他们的惊讶之情。
  “难道这是伟大的昆仑神赐给大匈奴的勇士?”
  “难道……”
  无数个荒诞不经的想法在匈奴脑海中掠过,却是没有一个能解释,反而是越想想乱。
  汉军这装束,不要说沉浸在欢悦中的匈奴难以置信,就是周阳本人也是觉得怪怪的。要是汉军穿着盔甲,匈奴肯定一眼就能认出来。问题是,汉军没有穿盔甲,对付这些牧民,用不着全副武装。
  “汉军威武!”
  就在匈奴诧异万分之际,只听冲天的战号声响起,震得地皮都在颤栗。
  对汉军的战号,匈奴就是死也能分清,那可是数年前用数十万性命换来的。当年那一战,匈奴无数次听过这战号,每当汉军战号响起之声,那就是屠杀的开始。
  “是汉军!”
  “是汉军!”
  匈奴不再是惊讶诧异,是惊惧、惶恐。他们美滋滋的朝南赶,为的就是占有汉人肥美的庄稼地,拥有更好的牧场,这是铁板上钉钉的事儿,到头来,还没有赶到汉境,就遇到汉军了,要他们不惶惧都不行。
  “快逃啊!汉军杀来了!”
  “可恶的汉人来了!”
  “可恨的汉人,他们怎么来到大匈奴的境内了呢?”
  匈奴打马乱奔乱蹿,再也顾不上牛羊,只要能逃命,心爱的牛羊总是会有的。
  逃命中的匈奴,又是奇怪不已,汉军怎么会来到匈奴的腹地?这可是自盘古开天地以来的头一遭,闻所未闻,要不是他们亲眼所见,一定会斥为荒谬。
  在华夏与匈奴上千年的战争中,匈奴数次大败于华夏之手,伤亡惨重,最有名的便是赵武灵王大败匈奴于河套之地,蒙恬大败匈奴,还有数年前的周阳大破匈奴了。
  这些大败仗,虽然让匈奴损失惨重,那也是在靠近汉人的地界,哪有在匈奴腹地出现汉军的道理?
  两次河套之败很惨,可是,河套之地就在边境上,离关中不过七百里。数年前的长城大败,就在华夏引以自豪的长城下。
  他们想不明白,更没时间弄明白。
  只见汉军吼着战号,挥着环首刀,凶神恶煞一般扑来,好似嗜血的凶兽似的,眼里射出红芒,好不骇人!
  “汉军威武!”
  冲天的战号声中,环首刀发出一道又一道耀眼的光芒。
  “伟大的昆仑神,救命啊!”
  “快逃啊!”
  匈奴鸡飞狗跳,美梦破碎,惶恐不已,跟没头苍蝇似的,四处乱蹿。
  然而,匈奴逃到哪里,哪里就有汉军,高举着环首刀,好象饿狼见到羊羔似的扑了上来。刀光闪处,必有鲜血飞溅,必有人头落地!
  滚落的人头,密密麻麻的,就象农夫种的冬瓜般,多不胜数!
  喷洒的鲜血融化了冰冷的冰雪,血与雪融在一起,鲜艳夺目,分不出哪是血,哪是雪!
  “汉军威武!”
  冲天的战号声中,描绘出了一幅美丽的红色画卷!先是一滩滩红色,然后就是一片片红色,最后,整个雪原都变成了红色!
  赤红一片,夺人目睛,艳丽不可方物,映得阴霾的天空都变成了红色!
  三百七十七
  多落骑在骏马上。欢喜得眼睛眯到了一起。他一句假话,竟然成真了,所有人都知道雁门城是邪落部的。越多人知道越好,就没有人与他们抢了。
  雁门城啊,匈奴眼中的天堂,要是得到雁门城,邪落部的实力将会更强,得到军臣单于的重视都有可能。更有可能,军臣单于会封他一个王做做。
  匈奴王虽然没有汉朝的王那般高不可攀,也是了不得的荣耀事了,整个匈奴才有多少个王?做上王,那是美得不能再美的美事。
  想着美好的前程,多落欢喜难言,忍不住扯起嗓子唱起了牧歌。一曲牧歌给他唱得喜洋洋的,感染了不少部族,和着他的节拍,引吭高唱牧歌。
  “快点!快点!”
  多落欢快的唱着牧歌,一颗心早就飞到了雁门了,巴不得立时占有雁门城。
  “大人,不好了!不好了!”
  就在多落轻飘飘之际,一个部众疾驰而来。气喘嘘嘘的冲他嚷起来。
  天堂般的雁门城唾手可得,美得不能再美的事儿,怎么可能不好呢?多落大感晦气,脸一沉,冷喝道:“胡说!有什么不好的?”
  “大人,真的不好了!很不好!”这个部众也真是的,不说事,却是一个劲的嚷不好,这不是找骂吗?
  果然,多落脸色阴沉下来,手一挥,喝道:“拉下去,抽二十鞭!”
  呼啦一下,几个部众冲上来,把这个部众从马背上拉了下来,就要掀翻在地上,狠抽一顿。这个部众急惶惶的吼起来:“大人,天大的坏事,汉军打来了!”
  他吼得山响,惶惶不可终日,却是引来一阵讥笑声:“呵呵!”
  “想撒谎,也得找个好藉口!”多落不屑的一裂嘴,都快裂到耳根了,讥嘲起来:“汉人正在为汉皇办丧事,他们怎么可能跑到大匈的地界来?打!”
  “啪!”部众手中的马鞭狠狠抽在这个倒霉的部众身上,发出清脆的声响。
  “啊!”这个部众惨叫一声,大声叫屈:“大人。我说真话,你还打我,有这么冤吗?”
  “你还敢嘴硬!”多落冷哼一声,吼道:“使劲打!”
  “汉军,快点来吧!”这个倒霉的部众给抽得身痕累累,痛苦不堪,不由得乞求汉军早日到来,他就可以解脱皮肉之苦了。
  伟大的昆仑神终于显灵了,汉军应声出现,只见南方一道涌动的水线急速涌来,惊天动地的蹄声,震得大地不住呻吟。
  “汉军来了!汉军来了!是汉军!”那个倒霉的部众仿佛见到救星似的尖叫起来,叫声中不乏兴奋。
  “大单于的军队!”
  邪落部的部族首先想到的便是军臣单于率领本部精锐赶到了,要不然不可能有如此雄壮的阵势,如雷的蹄声,无不是欢呼不已。
  “不对!”多落却是头脑灵活之人,马上就想到一个问题:“大单于的军队不可能朝北驰来!真的是汉军!”
  “真是汉军?”部众难以置信,欢喜还未褪去。
  “除了汉军,不可能有别的军队朝北驰来!”多落更加肯定了,大吼起来:“准备迎战!准备迎战!”
  这个多落颇有些胆识,并未如别的匈奴那般。急惶惶的逃跑,而是命令部众迎战。
  “迎战?”部众的眼珠差点砸在地上。
  匈奴自小生长在马背上,可以在马背上过一生,对骑术极是了解,一眼便看出,疾驰而来的汉军骑术相当了得,就是比起匈奴,一点也不逊色。
  更别说,汉军阵势雄壮,杀气漫空,与汉军交战,一群乌合之众的部众哪里是对手,那不是找死吗?唯今之计,撒腿逃跑才是正理。
  “杀一个汉人,赏羊十只,牛两头,骏马一匹!若敢逃跑,全家为奴!”多落猛的拔出弯刀,高举在头上,手腕一振,一个漂亮的刀花出现,意气风发的大吼起来:“多年没杀汉人了,来得好!”
  身为一个部落的首领,年轻时砍下的汉人头颅不知道有多少,只是,年岁大了,不能再上战场,他很是怀念过去的日子。
  “大人,我们能打得过吗?赶紧逃吧!”多落想打。部众却是没有那么充足的信心。
  “逃?能往哪里逃?”多落冷哼一声,道:“若是逃跑,阵势一乱,无异于猪狗,任由汉军砍杀。要想活命,只有奋起砍杀,杀开一条血路!”
  这话很有道理,逃亡之中,匈奴各自为战,不成阵势,逃掉的可能性几乎为零。若是拼死一战,未必没有机会。
  在多落的高压下,邪落部的部众虽是不甘,却是不得不骑在骏马上,弯弓搭箭,对准疾驰而来的汉军。
  “不知死活!”公孙贺骑在战马上,打量着急匆匆成阵的邪落部众,不由得冷笑一声,极是不屑。
  以汉军强悍的战力,不要说战力不强的匈奴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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