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壳电子书 > 都市言情电子书 > 爱情有效期限 >

第14章

爱情有效期限-第14章

小说: 爱情有效期限 字数: 每页40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叮咚,门铃声响。
  他回来了?这么早?是艾蕊丝终于痊愈,他可以将时间多分些给她?挂上笑容,她迎向前。
  门外的男人……慕情怔愣,该不该称呼他们为不速之客?
  “小野猫,你这身打扮太良家妇女,我几乎不认得了。”小威率先开口,大大的手拍上她的红肿。
  吃痛,慕情的眉头皱成直线。
  “你们怎么会来?”她讷讷问。
  “应该是我们问你,为什么你会出现在这里?”小威老实不客气,主动踩进屋内。
  “这里是我租的公寓。”慕情回答,侧身让小威进门,下意识把受伤手臂藏在身后。
  “别告诉我,阿K是吃软饭的家伙……咦?等等,你该不会就是那个该死的慕情!”
  小威想起欧阳清特意留下的结婚证书,没人料到,他居然在结婚前夕和另外一个女人结婚。这招够掹,掹得小威跟老皮在开啤酒庆祝时。没忘记互相讨论,这样一出夸张剧本可以卖价多少。
  “我是慕情没错,至于该不该死,恐怕不是我能决定。”摇头,她的笑撑得好辛苦。
  “阿K到最后还是娶你?真不可思议,原来到PUB钓男人,是个不错的主意。”小威说话不客气,虽然他不赞成老友娶何丽云,但更不赞成他随便在马路边捡女人。
  忽略掉小威的讽刺,慕情要求自己不在乎。
  “阿K……哦,我说的是欧阳清,他在家吗?”老皮问,他人还在门外。
  “他不在,晚一点……大概会回来。”她对他的行踪没把握。
  “方便在这里等他吗?”老皮是持重男人,令人耳目一新的慕情,让老皮对她另存看法。
  “嗯,不好意思,请进。”
  请老皮进屋后,慕情到厨房里泡咖啡。
  客厅里,小威抓著老皮讨论这位“慕情”,讨论她的手段和她前后判若两人的姿态。
  小威离开座椅四处逛,从房间逛到书房,再逛回客厅,这里不大,但女主人的用心处处可见,当他逛到装满比赛奖杯的玻璃柜前,瞠大双眼。
  “不可思议,小野猫竟然是茱莉亚的高材生,你信吗?”
  他拉起在沙发坐定的老皮,逼他逐一看过令人讶异的东西。
  “所以,用外表度人是很肤浅的行为。”老皮说。说话的同时,他忘记自己曾经拿慕情当雏妓看待。
  “我不相信,你想会不会是她假冒慕情的名字,到处招摇撞骗?”他怎么也无法将小野猫和音乐家联想在一块。
  “你问我?去问阿K吧!和慕情相处的人不是我。”摊摊手,老皮回到位置上坐下。
  “你忘记,最早小野猫想嫁的人是你,嫁给阿K算是……退而求其次吧。”小威凑到他身边说话。
  “这句话,你最好别在阿K面前提。”不管怎样,老皮觉得这个“慕情”对于阿K,肯定特殊,否则他不会在婚礼前夕端出乌龙大餐。
  相交十几年,他怎下懂得这个死党?欧阳清是个痛恨被拘束的男人,这回肯接受家里安排,让他们跌破眼镜。虽然清对婚姻缺乏期待,然一旦决定,不易更改。
  他们不晓得慕情是何方神圣,但能让欧阳清临时变卦,不会是个普通人,只不过,他们都没想到,慕情是他们见过的小野猫。
  走出客厅,慕情把茶端上,小戚起身,她掹地后退,迅速把手臂藏在身后,这个动作太夸张,夸张得让老皮蹙同。
  “你是慕情?”小威问。
  “是。”她乖乖作答;
  “有什么可以证明?”
  “身分证、护照……毕业证书可不可以?”她想起刚到手的毕业证书。
  “你确定自己是慕情,并非冒名顶替?”
  “慕情这两个字很特殊吗?为什么要冒名顶替?”她不懂,偏头问小威。
  “是没什么特殊。”小威同意她的话。
  “我想……想请问,你们怎么会找到这里?”慕情在厨房里猜想许久,还是想不出原因。
  “上星期,我来美国出差,在新闻上看见发狂的欧阳清,于是找上他哈佛的教授,探听之下,他给我这里的地址。”
  哈佛?原来那日的话并非戏言,他果然是哈佛的高材生,突地,她发觉对于丈夫了解太少。
  “所以,你们找到这里……”
  “很快的,他的父母和未婚妻也会找上门。”小威接口。
  未婚妻三个字直接敲上脑门正中央。他有未婚妻了……一个全家族认可的未婚妻……那么她握在手里的结婚证书,到底有几分效用?如他所言,抵不过一句承诺,不过儿戏?
  见她惨白神色,老皮浮上同情,他走向前,安慰地拍舶她的肩膀,这一拍牵动了她的痛觉,低吟一声,尚且不及反应,老皮迅速抓起她的手臂,将宽松夹袖往上推。
  赢弱的手臂,雪白纱布上的血迹已成墨褐色,纱布旁的肌肤又红又肿,轻轻一碰,慕情便痛得龇牙咧嘴。
  “你的伤口发炎,应该马上看医生。”老皮皱ZC摇头,这个女人不会照顾自己。
  “没事,过几天就会好了。”慕情想收回自己的手,老皮不让。
  “不可能没事,你有没有听过蜂窝性组织炎?那会要人命的、”小威恐吓。
  “这个伤是怎么弄来的?”老皮问。
  “别诬赖是阿K打的,我不相信他会打女人,除非是女人太过分。”
  所以总而言之、言而总之,就算真是阿K打的,也是女人太坏,这就是男人问的“义气”。
  “是我自己不小心。”摇头,她一次次试图缩回自己的手,但老皮力气大得吓人。
  “不管怎样,你必须看医生。”
  不由分说,老皮拉著慕情往外走,说不通感觉,就当作是……朋友妻不可不顾吧!
  慕情答应过他的,才几天就不安于室?
  欧阳清气得在客厅里团团转,明明是焦心,他偏表现出愤怒;明明对人对事,他都沉稳得一脸无关紧要,偏偏碰上慕情,他就慌了阵脚。
  当钥匙插孔的声音传来,欧阳清压下狂怒,冷冷地替自己倒一杯水,冰水自喉问滑下,严厉尽敛双瞳。
  “你回来了?”
  慕情见到他,忙迅速进屋,想投入他怀抱的身子,却在他面前硬生生停住。
  他……生气了……他生气她出门?刚刚她应该再坚持些,看不看医生无所谓的。
  “你答应过我不出门的,为什么出去?”
  慕情好怕他这种口吻。“对不起,我……”
  “你的对不起时效有多长?三天?五天?”
  冷峻眼神、肃然口吻,让慕情下意识退后两步,摇头,她认识他的部分……真的不多。
  “你去哪里?说!”他口气咄咄逼人。
  “我们带她到医院换药,她的伤口发炎得太厉害,再不看医生,要准备截肢了,不晓得一只手的女人还能不能弹钢琴?”
  小威凉凉插话,打破尴尬,阿K很少发火,尤其是对女人,这一回不知道是哪根筋不对。
  伤口?他向慕情投过一瞥。
  “我、我去帮你们泡茶。”低眉,没有面具的小野猫,连话都说得特别小声。
  “你的手不想要了?”老皮阻止她的动作。
  “那……我……”她要把自己塞在哪个缝缝里,才能躲开他的怒气?
  “你去休息,医生说的。”小威把药袋交到慕情手上,推她人房间,接下来的讨论,她不适合当观众。
  房门关上,老皮率先开口。
  “你的事情在台湾闹翻天,两个政商家族变成媒体的追逐焦点,尤其是新娘子何丽云,还有那位没人见过的慕情小姐。有人说慕情两个字是化名,也有人说她是专门玩仙人跳的高手……众说纷纭。”
  “促成豪门婚事的人不是我。”欧阳清推卸责任的能力不弱。
  “至少你没反对,何况在没碰上慕情之前,你打算乖乖受控的,不是吗?”老皮点出重点。
  “那又如何,我后悔了。”
  这段日子,欧阳清想过很多,自己本就是痛恨被控制的性子,一次次他为“习惯”将就妥协,一次次他的真性情被填压在家族形象里面。
  也好,就由逃婚这件事情当开端,让父母族亲看清楚,他的年纪已经大到不接受安排。
  “先给你个心理准备,伯父母已经注销你的结婚证书,你和慕情的婚姻不算数。”小威拍拍老友的肩膀说。
  “注销?凭什么?”
  “不知道,反正所有台湾同胞都知道你的婚姻不成立,这时候,如果你带慕情回去,她躲不掉媒体。”小威说。
  “你建议我不回台湾?”
  “就算你不回去也躲不掉,枪击事件已经传回台湾,我想你的家人会在短期内找到你。”老皮实说。
  “有更好的建议吗?”
  “有,让慕情把伤养好,将她锻链成神力女超人,因为接下来的日子,她绝对不会好过。”老皮说。
  “她受伤?”这件事他全然不知。
  “你不知道?你们不会是同床异梦吧,她只是你摆脱何丽云的一颗棋子?”突然,他开始同情起慕情。
  “把话说清楚,她几时受的伤?”欧阳清急问。
  “听说是在枪击事件当天,她受流弹波击,当天受伤的民众除了艾蕊丝,还有八个人。”老皮把话说明。
  所以,她那天晚上留在医院,并不是跟踪他和艾蕊丝,而是受伤?他错怪她了?
  “哦!对了,这是她上次留在医院忘记带回去的东西,那个洋医生对慕情有好感,眼巴巴特地为她保留下来,你都没见到,当我告诉医生慕情已婚时,他的表情有多精采!”这时候,小威还有精神说笑。
  欧阳清打开纸袋,是几件他尺寸的衣服。她果然是去替他买衣服!再—次,证明他对慕情的误解,罪恶感迅速泛褴。
  “好啦,我们先走,基于好朋友立场,我们会试著帮你劝劝伯父伯母,请他们先别到美国找你,让你好好的把贪渎弊案官司打赢,到时扬名国际,他们面上有光,你想谈慕情的事情,起码手上多上几个筹码。”老皮说完,挥挥手,和小威离去。
  送走好友,欧阳清看著纸袋里的衣服。当律师首重客观,对慕情,他却主观得过了头。他的客观呢?他似乎总把不公平加诸在她身上,望望紧闭的房门,欧阳清叹气。
  第八章
  欧阳清进屋,慕情正拿著粉饼,想替自己画出大浓妆,她有许多话想对他说明白,可是没有伪装,乖巧依顺的慕情,勇气不多,
  “小野猫,不要上妆,我喜欢乾乾净净的你。”欧阳清抢走她手上的粉饼盒。
  一时间,四目相对,想对他说的干言万语,全化作一句对不起。
  “你对不起我什么?”
  “我跑出去。”
  “受伤为什么不告诉我?”
  拉起她的手,伤口让纱布挡住了,但纱布掩得住伤口,却掩不住他的心疼。
  “我不要你生气。”缩回手,这个伤老是提醒著,那日里,他的怒气。
  “在你眼中,我常生气?”
  她点头,复又摇头。
  他不常生气,只是任何一次生气都让她产生极度恐慌,恐慌他要离开她身旁,她不想他走,不想两人的关系消失太快。
  “我不懂你的意思。”
  “你不常生气,我只是担心。”
  “担心什么?”
  “担心……”
  还能说吗?他告诉过她永远不要相信爱情长久;他说,大家闺秀想法单纯,往往跟了一个人,就决定自己一辈子;他说他是个需要自由的男人,害怕窒息感,无法留在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1 3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