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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爱情有效期限-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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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会不会……是不相同的两个人?可,他是黑道,自有不为人知的一面,很正常啊!如果他不愿意自己看到这一面,她何必强行介入?
  乾笑两声,她决定离开。
  这时,欧阳清和同桌女子走出咖啡厅。
  对于同性,人总有那么一点好奇心,慕情偏头望她,她是个褐发女子,有著深刻五官、明丽眼眸、修长姣美的身材,和高大的欧阳清站在一起很相衬。
  女人不断对他说话,美丽的唇靠在他耳边,他听得很认真,过马路时,他扶著女人的后腰……
  心紧了紧,慕情咬住指甲,不要紧、不要紧的,她告诉自己,那是内方人的礼仪、是绅士风度的表现,不应该多存想像。
  她站在原地,逼自己压抑心酸。没什么的,真的没什么,不过是男女之间的正常社交,也许他们是多年老友,也许他们是公事同袍,吃醋未免无聊。
  正当她在胡思乱想时,对街冲出三个持枪男子,朝著欧阳清一阵扫射。
  危急间,欧阳清拉著女子冲入咖啡厅,不过是两分钟内发生的事情,对慕情却成了一辈子的痛。
  —阵噬心疼痛,松开提著的衣袋,低头看手臂,慕情才惊觉自己受流弹波及,血自衣袖里渗出来,她穿黑色衬衫,并不明显,但血腥味刺激著嗅觉。
  他们不是针对她,她已经受伤,那么……天!被当成目标的他,会伤成什么样?
  慌乱问,慕情急著找到他,狂跳的心诅咒自己。
  她要失去他了,就像失去父亲一样,总是在她追到安全感时,就有人遭殃,都是她害的吧!是她……她的不祥在出生那刻便已注定?
  一部黑色车子驶来,三个男人迅速翻身上车。
  慕情下意识冲进咖啡厅里,满地的玻璃碎层和哀嚎人群,让她的心脏停止跳动,害怕自己看见熟悉的脸孔、
  愣愣地,她四下张望。他呢?他到哪里去了?受伤了吗?严不严重?
  老天!如果她得到安全感的条件是失去他,那么,不要了,她不要了……从此她安分、她不追求,她还他自由……只求老大别带走他啊……
  警笛声响起,救护车来了,慕情纠结的心哽在喉间,血的味道充斥,唇齿抖得太厉害,她腿软,失去他的痛苦在胸腔里扩散……
  然后,那一幕回来了,她跪在棺木旁,额贴上冰冷木头。
  他们说要验DNA,她说不用验,那是他,她最崇拜的爸爸,她看了他一辈子的背影,即使化成焦炭,她也不会错认。
  她又要抱住一具冰冷尸体吗?也许那个怀抱依然熟悉,可是失却温度,不复温暖。
  “你在这里做什么?”
  他的声音自她身后响起,慕情猛地回头,是他……他没事!
  太棒了,他没事!
  跨过满地碎片,她扑进他怀里。
  感天谢地,他没事!他好好的!他的怀抱一样温暖!她没有失去他呀!感恩呵上天,拿走她所有幸运吧!她乐意交出全部,只求有他存在,她再也再也不贪不求。
  慕情抱得他好紧,不松手,紧咬的下唇,咬住她满心不能言喻的喜悦。
  “你为什么在这里?”
  同样的问语,同样的严厉口气,直到现在,她方才听见他的愤怒。
  “我……”僵住的语气里带著怀疑。他生气?为什么?为了她形容不来的快乐?他不乐意她保有他、不乐意她因他快乐?
  “你在跟踪我?”欧阳清问。
  “没有,我只是……”她急急想解释,害怕自己让他产生窒息感,他说过他受不住束缚。
  解释方始,他身旁、躺在地上的女人呻吟声响起,欧阳清蹲下身,抱住女人,他的注意力、他的温柔全给了她,亲亲她的发际,温温的笑容、温温的安慰,他告诉她没关系,他会和她并肩一起。
  “不要怕,救护车到了,再忍忍。”温柔……一个陌生而温柔的欧阳清。
  她是他……多心不对,但慕情猜测他们之间的交情不同。
  “我会死吗?”女人勉强挤出一丝笑容,宣告自己的勇敢。
  “我不会让你死。”
  他说得笃定,在冷冽的眼睛里,慕情看见愤然。
  “谢谢,我真爱你。”女人窝进欧阳清怀里,慢慢陷人昏迷。
  她爱他?她在大庭广众下示爱……而他没反对她口中爱情,乐意被她的爱情束缚,恐怕他们之间不仅仅特殊。
  “你没事的,你不会有事,我不准你有事!”语毕,欧阳清抱起女子,冲出门外找救护车。
  慕情追逐他的背影,看著他为她疯狂、看著他为她焦忧,那是失控的欧阳清,一个慕情不认识的男子,他没有随意轻松、没有痞到让人哭笑下得,这才是真正的欧阳清?
  终于,他们一起上了救护车:终于,他们一起消失在她的视线之中;终于终于,他亲口对女人说爱,她亲耳听见……
  这意谓著什么?结束?分离?或者是要求她主动离去的暗示?该不该听懂他的暗示,或者她该装死,像母亲一样,保住自以为是的婚姻幸福?
  伫立街头,慕情看著救护车绝尘而去的方向,嘈杂人声在她耳边渐渐淡去。
  现场连线、电视转播,受伤的人——被拾上救护车,警察接手事发现场……这些情况全都进不了慕情眼中,
  在她眼前晃啊晃的,是他忧心忡忡的背影,是他质问她的愤怒,还有面对褐发女子……他的温柔。
  “小姐,你受伤了。”医疗人员走到她身边,皱眉看著她臂上的鲜血,血流得太多,从臂膀问婉蜒而下,几道沭目惊心的血痕在地上凝聚成一片湿红。
  “我受伤了。”她喃喃重复对方的话。
  原来是受伤,心才会痛得那么紧啊……低头,慕情在地上看见自己的纸袋,那是她特地为他挑选的衣服,她绕过去拾起,抱在胸前,这些衣服他没穿过,她闻不出他的味道。
  护士拉开慕情的衣袖,露出伤口。“子弹卡在里面,很痛吗?”
  痛……不会,痛的是心口不是伤口,那里的组织坏死,不觉得疼痛。
  慕情摇头,她的心在计较欧阳清眼中的怜惜,他喜欢“她”比她多……一如父亲爱慕心比爱她多。
  她为什么那么不可爱?为什么她只能是男人眼中的—点点,不是全数?
  是她的问题吗?她不够乖?她不够聪明认分?她不够听话伶俐?
  哪个人啊,谁来对她说说分明,分析她仿错过多少事情,为什么她该命运乖舛,为什么她总寻不到知心疼惜?
  “我们要送你到医院动手术,把子弹拿出来。”医护人员说。
  医院?欧阳清也在医院里……他会在病房前面盼望徘徊,等待医生为他带来好消息,然后一丝安心笑容浮现,和她一样,感激上苍没带走心中挚爱。
  不!她不去医院,不然欧阳清又要误会她跟踪,摇头,用力从医疗人员手里抽回自己的手臂。
  “我不痛,真的,一点都不痛。”她频频摇头,频频后退,双手紧抱住纸袋,那是欧阳清的,她为他精心挑选了整个下午。
  “放心,只是小手术,不会痛的。”他们安慰。
  “我没关系,回去上点药水就行了,我会自己包扎伤口。”
  她不去医院、不看他们,她乐于当鸵岛,今天晚上他回来,她假装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不去问、不去想,那么,她便能保有她的丈夫、她的安全感。
  “不行,子弹必须取出来。”对方坚持。
  慕情同样坚持,她转身逃跑,可是失血过多,头昏脑胀,她看不清道路,下一秒,她在众人的惊呼声中昏厥。
  第七章
  隔天清晨,欧阳清回到小公寓,前前后后寻一递,他找不到慕情,只找到洗了一半的碗盘。
  他们来过?他们带走慕情,威胁他退出这宗案子?
  该死!他从不对淫威屈服,可是当事情扯上慕情……
  当初教授邀他加入这件弊案调查,他跃跃欲试,若不是时间卡在和何丽云的婚事中间,他就打算接手。
  计画临时变更,他很高兴自己没错过这件案子,却没料到对方居然大胆到当街对他动手,甚至带走慕情!
  强行按捺下心惊,对手已经狗急跳墙,很快狐狸尾巴就会露出来,此时不动手更待何时?
  但,他能不顾虑慕情吗?
  教授常夸他是个不凡男人,在越危急的时候,他越镇定。但这回他镇定不了!他在屋里来回乱绕,小小的二十几坪公寓绕不了几步路,就撞上尽头。
  不行,他不能像只无头苍蝇,这样救不了慕情,他必须定心、冷静,话虽如此,谈何容易?
  这时,门喀一声打开,欧阳清迅速闪入门后,直到发现进门的人是慕情,他才松一口气。
  她是安全的,没有人动她、掳她,焦躁的心在最短时间内摆回定点,深吸气,他回复沉稳,“你去哪里?”
  没有严酷、没有愤怒,是平直单调的冷漠门吻,欧阳清提醒自己冷静,这不是吵架的好时机,眼前有太多事情等著他去处理,可是,他不屑的口吻反而带动慕情更多心惊,
  “我去……”
  她昏倒了,自医院里醒来时,发现手术已经动过,匆匆忙忙办理出院手续,走出医院才发觉已是隔日清晨。
  一路上,她担心欧阳清在家中等自己,担心他生气、担心他质问她去哪里。不过,他的衣服还是昨天那套,他和自己相同,一夜未归吧!
  “我去帮你买衣服。”这个藉口很糟糕,服饰店不会在早晨营业。
  “衣服呢?”
  “我忘了拿。”
  “你在说谎。”
  慕情抬眼,没见到看惯的笑容,刻板脸孔上,她读不出他的心思。
  “对不起……你饿了吗?”转身,她急著去为他做早餐。
  “我不饿,我想弄清楚,这些天我忙,你在做什么?”几度按下的火气,在接收到她的谎言时爆炸。
  “没什么,我弹琴,做家事,对了,前几天我同学校一趟……”她急急想解释,但他的眼神摆明不信。
  她以为他听不见,在回家打开门的同时,她快速奔向房间的脚步声?她以为他看不出她捣著棉被在装睡?他只是不明白,基于何理,她要窥探他的行动?窥探?这种感觉让他不舒服。
  “为什么出现在咖啡厅?”
  “我要去帮你买衣服……”
  话出口,他嘴边的冷笑提醒她,同一个藉门,她用两次,第一次说时,他不相信,第二次出口,他更不可能信。
  低头,慕情放弃解释。“对不起。”
  “你不打算说实话。”
  实话?再多的实话听进他耳中,也都会成了谎话吧……
  “你跟踪我,想探听什么?”
  他判定她的跟踪罪名,那么她有没有跟踪都不重要,对不对?
  “有话想问我吗?”欧阳清问。
  慕情摇头,能问他什么?
  他说过不喜欢被等待,不喜欢被窥探,不喜欢被束缚,他不喜欢的东西那么多,任何一个不小心都会引发他的怒气,她怎能乱问问题?
  她只想保有他在身边的日子,只想保住她积极追寻的安全感。
  “你不想知道昨天是什么情况?为什么有人要对我下手?”
  又摇头,慕情不问,她要凭自己的想像做最简单的臆测,臆测黑道大哥被怆击是很平常的事情,她要自我认定,他和那个女人只是泛泛之交而已,这个臆测会让他们的未来,容易继续。
  “你不想知道我抱在怀里的女人是谁吗?”
  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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