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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穿越做孕妇-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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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每个人是指谁?”她问。
  她要确定是不是民风正是如此,就好比,她充分感觉到这年代的男女不平等。
  “焦一简二陈三楚四许——”
  “够了。”她冷声打断他。
  既然是和那群公子哥同等做法,那就代表这不过是某些拥有权势的人的做法罢了。
  而他,虽然染上一些恶习,但本质是好的,至少从他对待他奶奶、她上面,她感觉他是有救的。
  金秀外翻了翻白眼,还没开口,便又听她说:“反正,我们现在先拜托他帮我们解决这个问题。”
  拜托?他瞪大眼。他是地主耶,居然必须向他的佃户拜托?
  戴银儿不睬他,迳自朝荣华非常诚恳地请求,“拜托你帮帮这个忙,不管用任何方法,务必帮我们调到货。”
  金秀外难以置信地想要拉她,而荣华更是错愕不已,直到金秀外拉着她时,他才赶紧回神。
  “你不要拉我,你不拜托,我拜托。”戴银儿微恼地吼着。
  “你拜托跟我拜托有什么两样?你代表的就是我!”要他怎么忍受她竟对一个佃户低声下气?
  “喂,你到底知不知道事情的严重性?”
  “总有办法!”
  戴银儿瞪着他,他也毫不退让地擒捉着她,两人目光对峙,直到荣华低声打断他们——
  “金爷……这样吧,如果你可以给我多一点时间,也许我可以想办法到平源县和广临县调一些锦和米。”
  金秀外闻言,看着戴银儿,双手一摆,那神情倨傲得像是在告诉她——瞧,就说一定有办法的!
  戴银儿狠瞪他一眼,转向荣华时,万分感激道:“真是太谢谢你了!”
  “不不不,少夫人太客气了。”荣华有点受宠若惊,脸上噙着温暖笑意。
  他所接触过的大户人家不少,但从没有一个会对他这种身份低微的人如此谦逊有礼。
  “谢谢你。”戴银儿朝他弯腰致敬。
  金秀外看她竟对佃户把姿态摆得这么低,不能理解,而且觉得非常荒唐。但换个角度想,她今天这么做,不也是为了他?他不禁微勾笑意,忖着,她心里还是在意他的。
  等到两人坐上马车时,金秀外还是维持着控制不了的笑意。
  戴银儿见状,横他一眼。
  “好了,我先送你回府。”他道。
  “你还要去哪?”
  “我要去隔壁的瑞林镇巡视矿场。”
  “我也去。”
  金秀外微扬眉。“这么舍不得离开我?”就说这天底下没有一个女人能够无视他,饶是她也要拜倒在他脚边。
  “你脑袋坏啦?”她哼了声,很想将他唇角的笑意撕烂。“跟你去,只是想看看你这个人是怎么办事的。”
  光是一个佃户,他都可以无理取闹到这种地步,要说他对矿工能好到哪里去,她才不信。
  她不是鸡婆也不是爱管他,而是照他这种做法,早晚败光金家产业,毁了她的贵妇日子,她不盯着怎么行?
  “让你瞧瞧,大爷我和其他游手好闲的纨绔子弟大不相同。”
  又要她开眼界?她皮笑肉不笑地看着他。
  千万不要,光是这一场,已经让她气到快吐血。放眼现代企业的第二代,也没人像他这么机车又没人性,自己捅的楼子,竟是要别人去承担。如果在对他有好感前看见他这一面,她肯定将他唾弃至死。
  前往邻镇的路上,金秀外打开了话匣子,对她讲解了关于矿场的基本概念。
  “矿场是官民合作,再征税缴交大内,至于纯度最好的金银玉,也都必须缴交大内。”
  戴银儿原本听得昏昏欲睡,但他兴致好到滔滔不绝,她只好勉强打起精神,听到最后,倒也产生几分兴味,而且听出端倪。
  “可是给奶奶的玉如意看起来就已是相当的漂亮。”要是他说的是真的,那么那玉如意不就是次级品?
  可那玉如意是她所见过的,雕工精美不说,光是那质地和色泽,已算是上上之品。不是她自夸,她在百货公司当公关副理,接触的品牌众多,当然也培养了一定程度的鉴赏能力。
  “当然,那玉如意是净度最佳的。”
  “那不是……”
  “所以必须玩点手法,别让上头的人发现就好。”他眨眨眼。
  戴银儿无力地垂下眼。人呐……真的只要长得好看一点,就连随便眨眨眼都能放电。
  她开始怀疑自己的原则被破坏,否则要是依她的个性,深知他这种压榨他人的可恶行径之后,她通常会将他的评分直接扣到负,可面对他时,那分数总是加加减减,好像自己私心地在为他说情似的。
  “原来你真的是在外奔波。”她随口说着。
  听他说的煞有介事,就算有一部分是加油添醋,藉此彰显自己的能耐,但他能说出个中道理,也就代表他确实对金府产业有所了解。
  “不然你真以为我是个到处玩乐的公子哥?”
  当然,他是绝对不会告诉她,他每到一处都能找到乐子,非玩个三、五天才回去。
  因为他要让她知道,他不是不会,只是不想而已。
  “是是是,要是待人处世上能更圆融就好了。”
  “你错了,我向来很懂得如何待人处世。”
  她忍不住翻白眼,懒得再吐槽他。
  “快到了。”金秀外掀开车帘,看了眼外头。
  戴银儿看向车窗外,周遭很荒凉,放眼望去没有几户人家,而前方尽头是座山脉,底处有许多人来来回回走动着。
  等到马车驶近,才发现是座规模挺大的矿场。
  “金爷。”
  “张副官。”
  戴银儿坐在马车上,看着他和人热情地攀谈。对方穿着一身黑色锦袍外搭一件滚红边的比甲,而在场也有许多人穿着类似的服装,她猜想那些人八成就是金秀外说的官。
  而从矿场里不断走出的,则是衣衫褴褛的人,缓慢地推着戴满土块的推车,有的左边运去,有的则朝右方走。
  其中一人推着,像是体力不支的倒下,连带的手中的推中跟着倒翻,土块洒落在正和金秀外谈话的官脚边。
  那官员二话不说抽出腰眼皮鞭,咻的一声朝那矿工鞭下。
  划破空气的凌厉鞭声,教戴银儿瑟缩了下,瞧见那矿工的衣衫破了,慢慢地渗出血来,她不禁倒抽口气。
  但那官竟还抬脚踹了那矿工一下,另一头随即有人走来,朝那扑倒在地的人抽鞭子。
  戴银儿难以置信地看着这一幕,她想阻止,却是不敢。不是怕挨鞭子,而是怕给金秀外添麻烦。
  可是……有必要做到这种地步吗?
  竟然不把人当人看,况且那矿工看起来瘦骨嶙峋,还年纪很大了,为什么……她心里正难受着,突然瞥见金秀外蹲下身。
  她张大眼,看着他伸出了手,以为他是要保护那矿工,然而他伸出的手竟是轻拍着那官员被土块弄脏的油靴。
  瞬间,她的心冷到谷底。
  也许是她有所期待,所以当情况不如预期,她才会生出这么大的反弹。
  可是,瞧着金秀外一脸逢迎的表情,对比在他身旁被打得无法动弹的矿工,她整个人发颤着。
  分不清是悲还是怒,可此时此刻,她觉得自己无法面对金秀外。
  她穿越到这个时空,从一开始就享受着荣华富贵的生活,却没想到贫富贵贱之间,待遇差异如此之大。
  而他面对不同身份的人,有不同的面容,他以为她是和他一样的,但事实上,不一样!她表里不一,但她未曾伤害人,总是以笑容面对所有人,可他的笑容只给能给予他利益的人,或是他认定的人。
  好可恶……好可悲。
  她无法再看着他,于是将目光放在那些矿工们的身上,他们不被当人地被抽打工作着……她不是个有慈悲心的人,也曾经漠视社会中的太多不公,可眼前这一幕,对她的冲击好大好大……
  “银儿。”
  车厢门被打开,金秀外坐了进来,开心地说:“银儿,待会我和张副官有事要聊,让并奇先送你回去吧。”
  戴银儿怔愣地看着他。
  “银儿?”她脸色苍白,吓得他不禁伸手轻触她的颊。
  “你不要碰我!”
  金秀外怔住,不能理解她的怒火是打哪来的,接着瞧见她不断用力地抹着自己的颊,感觉自己是拿热脸贴她的冷屁股,他不禁恼问:“你到底是在发什么火?”
  “金秀外,你是见高就拜,见低就踩吗?!”她低咆着。
  “你在说什么?”他拜了什么又踩了什么?
  “我真不敢相信你竟劣到这种地步……”他没有伸出援手,甚至瞧也不瞧那个被打得遍体鳞伤的矿工!
  “我到底是哪里恶劣了?”他也跟着发火。“戴银儿,你一整天像是找着机会便对我发火,你真以为我会一直忍让下去?!”
  “我找机会对你发火?你为什么不先问问自己做了什么?”
  “好,你说,说我做了什么!”
  “为什么你可以冷眼无视那被鞭打矿工?为什么你可以狠心到这种地步?”她以为他不过有点公子哥傲慢,可她现在发现,他不只傲慢而且还冷酷无情。
  “你真的很莫名其妙,那些三等奴关我什么事?”
  “那个矿工受伤了,我才不管他到底是不是三等奴!”
  “三等奴是被押解拍卖的罪犯,注定就是要劳动到死,这是都阗王朝律例,我把他们买回来,当然是要物尽其用,他们不中用挨了罚,关我什么事?况且也不是我动手的!”
  金秀外对她的疑惑越来越深,总觉得她未免太不解世事了。
  “好,就算他们是罪犯,就算劳动是对他们的处罚,可也不该这么严苛吧,尤其你……对那些官拍马谄媚,对那些奴隶却是极尽苛刻……为什么要势利到这种地步?”
  真正教她痛心的是那个对比……
  “我拍马逢迎有什么不对?你知不知道我金府要养多少人?我又为什么要对奴隶好?他们是奴隶,是他们自己成为奴隶,又不是我逼迫他们的,他们是死是活,与我何干!”金秀外恼怒咆哮着,声响大得让在前头驾马车的并奇都不住回头张望。
  戴银儿久忍多时的泪水,瞬眼溃堤。
  他这一席话,彻底毁了他身上仅有的优点,让她无话可说。
  他可以为了那些狐朋狗友两肋插刀,甚至将难题转嫁到佃户的身上,如今为了利益向官员低头,将奴隶视为粪土……这种差别待遇,让她心寒。
  如果今天是别人,她可能也会看不顺眼,或者在心底唾弃,但正因为她喜欢这个人,她才更无法接受,她私心地希望他可以变成自己喜欢的模样,可事实却总是残酷的。
  “你不要以为你哭,我就会让步。”金秀外瞪着她。
  戴银儿泪水掉个不停,就连她也不相信自己竟有这么脆弱的一面。
  她怀疑,八成是自己附在这个懦弱的躯体上,才会哭得这么狼狈。
  可是,她好难过,真的好难过……
  金秀外瞧她泪水不断滑落香腮而不发出半点泣声,不禁心软。
  “别再哭了,我不是故意凶你……”他有点手足措,拉起宽袖要替她拭泪,却被她一把拨开,教他火气又冒了上来。“你这是在拿乔嘛你!”
  她不想说话,只觉得好累。
  金秀外怒瞪着她,光火地拂袖下车。
  “并奇,送她回去。”他吼着。
  “爷儿,你呢?”并奇低问着。
  “老子回不回府,由得你过问?!”
  马车立刻掉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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