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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谁是谁的亲爱的-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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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是说笑的吧?
  他——怎么可能爱上她?即便是紧张、担心,也只是朋友之间的吧?
  第九章
  小米看到嘉璇的时候,她似乎已经在咖啡店里等了很久。
  店里已经打了烊,老板却还没有走,陪嘉璇坐在那里,同坐的还有隔壁车行的年轻小老板曾超,以及他们那个特爱哭的朋友吴悦晶。
  “咦?有宵夜吃吗?”小米眨了眨眼,以为自己眼花。她很少在嘉璇脸上看到这样凝重的表情,尤其是,还摆出这样齐刷刷的气势。
  发生什么事了?
  他们今晚要选咖啡店作为谈判的地方?还是,店里刚刚遭遇过另一帮派的洗劫?可是,都不太像耶。
  “你没事吧?”反而好像是嘉璇在看到她后,松了口气。
  连吴悦晶眼里闪动的泪花都似乎变为惊喜。
  “我能有什么事?”
  “你——”嘉璇犹豫了下,看着乐小米的眼睛,“是不是有什么困难?”
  “什么?”心里“咯噔”一跳。
  “如果需要我们帮助的话,千万不要客气。”
  “你说什么呀。”小米笑一笑。
  麦嘉璇俏脸一沉,“乐小米,你不当我是朋友是不是?”
  她很少这样连名带姓称呼过自己。
  小米无奈地瞅着嘉璇,“可是,你要我说什么呢?你真的已经帮我很多。”就连这个栖身之地,不也是她帮她找的吗?她还需要什么帮助?
  “你认识这个人吗?”曾超突然站起来,走到乐小米面前,手里举着一张相片。
  相片上显示的日期是今天,背景正是平安车行的大门口,停着一辆凌志跑车,样子很眼熟,不过这种车子很普通,几乎满大街都是,眼熟也没什么。
  不过,定睛再看,就发现熟在什么地方了。
  是开车的那个人。
  相片的角度取得很好,一看就是经常偷拍的高手。
  虽然那司机是坐在车里,但,她仍然一眼认出,这个人,曾经和另几个男人,一直从滨城追自己追到A市……
  “认识他吗?”麦嘉璇不知道什么时候,也站到了乐小米身边。
  小米抬起头,咖啡店里昏暗的灯光模糊了嘉璇的脸,她的呼吸一点一点变得凝重,许多不想再提、不愿再想的记忆如无色无声的幻灯片一样,一一在脑海里亮了又暗去。
  “应该算……认识。”她说。
  嘉璇皱眉,她发现,此刻,小米的眼神很复杂,糅合了矛盾不安,还有一种挣扎。她知道,自己令小米为难了。
  她原本一定不想说,但因为是自己问,所以,她选择说。但显然,对于小米来说,那并不是一段愉快的记忆。
  然而,她却不得不逼她说。
  只有知道了前因后果,她才能帮助她呀。
  “这几个人是今天中午来的,一到平安街就打听你的消息。你也知道,这条街上的人,多半都在道上混过,对方什么来头,一眼就能看出。虽然,大家都说没见过像你那样的人,可是,既然人家能找到这里来,一定还有其他门路。所以,阿超通知我来。我想,不管你是什么人,那些人又为什么不肯放过你,既然我们已经是朋友,我就一定会保护你。”她拉住小米的手,用力握了一握。
  不想去猜测,从来不愿猜测小米的身份,她只想,听她自己说。答案,一定是惟一的一个。
  夜晚的冷空气,从玻璃窗缝中渗进来,和着嘉璇的声音,一点一滴凝聚,冰冻了小米的思绪。
  她感觉到冷,不由得打了个寒颤。
  因为,嘉璇的话语提醒了她,她终于明白,相片里的车子为什么在一开始就让她觉得眼熟了。
  是那辆车,就在几个小时以前,在路边,发了狂似的撞向她。
  当时,她以为是意外。
  现在看来,完全不是。
  是计划好了的,是预谋定的。
  那些人,想杀她。
  他们开始想杀她了吗?
  天气刚刚开始入冬,可,怎么这样冷了?
  乐小米将双手环抱在胸前,可是不行,仍然感觉到冷,身子似乎有一半浸在冷水里,身体感觉到麻木,心,却越来越沉。
  “小米?小米?”感觉到有些不对劲,嘉璇用力摇晃她。
  不对!不可能!
  小米揪紧双手。
  从一开始,她就知道,那些人受命于什么人,他们追她,找她,不过是要抓她回家。她知道,清清楚楚地知道,他们不敢动她,不敢伤她。所以,她才能逃得那么轻松,那么自在。
  因为,她可以不要命,而那些人,却必须得好好护住她这一条命。
  然而,现在,为什么不一样了?
  那个人……那个人终于开始决定要除掉她了吗?
  她、她终于毫无顾忌了吗?
  眼泪,大颗大颗地滴落下来,瞪得大大的眼睛却一眨也不眨,她并没有意识到,伤心已关不住,关不住了。
  不知道什么时候,天空开始下起了下雨,小雨绵绵,濡湿砖道,雾气弥漫。
  贺意随走进电梯,按下数字键十七。
  铁门自动闭合,他舒服地倚靠着电梯,嘴角微扬,好心情完全不受湿冷空气的影响。头发湿了,有什么关系?爷爷的通缉令一道一道下,有什么关系?
  他可以关掉手机,躲进办公室里。
  他还越来越有信心,只要游戏公司不垮,他和爷爷的协议就仍然有效。一点风吹草动算什么!他绝不会轻易妥协,走上贺家历代长子长孙必须承续的老路。
  早早接手家族企业,然后为了企业利益,实行政治联姻,娶座金山回来供奉。
  不,他绝不这样出卖自己的婚姻。
  然而……可是……
  这样一个转折,心情瞬间黯淡。
  他即使可以不要政治联姻,但他可以逃避奉子成婚的厄运吗?
  苍天不仁。
  仰头望天,天在哪里?
  眼前却不知怎么,居然晃过乐小米温婉恬静的脸。
  他愣了一下,自嘲地甩了甩头,“贺意随,你真没用,为什么只能在一个小丫头身上,寻找力量?”
  叮——
  十七楼到。
  电梯门敞开,他却犹豫了。
  犯下那样的错误,他还可以在办公室里安然睡去么?
  这一段时间,他嘴上在说,其实,却根本不曾认认真真地去找过,他没想找出那个人,潜意识里,他仍然在逃避。
  他只想、只想安心给自己一个借口,或者,也是给小米一个理由,让他可以去见她,在她理解又宽容的目光下,心安理得地享受、沉溺。
  “哎!等一等,等一等。”
  贺意随回神,本能地按住电梯,让走廊外那个推着清洁车的妇人进入电梯。
  妇人一边道谢,一边按下一号键。然后退到一边,奇怪地看了贺意随一眼,再一眼。
  “咦?你不是游戏公司的那位醉酒经理吗?”
  “嗄?”醉酒经理?
  妇人盯着他,上上下下打量,“今天这个样子多好,有什么想不开的?要喝那么多酒?”
  “呃?呵。”贺意随有些尴尬。
  这妇人,瞧见过他醉酒的样子?
  打量完了,妇人靠回清洁车上,拿毛巾擦了擦脸,忽然又想起什么,撇撇嘴,道:“女朋友还好吧?没有被你气走?”
  他的脑子“轰”的一响,仿佛凭空炸了一声惊雷。
  “你……你……你见过……她?”
  妇人再度奇怪地瞟了他一眼,没必要激动成这个样子吧?“嗯,是见过,虽然脸上有块胎记,可人长得还蛮秀气,又有礼貌……”
  胎记?
  等等!
  “是不是在左边脸上?粉红色的?”
  “那个谁记得?”妇人呛他一句。
  他也不着恼,一径只问,“那么,是哪一天?您还记不记得是哪一天?”
  妇人想了想,摇头,看他脸现失望之色,不由得加了一句,“你经常在办公室里喝醉酒?”
  “啊?没、没有。”
  “那不就成了?你哪天喝醉的,我就是哪天看见她的。”妇人翻个白眼,一副看你有多笨的样子。
  贺意随“砰”的一声,重重跌靠在电梯壁上。
  钢铁“嗡嗡嗡”震动的声音回荡在耳边,他听见自己的心,跳得好快,撞击着胸口。
  是她?
  居然会是她吗?!
  暮色低垂,长夜漫漫,等不及拂晓黎明,然后,新的一天从平安街开始。
  阳光普照大地。
  贺意随倚靠在“蓝屏”咖啡屋门前的大理石柱上,身上仍然穿着昨天的那套铁灰色手工西装,只是头发显得有些凌乱了。
  在第N次的抬腕看表之后,他的手举了起来。
  起先,还犹豫着,轻轻拍在咖啡屋的卷闸门上,一声,两声……然后,拳头如雨点般落了下来。
  铁皮门在刚刚苏醒的大街上发出“空空空”的声响。
  shit!搞什么?
  贺意随蹙紧眉头,脊背冒汗。
  小米不可能知道他已发现一切,她不可能未卜先知。所以,她根本没理由躲着自己。她不可能不开门。不可能!
  “空空空”,又是几声无意义的轰鸣。
  一卷铁门,横亘眼前,将他与她隔成两个世界。
  “Shit!Shit!”他大声咒骂。小米开门啊,他有很多话要跟她说,有很多问题需要她一一解答。
  他要她向他认错,为什么要瞒着他?瞒得他好辛苦。还有,为什么要搬出他家?原先,他不明白,现在,则更加糊涂。
  她心里到底在想些什么?为什么要委屈自己?
  为什么——不告诉他?
  若他始终找不出那个人,她是不是就打算一辈子隐瞒下去了?
  傻瓜!乐小米你这个傻瓜!
  他心情激动,再也无法等待。
  在咖啡屋门外徘徊半夜,是因为,他确信,在太阳出来之前,他可以整理好自己的思绪,确信,当第一缕阳光穿街过巷,照在“蓝屏”咖啡屋的金色招牌上时,小米就会像以往的每一天清晨那样,拉开这扇紧闭的门扉,对着等在门外的第一个客人,展颜微笑。
  他原本确信,会是那样的。
  然而,现在不是,他已没有那样的自信。
  阳光太过灿烂,他反而觉得心底发慌。
  不会出什么事吧?千万不能出事。
  但,听说,这里原本就是属于某某帮派的辖区。
  颤抖的手摸出电话,像是按错了几个键,他居然连爆粗口。连续重拨了几次,电话仍然不通。
  关机?还是没信号?
  他急得满头都是汗。
  一眼瞥见隔壁的车行,那年轻的老板已躲在玻璃橱窗后面观察了他好久,但,他管不了了,管不了那么多。
  他冲进车行。
  奔去拿工具的时候几乎被一个废弃的轮子绊倒,终于拿起工具,返回身,却被车行老板迎面拦住。
  “借用一下。”他沉着脸,绕过曾超继续往外走。
  “你撬开了那扇门也没用。”几分幸灾乐祸的声音。
  贺意随已经走到门口,背对着他,听到这话震动了一下,猛地回过头来,锐利的眸子瞪着他,“你说什么?”
  曾超耸耸肩,将废轮胎拣起来抛到墙角,拍了拍手,才讥讽道:“敲了这么久的门都没人回应,你以为那里面还有人吗?”
  贺意随脊背骤冷。他冲到曾超面前大声吼道:“她去哪里了?你知道的,是不是?她去哪里了?”
  不祥的预感越来越明显,他只是,不肯承认而已。
  小米在他面前,太过乐观,以至于在这么长的一段时间里,他几乎已经忘记。他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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