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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达令拒当正牌妻-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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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噘着嘴,眼神活地骄傲,“本来就是你不够机警,有时候情妇求的不就是那一丁点的话柄,要不怎么在你们男人的世界里翻云覆雨?”
  “你真放肆!”男人恨恨的说,“保护消息来源的道德丁点也没,若让大家知道公司里的内奸就是我,你说可不可笑?”
  尹崇生抵着池边的石台稍稍撑起身体,把下颚抵在他盘坐的膝盖上,一径睨着他说,“放肆?好吧,我承认我是放肆了,不过,这难道不是情妇才有的权利吗?当你的情妇,我自然有权利在你面前放肆那么丁点。”她低低的笑着,心念一转又揶揄的说:“也幸亏是情妇,今天若是以你老婆的身份这样逼迫你,怕是连小命都没了。”
  刹那间,男人使劲一把揪住她的手臂,将她扯上水面几公分,激荡出些许的水花溅在两人身上,温文的面色有着恼怒的微愠,死命的胶着她,“你就这么喜欢当情妇,嫁给我当妻子不好吗?而且你这样违背婚约与我偷情叫外遇,根本不是单纯被藏娇的情妇。”
  脸色一凛,尹崇生不甘示弱的说:“我就是你沈云骢的情妇,至少外头整个会馆的服务人员都是这样传说着,”睨了他一眼,她半晌又说:“云骢,这问题我们讨论过千万遍了,我的答案不变,而你最好快点放开我,要不你可别怪我身上的水把你的裤子打湿,届时休想叫我拿吹风机帮你弄干。”
  倔强的她用理智的口吻说着,然而她又禁不住羞怯的酡红了脸色,拼命用单手掩着胸前外泄的春光。
  见她又是强作锁定的倨傲,沈云骢瞬间和缓了脸色窃笑,任她再怎么放肆,他也会有手到擒来的一天,因为他早处心积虑的设下一切陷阱,等着她一跃而下,而他,依然是最温文无害的男人。
  越不想当他的妻子,他就越要她用一辈子来赎这场罪。
  偷香的在她脸上轻啄,“你脸红了,当情妇怎么能这么羞怯?在男人面前,情妇可是狂情又放肆的。”手掌挑逗的抚上她的胸。
  “沈云骢——”她羞恼着喊他。
  对峙须臾,忽地,沈云骢松开她,让她的身躯没入池水中重获自由,他则起身纵身一跃,颀长的身影完全没入池水中,在她找寻之际,他已然窜出水面,自身后将她紧紧的揽抱在胸怀中。
  “啊——”她惊呼一声,娇叱着,“你这傻瓜,这套西裤的料子泡子温泉水,铁坏了!”
  他不以为杵,“帮我……”他亲蔫的在她耳边呢喃,还不住的啃着她的脖子。
  “帮你什么?”她在他怀中挣扎着“你知道的,我的情妇……”他目光深沉的瞅着她,双手在水中不住的抚摸着温泉水滑洗凝脂。
  “你……”她哑然无语,他眼中的情欲她看见了。
  一直以来,她就是对他没有一点招架之力,才会一次又一次的沉沦在他的柔情攻势下。
  双手捧住他俊俏的脸,她虔诚的献上自己的吻,然后毫不掩饰内心渴望的紧紧攀住他的肩膀,让激情席卷两人的理智。
  温暖的池水中情欲沸腾,褪下的衣物飘荡在池面,交颈恩爱的身躯已经从池边厮杀到床褥,沈云骢长臂一扯,她几乎是跌落在他的身上。
  “云骢……”她娇喊着,傲任的女人已然屈服。
  “嗯?”他带着胜利的笑容,不断在她细如凝脂的身躯里掠夺他想要的甜蜜快感。
  她蜷缩着身子吟喊不断,直到强烈的颤抖来袭,她喟然而叹……
  交战暂歇的时刻,她的电话突兀的响起,尹崇生还来不及拿到自己的手机,机警的沈云骢马上抢先一步夺过,单手使劲,只见银白的手机顿时呈抛物线,奇准无比的落向外头的温泉池。
  扑通一声,她来不及抗议,又被拉了过去,始作俑者仍不愿离去,更不让她退逃。
  “云骢……”她一起身,霸道的手就会拦阻她,“说不定是公司有急事找我!”她急切的说。
  “不管,”他贴上她的背脊,“这是你得到可靠消息来源后该付出的代价,要不,你以为要我签下合约是那么轻松简单吗?”
  “你可恶,强人所难。”她心慌的控诉。
  “别走,我还不想你走,这阵子你让我禁欲太久了。”他的手抚上她的胸,轻柔的碰触着,“你公公几时才会离开?”
  “我不知道,你别瞎闹了!”她抗议,试图抓过床沿的衣物。
  沈云骢一把夺过那诱人的马甲,沉声说:“我越来越怀疑,穿这样诱惑的衣物,宣秩耀怎么可能放过你?”他吃醋,口气发酸,“他毕竟是个男人。总有一天我一定要挖掉他的眼睛。”
  “对我而言他是女人。”她没好气的说,夺回马甲迅速穿上。
  然而那并未能阻挠他,翻身一压制,她还是只有屈从的分,谁叫她放着沈夫人的位置不坐,甘心当他的情妇,这让他怎么想都想不透,难道让他只娇宠她不好吗?。
  紧扣住她的手腕,他在她惊慌的注视下,再一次沉下腰,侵入她的双腿之间。“云骢……”她的呼唤被他的吻堵住,只得香咽入喉。
  漫天而起的厮杀再起,直到筋疲力竭,直到天色陷入黑夜,PnvateViUa只听到规律的平稳呼吸声。
  她倚靠上前,餍足的沈云骢单手将她圈抱住,在她眉心一啄。
  她还是要屈服的……
  尹崇生在他的气息下,落入甜美的梦境。
  坐落于阳明山的私人豪宅,十八岁少女的生日宴会,往来的却是政商界的闻人,没了庆生的欢乐,倒是多了点社交的浮泛冰冷味道。
  身为尹氏集团惟一的掌上明珠,十八岁的尹崇生刚从美国念完高中回来,因为父亲坚持她得在台湾接受大学教育,并要胁冻结她的生活费,当惯留学生的她抗议无效,只好心不甘情不愿的回到这名为故乡的台湾,而今晚正是她回台后第一个悲情的生日。
  一身粉色雪纺纱的礼服,头上顶着小公主的水晶头冠,虽然是自己的十八岁生日,宴会现场却没个认识的朋友,是以她的脸色阴沉得像是到了十八层地狱,眼中除了愤怒之外还是愤怒。
  管弦乐团拼命的演奏着曲子,满心不悦的她冷眼瞅着眼前的衣香鬓影,不免跟父亲生起子闷气,拎着裙摆转身便要离开。
  “小姐,夫人跟老爷在喊你呢!”管家福婶抢先一步拦阻她的离去。
  “喊我做啥?那是他们社交宴会,根本不是我的生日宴会。”她恼火的说。
  她讨厌台湾这个地方,在这儿,她根本不能自由呼吸,只能依着父亲的要求,扮起所谓的大家闺秀、名门千金。
  这种死气沉沉的生日宴会根本不是她所希望的,人生只有一次十八岁,原先她还想跟死党们在美国举行别开生面的主题party ,却意外的让父亲一道命令给破坏了。
  心作对的尹崇生,蔑视父母的呼唤,凝着一张脸,拉着裙摆气呼呼的往外走去,却偏不巧的撞上了刚抵达的宾客。
  “啊——”她几乎要往后跌去。
  千钧一发之际,一只臂膀揽住了她的腰,带领着她扑进宽阔的胸膛里。
  “小心点,别摔伤了。”臂膀主人的声音醇厚得叫人心坎塌陷。
  她怔然抬头的看向眼前的救命恩人,瞧他的身高顺长又挺拔,容貌温文儒雅的俊俏,尤其是他的嗓音,年轻中有着叫人心安的沉稳。
  她仿佛是看到同类似的,一双企盼的眼睛不忍离去,这是今晚除了她自己之外,整个宴会场里的另一个年轻人。
  说这是十八岁姑娘的生日宴谁会信,倒像是某大老的八十大寿,死气沉沉。
  两人凝视半晌,直到尹父的笑声传来,尹崇生赶紧咬着唇拉开那横在她腰上的手,道谢是没有,白眼倒多得是。
  “沈总裁,劳驾你拨冗来到小女的生日宴会,更是过意不去。”尹父容套的说,锐利的眼扫向打从刚刚就直瞅着他心爱独生女的年轻男子,不着痕迹的问:“这位是?”
  “云骢,还不跟尹伯父问好。”沈总裁威严的提点,蒙着商场的笑容,“这是小犬,云骢。”
  “尹伯父、尹伯母你们好,打扰了。”男孩荡出一抹笑容,十分恭谦的问好。
  “好、好、好,瞧这孩子长得多俊俏,想必是个青年才俊,还在念书吧?将来是打算从商还是从政?”尹父笑问。
  “别说这臭小子,一说到他的前途,我又要气恼,念什么T 大美术系,当画家能活吗?!真不知道明年毕业后要干啥。”沈总裁客套的摇头叹息。
  这时,尹父的手冷不防的把尹崇生推上前,“崇生,来见见沈伯父。”
  “沈伯父。”她僵着脸低唤。
  她不喜欢这种僵硬的社交场面,这些父执辈的亲朋好友个个城府深沉,比事业还要比家庭,她好想脱离这个空间,今天是她十八岁生日耶!
  眼一瞟,她把坏主意打到这男孩身上,但不免又揣测着,这家伙会跟她一样尽情疯狂吗?抑或,他只不过又是一个死气沉沉的宾客?他太温文了。
  尹父扯着笑容,“我这丫头可不是也叫人担心,今年要升大一,这回我是铁了心的把她召回台湾,非让她念个企管学位不可,要不我尹氏集团将来真不知该交给谁呢!”“打算念哪所学校?”沈云骢问。
  今晚,他的眼中只有这个又娇又怒的寿星,粉色的礼服衬得她白皙美丽,看似柔弱,然而她的眉宇之间又蕴藏着一股气势,叫人很难忽视。
  “T 大企管。”她意兴阑珊的说。
  “那不正好跟云骢同一所学校?太好了,以后崇生要麻烦你多照顾了。”尹父拍拍沈云骢的肩,亲切热络的说。
  “没问题的,伯父。”他的目光始终没离开过眼前的女孩。
  “来,我们里面聊,让他们年轻人自己说话聊天去。”尹母催促着扫兴的大人离去,让她的宝贝女儿能保有她自己的社交,毕竟沈云骢是今晚惟一的一位年轻人。
  沈云骢与尹崇生愣站在原处凝视着彼此,时间久得让人几乎要以为两人快成了雕像。
  瞧,身高是身高、脸孔是脸孔,尹崇生的目光都被他吸引了,可内心又不免反叛,这人该不会是空有好相貌的二世祖吧?倘若真是如此,真是糟蹋了他与生俱来的好条件。
  沈云骢静静的看着她,这女孩是他所见过的最不安分的寿星,不过,却是最吸引人的女孩,瞧她眸光锐利,羞怯柔弱的成分少了些,独立勇敢的神态多了些,必是一个迥然不同于一般名门千金的女孩。
  “你喜欢画画?”她为了掩饰自己的恍神,抢先问。
  “这已经算是我人生中的一部分,分不清喜欢与否,倒是那种估量不出价值的心力吸引我多一些。”
  呕心完成一幅画作是一种倾其所有的宣泄,那种估量不出价值的心力,在他心中远远超过父亲的一桩投资案。。
  “怪胎!”她直言不讳,毫不修饰辞汇。
  “你也不赖,充其量我们不过是平分秋色。”他反过来揶揄她一回。
  果不其然,那两道纤眉倏地高高拢起,早先对他的好感都散去了。
  “我的礼物呢?是什么东西?”翻出手掌,她存心捣蛋的问。
  “一条钻石手链。”沈云骢从西装内的口袋取出一只锦盒。
  “钻石手链?这么俗气,我以为你念美术会有那么点不同呢!”
  他看得出她存心刁难,但丝毫不以为意,“珠宝不见得都俗气,有趣的地方在它的设计与切工。”
  “说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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