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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共赴一生浪漫-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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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要动,祖安。”敬桐和嘉茹同时喊。
  “小心,嘉茹。”敬桐警告,并无一步赶到呆在原地的祖安旁边,把他抱了起来,仿佛他只是个小男孩。
  他把祖安放在椅子上,检查男孩的脚底。嘉茹小心地越过碎片。
  “祖安,你还好吗?”她焦急地蹲在他另一边。
  祖安茫然地张大眼睛。“打雷,打雷了!”
  “没有,祖安。”嘉茹握住他的手。“不要怕,没事。”
  “还好,只是一小片。”敬桐温柔地握着祖安变得冰冷、颤抖的脚。一片碎片扎进了他的大脚趾。“有没有药箱?”
  “有。”
  嘉茹立刻走出去,很快地带了个小急救箱回来。敬桐拿出里面的一把小镊子。
  “会有一点点痛。”他柔声对祖安说。“拔出来就好了。”
  “不要拔牙齿。”  祖安举手捂住嘴巴,脸蛋吓得发白。
  他自己这一误解转移了注意力,对敬桐反而较容易了。他将镊子尖端对准露在皮肤外,细小得几乎看不见的碎片,轻轻夹了出来。
  嘉茹不禁轻轻吸了一口气。他说的“一小片』,取出来有指甲般大。碎片夹出来后,血立刻得到自由般流了出来,敬桐用纱布阻止它之前,他昂贵的西装裤已经染上了血迹。
  “好啦,取出来了,祖安,已经没事了。”敬桐轻柔地为祖安止住血的伤口上药,边轻松的对仍然捂着嘴巴的祖安说道。
  祖安放下手。从刚才他就一直惊奇的看着敬桐的动作,这会儿他眼睛张得更圆了。
  “哇,祖安脚上长了牙齿。”他喊。脚底伤口的疼痛,他似乎毫无所觉,而这件稀奇的事,让他完全忘了他方才的恐惧。
  敬桐和嘉茹诧然相对而望,不禁莞尔。
  “妈,打雷是因为我脚上长了牙齿吗?”
  他其实常发出这类天真的问题,嘉茹总是啼笑皆非,不过这次她不晓得如何回答他。
  “对啊!”敬桐边为他包扎,边泰然自若回道。“所以下次你再听到和刚才一样的雷声,就待在房间不要过来,牙齿就不会从脚上长出来了,懂吗?”
  “懂。”祖安用力点头,继而困惑地偏着脑袋。“妈妈拔牙齿的时候,”他指着他嘴里有些参差不齐的牙齿。“没有包白布。”
  嘉茹用手掩一下眼睛,笑也不是,不笑嘛,他的疑惑实在有趣。她终于噗哧笑了出来。
  “嘴巴包起来,你怎么吃东西?”敬桐又为她解围,也在笑着。
  祖安挺费力的思索了一下。“哦,对呀!”他咧嘴也笑了。“大叔叔好聪明,和祖安一样聪明,对不对,妈?”
  “对。”嘉茹回答。她还能说什么?
  “祖安,坐着别动,大叔叔去……嗯,把雷赶走。”敬桐说。
  祖安听话地点点头,接着皱皱眉毛。“肚子好饱了。”他拍着肚子。
  “他的意思是饿了。”嘉茹回答敬桐不解的目光,但她干嘛向他解释呢?“今天吃炒面好不好?”她问祖安。
  “炒面好吃,大叔叔也要吃。”
  嘉茹默默叹气。看样子不留何敬桐吃午饭,似乎有点说不过去。
  “炒面你吃得惯吗?”依然,她用希望他拒绝的语气询问。“只是很普通的家常炒面。”
  “太好了!”敬桐欣然道。“我喜欢家常炒面。不过你陪着他,别让他离开椅子又长颗牙出来。我来把地板清扫干净。”
  “不,我来。祖安很听话,他答应了坐着不动就不会乱动的。”
  “你还是和他一起待在安全地带吧。这里只有我穿了鞋。一会儿你脚底也长牙,可就麻烦了  。”
  他言之有理。她可不想让他捧着她的脚为她“拔牙齿”。虽然那景象并不会令人不愉快,甚至有点诱人。
  他在她指示的地方找到扫帚。祖安专注地看他“赶雷”。他常看嘉茹扫地,敬桐做的是同一件事,对他却比较具特殊意义。这个男人在赶走他最害怕的东西。
  这个男人在极短的时间内,便侵人了她紧紧守了十几年,不容人窥探或闯入的家,且俨然成为其中的一分子。嘉茹内心感到五味杂陈。家里有个男人,感觉是很不同,那种不同,好的成分居多,更使她的慌乱升高。
  “好,雷赶走了,不会再来了。”敬桐宣布,言下有意地对着嘉茹又补充一句。“不会再来了吧?”
  要不是她知道他好心的在安抚祖安,她会叫他闭嘴。
  “我来炒面。”她走向炉灶旁,经过他时,她停住。“你确定吃家常炒面不会令你难以下咽?”
  “你若在里面加砒霜,我也照吃不误。”
  他的眼神则告诉她:别再试了,你赶不走我的。
  第四章 失恋感觉
  嘉茹的午餐桌上简直是场“野”餐。她果然是个教人惊奇不断的女人。
  炒面内容很简单,木耳丝、蛋丝、一些肉丝和青菜。简单,然而是他吃过最可口的家常炒面。
  她做午餐时,祖安把他拉到客厅去看电视。敬桐一千一万个想留在厨房,也一千一万个感到内疚。他最初完全无意利用祖安,直到他发现唯有借着祖安,她才无法对他严词令色。
  因此要想多待在她身边,多和她相处,他需要尽量收得男孩的心。
  他不知道她如何做的,把个简简单单的炒面,做得教人吃过后齿颊留香,而午餐时,咖啡和红茶也闻香而来。餐桌上的另一特色,是一猫一鸟也各有个位子。咖啡上了一张椅子,两只前爪搭着桌子,一本正经的吃它那一份炒面。红茶则索性站在嘉茹盘子旁边,又红又长的嘴吃起面来,比人使用的筷子还快而利落。
  还有更稀奇的,嘉茹好几次对着狼吞虎咽的鸟说。“慢点,红茶,你会噎着的。”
  红茶的回答是不耐烦的大叫。“麻烦!麻烦!”
  它吃得比谁都多,还喊麻烦。敬桐从来没听过或见过猫和乌与人同桌吃饭,更别提还都吃面。咖啡的吃相优雅端庄,吃饱了,尊贵地用一只爪子抹抹嘴,慢条斯理下桌前,且骄傲地昂着脑袋“瞄”一声,像它是受邀的贵客,面足胃饱,它要先行告退了。
  用餐中间,祖安频频打呵欠。吃完,敬桐坚持帮忙洗盘子,让嘉茹带男孩去睡午觉。他藉这个机会,仔细思考他走进了个什么样的奇异家庭。
  至此,他对嘉茹的好奇已升到无以复加的地步。她抚养着一个智力不足的男孩,他甚至不是她的孩子。她对待她的猫和鸟,仿佛它们是她的儿女。它们被她宠溺得还真有点放任。
  敬桐也第一次看到有人养鸟不养在笼子里,让它屋襄屋外飞来飞去。他连鸟笼都没看见,奇怪那只八哥居然不会飞走。
  她对祖安充满爱心和耐心,对她养的飞禽动物也是,独独不肯对她的父亲表露丝毫感情。
  他把厨房和餐桌都收拾得干干净净,很出嘉茹的意外。地怎么看都看不出他是会做家事的男人。她对他的好感越来越深,这不是好现象。这是危险的。
  “谢谢你的帮忙。”她冷淡地表示谢意。
  “不用客气,我总不能白吃,而且该谢谢你请我吃午饭。”
  “我没有邀请你。”
  看到他裤子上的泥土印和血渍,嘉茹冷漠的态度不觉有些软化。
  “你的裤子脏了。”她多余地指出,声音里流泄了-丝歉疚。
  他低头看看,不在意地一摆手。“不要紧,反正不要我自己动手洗,送给洗衣店去处理就行了。”
  “你换下来以后拿来这,我帮你洗,毕竟你是为了帮我才弄脏你的名牌西裤。”她无意尖刻,只是他不在乎花费开支的模样,教她忍不住的看不惯。
  敬桐张口欲婉谢,继而动念一想,这岂不是个再回来的好理由吗?
  “那么我就却之不恭了。”
  他答应得这么干脆,嘉茹反倒怔了怔,猝而恍悟她又拦里糊涂提供了他一个机会再来骚扰她和祖安平静的生活,但话既说出口,已来不及收回了。
  “这房子是你自己的还是你丈夫的?”他忽然问。
  嘉茹皱皱眉。“你非要打听些与你无关的事吗?”
  “我只提出了个简单的问题,不是在刺探,不要老是这么过分敏感好吗?”他拉开一张椅子,坐回餐桌边,一副还要和她畅谈一番的模样。
  嘉茹保持原姿,站在厨房门边。
  “你不需要关切太多我的私事。或者你是在搜集资料,好回去做报告?”
  “你又来了。相信我,嘉茹,在你点头同意之前,我不会向你父亲透露一个字。”
  嘉茹抿着丰厚的唇。隔了一晌,她换个和她无关的话题。尽管她应该叫他走了。
  “你似乎对应付孩子很得心应手。”
  他微笑,耸耸肩。“我小时候住在大伯家,他有四个孩子,都比我小,我是他们的专职和兼职奶爸。”
  “你自己当时几岁?”
  “七岁,和祖安现在自以为的年龄差不多,心态上可就差多了。我指的不是智力。”
  “你在你大伯家住了多久?”
  “太久了。”他牵牵嘴角。“我出生前父亲就不在了,母亲带着还在襁褓的我再嫁。她为那个男人又生了两个孩子之后,那个家容不下我这个拖油瓶了。我母亲把我送到我父亲的大哥家,毕竟我是何家的后代,回去那边似乎是天经地义的。”
  他叙述得平平淡淡,嘉茹听不出苦涩也听不出自伤。她不知不觉离开她靠着的门框,走到他对面,也拉开椅子坐下。
  “你大伯和大伯母对你不好?”
  “不好?不,他们的所为都是为了我好,是我比较不识好歹而已。一个男孩学煮饭做菜,洗衣带孩子,有什么不好?别人还没有这种磨炼的机会呢!我十三岁时逃离了大伯家,有一段日子,就靠他们训练我的生活能力求生存,心里真是充满感激。”
  她也没听到尖酸刻薄或恨意。“你回过去吗?”
  “开什么玩笑?他们可能会把我送去变性。不过话说回来,那种手术相当贵呢,”
  他站起来,打开冰箱,给自己倒了杯冰水。他已经把这当自己家了,他也给嘉茹倒了-杯。
  “谢谢。”居茹说,接过来,一时没去想他在她厨房里的全然自在有什么不对。“你没结过婚吗?”等他坐回去,她问道。
  “没有。”他脑子里掠过一个他见过嘉茹后,便几乎忘了的女人,邵逸达的秘书,崔心雯。一度,敬桐曾考虑过将她列为终身伴侣的人选。但他经常飞来飞去忙生意,她工作也忙,他们相处和相聚的时间,随“捷英”投资的事业不断扩大而逐渐减少。他们仍经常通电话,但是他们之间始终维持着不痛不痒的情谊。
  像朋友,又像只是工作上时有密切联系的伙伴,就是从来不像男女朋友。至少他没有那种感觉。
  “条件太高吗?”嘉茄茹问。
  “条件?只有一个。我未来的妻子必须懂烹饪,或肯忍受我的手艺。我是个喜欢回家吃饭的男人。可能的话,我希望三餐都在家吃。”
  她很难相信他如此恋家。凭他的外表和本身具备的优秀条件,她会认为他保持单身是为了要尽情享受单身男人的自由自在,随心所欲。
  “你的婚姻呢?”他才问完,几乎立即的,敬桐便可以感觉到她全身的刺都伸展开来。
  “我的婚姻怎样?”
  “美满吗?你快乐吗?”
  “快乐不是那么重要。至于美满,要看你对它的定义如何。”
  他扬扬眉。“你们为什么没有生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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