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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爱我请说-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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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韩益原想趁此机会让习远冷静一下,重新考虑考虑他们俩的关系后,又出现在他面前向他坦诚自己的情意,如此一来他们可以幸福地永远生活在一起了。 

      想得的确真够好的,只是二个小时后,当他以为温习远已经冷静够了,可以向他倾诉自己多年来隐瞒的情感时,这才发现温习远并没有呆在他自己的办公室里,也没有如他所想的在龙昭雪的办公室里时,在公司上下都没有找到温习远的人影后,韩益这才发现事情大条了,并没有如他所想的那样发展-- 


      所有人都不知道温习远的去向,这令韩益心里不由的升起一种不安,好怕习远从此在他的生命中消失,他知道这三年的同居生活是他硬向温习远讨来的,趁着他失恋的时候,而他也不过顺应他而已,恰如溺水之人找到救命浮木似的,迫不得已而已。 


      韩益知道温习远并没有如自己般对他有深情,不然他也不会在同居三年后,淡然地提出分手,“出国留学”根本就是一个借口,他知道温习远并没有向任何一所名校提出申请,这仅仅是他要离开自己需要的借口。 


      这些天来,他天天拉刘秘书在习远面前演戏,只是想再确定一下习远是否对自己有一丝感情;现在他确定温习远对他是有感情的,可人找不到了?确定感情有什么用呢?韩益懊悔地想着。 


      打他的手机,关机。打家里电话又没有人接。 

      温习远的人际关系一向简单,朝九晚五,生活一向有规律,他也没什么朋友。在公司里,只有与龙昭雪稍微有些话说,其他人除了工作上有点交际外,全无联系,习远一向不参加同事之间的应酬,也是他的硬性要求。 


      在能想到的地方都找不到温习远的人影后,韩益颓废地坐在自己办公室里,跟着他多年的龙昭雪也不曾见过韩益如此“真情流露”的表情,所以他不知该如何安慰这样的韩益时,韩益的手机突然在这静寂的空间里响起来,他听了之后只扔下一句:“我出去一下,帮我看一下公司。”就走了,留下龙昭雪一个人面对这堆积如山的办公桌。 


      “喂!喂!我……”龙昭雪刚想说陪韩益一起去找温习远,可惜只看见他的背景,看来是没有借口离开公司了,只能与一堆文件夹为伍了。龙昭雪哀怨地想着。 



      当韩益开车走进“暗悠”时,温习远已经喝得不省人事,趴在吧台上,嘴里还嚷着要“再来一杯!我还能喝!” 

      看到温习远的人影后,韩益慢慢地走过去,他先对吧台的调酒师兼老板,也是他的好友石憾笑笑,为他及时地给自己传来习远的消息表示感谢。 

      “韩益……混……混蛋……!”醉趴在吧台上的温习远突然习来一句,醉得口齿不清,他的话仅让在他面前石憾和身后的韩益听清楚。 

      一向表情严峻的石憾听了温习远骂韩益的话后,忍俊不禁地转过身去,而韩益只能尴尬地站在那里,让老友取笑。 

      “阿憾,他喝了多少?”韩益看习远喝得满脸通红,连耳脚都泛着红色,不过他知道习远的酒量一向很差,所以他也很少喝酒,连啤酒都不常喝,因为喝啤酒他都会醉的,只要三杯啤酒下肚。 


      “没有多少,只是两杯‘蓝色忧郁’加一瓶啤酒而已,后来我都是给他喝得都是掺了矿泉水的,只是没想到……”只是没想到他还是醉了,醉得不省人事。 

      石憾对温习远的印象深刻--是没见过酒量这么差的人,三年前事还记忆犹新。 

      听到身旁有谈话的声音,温习远拉着韩益的手,醉道:“你说那韩益是不是东西啊?”好像是在找人附应他的话。 

      “对,他不是东西!”石憾听到后马上回答,顺便取笑韩益道,“阿益,你家的小羊羔怎么了?拚命骂你,是不是你做了对不起他的事啊?”他对韩益与温习远之间的事也是有些了解的,毕竟他们俩是在他们酒吧里开始的。 


      得到石憾的答案后,温习远满意的点点头,继续拿起面前的酒杯(可惜他不知道里面装得是白开水)喝起来。 

      对于石憾的取笑和温习远的醉话,韩益只能尴尬地笑笑,向石憾道谢后,扶着依旧在骂他的温习远离开了“暗悠”回家去--这一个月来,他天天开车在窗外驻望,只是没有让习远发现而已。另外顺便也想为自己在老友面前留点面子。 




      7 



      韩益想带着温习远离开“暗悠”,可习远并不想离开这个乐土--有人陪着他骂韩益(每当他出口骂韩益,旁边的石憾就附上一声),这令温习远感到很满意;还有就是这酒吧里有酒喝(可惜他不知道,自己喝得都是掺了水的酒),可以让他借酒浇愁。 


      韩益费了好大的劲才将温习远带离“暗悠”,幸亏有石憾的帮忙--他送给温习远一瓶百分八十是水的啤酒。 

      喝醉酒的温习远并没有大吵大闹,上车后只是先静静地坐在驾驶副座上,喝着他从酒吧里带出来的啤酒(掺了水的啤酒)。 

      只是将酒喝完后,温习远开始拉着韩益的手,不停地骂着韩益,还要求韩益回应他,不然就阻挠他不能正常的开车,韩益没办法只好将车停在离家一百米的公园附近的道路上,那边车流较少,有一答没一答地对付着温习远的问题: 


      “韩益是个大混蛋!”这回倒是口齿伶俐,没有断断续续的。 

      “他怎么混蛋了?”韩益不得已只好回答,后来一想人家说“酒后吐真言”,就别有用心地反问他一问,套套习远的心声。 

      说到这个,温习远的表情一下子变了,满脸委屈,说话的时候甚至带点哭腔:“他……他……竟然在我面前与女秘书勾勾搭搭的,还……还……吻了她……,他……他……都没在公司……吻过我,亏我做了他三年的情人。”说到最后,温习远可委屈了。 


      听了这话,韩益的心里只有一个词可以形容,那就是“委屈”,问:“当初不是你说,不许在公司有亲密行为吗?”他原想让公司的人知道他与温习远的关系后,由他们来作免费宣传,宣告温习远是他的私有财产,可惜在习远“抵死不从”下只能放弃,除了龙昭雪这个损友因常去他那里,才在偶然间发现了他们俩的关系--并不仅仅是表面的上司下属关系,还有同居的情人关系。 


      “嗯!是我说的!”听了这话,温习远用力地点点头,承认那是他的原话,不过他又理直气壮地说,“在公司时,韩益不可以与我有亲密行为,那他更不可以与其他人有那种行为,而且还是在我面前,再怎么说我都是他名正言顺的情人。”看来温习远很在意这种事,以后有韩益受得了。 


      “你不是向他提出分手,现在的你们已经没有关系了啊?他爱和谁亲热,那是他的自由啊!”韩益继续套他的话。 

      只是他万万没有想到,听了他这话,温习远给他的表情竟然是“哇”的一声哭起来,边哭边委屈地说:“我怎么会想到韩益那个大混蛋,竟然会同意分手呢?我以为他肯定不会同意的,我才跟他说的啊!我就知道,他已经对我腻了,可是因为他自己订的契约没有到才敷衍我,想不到我这个笨蛋自己提出要分手,正好合他的意,省得他麻烦也可以趁机另找新欢。” 


      朝夕相处了三年,韩益以为自己对温习远是有些了解的,可是他这么也没有想到习远会向小孩子的似的,拉着他的衣袖领带,边哭边将眼泪鼻涕往他身上擦,韩益今天又换上的西装领带看来是要报废了。还有听他的意思,所有错都是自己的。 


      不过看习远哭得脸上一塌糊涂,自己的心中却满是对他的怜惜,伸出手将他拉入自己的双臂,圈在自己的怀里,轻拍他的后背,安抚安抚…… 

      韩益这才知道,温习远并不如表面上的温和谦礼,还有如此不讲理的一面啊!对于习远能在自己面前表现他的真性情,韩益觉得很幸福!只是如果不是醉酒的话,他可能还要高兴。 


      只是对于他的质问,自己无言以对。 

      “我以为他肯定不会同意的吗!所以我才提的啊!”温习远还振振有词地继续说。 

      照习远的话里的意思,还是自己的错--不应该那么爽快地答应他的要求,这一个月来自己时时发作的心悸都是不必要的,自找的麻烦。 

      “既然是闹着玩的,那你为什么要提呢?”现在了解了习远并不想分手,可韩益还是不了解他为什么要这么做,伤人伤已。 

      “这能怨我吗?这都是韩益的错,他……他……都没对我说过喜不喜欢我?我都等累了,我不想再空等下去了,当然要跟他提出分手了!”说完这话,温习远一把拉下韩益的耳朵,在他耳边轻声说,“我只是想试试他啊!因为那天是4月1日愚人节,我可以说是开玩笑的啊!” 


      听了这话,韩益的心中像是开了花似的,习远话里的意思表明了他对自己是有感情的,不过他仍是谨慎地问:“这么说,你是喜欢韩益的?” 

      温习远用力的点头,“对啊!我很喜欢他啊!” 

      “那你爱不爱他啊?” 

      “爱,当然爱!” 

      从温习远口里确定了他对自己是有感情的,韩益的心情无比地激动,紧紧地将习远拥在自己的怀里,自己三年来的苦心等待终于有了结果。 

      时间在俩人相拥时,悄悄地流逝,待韩益激动的心情恢复后,温习远早已在他温暖的怀里睡觉了,轻轻地在他的额头上印下一吻,再轻轻地将习远放在车座上,放倒座位,让他可以平躺在那里休息。 


      回到公寓后,韩益将温习远抱上楼,幸亏他经常上健身房作锻炼,身上还是有点肌肉的,另外就是温习远人比较清瘦,还有看来近段时间他的一日三餐不稳,体重略有下降。 


      轻轻地将温习远放在床上,为他脱去西装外套、外裤、鞋子,再到浴室为他解了一块热毛巾,洗去脸上的不适,之后韩益静静地凝视着温习远的睡脸,只是他的睡脸比过去少了一点快乐,有一丝忧愁在他脸上呈现…… 


      韩益看看自己身上的西装上有着习远的泪水,再加上刚才抱习远上来时出了些汗,身上粘粘的,决定去漱洗一番,打开衣柜,发现自己的衣服依旧整齐在挂在衣柜里,而且与习远的衣服一件隔着一件,这样依序排列着…… 


      再回首,发现自己的睡衣依旧挂在原来的位置--在床边的椅背上,走过去拿起来一闻只是多了一些习远的气息,不知是不是近来他都拿自己的睡衣来睡呢?算了,还是不要再想这些了!早点再拥这个身体入眠才是正事,近一个月来自己好想这个温热的身体啊! 


      待韩益从浴室出来,穿着那件带有他们俩个气息的睡衣出来时,望床上一看,心中的那把欲火一下子就燃起来了--可能是因为醉酒的关系,温习远觉得全身躁热,身上的衬衫被他弄得半褪半挂在身上,露出他一半的胸膛,在这半掩半露之间,更令韩益着迷…… 


      韩益除去了衣物后,将身体俯在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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