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女江山一锅煮-第12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武又帅气,否则苏小姐也不可能看上他,我战天风有什么?喉咙大,叫鸡公,除此再没一样拿得出手,若是和姓卢的比,那真真是提鞋都不配呢。”
这么垂头丧气,胡思乱想,却忽地里脑中灵光一闪,在马上直跳起来:“难道是我那硬要送上床来的鬼老婆鬼瑶儿?七公玩的这一手其实根本没能瞒过九鬼门,鬼老婆一直在派人跟着我?”
想到这个可能,一时间手脚发软,头昏眼花,任他平时自负机灵,这时也是半点主意没有,明摆着啊,以壶七公之能尚且瞒不过九鬼门,他又有什么本事就能躲得过了?
“这回死了,真个死了,还能有活命的机会吗?那要问那干鱼辅里的鱼干了,鱼干兄啊鱼干兄,你老人家晒干了还能摆尾巴吗?”嘴上念叼,脸上苦笑,心中乱作一团,信马由缰,那马却突地作怪,一声欢叫,突地撒开蹄子跑了起来。
“干嘛,这是干嘛?”战天风吃了一惊,脑中闪念:“莫非这马是我那鬼老婆养的,闻到了旧主人的味儿所以撒欢,这么说鬼老婆就在前面?”
魂飞魄散中抬头前往,却见前面路边站着七八个人,其中就有先前在店中替他付帐的青衣汉子,不是鬼瑶儿,战天风心中先松了口气,却又怪,那些人不等他到面前,突地一齐在路边跪下来。
战天风奔到面前,那马自动住了蹄子,战天风且不下马,看那些人,跪在那青衣人边上的,是个六十来岁的老者,一副乡绅模样,其他人都跪在这老者后面,看打扮不过是些家丁。
见战天风过来,那老者猛地叫道:“少侠救命啊,少侠救命啊。”
“少侠?”听到这两个字,战天风着实愣了一下,他一生人里,小鬼、小贼、小无赖、小叫鸡、小王八羔子听了无数,但听人叫少侠还真是平生第一次,一时便有些晕晕乎乎,道:“什么事?你们是什么人?”随又追问一句:“你们好象认识我是吧,没认错人吗?”
他终究有几分自知之明,如果对方不是认错了人,平白无故的,不会叫他什么少侠,因为他这一世人里,就没和侠扯上过关系。还真给他猜着了,那帮他付帐的青衣汉子抬起头来,一脸热切的道:“是啊,少侠不就是玉面小追风风少侠嘛,两年前你老在逝流城里大显身手,小的虽只在人堆里见了你老一面,你老威风凛凛的样子却至今记忆犹新,所以这次一眼就认了出来。”
“玉面小追风,哈,本穷少爷名字里倒有个风字,却不是小追风,而是叫鸡公。”战天风心底大打哈哈。
那老者却又哭叫起来:“少侠救命啊,少侠救命啊。”边叫边不绝叩头,那青衣汉子几个便也跟着叩。
战天风本想说是那青衣汉子认错人了,但话到嘴边,却又打起了转转,他一生没给人这么看重过,尤其这一顶少侠的新帽子戴在头上,那真真叫一个过瘾,实在舍不得就这么取下来,心中琢磨:“我这几日练功,好象颇有些进境,且鬼刀又最善于抽冷子暗算人,虽还不熟,也将就用得了,而且这种乡里小地方,不会有什么了得的人物,十九就是几个小山贼而已,这少侠说不定还真能做上一做呢。”这么想着,便着意挺了挺胸道:“那老丈,你且别哭,有什么事,先说来听听,我这会儿有点子事,不太空,不过若顺手,就帮你个忙,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他这话先就彻下了坎儿,能管就管,形势若不妙时,哈哈,那他就不空了。
那青衣汉子闻言大喜,对那老者道:“大伯,我说了风少侠侠肝义胆,一定不会袖手旁观的。”
那老者也是一脸欣喜,张了张口,却又咳了起来,好一会儿才颠三倒四的把事情说明白了,却原来又叫战天风猜中了三分。
这老者叫洪仁,是前面洪家庄庄主,这青衣汉子叫洪梁,是他本家侄儿,洪家庄附近有个一阳观,观主一阳子很有几分法术,却是不走正道,专爱阴阳采补,观中收了不少的女弟子,不知如何,却又看上了洪仁的女儿,说要择吉日收为弟子,洪仁自然不肯,但一阳子神通广大,连这一县的县太爷都是他的信徒,竟是有官无处报,有苦无处诉,跑也不敢跑,一大家子呢,光走了洪小姐一个可不管事,正自呼天不应喊地不灵,洪梁却就撞上了战天风,误认做了那什么玉面小追风,当下便结帐送马做下人情,自己则飞跑回来跟洪仁说,洪仁带了人跟了他来迎战天风,便就在这里碰上了。
“原来这洪梁又送马又请吃红烧肉是为了这个,倒吓了我一大跳。”战天风彻底放下了心,见洪仁说完又在叩头,心中琢磨:“妖道会妖术,这事头痛,若只会武功,我的鬼刀还可抽冷子暗算,会妖术,我灵力未成,可不是对手。”虽然事先彻下了退身的坎儿,但这会儿真个就一个不空一口回绝,倒也出不了口,想了想道:“听你的话,洪小姐现在还在庄里,没给妖道掳了去是吧?”
洪梁点头,道:“是。”那妖道说他收徒最看重第一眼的缘份,还要择吉日吉时,因此要明天夜间才来带我堂妹进观。
“什么第一眼的缘份,无非是想亲眼看看漂不漂亮才选择下不下手吧,倒还会巧立名目。”战天风心中冷哼,脑子滴溜溜急转,猛地想出一个主意,却装模作样的点头道:“明天夜间嘛,这点时间我还是有,即如此,就随你们走这一趟,顺手除了这妖道。”
第十九章
洪仁欣喜若狂,叩了头爬起来,几人一齐上马,径奔洪家庄,路上战天风便安排道:“妖道有妖术,万一漏了风,不肯来了,再要除他就有些棘手,所以我去庄中的事,千万不要到处宣扬,同时你们再去个人送个信给那一阳子妖道,就说小姐愿意拜妖道为师,只是年纪小,害羞怕生,所以明夜里妖道来时,最好是一个人进小姐的房里去,其他人在外面等着就好了。”
洪仁听了他这话,有些担心道:“任那妖道进小女房里,只怕万一少侠出手不及,妖道会害了小女。”
“这个你不要担心。”战天风摇头:“你女儿并不在房里,她事先藏起来,由我代替她在房里等那妖道。”
“少侠此计大妙。”洪仁明白了,喜笑颜开。
战天风又道:“你一个庄子里,该有些青壮汉子,明日你备下好饭好菜让他们吃得饱了,各执家伙藏在暗处,到时我斩了妖道,提了妖道脑袋出来,大家伙就一涌齐上,将妖道的那些女弟子斩尽杀绝,免得再为祸一方。”
“少侠虑得是。”洪仁点头不迭,道:“我庄中青壮后生也有六七十人,到时四面埋伏,必不叫妖道余党走漏一个。”
一路上计较好了,战天风心中得意,想:“我躲在那洪小姐房里,装害羞再蒙个头,那妖道再不可能防我,伸手想摸小娇娇,我冷不丁给他一鬼刀,他若不变鬼,哈哈,那除非是我撞了鬼,斩了妖道,带的那几个女弟子必慌,众人一涌齐上,我再不要动手,这玉面小追风风少侠,本穷少爷还真是当定了。”
大半个时辰,到了洪家庄,洪仁依战天风的话,一面派人送了书信去一阳观,一面悄悄布置,又叫女儿出来拜见战天风,战天风看那洪家小姐,小家碧玉,倒也有几分姿色,当然,若与苏晨鬼瑶儿比,那是没得比了,便比苏晨那俏丫头还要差着一截,战天风因此便大是瞧不起一阳子的眼光,想:“乡下乌鸦道士,没见过世面,逮着个小母鸡也当作凤凰了,可怜还要送了一条老命。”
其他的事都不要战天风操心,洪仁只好酒好菜招待着,到夜间,战天风先装作睡了,其实在床上静坐,坐得个多时辰,人静了,便又爬起来练刀,心中即兴奋又有些担心,想:“这鬼刀也不知管不管用,别少侠的帽子没戴稳,脑袋倒先给人提了去那就搞笑了。”
担着心,便加倍的练了两趟,练到身上出了一身大汗这才收刀,转身要回房睡觉,眼前突地一黑,似乎有一块大黑布兜头罩下,将他整个人罩在了里面,那黑布同时裹着他直飞起来。战天风完全没有防备,大骇之下急忙挣扎,他练了这几日功夫,加上药力之助,手上颇有些力气,但那布坚韧之极,竟怎么也撕不开,想拨刀,那布又裹着他身子,拨不出来,又惊又急,心中转念:“是谁暗算我,九鬼门的人?不可能,难道是一阳子妖道,不是说明晚才来吗?难道走漏了风声,一阳子偷偷摸来下手了?”想想只有这个可能,心底不由大骂:“洪仁你这老不死的,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叫你不要声张你要声张,这下好了,我没了命,你女儿也天天去妖道胯下哼哼唧唧叫师父吧。”
正骂着,身子忽地落了下来,重重的摔在一个什么东西上,随即脑袋上一震,怦的响了一下,似乎是盖了一个盖子,鼻中同时传来一股香气,湿湿的潮潮的,战天风闻了一闻,好象是蒸包子时蒸茏里的气味,先前那怦的一下,他以为是妖道把他扔到了地牢里还盖上了盖子,这会儿可就迷糊了,忍不住低叫了一声:“这到底是什么鬼地方,不会是蒸茏里吧。”
话声未落,忽听得一声闷哼:“小子猜得没错,正是在蒸茏里。”这声音苍老嘶哑,难听之极,随着话声,战天风眼前突地一亮,一下子看清了自己的处境。
处身之地,是一个大伙房,锅碗瓢盆一应俱全,靠窗有一个大灶台,灶台上烧了一口大锅,上面架着一排蒸茏,已经开始上气了,蒸茏缝里不时有气飘出来,那么战天风在哪里呢,他在最上面的蒸茏里,全身给一块蒸包子的布紧紧裹着,头上还盖了一块盖板。很显然,先前把战天风裹来的,就是身上这块蒸包子用的布,而耳边那怦的一声,不是关上了地牢的门,而是盖上了蒸茏的盖板。
还有一件奇事,战天风是给那块布紧裹着躺在蒸茏里的,头上还盖了盖板,照理说应该是两眼一抹黑,什么也看不见的,这会儿却偏偏里里外外什么都能看见,古怪之极,不过战天风这会儿没想到这个,他一看清自己是躺在蒸茏里,而且蒸茏开始上气,顿时就吓了个魂不归窍,也不能怪他胆小,这明摆着是要大蒸活人啊,换谁谁不怕?
“你是什么人?是一阳子仙师吗?仙师搞错了啊,我不是那什么玉面小追风,你蒸错人了啊。”战天风急叫,奇怪的是,伙房里的一切都看得清清楚楚,但那说话的老者却怎么也找不到。
“我知道你不是玉面小追风。”那老者又哼了一声:“老夫也不是一阳子。”
声音就在灶边上的样子,可战天风就是看不见人,不过听说不是一阳子,他又奇了起来,叫道:“仙师不是一阳子,那我们更无怨无仇啊,你一定是弄错人了,快放我出来啊。”
“弄错人?什么叫弄错人?”那老者嘿嘿笑:“我只问你,你是人不是?”
“我当然是人。”战天风叫。
“是人就没错。”那老者说到这里,自已嘟囔了一句:“老夫只是要弄个人吃吃,是个人就对了,有什么错不错?”
“他纯粹就是要弄个人来吃?”战天风听得清楚,一个身子顿时凉了半边,心中骇叫:“妖怪?山精?木魅?牛头?马面?”越想越怕,脑中急转,急道:“啊呀大仙,你老人家还是错了,小子不中吃的,小子瘦,身上没肉啊。”
“没肉?”那老者似乎犹豫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