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仙修-第229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一次,还能有点效果,现在你没机会了!”说话间东楼雨的身上涌出一团乳白色的火焰,刀尖立时被化成了铁水。
空间屏蔽被打开了一个口子,真凤铃和申恩珍两个人闪身进来,申恩珍的鸳鸯刀上血不停的向下滴着,开口道:“外面的人都解决完了。”说完向着武田清太郎看去,那张年轻俊秀的脸,让她眉头一皱,说道:“这个就是你们说的武田荣毅吗?”她不是梦丫和徐欢,对东楼雨的话不能做到无所怀疑,另外她也没有修戏练过太长的时间,罗豪在教导她时候报着的目的仅仅是陪养一个能和工口宗抗衡的人而已,也没有让她真正真为一个修真者的心思,所以这种分神之类的法门她更是难以理解。
武田清太郎一听这话急忙道:“这位姑娘,他们认错人了啊,我真的不是武田荣毅,我是武田清太郎,我才三十岁,那个武田荣毅都八十七了,我怎么可能是他啊。”
申恩珍眉头紧皱的看着武田清太郎,突然大声道:“我认得你,就是你强奸了我!”武田清太郎急忙叫道:“这个跟我没关系啊,我怎么可能动你啊,我到韩国的时候你早就不在工口宗了,而在这之前你一直是多田由人的……。”说到这武田清太郎一个卡住了,申恩珍眼中流出一丝仇恨的光芒说道:“你知道的还真清楚!”
真凤铃闪身到了空中,拦在了东楼雨身,目若寒电的看了一眼武田远意,沉声道:“你刚才伤他了?”
武田远意沉声道:“你让开,这是我们之间的生死之战,和女人没……。”
“你不配和他动手,冲我来吧!”真凤铃声若冷水一般的说道,武田远意眼中凶光暴射叫道:“这是你说的!”说话音长刀再次消失,跟着出现在了真凤铃的胸口。
东楼雨长叹一声,摇了摇头,说道:“你们这些鬼子还真是不要脸不要皮啊。”
真凤铃冷笑一声,看着刀浮现出来,说道:“这就是你的杀手吗?”一柄天云竹剑突然飘在了她的身前,蓝光飘动,竹剑滴溜溜的转个不停,把刀硬生生给托住了。
武田远意的身体突然一凉,他慢慢的低下头,就见另一柄天云竹剑无声无息的从他的后背穿了过去,剑尖上一滴红色的血在蓝色的剑上晃动着,随后慢慢的滴落。
真凤铃沉声道:“这才是真正的穿过空间,你那个不过是小儿的把戏而已。”
武田远意的脸上露出一丝解脱之意,丢了长刀,张开双臂向后倒去,重重的摔在了地上,两只没有闭上的眼睛就那样对着武田清太郎。
武田清太郎尖叫一声,转身就走,申恩珍脸上肌肉狰狞跳动着,冲过去一刀穿进了他的肚子里,徐欢跟着出手,虎尾鞭狠狠的抽在了武田清太郎的背上,把他脊骨打断,梦丫双手紧握,却并没有出手,只是默默的向天空上祷祝道:“姑姑,你看到了没有?我们为你报仇了!”
武田清太郎张大了嘴巴看着申恩珍,身子一点点的软倒下去,整个人就那样跪在了申恩珍的面前。
申恩珍看着那张脸,喉中发出一声低哑的嘶吼,鸳鸯刀一刀刀的插在他的身上,血像喷泉一般的溅在了她的身上。
陈世宽实在看不下去了,冲上去一把抱住了申恩珍大声叫道:“行了!他已经死了!”申恩珍悲愤的向天长啸,大声的哭叫着,最后身子一歪,倒在陈世宽的怀里,低低的呜咽着。
东楼雨一挥手道:“行了,人已经死了,我们赶紧走,大老雕,你来化身驮着我们走,等冲上天之后再解开这里的空间屏蔽。”
白头海雕不情愿的站起来,化成一只巨大的大鸟驮着他们向天上飞去。
等白头海雕驮着东楼雨等人飞得没了影子之后,空间屏蔽打开,一群警察冲了进来,看着倒在地上的两具尸体,都呆住了,作为日本的驻韩武官武田清太郎被人扎得就像是一块破布一般的倒在地那里,旁边是他的弟弟兼爸爸。
东楼雨他们回到申恩珍的那栋小楼不久,秦华城就找来了,他满面怒容的说道:“你们这是干什么?这么大的行动为什么不通知我?”
东楼雨不以为然的道:“你是我什么人啊?我干么要通知你啊?”
秦华城知道东楼雨的实力在他之上,而且看上去就是一个桀骜不驯的人物,不由得暗暗后悔,昨天不该就那样把他们丢下自行离开,他平静一下,尽量把口气放和缓说道:“上面给你命令,让你马上离开韩国,不要再搞事了!”
最后一句话秦华城几呼就是吼出来的,东楼雨看着他暴跳如雷的样子,一笑道:“我也不想待了,可是这机票的问题实在是麻烦,我们这么些人,拿不出证件的一块,你让我们怎么走啊。”
秦华冷哼一声,道:“你们这样的本事还要机票干什么?”
东楼雨冷笑一声,道:“好啊,我们就去偷越边界好了,不过我们可是和法成寺的人动过手的,要是在哪……。”
“给你!”秦华城一甩手把一把机票丢给东楼雨,然后道:“这是下午飞京城的飞机,我会派人护送你们的,我在韩国道教协会还是能说上话的,工口宗这次倒霉了,我们道教协会在情报部门的话语权重了不少。”
东楼雨笑道:“那秦兄不是日后立功的机会就多了吗,我这先恭喜你了。”秦华城冷哼一声,离开了。
东楼雨拿着票和众人商量了一会,他到是相信秦华城能把他们都给弄出镜,但是这白头海雕怎么办啊,总不能让他也坐飞机吧。
白头海雕一摇头道:“这样,我从朝鲜那面飞回去,也没有人注意我一只飞鸟,我留个灵魂印记给你们,到时到了华夏好找你们。”
这件事就这么定了下来,白头海雕说走就走,梦丫对他已经有了依恋,极为不舍的把他送走,东楼雨在后面撇了撇嘴嘀咕道:“这个家伙巴不得离开呢,你们看着吧,这小子不定什么时候才能回来。”
到了下午,秦华城派来的人把他们送上了飞机,这两个人的身份一看就是很神秘,在机场他们一掏证件,马上免了东楼雨几个人的检查,让他们顺利的登上了飞机。
飞机起飞了,东楼雨贴在窗口看着韩国的土地微微一笑摆了摆手,而申恩珍和罗贞英则忍不住泪流满面,她们真的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还能回来。
二十七:处理
京城北郊机场,一架从韩国飞回来的飞机徐徐降落,游客们在乘务人员的指导下开始下机,东楼雨一群人太多,不愿意和大家挤在一起,等人都走了之后他们开始下机,梦丫和徐欢两个一人拿着一瓶可乐打闹着跑在最前面,自从亲手杀了武田清太郎之后,徐欢的性格又开朗了一些,加上梦丫回归,让他总算又有了几分小孩子的天真样。
两个小孩一前一后的向着扶梯跑去,一位空中小姐好心的把他们两个抓住,牵着他们的手送了下去,这位小姐生怕两个小孩摔着,可她那里知道,这两个小孩要是愿意就是跟着这个飞机一起飞都不是什么难事,那里摔得着啊。
东楼雨他们下了飞机,由艳魅办理着各种手续,其他人向前走着出了停机坪,申恩珍和罗贞英有些好奇的看着这异国的风景,她们从小就在汉城长大,从来没有离开过那里。
众人刚进入候机厅,东楼雨一眼就看见盛红音、何影两个人站在那里,正远远的望着他,东楼雨讪讪的一笑,迎了过来说道:“怎么还敢麻烦两位领导来接我啊。”
何影冷哼一声,说道:“我们当然是来迎接英雄的了。”东楼雨四下看看,说道:“英雄在哪,给我引见一下。”
盛红音有些无奈的看了一眼东楼雨,说道:“好了,你们这些人都跟我们走吧,外面有车等着你们呢。”
东楼雨平静的眼神下泛起一丝波动,带着一许历芒的看着盛红音说道:“怎么?准备把我们都软禁起来吗?”
何影沉声道:“你想什么呢?我们是怕你从……,行了,别废话了快走吧。”东楼雨摇了摇头,说道:“只怕不行,首先凤铃儿就要先回家,不能跟着我们走,其次就是陈世宽,你们敢让萨满的山神爷留下吗?只怕这会让已经稳定下来的萨满教陷入一堆麻烦之中吧。”
盛红音眉头紧皱的道:“东楼你给我听着,首先你要知道你的身份,然后才能做其他的事,不要拿着我们的忍耐做为你嚣张的本钱,这一次如果没有组织暗中的帮助你能这么逍遥吗?赶紧带他们和我走。”
不知道为什么,东楼雨盛红音很有一点惧怕,在盛红音的训斥下,半响无语,最后悻悻然的道:“走就走吗,生什么气啊。”
东楼雨回身招呼众人跟上,一大群人浩浩荡荡的向着机场外走去,刚到候机厅大门,迎面走来了一对母女,那个女儿一脸落莫的提着行李箱,一双墨一般的狭长眼眸中藏着深深的哀恸。
东楼雨一眼看见那个女的,先是一怔,随后脱口道:“米翠玉!”
女孩儿电打一般的回过身来,惊喜的看着东楼雨,急步跑了过来,说道:“东楼,你怎么在这?”
东楼雨沉吟一下,向盛红音说道:“给我一点时间,行吗?”盛红音也知道这个家伙逼急了,没有人能挡得住他,思忖片刻道:“五分钟。”
东楼雨笑呵呵的道:“谢了。”说完走到米翠玉身前,这时米翠玉的母亲也走了过来,看着东楼雨说道:“小玉;这位是……?”
米翠玉的情绪平静了一下,说道:“他是……他是我的同学,东楼雨。”
东楼雨急忙笑着说道:“伯母您好。”米翠玉的母亲上下打量着东楼雨,淡淡的说道:“我知道他,听你舅舅提起过他。”东楼雨看出她眼中淡淡的敌意,不在意的一笑,向着米翠玉说道:“你这是要走哪啊?”
米翠玉看出母亲的敌意,轻声向着母亲说道:“妈,你先进去好吗?我马上就过来。”米翠玉的母看一眼东楼雨,笑笑道:“我等你。”说完闪身走开几步。
东楼雨心情有些失落的道:“小米,你还好吗?”米翠玉看看他,轻声道:“好,没什么不好,当然也……什么好。”
东楼雨一阵愧疚,他现在已经完全适应了东楼雨这个身份,如果他和米翠玉是现在才见面,他是绝不会让米翠玉离开的,回想当初一心摆脱开这具身体旧有思绪的作法,东楼雨就是一阵后悔。
米翠玉看着东楼雨轻声道:“你说过,你会来找我的?我真不懂,你为什么会在我们分手之后给我这么一个承诺,这么长的时间你没有给我一点音信,我才知道也许你当初送我的火车是让我快一点离开,但是你把一颗将死的心给搅动的重新又起了点波澜,你知道么,这颗心为了你的一句话,和家里抗争得遍体鳞伤,连心碎裂掉了。”
米翠玉说这些话的时候,整个人那么的平静,她的眼中甚至连一点波动都没有,看上去就是那样淡薄,对一切事物都无视的淡漠。
东楼雨一阵心疼,慢慢的伸出手抓住了米翠玉的手,说道:“对不起,真的对不起,我知道这话一点用都没有,我也不会就像你说这么一堆废话,小米,你再给我一点时间,我一定会去找你的。”东楼雨自家人知自家事,他现在的感情生活乱糟糟,和他有关系的女人实在是太多了,对米翠玉并不是他不能再分出一份爱来,而是米翠玉根本就接受不了这样的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