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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凛凛佳人(下)-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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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噢,老天……
  贴着他的嘴角,心里甜甜的,她轻细道:“是我没拿捏好分际,以后……以后不会了……”
  宫家大爷在生意场上本来软硬皆不吃,遇到怀里姑娘之后,变成吃软不吃硬。
  她一放软,软软身子,软软的唇,软软语调,软软的笑,他发再大的醋,顶着再大的火,最终也得回归平静,拿她莫可奈何。
  然而,他和她之间的事不能总悬着,她也该给他一个交代啊!
  “今晚过来。”他沙嗄地迸出话,瞳底窜着染欲的火苗。
  夏晓清一下子已明白他的意思。
  “嗯……”抿唇低应,她羞涩地点点头。
  今夜,他们会在彼此怀里度过。
  夜半时分,住在侧房的果儿终于睡熟,夏晓清溜出自个儿的小院落,一路脚步轻浅,再次回到主院。
  再次。没错。
  之前宫静川的伤仍肿着,不宜施力推揉,待到近些天,肌筋消了肿,才又恢复平时保养。她今晚已先过来帮宫大爷推拿膝腿,当时安丹还跟在一旁学,而此时夜已阑珊人已静,她再次溜过来。
  那道修长熟悉的身影立在月下。
  瞧见她,那张掩于夜色的面庞闪出一道白,他笑了,正露出洁白两排牙。
  他沉静无语,只朝她伸出手,掌心向上等待着。
  她没让他久等,抛开矜持奔向他,小手放进他温热掌心。
  他牵着她回到寝房,吹熄烛火,在幽暗中深尝彼此、抚触彼此,赤裸湿润的身躯紧贴再紧贴,用粗犷的部分感受每一寸柔软,用最最细致的地方包含最火热的坚硬,用一次次的深进将柔润的人儿逼至轻泣颤栗,那是含欢欣喜的泪,她哭着,然后紧紧抱他、圈围他,玉壶深处绞收,让他也颤栗嗄吼。
  浓欲过后,那具纤细娇躯背贴在他身前,神识昏昏然飘浮。
  他将脸埋进她那头如云秀发中,嗅着那柔软馨香,脑中思绪却愈益清晰。
  他的手在她腰间和胸下慢抚,她微微一颤,侧脸瞧他时,又被他深吻了一记。
  “我要你答应的事,你想得如何了?”他气息微乱。
  夏晓清眸光朦胧,思绪亦朦胧。“……答应什么事?我要想什么?”
  他翻身到她上方,再次屈肘压住她的发,让她不能闪避。
  “想婚配之事。你答应我会再想想的,不是吗?”
  她眸线定住,怔怔然,像似根本不懂他说什么。
  宫静川一见她茫然表情,眉峰陡冷,目光肃杀。
  “晓清,别告诉我,你压根儿就不记得这件事。”他语气万般平和,平和到教人打心底发寒。
  “海盐场回来那日,在开满小花的山坡,那、那时你说的……我记得……”
  闻言,冷峻的男性面庞稍稍回温了些,却听她气死人不偿命道——
  “我记得我没答应什么……”
  “夏晓清!”宫大爷炸窝了,捧住她的脸,差点就想用指撑开她的眸子,让她连眨眼、闭眸都不能,只能直直与他对视。
  晓清有瑟缩了一下,但两人力气相差悬殊,她也没想挣扎,就由着他禁锢了。
  “跟你求亲,你没允,要你再想想,你也不想,那咱们这样算什么?你那时又为何愿意上我的榻,跟我要好?”虽非扬声咆哮,但他气息勃勃,每字都强硬有力,火气扫遍她脸肤,彻底让她明白,他大爷相当不痛快。
  “因为你说要我啊……”她呐呐答话。
  她身上的男人身躯“绷似不敢置信自己听到了什么。
  身上的男人身躯一绷,似不敢置信自己听到了什么。
  他慢慢坐起,赤裸精实的胸膛犹然温烫,眼神却已极冷,一瞬也不瞬地锁住她。
  “你的意思是,因为我要,我开了口,而你已决意为奴为婢报答我——”“为奴为婢”四字音咬得很重。“所以只好将清清白白的身子奉上,供我寻欢吗?”
  夏晓清又愣住,一方面是因他的话,另一方面则是因他此时神态。
  幽微中,他五官半隐在暗处,面庞轮廓是几笔粗硬的勾勒,眉眼如此之深,两丸深瞳浸在幽冷海中,瞳心竟窜两把火点,矛盾无比。
  第十四章
  他发怒了,很气很气,这次非同小可。
  一股无形力劲猛地掐握她的心,痛得她直抽气,也让她浑身骤震,脑子一凛——她明白的,这次若未说清道明,后果不堪设想。
  他低咒一声,双腿落地就要下榻。
  夏晓清想也未想突然扑过去,从背后搂紧他,两条细臂圈抱他腰际,柔润窈窕的裸身紧贴他的宽背。
  “不要走!我不是不去想,我只是没弄懂……不懂宫爷为何求亲?”
  被亲密抱住的宫大爷动也不动,身躯依然绷绷的,气息深沉,他冷声道:“你说,你喜欢松辽,喜爱明玉、澄心,喜爱我,我不向你求亲,向谁?”
  “这又何必?我自喜爱我的,宫爷何必这么做?”
  她这话又炸得满天硝烟!
  原本因她的搂抱而稍被安抚的男人倏地转过身,他目透凶光,双掌握住她两边肩臂,将她牢牢扣在身前。
  “夏晓清!我何必这么做?!倘是我没喜爱上你,没对你倾心爱慕,没如此这般该死又混账地中意你;倘是不会因没见到你,心里便牵挂不已,然后思之想之盼之,然后也不会因见到你,一颗心就发癫般狂跳;倘是我还能主宰自己——我又何必跟你求亲?何必?!”
  晓清被他的嗄吼惊得一愣一愣的。
  她张口欲言,胸房却熊熊燃起大火,无数心绪堆栈交缠,她喉儿堵堵的,话还没吐出呢,泪珠倒先溢出眸眶,一颗颗坠跌。
  宫静川重重、沉沉地呼吸吐呐,见她掉泪了,他瞳心湛了湛,还是狠着脸。
  “你跟我进『松辽宫家』,一开始就秉着报恩的念想,什么为奴为婢……你真要这么想,那你对明玉、澄心百般好,教她们、带她们、护着她们,根本也只是报恩的念头作崇,你哪里是真心?”
  这指责太严酷,晓清摇头,拚命摇头,眼泪落得更严重。
  不行!
  她必须说话!
  她、她她要对他说……对他说……
  “……我是……是真心的,是真的,我喜爱她们俩,不是什么报恩……我也好喜爱你,你说要我,我也想要你啊!我要你要我,这样很好啊,遂了你的意,也遂我所愿,我想跟你要好,有什么不对?我是真心的,有什么不对……我……呜呜……呜哇哇啊啊——”仿佛带到天大的冤屈,她秀美五官突地一扭,朱唇瘪了瘪,禁不住竟痛哭起来。
  “你怎么可以这样说?呜哇哇——可恶……你怎么可以这样嘛……”劝哭边要挣开他的手,但男人不肯轻放。
  她抡起小拳头乱挥乱打!
  下一瞬,她整个人又被放倒在软榻上,炽热的薄唇随即落下,封堵她颤颤芳唇,深吮那丝绒小口中的每一寸,缠卷她的香舌。
  她原就头昏,他猛地一波来袭,她一下子就被攻陷。
  “走开……”在四片唇瓣稍离时,她呜咽喃着,泪水依旧奔流。
  “不走开。”
  宫静川不住、不住吻她,舔掉那些情泪,严峻五官如逢春的冰雪,一点一滴消融,且融化之速越来越快。
  她在他身下化作一滩水,哭着,却也灼灼腾烧着。
  他侵进她柔躯里,再一次与她交欢,要她倾尽所有,也要对她付出一切。
  他要她的真心。
  而她早将一颗真心奉上,他其实再清楚不过,却偏是不断进逼,逼她丢弃所有盔甲,无论是躯体抑或心魂,都不能对他有半丝隐藏。
  他要看清楚她,因他一生的情已尽付于她,情种落土,开出让他心颤不已的花,他就要这朵情花开得长长久久,就要她一辈子伴随左右。
  “宫爷……”她拱起身,泪颜通红,双手抵着他胸膛,欲拒还迎,泪水依旧奔流,哭得眼睛都张不开。
  “喊我名字!”怜她也气她,让他心这样痛。
  她咬唇不肯出声了,抵着他胸膛的手握成粉拳,这让他整个火冲脑。
  扣紧她的纤腰,他突然用力再用力。
  “呜……”哭得惨兮兮,真被欺负得很惨。
  他瞧在眼里,即便再气,心中早也盈满怜惜,不禁放缓律……动,将每一次进击拉得长长缓缓、缓缓长长,让自己贴着她摩挲。
  凑近她软热的巧耳,他吻着、吮着,低嗄道:“晓清,你让我喜爱上你,怎可以不允我的求亲?你想折磨我到何时?我已经放不开你,你还不知吗……”
  情人的情语一字字传进耳里,泪还是奔流着,但已是喜极而泣。
  她紧握的绣拳终于松张,藕臂一环,抱住他薄汗轻布的结实腰身。
  “呜呜呜……”还是哭,决意哭个痛快似的。
  “对不起,我知道你是真心的,我只是要你说出来,对我承认……”男人叹息。“别哭了,晓清……我也是真心喜爱你,别哭了呀……”
  他身下的人儿从未这样痛哭过,哭得都快无法换气。
  他心疼痛不已,却只能一哄再哄,亲过再亲,紧紧搂住她。
  “静……静川……”哭得昏昏然,她哑唤着他的名。
  “是。”亲亲亲,亲遍她的红颜。“是我,我在这是……”
  “你还要……还要跟我求亲吗?”
  他倏地抬头,俊庞发亮且严峻。“我不跟你求亲,还能跟谁?若非是你夏晓清,此生又有谁能与共?”
  她很努力地掀开泪眸,哭着,却也笑了,像是这场痛哭已将她往后所有的泪哭尽,因而越哭越能畅怀,心中滞碍全都消弭。
  “晓清,我要跟你求亲,你允了我,好吗?”宫大爷很霸气地禁锢身下的娇躯,却用既哑又柔的嗓音很没骨气地求着。
  铁汉也成绕指柔啊!
  而夏晓清这个“铁汉”,早就已经柔到不能再柔。
  “好……”应着声,她嗓声里带哭音,修长玉腿已圈上他的腰。“好……好的……”双手再次用力紧拥他。“我想跟你在一起,只跟你……只有你……”
  她热烈的答复让他加倍火热。
  他激动不已,发狂般燃烧,而腾烧到最后是两颗心的撞击,他们融进彼此体内,心与心相印……
  金秋已尽,冬日降访。
  北地冬寒,夏晓清之前已彻彻底底领教过一次,她适应得其实颇好,而这一次原本已作好准备对付松辽寒冬,她家那口子却选在此时应她所求,决定带她回南方庆阳一趟。
  先来说说所谓的“她家那口子”——
  宫家的这位大爷在确认彼此情意,跟着半哄半迫让她应允婚事后,整件喜事进行的速度快到教人咋舌。
  短短不出半月,他与她便完成终身大事,且席开百桌,连着三天宴席,宴请松辽所有宫家盐工,不管是井盐、地盐、海盐的管事与工匠,全在遨请之列。
  再来是关于回庆阳一事——
  夏晓清千要是回去祭拜爹娘,自然也得去夏家祖坟地看看,虽说她已
  邢叔,为了当初大智带果儿前来投靠一事,她向那个沉默严肃的大叔谢过再谢,后者拙于言词,只见黝黑脸肤颜色深了深。
  回来的第三日,晓清让婢子备了些鲜花素果和祭拜之物,原想带着果儿和大智走一趟位在小山坳的祖坟地,她实不知怎会跟来这么多人!
  明玉和澄心不想待在大宅里,也不进城游玩,硬是跟着来,小姐妹俩一跟来,护卫自然也跟了来,这就算了,当是到郊外走走也好,但……多出一位玉树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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