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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女武神的凯旋曲-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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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瞪什么瞪?比眼睛大吗?秦绯云也不客气地瞪回去。
  方才出声的人走到墙下,脸上难得一见的笑容满是宠溺与无奈。
  秦绯云也笑了。她就觉那嗓音耳熟,不过几个月不见,比起夏季那时多了几分低沉,难怪她没立刻认出来。
  云峥朝墙上的小野猫伸出双臂,秦绯云没有犹豫地跳下来抱住他。
  这举动似乎让所有人看傻了眼。这些人对云峥的认识或长或短,但对他共同的印象就是有礼、内敛、沉默、自律,能够没表情就完全没表情。
  此刻云峥自己脸上也有点燥热,他本来只是想扶她下来,不过秦绯云的动作让他更加小心翼翼地抱住她。
  秦绯云扶着云峥的肩膀,感觉他又变高了,此刻他抱住她的腰,她的脚只能悬在空中。“有没有什么话要对我说?”久别重逢,莫怪她眼里只有云峥一人啊。
  云峥努力不把注意力放在几乎要贴上他脸的饱满胸部,叹笑,把她放回平地上,“走正门好吗?”
  秦绯云绷着脸,“就这样?”
  云峥虽然很高兴她提前回台湾,但任务在身,他可没办去像她那么目中无人,有些尴尬,但仍然真心地道,“欢迎回家。”
  虽然不是理想中的答案——话说回来,她也怀疑云峥会直接对她说他信里那四个字。他会写出来已经让她很讶异了,要不是认得他的笔迹,她会怀疑那信是别人写的哩。总之她还是对“回家”这两个字感到窝心。
  她喜欢他把这里当成她的家,他和她的家。想起来就忍不住傻笑,默默地觉得好甜蜜,呵呵……
  “阿峥,她是?”原本走在云峥身边的女孩子问。
  “弦叔的外甥女。”
  差点逮住秦绯云的少年之一恍然大悟,“啊,就是你提过的……”少年话说一半,想到什么,突然噤声,只能冲着秦绯云歉然地点个头打招呼。
  “弦叔把武馆借给白老师上课。白老师的舞蹈教室上礼拜出了点问题,透过白河叔叔向弦叔借了武馆,我刚刚到舞蹈教室去带他们过来。”
  秦绯云好像有点印象,白河叔叔某个堂妹还表妹……唔,同姓是堂妹吧,是舞蹈老师。
  因为这样,秦绯云只能跟着他们继续绕过长长的围墙,幸好云峥自动自发地接过她的背包。秦绯云握住他的手时,他愣了一下,耳朵有点红,但仍是反手将她的柔荑包覆在掌心。
  云峥想到刚刚看见她胸前的绣球花项练,“发饰断掉了吗?”那是他送她的发饰。
  秦绯云当然知道他指的是什么,拉出外套里的绣球花,现在被她的巧手和其他的串珠与小饰品做成长长的项练。其实发饰背后本来就有个小别针,发圈本身是数条绿色渐层的带子,可以当胸针也可以当发饰。
  来到门口,就着两旁的路灯和大亮的门廊灯,她取下鸭舌帽。
  云峥这才发现,她把头发剪了,柔软的自然鬈有几丝服贴在额前。
  “怎么样?你不喜欢?”她鼓着脸颊问。虽然剪时她也很舍不得,但这可是有原因的。
  云峥讶异的原因是,她本来一头及腰的秀发,竟然就这样……剪掉了,现在的长度跟个小男生的发型差不多。
  “很可爱。”他回过神来,忍不住伸手轻轻将她额前的发往后拨。
  以前早想这么做。她的头发果然就像记忆里那般的柔软,他以为女生应该很在意自己的秀发。
  但秦绯云本来就不是一般的女生。至少在他心里不是。
  “很可爱,是因为不漂亮,所以才说可爱?”秦绯云故意学着班上那些心思特爱拐拐绕绕的女生,质问道。
  云峥额上冒汗,明知她故意闹他,但还是不希望她有所误解,“是很漂亮的可爱。”
  曾经有认识云峥多年的学长说,像云峥这种不懂讨女人欢心、嘴巴笨的男人,将来很吃亏。
  那个学长恐怕不曾认识现在的云峥。连他自己也很讶异,为了让秦绯云开心,他还是会硬着头皮说实话,尽管学不会舌粲莲花,至少也要让她了解他的心意。这是母亲后来的殷殷提点。
  伤脑筋想花言巧语去诱哄,为何不将心里的话老实说呢?
  秦绯云笑眯了眼,直到身后传来尴尬的轻咳声,云峥才赶紧拿出钥匙开门。
  “舅舅人呢?”他自己借道场给人家,怎么不自己去接客人?
  “去帮忙处理一些事情。”
  白老师和部分学生已经来过武馆,云峥向另外几个学生解释厕所的位置和一些注意事项,就把空间让给他们上课。
  第5章(2)
  “吃过饭了吗?”
  秦绯云摇头。
  “要出去吃,还是我弄给你吃?”
  秦绯云记得他会一点简单的厨艺,笑得很开心,“你做给我吃。”
  “我看看厨房有什么东西。”
  她和他干脆一起窝在厨房。这栋老房子当初是武馆和住宅一起规画,武馆本身历史悠久,楚素弦从师父手上继承衣钵后,靠着家里的资金和自己当医生存的钱,将里里外外翻修过。
  说到她舅舅,可是招牌金光闪闪的东京大学医学院毕业,回台湾当没两年医生,就决定要回乡下开小诊所兼继承武馆——他的小诊所常常要开不开的,老邻居都知道要看病不如直接上武馆——这点和白河叔叔还真像啊,这两个特爱不务正业的男人干脆手牵手去当流浪汉算了。
  前面的武馆借给舞蹈班使用,中间还隔个小天井,后面才是客厅和住家所在。白河的堂妹自己开了舞蹈教室,教爵士舞、街舞也教儿童芭蕾,今天上的是街舞,才会有男生。因为借了别人的场地上课,不能像在大楼里的隔音教室一样将音乐声量放到最大,秦绯云在厨房里也只听到隐隐约约的音乐声。
  “白饭有剩一些,还有张妈妈送的酱菜,我煎猪排和烫地瓜叶,再配蛋花汤好吗?”这些花不了多久的时间就能弄好。
  “好。”秦绯云捧着脸颊,坐在餐桌上,笑看云峥为她洗手作羹汤的模样,觉得长途飞行的劳累瞬间一扫而空。
  因为母亲生病,云峥才小学就学会简单的厨艺。现在他挽起袖子来俐落地料理食物的样子,在她眼里可一点也不输名厨啊!
  云峥一边忙,一边和她解释白老师的舞蹈教室上礼拜发生的事。
  “好像是白老师的前男友因为不甘心分手,所以带了人去闹,打破玻璃还泼油漆。白老师现在在找新地方,弦叔找了警局里认识的人去处理,然后因为白河叔叔的请托,所以现在白老师住我们家,每天上课时我或白河叔叔会陪她一起去带学生过来。”
  “干嘛不先停课?”学生的安危也要考量吧?
  “应该也是会停课吧,事情闹到现在,有些家长已经不让学生再上课了,弦叔和白河叔叔正在想办法,白老师很需要这份薪水,还愿意上课的就请他们移驾。”
  还真是没天理。烂男人闹一闹,还不知道恐龙法官会怎么判,但女方这边已经连讨生活混口饭吃都成问题,什么鬼嘛!这种EQ低的男人怎么不全绑水泥桶沉到太平洋算了?还要留这种人在世上继续排碳制造温室效应,了然!
  云峥先把汤上桌,让秦绯云能先喝碗热汤暖暖身子。
  “小心烫。”
  “你觉不觉得,舅舅是在献殷勤啊?白河叔叔那里又不是没地方可住。”她没记错的话,他一个王老五还住在一栋五层楼的透天厝,好像也没分租给别人吧?
  某人爱屋及乌到连堂妹也一起照顾哦?呵呵呵……
  云峥拿锅铲翻猪排的动作顿了顿,也不知道该不该在长辈背后说这些,而且到时秦绯云一定会追问更多……
  “白河叔叔……好像……”还是说吧,否则谁知道这丫头以后会不会又搞出什么花样来。他可没忘记暑假时她一直在她舅舅面前说些误导的话,现在想想弦叔实在太可怜了,“他好像想撮合他堂妹和弦叔。”
  “噗——”秦绯云一口汤很不雅地喷了出来。
  云峥将青菜盛盘,拌了一点猪油和蒜茸酱油,端上桌,没好气地抽了纸巾给她,“知道了吧,所以你不要再捣蛋了。”
  秦绯云接过纸巾,本来想替自己辩解,但仔细一想,该不会因为她的那些小动作,导致某人因为内心无法克制的嫉妒而让心事曝了光,然后另一个某人或许因此猜到了这不知持续多少年的秘密,在不想点破又不想失去好友的情况下,就决定……呃……
  世间最惆怅,莫过落花有意,流水无情,何况是横亘在两个好友之间,那不能说的秘密……
  突然间,秦绯云觉得一阵心酸,觉得自己暑假时自以为无伤大雅的小小恶作剧,原来那么可恶,忍不住落寞地低下头来。
  云峥拿出桔酱倒在盘子上,然后将猪排切成一小口一块,转身时就见秦绯云忏悔般地垂头丧气的模样,忍不住又想揉她头发,但因为自己一手油腻而作罢,他转身去洗手,边道,“你不要想太多,成年人的世界太复杂了,一件事情背后的曲折不见得就是我们想的那样,所以我说我们都不要管,船到桥头自然直。”
  秦绯云抬头看他擦着双手坐到她旁边,“你的口气好像老头哦。”
  云峥没好气地撇嘴,“吃饭吧。”
  秦绯云看着他还特地切成一小口一块的猪排,忍不住有点好笑。哪有人把猪排切成这样啦?她突然想到这个家伙被她逼急了,写出那封“言简意赅”,还飞过一个太平洋的情书。因为一直很好奇脸皮薄的他怎么会这么做,于是她从口袋里像抽出王牌一般抽出那张折叠整齐的信纸,拿到他面前。
  “认不认得它啊?”她的口气有点嚣张,简直是得寸进尺到极点。
  云峥怔住,有些迟疑地拿过那张信纸,才摊开一半脸就爆红了,“你怎么……”
  秦绯云倾身向前,“怎么?这不是你写的?”想赖帐?
  她简直像黑社会大姐头拿着借条讨债的姿态,让云峥在尴尬脸红之余,有点头痛。“是我写的,可是……”他本来没有把信寄出去!
  那天他在医院时,母亲发现他好像有心事,他就把秦绯云生气地要他回信的事说了一遍,母亲才对他说了,花心思用花言巧语诱哄,不如真心诚意地倾诉。然后他回家左思右想,就只想到这四个字。
  可是要他这么特地寄信只为了说这四个字,又尴尬别扭得很,邮资虽然贴了,但就是迟迟不敢寄出去,一直夹在他抱着翻阅的某本书里,后来他写了另一封,跟前一封没两样的流水帐,只是开头很努力地道歉……
  嗯,快转一下,他写完那封很可能还是会惹毛她的信,也准备去寄了——让她骂总比让她失望好——但是因为写信而睡过头的他赶着去上课,邮局和邮筒都在学校的反方向,所以他拜托弦叔帮他寄,那天回家时弦叔笑得很诡异,还跟他说追女生要快、狠、准,一招正中红心,女人不喜欢道歉之类的话,他当时只觉一头雾水……
  现在再想想,他本来以为那封只写了一句话的短信不见了,弦叔跟他借了那本书去看,书回来后却再也找不到信,弦叔还跟他装傻,因为那阵子期中考,他想他忙到有点记忆错乱,以为信是被自己搞丢的,也就信了某个不良中年男的说词。
  所以凶手只有一个。
  弦叔好卑鄙!竟然偷拆他的信!简直像个中年怪叔叔一样……虽然他本来就是中年大叔。
  他决定把同情心从这个怪叔叔身上收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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