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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邪皇的爱钱妃-第12章

小说: 邪皇的爱钱妃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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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虽是想逃避与他同床共枕,但最大的原因,是因为她今晚必定要想办法溜出去不可。
  看青羽去了朝元殿之后,阮招喜便偷偷溜到殿后,心想他和知京府应该会谈上一段时间,于是她抓紧时间朝西隆门而去。
  取出通行令牌,她轻易地踏出西隆门外,左顾右盼了会,瞥见一顶软轿停在不远处,熟悉的轿夫正朝她咧嘴笑,她赶紧快步而去。
  “招喜,大人等你许久了。”
  “我知道了。”阮招喜停在软轿前,压沉嗓音,“大人,奴才来了。”
  她内心忐忑不安,却没有表露在脸上,反倒是在轿帘掀开的瞬间,勾起和气生财的笑。
  “招喜,想不到你真有本事,竟然能从敬事房中级太监摇身为总管,如今还成了皇上的贴身太监。”魏贤言笑着,眸色深沉得教人猜不透。
  “不,这都是大人调教得好,没有大人,怎会有今日的招喜?”她笑眯了水眸,放在身后的双掌却满是汗水。
  她仔细地观察宰相的表情,想猜知他现在要怎么处置她,是想替皇后出一口气?还是追查她的任务进度?抑或者是——
  “老夫知道你滑溜玲珑,却没料到你真能在宫中有所做为。”魏贤言抬眼直睇着她。“可找着香囊了?”
  “回大人的话,尚未,但只要再给奴才一点时间——”
  “不急。”他蓦地抬手打断。
  阮招喜不解地瞅着他,又听他说:“老夫听说你两日惹恼了皇后?”
  “……奴才该死。”她也不辩驳,直接认罪。
  “无妨。”魏贤言不甚在意地摆了摆手。“听说那日,是皇上出手救你的?”
  “……是。”她垂睫,心想如果连大人都知道,那么大抵整个宫中都知道这件事了才是。
  “招喜,你到底对皇上下了什么迷药?”
  阮招喜不解地瞅着他。
  “皇上向来多疑,对人猜忌难信,你居然能让皇上出手相救……老夫真想知道你和皇上是什么样的交情。”魏贤言寓意深远地说。
  “奴才和皇上并没有……”小双子多疑猜忌?她垂睫暗忖。
  “不管怎样,你现在能成为皇上的贴身太监,就代表你得到了皇上的信任,这可是件非常了得的事。”招招手,魏贤言示意她再向前一步。
  “虽说你现在不在敬事房,但能在皇上身边更好。”
  “……大人?”
  “记住,在皇上面前替皇后美言几句,还有——”魏贤言从怀里取出一只小药瓶。“行房那日,记得让皇上先服下,懂不?”
  “这是……”阮招喜怔怔的接过,虽说不知道这药瓶里头装的是什么,但总觉得沉重得教她握不住。
  “招喜,秘密知道的愈少愈好,是吗?”魏贤言点到为止地暗示。
  “……大人说的是。”可不是?这向来也是她的明哲保身之道,为何现在却明知故犯了?
  “香囊找不到无妨,眼前要紧的是要让皇上更加疼爱皇后才成,毕竟太子生死未卜,皇嗣不能断,而皇后是正宫,拥有皇嫡子才是王朝之福。”
  “奴才明白了。”
  “这个任务,你要是作妥,老夫是绝不会亏待的。”
  “……多谢大人。”
  魏贤言说完便垂放轿帘,软轿随即离去,西隆门外只余阮招喜单薄的身影立在寒风中。
  这是第一次,她明知道有一大笔优渥的酬劳等着自己,却一点都开心不起来,也是第一次,她不愿意为了钱去执行任务。
  尤其,在她明知道魏皇后是个什么样的人的情况下,还要她撮合她和小双子。
  在她眼里,小双子值得更好的女人,而且小双了一点也不多疑,要不然他怎么会和她在梨壶殿变成好朋友,压根不计较她百无禁忌的话,甚至还愿意出手救她……
  这样的男人真是好,如果他不是皇上,她肯定会——
  思绪至此,她突地一顿,想要再想个空间,突地一阵冷风袭来,教她打了个寒颤,立刻不再放任自己胡思乱想,把药瓶收进怀里,赶紧转回宫里。
  岂料,才刚踏进西隆门内——
  “你去哪?”
  “……皇上?”她愣住。
  西隆门内,只见冠玉手中的灯笼火光在青羽脸上交错出深深浅浅的阴影,更显得他的阴沉寒鹜骇人。
  阮招喜以为皇上会质问她,但他只是静默不语。
  一整天下来,他们连视线交会都没有,她在他眼里简直像是不存在,这种被视而不见的滋味,教她惶惶然,心紧悬着,像少了什么支撑她的快乐。
  晚膳时,她就站在他身后,他一个人用膳,静默得几乎连呼吸声都听得见。拂月殿碧丽辉煌,却只有他一个人独享,甚至连半点交谈的声音都不存在。
  他的背影,好孤单。
  “……小双子……”
  “皇上。”阮招喜话还没有说出口,便被踏进殿内的冠玉抢先。
  青羽眉眼不动,等着下文。
  “敬事房的太监已经在露华殿外等候。”
  阮招喜心头一震,竟兴起了不愿意他行房的念头。
  “皇上的意思是?”冠玉面无表情地问。
  她垂睫等着,粉拳紧握,直到听见一道低沉嗓音。
  “去。”
  她随即瞠圆眼,心头像是被什么狠拽着,痛得她几乎站不住脚。
  “不!”不由分说,她低喊出口。
  青羽俊面波澜不兴,缓缓回过头。“你凭什么说不?”
  “我……”胸口像被什么梗住,她只能急促喘息,一方面没想到自己竟会沉不住气地脱口说出想望。
  “说。”
  “我……”她要说什么?阮招喜后知后觉的发现,自己没头没脑地爆出一句话,现在反倒不知道该怎么收尾了。
  “朕要你说!”青羽大手一扫,桌上的玉杯瓷盘倒霉匡啷落地,吓得阮招喜几乎忘了呼吸。
  她从没见他发过脾气,还以为他没有脾气,如今见识到了,着实吓着她。
  “朕对你不好吗?你为何要背叛朕?”青羽低咆,语气中难掩失望。
  “我没有……”她傻愣地看着他站起身,寒冽回眸,那沉冷的脸色,像是要杀了她似的,让她好心慌。
  “你真当朕是傻子吗?你到西隆门去,真以为朕不知道你背地里与谁联系?”
  阮招喜噤声,没想到他竟看见了一切!
  可就算看见又如何?她并没有做出任何背叛他的事啊!
  “你爱钱,想怎么捞油水朕都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可是你不应该连那混账都勾搭上!”青羽脸色铁青,无法置信她竟会背叛他,在他学会如何信任一个人的同时,她竟然用背叛伤害他!
  阮招喜听得一头雾水,急得慌了,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我……”
  他一个箭步向前,往她怀里一探,搜出一只药瓶,冷冽乌瞳直睇着她。“这是什么?”
  “那个是……”虽然宰相没说清楚,但她猜大概是春药那类的秘药,可如今要她怎么解释才好?
  她支支吾吾的模样更教青羽光火,猛地拔掉药瓶上的塞口,伤势要吞下里头的药粉,却被她抢过,全数往自己的嘴里倒。
  “你瞧,这不是毒药。”她满嘴白色粉末。
  青羽眯眼瞪着她。“你可还记得咱们的约定?”
  “……记得。”
  “不准瞒骗、不准背叛、有事要说,对不?”
  “对。”
  “那就说!”
  她犹豫地看向冠玉,便见青羽一摆手,冠玉随即垂首离去。
  “说!再不说,可别怪朕让你不得好死!”那是她自个儿落下的约定,她最好记住她说过的每一句话!
  闻言,阮招喜扁了扁嘴,泪水扎痛她的眼。“干么把话说得这么重?我不过是以前在宰相府当差,碰巧大人需要一个人潜进宫找香囊,我好不容易抢到这机会进了宫,就这样罢了……你干么那么生气?”
  没有净身却入宫当太监,确实是欺君大罪,可是他向来对她好,对她又搂又抱又亲,应该不会计较,现在却翻脸就翻脸……像变了个人似的,让她有些害怕又难过。
  “就这样?”青羽眯起眼,他不相信事情这么单纯。
  “本来就是这样而已!你可以去问,我在宰相府已经当差两年多了,是大人见我机伶,才让我进宫的,就这样而已。”她气得跳脚,恼他不相信她。“咱们约定上不是写着要信任吗?”
  “想要朕信任,你就得想办法让朕相信!”
  “我都说了,不是吗?”可恶,原来他真的多疑又猜忌,她以往怎会没发觉?
  青羽瞪着她。“那这药瓶是怎么回事?”
  “那是大人要我想办法在你行房前加进你的茶里,希望你可以宠幸皇后的。”
  她说着,眼泪不自觉淌落,觉得自己好可悲双可怜透顶。
  “大人找我去,不过是要我在你面前替皇后美言几句,他说这样做比找香囊还重要,还会给我一大笔酬劳,可是我不想这么做。”
  “为什么?”她淌落的泪水教他心疼,火气几乎是一下子就消失了,他缓步向前,想搂住她却被她推开。
  “天晓得为什么!”她疯了啊,居然不想要钱了!“我就是不喜欢嘛!”
  她一句不喜欢,让青羽勾起了笑,心情更是好了许多。
  “是!我不是净身进宫的太监,是被派入宫寻找香囊的细作,可我害过谁了?我只是想找到香囊而已啊!”本来很单纯的事,却在碰到他之后一切变得复杂,搞得她烦躁不已,不知道怎么面对他。
  她喜欢他待她好,喜欢他珍视她,因为她从没有被人搂在怀里,给她些许温暖,让她忘了任务,所以才会在面临他与任务的抉择时迟疑犹豫,可他却吼她……
  青羽一把将她搂进怀里,既高兴她的坦白,又有些恼她的迟钝。“招喜,朕喜欢你。”
  这突如其来的告白炸得阮招喜脑袋登时一片空白,忘了她正悲愤着,也忘了自己的身份。
  刹那间,她明白了,因为自己太习惯掩饰渴望,所以对于想要却要不起的,总会选择淡化,甚至遗忘,可是曾经镂刻在心底的每份感动和欢喜,根本不是那么容易抹杀的。瞧,他一句话便教她泪如雨下,再不想承认都不行。
  面对他时,她眼中不再只有钱,那其实代表他的存在比钱还重要“招喜,你喜欢朕,对不?”青羽吻上她粉嫩的耳垂。
  阮招喜心绪转变极大,上一刻心还痛着,此刻却又泛起酸甜。她应该点头,可是——
  “皇上,你真的有龙阳癖?”
  青羽顿时敛笑,额际青筋跳颤如电。
  “……招喜,你是女儿身的事还想瞒我到几时?”
  他搂她搂得极紧,紧到两人之间毫无缝隙,隔着几层衣料,依旧可以轻易地感觉到她胸前的酥软,正贴覆着他的。
  阮招喜一震,“你……你知道我……”
  “朕早就知道了。”
  她呆若木鸡。“所以,你才老是对我又亲又抱……你到底是什么时候发现的?”
  “就在朕和你约定时。”和她立约时,不过是视作游戏,如今竟成了他定情的关键,没有约定后的这份朝夕相处,他不会尝到有人为伴的滋味有多美好。
  阮招喜还是无法回神,完全无法想像自己竟然在那么早之前就已经泄露底细。
  那她那么辛苦的隐瞒,到底是为哪桩?
  “招喜,你身上很烫,该不会又染风寒了?”隔着衣料,她的体温清楚地传递到他臂弯。
  “我……”她垂睫,这才感觉有点头晕,浑身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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