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神同人]绝舞天涯-第5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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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了家人没友人,有了异性没人性,绝对是你的写照!呐,洛洛也要好好改改脾气,我不想到最后只有我们两个人相看两相厌,无语到终老。”情商低下的主人如果再向小樱大美女看齐,可真要当心别把至今唯一肯收留她的白哉吓跑了……
“出来很久了,你该回去了。”回去睡大觉,别在这里打扰她看风景……
岩壁自丛丛,年华寂寞中。
偶因移晓雨,似欲占春风。
嫩叶藏轻绿,繁葩露浅红。
孤根知幸否,从此对雕栊。
——宋…文同《山樱》
不知为何,想起了几乎快被遗忘的诗句,也许是它描写了樱花淡绿浅红的优美姿态;也许是它突出了樱花落寞孤寂的现实处境……人尽皆知的绚烂与无人听闻的寂廖同样和一个人很像啊,那个如樱花一样的男人——白哉!从前的他只有她一个人能看到,以前的他从不用她说什么就知道她要干什么,从前的他一直陪伴在她身边,从前的他冷淡但温柔;现在的他是尊贵的一家之长,手握重权,现在的他同样在她需要帮助的时候伸出援手;现在的他有了自己的交际圈,现在的他冰冷严肃,压抑着他的火爆和温柔……不论从前或是现在他依然是朽木白哉——她的家人,现在的他应该很辛苦吧,番队的琐事,家族的管理,逝去的妻子,烦人的长老团,畏惧的妹妹……一切的一切,仿佛是千斤重担一样压在肩头,无法逃避,无权说不,只能挺直脊梁竭力承担,只能用严谨的礼仪疏离一切……
修剪整齐白梅傲然怒放于枝头,一圈一圈的梅树簇拥着中间简单古朴的陵墓,一个身影手捧一束白色的菊花矗立在墓碑之前,背影萧瑟,形单影只,“绯真,我来看你了……”满肚的话语却不知从何说起,所有的情绪都写满了愧疚,难得地放任自己沉浸在往事中——初见时的绯真狼狈不堪,再见时的绯真温柔似水,开心时的绯真笑颜如花,悲伤时的绯真泪眼婆娑,嫁入朽木家后的绯真知书达理、温柔坚强——万千思绪涌上心头,最终化为了一声叹息,浓浓的惆怅尽在不语中……
弯下腰,把菊花防止在墓碑旁,伸手轻抚碑文,“对不起……”微弱的低喃飘散在风中,良久良久,“绯真,我要走了,明年再来看你。”收拾好情绪,仿佛刚才的自责和悲伤只是昙花一现的幻觉,挺直背脊转身离开,数片白梅慢慢飘落……
“羽洛?”扫完墓,在回静灵廷的途中感觉到了羽洛的灵压,双脚就不由自主地换了一个方向。
羽洛回头笑了笑,“啊啦,是白哉啊,你怎么会来这里?”
白哉走上前,席地而坐,“今天……是绯真的祭日,准备原路返回静灵廷,路过这里时感觉到了你的灵压。”
“绯真……你的妻子?怎么她的墓不在朽木家的家族墓地呢?”听佐藤她们提到过,50年前,白哉力排众议执意迎娶的女孩。
“……她的墓在流魂街。”朽木家的长老们不承认她是朽木家的主母,也不同意把她安葬在家族墓园,当时根基未稳的他竟然连一块安眠之地都无法替她争取到,“是不是觉得很奇怪?”
羽洛摇摇头,双腿伸直、交叠,“啊嗯,怎么会呢,大家族的悲哀,你们不是第一个,也不会是最后一个。你以为为什么我会那么好说话,什么都不问就跟着母亲来到了尸魂界?没错,最主要的原因是为了哥哥的安全,但是不可否认的是,我也想彻底摆脱将来政治婚姻的可能性。从小,哥哥就很关心我,但是他不会表现得我对他有多么的重要,为什么?他其实也只是不希望我成为家族扩张的牺牲品而已!我有没有跟你提过?曾经差点有婚约,不过后来人家觉得我有些自闭,认为我难登大雅之堂,所以毁约了。”
“那人是谁?”白哉声音变得有点冷硬。
“不记得了,反正是家世和迹部家相当的一个人。”实话实说,听在白哉耳朵里却是她在向他解释那个人不重要,“我一向不太花脑细胞去记一些可有可无的人的。”
“绯真是一个没有灵力的整,是露琪亚的姐姐,她们张得很像。有她在身边,我就会觉得很安详,很宁静。那段时间长老团一直在像我施加压力,催促我娶妻,那时我想像不了和那些矫揉做作的贵族女孩相处一辈子的景象,于是,有一天我向她求婚了,而她也答应了。”低沉的口音诉说着前尘往事,向羽洛娓娓道来,“婚后,我想带她去流魂街的别院,没想到长老们以朽木家的人不能长期生活在流魂街为由,拒绝了我的请求,静灵廷高浓度的灵子对绯真来说是巨大的伤害,也是慢性毒药,但她从来不向我抱怨什么,温柔体贴,尽心尽力地努力做一个好妻子。但是没过多久,她的身体就开始衰弱,后来就病倒了,在她嫁给我的第五年的春天,她就去世了。临终前,她请求我收养露琪亚,我调用了所有暗卫,终于在真央找到了露琪亚,然后收养了她……”
羽洛忽然站起来,伸手拍拍白哉的肩膀,“绯真会很高兴的,你找到了露琪亚,不是吗?”那时他很无助吧,还好,都过去了,一切已经过去了,以后她不会再让他一个人独自去面对所有的风雨了,她会一直一直站在他身后的!“呐,白哉,也许你不记得了,我说过你不是无关紧要的存在,你是我所承认的家人之一,很重要的!所以如果觉得累了,退后半步你就能发现我在你身旁。”
“羽洛,谢谢,但是……”家人,白哉把感动埋藏进心底,脸上有一丝哭笑不得的表情,他不久前才发现自己的感情,难道就这样被三振了吗?好不容易找到了,他不会放弃的,近水楼台先得月,他会让可能存在的竞争者知难而退的,家人啊,也许某些时候是一个很好的保护伞呢……不过,泼人冷水的行为是不能被原谅的,“对了,羽洛你这个时候怎么会在这里?”重要的是她没向他请过假,罪加一等。
“诶!这个……那个……”灵王大人啊,她怎么逃课逃到了顶头上司面前了!
“逃课;嗯?”白哉挑了挑眉毛,越来越不把他放在眼里了。
“没……没有,我只是找不到你,所以才没有告诉你!”他人在这里,她当然找不到他,不要向她飙灵压呀!
“是吗?”白哉对她的借口嗤之以鼻,“这次就算了,训练加倍,如果下次再犯,哼哼!”
“嗨!”训练量翻倍……都习惯成家常便饭了,羽洛偷偷抹了一把虚汗,不动声色地在心底比了一个“V”的手势,耶,安全
虚狩(一)
“全体集合,列队!我是六番队的永山霓雪,是这次去现世进行模拟虚狩的领队。”因为蓝染的叛变,真央高年级生的虚狩实习也变成了一个不定时的炸弹,时时可能威胁到学生的生命安全。所以,这几年的虚狩都配备了足够多的随行死神,以保证将可能有的损失尽可能降到最低。
羽洛心情很好地在人群聆听着各种小道消息,某某人的队长实力排名真央前十,安全有保障;谁谁谁的组长实力很强,和他搭档的人真幸福……现世,曾经多么熟悉的地方,但如今却有一种不真实的感觉,其中又似乎掺杂了一点近乡情怯的感觉,不知道哥哥有没有从英国回来,不知道哥哥过得怎么样,她既希望能够早点出发去现世,又期待可以晚点看到原先熟悉的城市……
想归想,羽洛还是按照领队的指示,同自己的同班同学一起走入了穿界门,在地狱蝶的指引下前往现世……三个学生一组的虚狩小组,她的同学在她不知情的情况下就完成了分组,最后只剩下了她一根独苗,不知是不是她在学校太低调了。拒绝了其他班的邀请,向永山申请了独自一人完成虚狩的要求,在付出了艰辛的努力之后,终于从永山那里拿到了许可证,羽洛忽然打了个寒颤,摇摇头,把那几天永山的种种刁难抛之脑后,反正她也没怎么吃亏,论打架,即使不用灵压,永山也只能是她的手下败将!走出穿界门,熟悉的景色映入眼帘,这地方是在她家附近!待开始虚狩后,直接锁定某只倒霉的虚,瞬步、拔刀、挥下、收刀,然后找了个隐蔽的地方,趁没人注意的时候,偷偷溜出结界,来到一幢不起眼的房屋前,从怀中掏出由白哉亲自签署的文件,递给来人,确认无误后拿到了自己的身体……不,现在只能称作是义骸了……
出发前的傍晚,一下课她就去朽木家向白哉报道了,认真地一个人练习,刻苦地以白哉为对手进行实战,前所未有的卖力,只为了能够从他手里拿到允许她取回身体的许可,但是时间只有5个小时!唉,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啊,先享受一下几尽周折好不容易才争取到的(当然是向白哉争取的,永山……她是哪位呀??偶不认识滴!)半日休假,才是最要紧的,其他的……呵呵,结果最重要,过程是其次的,手段是可以忽略的。
穿着久违的黄绿色的风衣外加黑色的裁剪合身的长裤,漫步在步行街上,身边是行色匆匆的路人,一个接一个的擦身而过,离开了三年,不再一样的街头有了一丝陌生感,掏出手机,又放了回去,见了面又怎样,5个小时候她就要离开这里了,何必徒增伤感……
一个男人忽然站住了脚步,侧身向左侧望去,只看到一条深紫色的松散的麻花辫消失在街角……“Darling,怎么了?”男人身边的女子成熟妩媚,一袭贴身的职业装包裹着凹凸有致的较好身材,短短的A字裙下是一双长长的白皙的腿,女子不满男人在约会时走神,爱娇地抱着他的手臂靠在他肩头。
男人收回目光,推了推眼镜,似笑非笑地轻啄女子的嘴唇,满意地看到女子羞红了脸,然后说:“没什么,我们接下来去哪里?”浓浓的关西腔渲染了两人之间暧昧的气氛,深蓝色的层次感强烈的碎发垂至颈间,刚才的那个人……昨天在手术室待了一整天,他是不是精神有点恍惚了,那个人三年前跟着她的母亲离开了日本,就此音讯全无,连景吾都联系不上,不可能出现在这里的,他果然是有些累了……
“嗯……随便啦,只要能和侑士在一起,去哪里都一样!”女子收紧双手,这个男人是那么的出色,那么的温柔,她一定要得到他!
“那我们就去……”忍足的话刚说到一半,突然自离他几百米开外的地方无端地传来一声巨响,固定在空中的广告牌突然断裂、坠落,砸在地上,躲闪不及的人们鲜血横流,哀号声和惊叫声响彻云霄,“不好意思,甜心。”
“喂,××步行街上发生广告牌倒塌的意外事故,有过路的行人被砸伤,急需救助!”不假思索地拨通东京忍足综合医院的副院长办公室,要求医院即刻组织人手赶赴现场救助伤员,“伤员人数较多,向其他医院请求协助,尽快派遣救护车!”挂掉电话,顾不了翩翩的风度,忍足拔腿狂奔,迅速向现场跑去……
这时,在广告票残骸的不远处,又有几个人齐声惨叫,身体从原地弹开,摔倒在旁边,诡异的的状况让众人恐惧万分,争先恐后地四散逃逸,逆着人流缓缓前进,忍足心中升起了一股怪异的感觉,浑身泛起一种毛骨悚然的寒意,敏锐的第六感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