调教初唐-第553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到得长安城外,强忍着赶回家中与妻儿团聚的渴望,与辽东道行军大总管江夏王李道宗一起,于两天之后,举行了盛大的献俘仪式,几乎长安城的百姓都不顾冰天雪地,有的甚到赶到了城外,观看着这一只庞大到了极点地献俘队伍。
而李叔叔,就站立在大唐皇城的朱雀门上,接受了两国国主的降书,宣布二位国主去国封为闲散王爷,然后又进行了一系列盛大的活动之后,于宫中酒宴之后,早已归心似箭的我终于找了个机会向李叔叔辞行,飞奔回了家中。
回到了家中,这个时间,我亲爱的绿蝶已经给我生了一漂亮得如此瓷娃娃一般可爱的男孩,产后显得丰盈了许多地绿蝶见到我面地时候,哭得让我心疼地都觉得受不过,好不容易才把这可怜的美人儿给劝慰住,家里地那一位妻子不是泪汪汪的,就连我的长子房斌也是一脸的难过之色,揪着我的大手:“爹,您别再走了成不成,自从您走了,大娘二娘娘亲和四娘就没开心过。”
宫女姐姐擦了擦眼角的泪,把房斌拉过去一边温言道:“斌儿,这不是你父亲自己想去不想去,是朝廷的命令,你父亲是朝庭的大臣,也是将军,该为国家效力之时,岂能有临阵退缩之礼?”
---
已经四岁出头的房斌眼珠子转了半天,很是骄傲地昂起了头:“那孩儿以后就替爹爹出征,把天下都扫平了,那样,爹爹就不用去外边跑了娘亲跟诸位娘也不用伤心了……”
高兴得我差点老泪纵横,抱着这娃子亲个不停,这孩子实在是太有孝心了,而且说这样的大话眼都不眨一下,跟我这个当爹的脾性就仿佛是一个模子里脱出来的一般。
“嗯!吾儿豪言,为父甚慰,不愧是为父之子,哈哈哈……”很高兴,然后一个孩儿抱起来亲一番,夸奖几句,不能让孩子之间起嫉妒心理,这一点上,我做得很好,从来都是一视同仁。
不过很快,我又换了衣冠去拜见祭祀了祖宗,然后再去拜见爹娘,最后,让我的孩子们一一来拜见我这个当爹的,虽然礼仪显得相当的繁琐,但我并没有因为而不耐烦,在我的眼里,恰巧是这样的仪式的潜移默化,还有其他方面的耳渲目染,才让华夏民族尊崇的仁孝礼义信刻进了我们的骨子里,一直延续了数千年而不改。
想想后世那些在自己的父母跟前只知道伸手要钱,然后出去花天酒地,偶尔还抱怨自己的父母没本事,养不起他这样的现在优秀时尚青年。这样的言论若要是放到大唐的今天,别说你爹娘不抽你,不骂你,但是街坊邻里也绝对唾弃这种人渣,官府也绝对把这种没大没小,不知道天高地厚的畜生抓进牢里,判他个流配三千里的徒刑。不管别人怎么样,我对我后世的父母,又或者是今生的爹娘,都抱着一种感激和尊敬的心态去对待他们。
当天夜里,本将军干脆就与四位妻妾同坐一个大屋里,坐在暖洋洋的火坑上,绘声绘色地给她们描绘了这一年以来发生的经历,快到凌晨之时,妻妾们终是支持不住了一家子也就和衣而睡,可没想到,本将军才搂着俺的漂亮婆娘打了个短盹,婉儿就移步到了火炕边上温言细语地凑我耳朵边上禀报李治这个太子殿下大清晨地流窜到咱家来了。
“太子殿下?”我好奇地重复了一句,婉儿很是肯定地点了点头,他妈的,这家伙是不是吃饱了撑得慌了,大清晨的出来溜达消食,可你消食跑我家干吗?本将军可是才刚回家,哪有闲功夫跟你叽歪。
第755章 孔子诛少卯
“驸马爷,您看……”婉儿的说话声音十分的温柔,而且由于担心吵醒我的几位妻妾,所以她凑得离我的耳边很近,吹得我都觉得头发有种酥麻之感,不由得回过了头来,打量起了婉儿,大半年不见,这丫头更加的显得成熟与娇媚了,婉儿可不是平常人,自然瞅出了我这位驸马爷的目光一点儿也不正经,俏脸不由得泛起了娇媚的彤云。
婉儿却并没有逃避或者是躲闪,反而更加温顺地坐于床榻下,替我穿起了鞋袜,一面轻言道:“太子殿下正在等您呢,您还是快些过去吧。”
“嗯,我知道了。”我任由着婉儿替我穿好了鞋袜,重新打理好发髻,站起了身来,看了她一眼:“你也去休息一会吧,夫人们想来还有一段时间好睡呢。”
“不用了,奴婢陪您去见太子殿下吧,太子殿下正在白玉堂里边等您呢,现下天色早,您身边怎么也该有个人侍候着。”婉儿垂下了头,依旧很固执。我点了点头,拍了拍她的手:“也罢,那你先让厨子准备一些清淡一点的吃食过来。”
“俊哥儿,小弟可想死你了!”我方踏入大门,而李治,正悠然地靠坐在藤编的靠背沙发上,翘起了二郎腿,捧着一本书在津津有味读着,他抬眼见我走了进来,顿时站了起来,迎着我欣喜地道。
我打了个哈欠,言不由衷地道:“嗯,为师也很想你,我的太子爷。”李治对我带着嘲讽味儿的话充耳不闻,反倒很认真地打量了我几眼之后叹道:“没想到近年不见师尊。师尊的身子骨倒是越加地显得健壮起来了。”
听了李治地话,我不由得强打起精神傲然一笑:“那是自然,告诉你,为师我一向坚持身体锻炼。甭管是刮风下雨。打雷闪电,天底下,还没什么可以阻扰为师内练一口气,外练筋骨皮的强身健体之法。”
李治没想到我比他更厚颜无耻。只得嘿嘿地干笑了两声:“听俊哥儿您的意思,是不是觉得我来得太早了,吵了您跟嫂子们歇息了?”李治笑得份外的邪恶。那表情。就跟个偷窥别人洗澡地不良青年差不多。
---
我无奈地瞪了这位不良太子爷一眼:“废话!我说小治啊,我昨个才好不容易回了家,跟你姐她们聊了一宿,眼都还没合上一会,可你就找上门来了,你啥时候变得这么精神。天都没亮。就溜达出来早锻炼了不成?”说着话,坐到了靠背沙发上拿起了李治方才正在翻阅地著作,一看才知道,原来是古希腊的神话故事,而这一篇说到的正是英雄赫拉克勒斯的神话故事。
“怎么,你也对这些有兴趣?”我拍了拍书地封皮朝着李治笑道。李治点了点头:“这类的书,小治也看了不少了,倒是觉得。这些西方的神灵与百姓之间走得很近。有着太多地七情六欲。”
“笑话。谁没有七情六欲,所谓地那些所谓的圣人,难道就没有过一丝缺点不成?就算是读书人遵为祖师的孔子,还不照样因言而诛少卯?”我冷笑了一声道。
李治不由得一愣:“俊哥儿。你这话说的可不在理了。孔子诛少卯可是有理由的。史记中就有载:鲁定公十四年年乙巳。孔子年五十六。摄行相事,七日而诛少正卯。与闻国政。孔子诛少正卯而鲁国之邪塞;子产诛邓析,而郑国之奸禁。”
我看了李治一眼,正准备说话,这当口,婉儿已经端着茶点早餐走了进来,等她们布置好之后,我这才朝着李治说道:“那我问你,你也该知道少正卯是何人吧?”
“少正卯?”李治摸了摸鼻子:“似乎是法家的吧?嗯,俊哥儿倒是好手段,连早膳都准备得这么快捷,知道小弟起得早,连早膳都未用,就匆匆来见您。呵呵呵……”李治很厚脸皮地就抄起摆在桌上地稀饭喝了起来,看得我直瞪眼,边上地婉儿都不知道是该笑还是该替我这位驸马爷仇敌同慨,毕竟李治这个厚脸皮的家伙是太子爷,婉儿弯下了腰肢,凑到了我的耳边:“要不,奴婢再给您盛一碗来罢?”
“嗯,去吧,最好把粥锅拿过来,咱们的太子殿下那吃像,怕是昨个一天都没沾食水。”我恨恨地瞪着李治道。婉儿掩唇轻笑了一声,似乎又觉得不妥,轻捷地朝着门外奔去。
李治倒是很乐呵呵地继续喝着稀饭就着桌上地小菜朝我道:“俊哥儿,您可真是好福气,我姐姐赔嫁的两丫环,可都是顶尖的美人儿哦。”
“怎么的?你是不是吃着碗里边地,还想瞪着锅里地?小心嘴皮子伸得太快,把你自个给烫着。”我一语双关地道。李治赶紧摇头:“俊哥儿您可别误会小弟,小弟岂有那种心思。对了俊哥儿您方才问小弟地话,小弟已经答了,您是不是该说一说您的理由了。”
我吞了口唾沫,先灌了口茶水充充饥:“那你可又知道一句话:少正卯在鲁,与孔子并;孔子之门三盈三虚……”
“这我自然也知道,说是地少正卯在学术上的地位几可以与孔子比肩对吧?”李治美美地沾了一点豆腐乳放进了嘴里抿着得意地道。
我眯起了眼淡淡地笑道:“嗯,你知道就好,你知道孔子诛少卯用的是何种罪名吗?有五,其一,心达而险;其二,行辟而坚;其三,言伪而辩;其四,记丑而博;其五,顺非而泽。什么意思呢,就是说少卯这个人有知识但心怀险恶,特立独行而又坚持不改,主张与官方不一样的理论又有着煽动力,而且总是观注执政阶层的丑闻并且还广为宣传,对持有不同政见的人表示赞同还施以恩惠。”
李治拈咸菜地筷子顿了一顿,表情有些发愣:“这些就是孔子诛少正卯的理由?”
我点了点头,旋及又冷笑道:“姑且不论孔子诛少正卯对还是不对,咱们就先说一说据史所载的当时情况,其实的少仲卯思想是符合当时的社会情况的,可以归类为法家。孔子是讲究复古的,所以和他的思想完全对立。两个人互相辩论,慢慢的听少仲卯讲学的人比孔子多了,孔子很生气,还粗言骂过少仲卯。后孔子摄行相事,上位方七日,便以以上之罪名诛了少正卯,还把他的尸体示众三日,敢问太子殿下,您觉得孔子这么做对是不对?”
---
李治放下了筷子沉思了良久:“照俊哥儿您所言,您觉得该杀还是不该杀?”李治抬起了眼看向我,目光很是炯然,他是太子,大唐帝国的太子,他有这个权利还向我反问这个问题,而且,这根墙头草也不是傻子,绝对能听得出我话语里的政治含义。但是,我说出这个故事的目的最主要就在于,希望华夏民族上下能保有一颗对内宽容的心,而不会因言而获罪,也不会因莫须有之罪而肆杀百姓与官员,内斗中有相当一部份因素就在于此。
这时候婉儿已经把吃食端进了屋子,我接过了婉儿给我盛满的稀粥,说了声谢谢,然后喝了大半碗,抹了抹嘴,这才说道:“若是有一心性豁达之人被人认为是目的险恶,特立独行被认为是顽冥不化,公开表达意见被认为是混淆事实,揭露丑恶被认为是对主流的不敬,帮助受有才华但是学问不受重视的人被认为是私行恩惠。你觉得这样的人,真的该死?”
李治缓缓地摇了摇头:“不该死!”“那少正卯就不该死!”我沉声道:“姑且不论少正卯是好人还是坏人,又或者是奸险小人,但是他做了危害国家和民族大义的事情了吗?没有,至少在史书没有记载过。
如果说心性豁达、特立独行、表达自己的意见、帮助他人,这样的就会成为罪行的话,那为师的行为比之以那个少正卯来简直就是过无不及,那岂不是说为师早该死上千百遍了?”
我直视着李治的双目,提起了袖子,伸出筷子沾了沾豆腐乳放进嘴里,悠然地抿着,看他还能有什么话可以反驳我的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