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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爱恨千千万-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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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躺着别动!这个时候,别讲礼貌规矩,赶快把身子养好,才是最重要的!”他看看云飞又看看阿超,严肃的说:“我要一个答案,你们两个到底是怎么回事?不要再瞒我了!”
  “阿超和我是两回事,阿超昨晚帮我抓药回来,被人一棍子打昏,拖到仓库里毒打了一顿!”云飞不想隐瞒,坦白的说了出来。
  “是谁干的?”祖望震惊的问。
  “爹,你应该心里有数,除了云翔,谁会这样做?不止云翔一个人,还有纪总管和天尧!我真没想到,我的家,已经变成了一个暴力家庭!”
  祖望的眉头皱得更紧了,生气的说:
  “云翔又犯毛病了,才跟我说,要改头换面,重新做人,转眼就忘了!”说着,又凝视云飞:“不过,阿超平常也被你宠得有点骄狂,常常作威作福,没大没小,才会惹出这样的事吧!”
  云飞一听,祖望显然有护短的意思,不禁一楞。心中有气,正要发作,阿超走上前来,陪笑说:
  “老爷!这事是我不好,希望老爷不要追究了!”
  祖望看阿超一眼,威严的说:
  “大家都收尸一点,家里不是就可以安静很多吗?”
  云飞好生气:
  “爹!你根本在逃避现实,家里已经像一个刑场,可以任意动用私刑,你还不过问吗?这样睁一眼,闭一眼,对云翔他们一再姑息,你会造成大问题的!”
  祖望也很生气,烦恼的一吼:
  “我现在最大的问题就是你!”
  云飞一怔。阿超和齐妈面面相觑,不敢说话。
  “好!我已经知道云翔打了阿超!那么你呢?你肚子上这一刀,总不是云翔捅的吧?你还不告诉我真相吗?你要让那个凶手逍遥法外,随时再给你第二刀吗?”
  云飞大急,张口结舌。祖望瞪着他,逼问:
  “就是你这种态度,才害阿超挨打吧?难道,你要我也审阿超一顿吗?”
  云飞急了,冲口而出:
  “如果我告诉你,这一刀是我自己捅的,你信不信呢?”
  “你自己捅的?你为什么要自己捅自己一刀呢?”祖望大惊。
  云飞吸口气,主意已定。就坚定的,肯定的,郑重的说:
  “为了向一个姑娘证明自己心无二志!”
  祖望惊奇极了,目不转睛的盯着他看。云飞迎视着他的目光,眼神那么坦白真诚,祖望不得不相信了。他睁大眼睛,不可思议的说:
  “这太疯狂了!但是,这倒很像你的行为!”做傻事“好像是你的本能之一!”他咽了口气,对这样的云飞非常失望,云翔的谗言就在心中全体发酵。“我懂了,做了这种傻事,你又想遮掩它!”
  “是!请爹也帮我遮掩吧!”
  “那个姑娘就是待月楼里的萧雨凤?她值得你这样做?”
  云飞迎视着父亲的眼光,一字一句,掏自肺腑:
  “为了她,赴汤蹈火,刀山油锅,我都不惜去做!何况是挨一刀呢?她在我心里的份量可想而知!爹如果肯放她一马,我会非常非常感激,请你给我一点时间,让我向你证明我的眼光,证明她值得还是不值得!”
  祖望瞪着他,失望极了。
  “好了!我知道了!”他咬咬牙,说:“我的两个儿子,云翔固然暴躁,做事往往太狠,可是,你,也未免太感情作用了!在一个姑娘身上,用这种工夫,损伤自己的身子,你也太不考了!”站起身来,他的声音冷淡:“你好好的休养吧!”他转身向外走,走了几步,又站住了,口头说:“云翔现在很想和你修好,你也不要拒人于千里之外,兄弟之间,没有解不开的仇恨,知道吗?”说完,转身去了。
  云飞呕得往床上一例。
  “简直是一面倒的偏云翔嘛!连打阿超这种事他都可以放过!气死我了……”他这一动,牵动了伤口,捧着肚子呻吟:“哎哟!”
  阿超急忙窜过来扶他。嚷着说:
  “你动来动去干什么?自己身上有伤,也不注意一下!你应该高兴才对,肚子上这一刀,总算给你蒙过去了,我打包票老爷不会再追究了!”
  “因为他觉得不可思议,太丢脸了!”
  “管他怎么想呢?只要暂时能够过关,就行了!”他弯腰去扶云飞,一弯腰,牵动浑身伤口,不禁跟着呻吟:“哎哟,哎哟……”
  齐妈奔过来。
  “你们两个!给我都去躺着别动!”
  主仆二人,相对一视。
  “哈哈!没想到我们弄得这么狼狈!”阿超说。
  “人家是”哼哈二将“,我们快变成”哎哟二将“了!”
  云飞接口:
  主仆二人,竟然相视而笑了。
  第二天一清早,云翔就被纪总管找到他的偏厅来。
  “救走了?阿超被人割断绳子救走了?怎么可能呢?谁会救他呢?”云翔气极败坏的问。
  “所以,千万不要小看云飞的力量,这个家庭里,现在显然分为两派了,你有你的势力,他有他的势力!不要以为我们做什么,他们看不见,事实上,他的眼线一定也很多,就连阿文那些人,也不能全体信任!说不定就有内奸!”纪总管说。
  “而且,今天一早,大昌大贵就进府了。现在,像两只虎头狗一样,守在云飞的房门口!小莲也被齐妈赶进厨房,不许出入上房!还不知道他们会对老爷怎么说,老爷会怎么想?”天尧接口。
  云翔转身就走:──“我现在就去看爹,先下手为强!”
  纪总管一把拉住他:“你又毛躁起来了!你见了老爷怎么说?说是阿超摔了一跤,摔得脸上都是鞭痕吗?”
  云翔一怔,楞了楞,转动眼珠看纪总管。惊愕的喊:“什么?阿超脸上有鞭痕?怎么弄的?谁弄的?”
  纪总管一笑,拍拍云翔的肩。
  “去吧!自己小心应付……”
  纪总管话没说完,院子里,家丁们大声通报:
  “老爷来了!”
  纪总管大惊,天尧、云翔都一楞。来不及有任何反应,房门已被拍得砰砰飨。纪总管急忙跑去开门,同时警告的看了两人一眼。
  门一开,祖望就大踏步走了进来,眼光敏锐的扫视三人:
  “原来云翔在这儿!怎么?一早就来跟岳父请安了?”
  纪总管感到祖望话中有话,一时之间,乱了方寸,不敢接口。云翔匆促间也不知道该说什么,有点慌乱:
  “爹怎么这么早就起床了?”
  祖望瞪着云翔,恨恨的说:
  “家里被你们两个儿子弄得乌烟瘴气,我还睡得着吗?”
  “我弄了什么?”
  “你弄了什么?不要把我当成一个老糊涂,好不好?我已经去过云飞那儿了……捉阿超,审阿超,打阿超,还不够吗?”他忽然掉头看天尧和纪总管:“你们好大胆子,敢在家里动用私刑!”
  纪缌管急忙说:
  “老爷!你可别误会,我从昨晚起……”
  祖望迅速打断,叹口气:
  “纪总管!你们教训阿超,本来也没什么大了不起,可是不要太过份了!如果这阿超心里怀恨,你们可以暗算他,他也可以暗算你们!任何事,适可而止。这个屋檐底下,要有秘密也不太容易!”
  纪总管闷掉了。
  云翔开始沈不住气:
  “爹!你不能尽听云飞的话,他身上才有一大堆的秘密,你应该去调查他怎么受伤,他怎么……”
  祖望烦躁的打断了他:
  “我已经知道云飞是怎样受伤的,不想再追究这件事了!所以,这事就到此为止,谁都不要再提了!”
  云翔惊奇:
  “你知道了?那么,是谁干的?我也很想知道!”
  “我说过,我不要追究,也不想再提了!你也不用知道!”
  云翔、天尧、纪总管彼此互看,惊奇不解。
  祖望就拍了拍云翔的肩,语重心长的说:
  “昨天,你跟我说了一大篇话,说要和云飞讲和,说要改错什么的,我相信你是肺腑之言,非常感动!你就让我继续感动下去吧,不要做个两面人,在我面前是一个样,转身就变一个样!行吗?”
  云翔立即诚恳的说:
  “爹,我不会的!”
  “那么,打阿超这种事情,不可以再发生了!你知道我对你寄望很深,不要让我失望!”再看了屋内的三个人一眼:“我现在只希望家里没有战争,没有阴谋,每个人都能健康愉快的过日子,这不算是奢求吧!”
  祖望说完,转身大步出门去。纪总管慌忙跟着送出去。
  室内的云翔和天尧,对看一眼。
  “还好,你爹的语气,还是偏着你!虽然知道是我们打了阿超,可是,并没有大发脾气,就这一点看,我们还是占上风!”天尧说。
  云翔想想,又得意起来:
  “是啊!何况,我还修理了他们两个!”他一击掌,意兴风发的说:“走着瞧吧!路还长得很呢!”
  第十二章
  雨凤有两天没有去巷口,她已经下定决心,不再和云飞见面了。好奇怪,云飞也没有来找她,或者,他卧病在床,实在不能行动吧!但是,阿超居然也没来。难道,云飞已经知道了她的决心,预备放弃她了?第三天,她忍不住到巷口去转了转。看不到马车,也看不到阿超,她失望的回到小屋,失魂落魄。于是,整天,她就坐在窗边的书桌前,聚精会神的看着那本《生命之歌》。这是一本散文集,整本书,抒发的是作者对“生命”的看法,其中有一段这样写着:
  “我们觉得一样事物”美丽“,是因为我们”爱它“。花、鸟、虫、鱼、日、月、星、辰、艺术、文学、音乐、人与人……都是这样。我曾经失去我的挚爱,那种痛楚和绝望,像是掉进一个深不见底的黑洞里,所有的光明色彩声音全部消失,生命剩下的,只有一具空壳,什么意义都没有了……”
  她非常震撼,非常感动。就对着书出起神来。想着云飞的种种种种。
  忽然间,有两把匕首,亮晃晃的往桌上一放。发出“啪”的一响,把她吓了一大跳,她惊跳起来,就接触到雨鹃锐利的眸子。她愕然的看看匕首,看看雨鹃,结舌的问:
  “这……这……这是什么?”
  雨鹃在她对面一坐:
  “这是两把匕首,我去买来的!你一把,我一把!”
  “要干什么?”雨凤睁大眼睛。
  “匕首是干什么的,你还会不知道吗?你瞧,这匕首上有绑带子的环扣,我们把它绑在腰上,贴身藏着。一来保护自己,二来随时备战!”
  雨凤打了个寒颤。
  “这个硬邦邦的东西,绑在腰上,还能跳舞吗?穿薄一点的衣服,不就看出来了吗?”
  “不会,我试过了。这个匕首做得很好,又小又轻,可是非常锋利!如果你不愿意绑在腰上,也可以绑在腿上!这样,如果再和展夜枭面对面,也不至于像上次那样,找刀找不到,弄了个手忙脚乱!”
  雨凤瞪着雨鹃:
  “你答应过金银花,不在待月楼出事的!”
  “对呀!可是我也说过,离开了待月楼,我高兴做什么就做什么!你焉知道不会有一天,我跟那个展夜枭会在什么荒郊野外碰面呢!”
  “你怎么会跟他在荒郊野外碰面呢?太不可能了!”
  “人生的事很难讲,何况,”机会“是可以”制造“的!”
  雨鹃说着,就把匕首绑进衣服里,拉拉衣服,给雨凤看。
  “你看!这不是完全看不出来吗?刚开始,你会有些不习惯,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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