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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时尚情爱话本-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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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直到我打电话给他,告诉他我会什么时候到。安迪一直是个不错的合作伙伴,虽然我们是雇主和雇工的关系。    其实,在睁开眼睛的时候,我已做出了一个决定,我想开始另外一种新的生活。具体的我并没有想好,但我真的想改变。先从我的职业开始:我不想再开TAXI了。我决定把车和营运证低价转给安迪。我从来不觉得我是一个合格的TAXI司机,也许我更适合开一家咖啡馆或者是雪茄保湿盒的专卖店之类的。我突然觉得我可以做的事情有很多,这是一个令我感到愉快的发现。  我打电话给在开车的安迪,他在8点之前,把车开到小区的楼下。外面虽然在下雨,但出门前,我还是习惯性地把那副黑色的G2000戴在了我的脸上。  我上车,首先把安迪送到他家的附近。他下车时,我用最简短最平静的语言表达了我的意思,我看到他惊诧而又欣喜的神情。他想说话,我用手势制止了他。我说,你考虑一下,不用很仓促地回答我,下午给我打电话就好。然后,我把车飞一样地开走了。    一个上午,除了拉一个客人去了机场,我开着车一直在街上游荡。城东城南城西城北,有很多地方都是我和云妮曾经去过的。  下午的时候,我把车开到零零咖啡馆。我悠然地抽着雪茄,喝着我的达乐麦耶。这是新生活的开始。  4点多,安迪给我打了电话,我叫安迪过来把车开走,他说他激动得连觉都没有好好地睡。  15分钟以后,安迪出现在零零咖啡馆。我把车的钥匙交给他。我发现自己一点都不留恋开TAXI的生涯。安迪走的时候,我叫住他,把那副黑色的G2000戴在他的脸上。我说安迪祝你好运。隔着零零咖啡馆的玻璃窗,我看着安迪熟练地打开车门,倒车,把车开出去。我发现那种专注,很像多年前的我,那时,我打开车门,首先是让云妮坐进去。那辆车,仿佛是我对云妮记忆的化身,现在,云妮已经不在了,而我也开始摆脱云妮的咒语。我看到安迪戴着那副黑色的墨镜,停留了片刻,然后,发动了车子。    我一边转动着手里喝空的咖啡杯,一边在考虑新的生活计划。我手表上的时间,显示的是16点39分。我抬起眼睛,看到一个表情淡漠的女人推门进来。她站在门口,环顾了一周后,不知道为何,径直走到了我的面前。    然后,她看着我说:“我可以坐在你的对面吗?”    

  五  后来我才发现,其实这句独白,是适合用在每个故事开始时的经典台词。


灰色篇一种味道的忘记(1)

文/孩儿  图/马骁    

    筝筝就喜欢逛街,她越逛就越感到无聊。可她还是喜欢逛街。她就喜欢那种一个人悠闲自得地走在高级百货店里,或繁华喧嚷的街道上,听各种车高低音喇叭声的那种麻木的感觉。    这天,筝又独自逛三里屯的服装街,她看见吉他的妻子箫。筝一直望着箫的背影,消失在人群中。筝就想:箫怎么能想到,自己会和路上的一位陌生女孩来分享自己的丈夫呢?    箫箫回到家后,对吉他说:今天我和我妹在三里屯逛街时,碰到一个怪人,她老盯着我瞧,那种眼神,真奇怪。  吉他只哼了一声,继续看他的报纸。  后来,箫又对好友琵琶说了:真可怕,你说她是不是吉他的情人?  琵琶说:你别胡思乱想了,没事尽折磨自己。  筝筝还没有稳定的男朋友,她挺喜欢这种自由的生活,虽然已经快30了,却依旧像个学生。筝的穿着打扮总是随随便便的,客户经常认为筝只不过是个刚毕业的大学生,同事们从不把筝作为竞争对象。筝做起事来倒也从从容容的。    有一个朋友对她说:你这女人真好色。  筝说:女人就不能好色啦?女人好色是有追求,爱生活的表现。  曾有个情场老手,在筝这儿多次失望之余对筝说:你没事吧?你也太盲目自信了吧。  玩的就是个性!怎么着吧?  没家庭、没事业、没金钱,有几个追求的人,偶尔睡在一起,做和不做随便。这就是筝的生活,直到她遇到了吉他,迷上了他身上的那种味道。做爱能给筝带来什么呢?没有新的转机,只不过瞬间的发泄,过后又会陷入更深的空虚。


灰色篇一种味道的忘记(2)

    这天下午才3点钟,筝就从办公室溜了出来,一个人在街上漫无目的地闲逛,她竟然在人群中搜索到一张似曾相识的面孔。那人正是多年前在一次郊游中认识的吉他。    筝和吉他都同时停住了脚步。  还是吉他先说话了:你还认识我吗?  你不就是在野山坡河边和我赛跑的那个吉他吗?吉他笑了:怎么样,有空吗?我们找个地儿坐下来聊聊吧。  吉他透过玻璃镜片久久地端详着筝。吉他问:你结婚了吗?在哪儿工作呢?    我?结婚干什么呀?!工作嘛,我一家公司接着一家公司地做,就像是在串亲戚,接触了各种不同的人,亲眼目睹了许多事。当我觉得累了,就辞去工作,休整一段,然后再找份新的工作。    吉他说:你性格变了很多,比以前漂亮了。你还没告诉我,为什么不结婚呢?  结婚为了什么?为了合法性生活吗?为了找个男人结婚生孩子玩吗?  吉他笑了笑:你别对男人要求太高了。  说说你老婆吧。  她,原来是我的客户,再后来就结婚了呗。她现在去香港了,过两月才回来。  出来的时候,夜幕下的街道刚刚喷洒过水,空气里湿润润的。  吉他很自然地揽住筝的腰说:和我走吧!去我那儿。  筝立刻就闻到了吉他身上散发出来的特殊味道——筝本来想义正词严地拒绝,结果竟一下子就倒在了吉他的怀里。  这一夜,筝闻到了吉他从鼻孔里、身体里散发出来的气味,筝有种摇摇欲坠的感觉。最后,吉他抱着筝,嘴唇贴在她的耳边说:筝,你真的不是几年前的那个小丫头了。说完话,吉他的头倒在一边,呼呼地睡了起来。    筝没有睡意,周围的一切都是陌生的,连吉他也是陌生的。只有吉他的那股味道,好像有一丝丝的记忆。  筝自那夜起,不论走到哪里,总能闻到吉他那股奇怪的味道。筝不知道是心理需求还是生理反应,这几天很烦躁,真想找人吵架,大骂或大哭一场。  筝早不是梦想家了,刚和那男孩睡完觉就梦想嫁给人家。但筝还是有些嫉恨吉他。  筝终日忙碌于烦琐无聊的工作中。表面上是体面的白领,但她一直认为自己就如行尸走肉一般,没有思维,仅仅是一个躯壳在运转。  百无聊赖时,吉他就如一轮红日升腾在筝的心中。最近,筝总能在空气中闻到吉他的气味。筝就去洗澡,洗完了,她还能闻到吉他的那种气味。筝就会想起,第一次认识吉他的时候,他穿的那件褪色的浅棕色小格棉布衬衫,还有触及时那种柔软温暖的感觉。    箫箫从香港回来一个多月了。那个老客户的公司受亚洲金融危机的影响突然宣布倒闭,人也不见了踪影。箫刚刚发展起来的公司,显然也要面临倒闭了。  吉他倒胸有成竹地对箫说:你不用多想,我都为你想好了。  这次分开后,吉他好像变了点什么。  吉他和箫的爱情早已转换成亲情了。吉他总在脑海里幻想着各种各样的女人,他也会想到筝。当他和箫做着、做着,失去兴趣时,他就会想到筝的身体。立刻就恢复了对箫的兴趣。  自从吉他挂断了筝的电话,筝就发誓不再理吉他了。他只不过是一个有妇之夫,筝以为她自己随时随地都可以找到这样一个替代品。  可两个多月后的一天,吉他突然从天上掉了下来,出现在筝办公室的楼下。正是下班时间,吉他用热烈的目光炙烤着筝,使筝不能拒绝。当筝走到吉他面前时,一下就闻到了吉他的味道。    箫对吉他的新公司不放心,天天往公司跑。很快,她的身体有了反应。无奈,她只能呆在家里。她很快就适应了做家庭妇女,每天早上9点多才醒来,慢悠悠地起了床,然后就饿了,吃饱了,很快就困了,下午逛逛商店,为将要出世的孩子做准备。箫终于觉悟了,做家庭妇女多好啊。    箫回娘家住去了,吉他每天晚上过来吃饭,还会带来许多箫爱吃的东西。箫感到幸福,她经常抚摸着自己的肚子,盼着孩子出生。  筝好久没见吉他了,这次,她主动给他打了电话。  吉他,是我。我有几句话,想和你说。  说吧!我听着呢。  你还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你穿的那件褪了色的浅棕色小格棉布衬衫吗?  什么?    

  我昨晚做梦了,梦见你了,穿着那件衣服。我上街为你买了一件差不多的。我想看你穿着是什么样。  筝又闻到了吉他的味道。吉他变得更温柔了,柔情似水。吉他躺在床上搂着筝说,箫已经生下了他们的女儿。筝看到吉他谈到自己的女儿时,脸上洋溢着幸福的光彩。  吉他说,有一段,我还真想和箫分开,但因为女儿的出生,我们就不能分开了。我什么也不想了,我要对女儿负责,她需要我们。我现在做什么都是为了她。可是,我总想着你,想和你在一起时胡作非为的那种冲动感。    筝一边点头一边冲吉他笑。  吉他抱着筝问,你笑什么?  筝还是笑。    

  后来,筝去看了医生,做了化验,医生说她怀孕了。  吉他不是筝的未来,以前不是,以后也不是。尽管筝和吉他在一起很快乐,筝很早就被吉他的沉默睿智所吸引,也许十几年前在野山坡时,吉他使筝第一次对男人有了幻想。    第二天,筝躺在妇科手术台上,忍受着子宫剧烈的伸缩痛苦,汗水和泪水——一个生命随之消失。  后来,筝就彻底忘了吉他有什么味道了。


灰色篇游离(1)

文/小由    

    雨不大不小的,一直在下。《芳芳》片子下半部的精彩之处让我忍不住大笑,想打电话把我的欢乐与  H分享,但我知道此时他的老婆在他的身边,这欢乐便转换成吐不出来的惆怅与叹息,和化作一丝丝的情绪在袅袅的被烟丝燃烧后舞动的裙装里慢慢的消解在空气中,当这些情绪变成语言时,我想我只能对H讲我很痛苦。    

  闪电再一次的频闪,我的眼皮再一次的发抖,眼皮在抖动的瞬间,没能完全的闭合,使我的眼球看到了抑郁的黑暗在光亮的侵蚀中,像色阶一样由黑到白的变化,最后的明亮的刺激又使我闭上了眼睛,我依然默默地等待着雷声的到来。    

  《芳芳》看完了,《发条橙》的暴力在雨中继续着。声音很大,我听不到周围的任何声响,我有点紧张,起身找到了钥匙,在锁孔里转动了两圈,把门锁的功能发挥到了极致,我又坐回到屏幕前,但还是把声音调小,以便我能听到周围的声音。暴力还在继续,困乏之意像是慢慢膨胀的软体圆球在我脑部上方充斥我每一个勾回之间的空隙,它比我眼前的暴力更暴力的使我的头发木,逼迫我闭上了眼睛,我不得不关掉机器,以至于屏幕上还没有显示出“现在可以安全的关闭计算机”的字样,我便已经倒在了床上。    不知道是雷声还是闪电让我惊醒,我不敢睁开双眼,紧紧的贴伏在床上。雷声很遥远却滚滚而来,及至我的头顶炸开,我压在身下的左手情不自禁的攥紧,右手抱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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