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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6章

大宋权相-第2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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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队里说话的分量,我想你应该比谁都清楚!你要是再执迷不悟……!”
  吼到这里,黄药师钢刀挥落,将刘飞的两个指头硬生生斩断!十指连心,刘飞疼得眼泪鼻涕一起乱喷。撕心裂肺的大哭道:“爹!爹!救我啊!救我啊!”黄药师在旁边挥刀威胁道:“叫你爹投降,否则我把你这十根手指头一根根砍断!砍完手指头,再砍你十根脚指头,双手双脚,把你凌迟处死!”刘飞在强权面前总是异常听话,马上号哭大喊道:“爹!你快投降啊!黄仙长说话算话,一定能在贾少傅面前保住我们父子俩不死啊!”
  “爹!我求你了。你快投降啊!大哥,你也快投降啊!”刘飞地号啕异常凄厉。声声句句打在叛军士兵心坎上,导致叛军士气更加低迷。而刘整额头上的汗水已经顺着脸颊在下巴处汇成小溪,心里七上八下,不知该如何是好。这时候,吕文焕的亲兵队长陈凌超和黎尚武双双奔到黄药师旁边,禀报道:“黄仙长,我们的军队全部准备好了。户曹也去找许彪孙发动百姓了,下面该怎么办?”
  有句古话说脑袋大的人聪明,大概这句话是对地吧,黄药师那颗比脸盆还大地脑袋里转了几转,马上又是一条诡计上来。黄药师先在陈凌超和黎尚武耳边低声交代几句,然后转过身来,向正在哭着喊着求刘整投降地刘飞踢了一脚,命令道:“再喊大声一点。告诉你爹,只要他放下武器投降,我就在皇上面前保你爹做湖北路安抚使。”
  “爹!爹!你快投降啊!黄仙长说了,你要是马上投降,他就保你做湖北路安抚使!黄仙长是出家人,出家人不打诳语。你要相信他——啊!”刘飞异常听话,哭喊得益发大声,乘着刘飞动摇叛军军心地空当,陈凌超和黎尚武迅速按黄药师地吩咐把一切都准备好。黄药师这才从士兵手里接过一支火把,先两脚踹得刘飞停住哭喊,然后又站到城墙边,大声叫道:“刘整,你到现在还执迷不悟,看来你是怀疑我黄药师是没有本事把你们杀光斩绝了?”
  “刘整,你给我睁大眼睛看好了!”黄药师将手中火把一举。大吼道:“看看我黄药师是如何让二十万鞑子灰飞烟灭的?!”咆哮间。黄药师将手中火把往刘整所在的方向一抛,火光在空中画出一道弧线。给城墙上预备的手雷投掷手发出信号,也指明了投资方向。‘嗖嗖嗖嗖嗖’连声,衙内军从临安带来的两百枚手雷几乎是同时投出,全都落到刘整所在方向。
  “手雷!”刘整惊叫起来,他的军队中虽然还来不及装备手雷,刘整却也知道这东西——这倒不是贾老贼偏心,主要是手雷生产实在跟不上消耗,生产出来的几乎全部装备给中央禁军、两淮军和京湖路,还要暗中供应给李璮,过于偏远地四川宋军就没机会分到这种武器了。刘整的话音未落,无数的手雷已经在他头上炸开,激飞的碎片射得叛军士兵哭爹喊娘——也是刘整的运气,他慌慌张张从战马滚下来的时候,他的战马脑袋正好被一枚手雷炸中,战马甚至连夺路狂奔的机会都没有就倒在他身上,为他挡去了大部分手雷碎片。
  “轰隆隆隆隆隆……!”雷鸣地爆炸声在叛军头上连续炸开,每一次爆炸都有一片血花溅起,每一次爆炸都有无数叛军士兵惨叫着摔倒在血泊中,被黄药师的一番鬼话弄得士气低落的叛军士兵立即崩溃。刘整甚至连撤退的命令都没有下,已经攻到护城河下叛军士兵便已经抱头鼠窜,哭着喊着向远处逃开,自相践踏,死伤无数。全身多处负伤的刘整也被养子沙全背起,在乱军中夺路逃走。
  “我们赢了?”城墙上那些刚才还以为自己已经死定了的衙内军士兵不敢相信自己地眼睛,直到叛军士兵留下遍地尸体和无数伤兵,一口气逃得没影后,城墙上才爆发出惊天动地的欢呼声,无数士兵涌向黄药师,争先恐后的大叫起来,“我们赢了!黄仙长,你真是神仙啊!活神仙!”而我们刚从黄仙长晋级为活神仙的黄大药师则一屁股坐到城墙上,双腿之间不受控制一股液体涌出,瞬间染湿了裤裆。
  “黄仙长!叛军退了,退了!泸州保住了!”黎尚武第一个冲到黄药师面前,抱住黄药师又哭又喊,在黄药师的老脸上乱亲乱吻。倒是陈凌超比较冷静,“黎将军,我们不能高兴得太早,等到刘整狗贼发现我们根本没有伏兵以后,肯定还会再来的。现在首先是要把吕文焕将军救醒,由他来主持城防,我们才能打真正的硬仗!”
  “你说得对。”被陈凌超的话提醒,黄药师忙推开黎尚武说道:“我们快去找吕文焕将军,看他醒没有。只有他才知道泸州地道的出入口在那里,我敢打赌,刘整肯定会从地道杀进城里,里应外合的攻城。”
  第二卷 风云临安 第七十九章 保卫泸州
  奇迹般的在城头化解了迫在眉睫的破城危机,黄药师并没有时间去迎接众人给他的赞誉和欢呼,而是马不停蹄的直接去找正在被郎中抢救的吕文焕,离开城楼的途中,转瞬之间仿佛成熟了许多的黄药师向黎尚武和陈凌超交代道:“黎尚武,你留在城上,一有情况马上通知我,一定要看好城门。陈凌超,你把吕将军的三百亲兵抽出一百人来组成机动队,在我的身边随时侯命,做好随时迎击城内敌人的准备。”
  “明白。”黎尚武和陈凌超一起答应,各自按令行事。这时候,开始那名户曹领着一名中年儒生快步走到黄药师面前,户曹拱手向黄药师说道:“黄仙长,许彪孙许先生我已经请来了,他很乐意为仙长组织城中百姓协助大宋军队守城。”那中年人也向黄药师拱手下拜道:“原来仙长便是名扬天下的黄固黄仙长,许彪孙久闻仙长大名,今日得见仙长尊容威风,果真闻名不如见面。”
  “许先生和户曹太客气了,黄药师只是一个骗吃骗喝的冒牌老道,只是阴错阳差被贾少傅看上派为细作,这才为大宋立下奇功,那敢以仙长相称?如果二位不嫌弃,直接叫我自己取的道号黄药师好了。”黄药师很难得的说了句大实话,人品正直的许彪孙和那户曹却更欣赏黄药师,忙说不敢。黄药师又迫不及待的问道:“户曹大人,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你应该是掌管泸州户籍名册地吧?你可知道这泸州城中有多少人口?有多少壮丁?刘整逆贼的军队有多少人?城中存粮和武器存储情况如何?”
  “泸州城有人口五万四千九百一十六人,壮丁一万六千二百四十八人。”那户曹飞快答道:“刘整军队号称一万五千人,但除去被刘整父子吃空额的空缺,实际上大约有一万三千余人——其中有四千余人是泸州本城子弟。上个月正好是秋收,城中的存粮颇多,我虽然不知道具体数目,但估计至少能支撑三个月。但武器的情况估计不理想。因为刘整叛军的武器平时是囤积在城外水寨,城里存放的武器应该不多。”
  “还好。情况比我想象地好。”黄药师松了一口气,向那户曹和许彪孙解释道:“在刘整逆贼叛变之前,我已经派人骑汗血宝马去重庆求援,汗血宝马日行千里,就算天黑山路难行,最迟明天中午就能把消息送到重庆府俞兴将军手里。俞兴将军如果领兵来救,两天多时间足够军队赶到泸州。也就是说,我们只要坚守三天时间,俞兴将军的援军就能抵达。”
  “原来黄仙长早有安排,泸州百姓这次有救了。”户曹和许彪孙一起大喜,对黄药师天衣无缝地布置佩服不已。但黄药师又说道:“不过你们也别高兴得太早,据我所知,鞑子刘黑马的军队最迟今夜三更就要抵达城外。鞑子的军队有多少?是来接应走刘整叛军还是来攻打泸州?这些我可不知道。”
  “鞑子的军队今天晚上要来?这可怎么办啊?”户曹和许彪孙都是一惊,立即哭丧起了脸。黄药师则努力转动着他那比脸盆还大的脑袋。琢磨着守城安排和对自己有利的局面,“办法不是没有,只是眼下我们首先要把城里的百姓全部发动起来参与守城,这才能有守住城池地希望。”
  “黄仙长,这件事就交给学生吧。”许彪孙向黄药师拱手道:“学生在泸州民间薄有威信,由我出面召集各条街道的保长甲长。组织百姓守城。”黄药师点头,“如此就拜托许先生了,目前内城尚在封闭状态,请许先生先在外城组织百姓到城墙下备战。不过还有几件事,还要拜托许先生安排。”
  “黄仙长请吩咐,许彪孙一定尽力而为。”许彪孙躬身答应道。黄药师沉吟道:“第一,你把城中有儿子在叛军里当兵的百姓组织起来,让他们先上城墙向城外呼喊亲人的名字,呼吁叛军中那些本城士兵脱离叛军,重回大宋怀抱。借以动摇叛军军心。第二。组织百姓的同时,请许先生让城中的保长甲长注意调查来历不明的人。发现身份可疑的人物,立即扣押监禁——如果那些人反抗,证明他们就是鞑子和刘整叛军在城中地内奸,可以发动百姓把他们当场打死,以除后患!第三嘛,就是把俞兴将军的援军三天后抵达的消息广为传播,以安城内居民之心。”
  “那我呢?黄仙长,我该做什么?”户曹追问道。黄药师稍一盘算就命令道:“你带泸州府的衙役协助许先生,然后在再组织五百人到府库搬运武器、粮食到城墙下备用,做好今晚夜战的准备,还有,首先给我准备一批火油,我有大用……什么?府库你没钥匙?笨,你不会让人砸开库房大门啊?”
  “黄仙长,你这又让我们杀来历不明的人,又让我们砸府库地,这可都是违反王法的事,将来朝廷问起来,我们怎么向朝廷交代?”户曹和许彪孙都好有点疑问。形势紧急,黄药师也没多想,在身上左摸右摸,摸出一块田黄玉的玉佩,又把插在腰上的拂尘取下来,随口鬼扯道:“这两样东西是皇上亲赐给我的御用宝物,见此物如见皇上亲临,你们拿着这些东西去组织百姓杀人和砸府库,过后也没人敢说一句废话。”
  “想不到黄仙长随身带着皇上御赐之物,这可等于是尚方宝剑啊。”户曹和许彪孙都是大喜,三跪九叩方才接过玉佩和拂尘。黄药师则在心里嘀咕道:“过后一定得把这两样东西拿回来,要是落到御史言官手里,少不得要被狠狠参奏一番。”
  打发走了户曹和许彪孙去给自己卖命。黄药师赶紧寻到正在城门营房中治伤的吕文焕,此刻吕文焕被沙全砍出地伤口已经被郎中包好,人也从昏迷中清醒了过来,只是身体还非常的虚弱。同时吕文焕也听说了黄药师巧计退敌的经过,惊讶之于,见到黄药师后吕文焕不由长叹道:“黄道长,以前你在襄阳呆了十几年。我们真不知道你竟然还有这样的军事才能,如果不是贾少傅慧眼识珠。我们大宋险些就埋没一个人才了。”
  “吕大人谬赞,我那有什么军事才能——实不相瞒,刚才我可是被吓得尿了裤子。只是赶鸭子上架,不得不撑着啊。”黄药师指着自己带有水印地裤裆苦笑答道。吕文焕也是笑了笑,不过扯动了伤口,立即疼得呲牙咧嘴,黄药师忙关心地问道:“吕大人。你的伤怎么样了?要不要紧?”
  “听郎中说,性命倒是无关紧要,只是伤口太长,人暂时还不能动弹。”吕文焕向黄药师苦笑道:“所以说,这几天还要拜托黄道长。”黄药师一听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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