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宋权相-第17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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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这样?”孟丽君要是会完全相信贾老贼的话那才叫怪了,一双泪眼死死盯住贾老贼,想从贾老贼脸上找出那么一点破绽。无奈贾老贼一向人品高尚,从不说谎做孽,脸上的表情向来就是纯真又无暇,忠厚又老实,脸皮也比长城的城墙薄上一些,孟丽君想要从他脸上看出破绽,实在有些强人所难。所以孟丽君打量贾老贼良久后,又哭道:“那你问问你的家人,今天有谁进了我的房间?”
“没问题,本官这就问,来人啊,把管家贾薄叫来。”贾老贼答应得很爽快,又很狐疑的向孟丽君问道:“郦公子,你问有什么人进了你的房间?丢东西了?你放心,你是皇上安排了住进本官府的,本官家中不管什么人敢偷你地一针一线,本官也要把他活剥了皮——只是不知道郦公子丢了什么?本官也好替你追赃。”
“我……!”孟丽君地哭喊声猛然打住,泪面一红,改口答道:“不用你管,总之你把进了我房间的人全找出来就行!”
“好地,没问题。”大宋贾少傅是一位清官能吏,对案件被害者的合理要求自然是言听计从,待老管家贾薄进来后,贾老贼立即喝问道:“贾薄,今天本官离家之后,曾经有那些人进过郦君玉公子的房间?现在郦公子地东西丢了。你快快一一说来。”
“郦公子的东西丢了?”贾薄大吃一惊,为难道:“那这麻烦了,进过郦公子房间的人实在太多,都数不过来,包括老奴自己去送菜的时候,就进去了一次。”贾薄的话让孟丽君柳眉一竖,下意识的握紧了菜刀!但是看到贾薄那副七老八十的模样。孟丽君立即排除他地怀疑,喝问道:“送菜以后!送菜以后还有谁进去?”
“还是很多啊。”并不知情的贾薄更加为难。板着指头说道:“当时公子你昏迷不醒,吴丞相进去看过你,还有皇宫地两位太医,给你熬药喂药的仆人和丫鬟,负责保护你安全的老爷亲兵……”贾薄说一句,孟丽君的脸色就难看一分,几乎到了当场晕倒的地步——因为孟丽君也不敢肯定她是被一个男人污辱。还是被一群男人欺负……
“别数了。”贾老贼挥手打断贾薄,也把孟丽君从当场气晕的边缘拉了回来。贾老贼命令道:“去把曾经进过郦公子房间的人全找出来,集中到院子里让郦公子亲自指认,一定要找出那个偷郦公子财物地小贼,交给郦公子发落。”
“老奴遵命,老奴这就去办。”贾薄拱手答应。孟丽君却闭了一下眼睛,再睁开眼睛时,孟丽君眼中的悲伤与愤怒已然消失。只剩下无尽的杀意、恨意与凄苦,凝视着贾老贼平静说道:“不用了,反正丢的东西也不值钱,算了,也不用找了。”
“这小娘们发现是我了?”贾老贼被孟丽君眼中的杀气吓得心底发毛,几乎以为孟丽君已经发现了事情的真相。不过在看到孟丽君杀气背后流露出来的凄苦后,贾老贼很快便明白了孟丽君的真正意思——她已经是抱定了与自己同归于尽地决心,所以是否能找到那名玷污她清白的人犯,已经是不重要了。那边孟丽君又拱手道:“打扰贾大人与各位大人了,郦君玉告辞。”
“真是个怪人,开始还闹得天翻地覆,要死要活的要找回丢了的东西,现在居然又算了,神经病!”看着孟丽君离去的背影,李妴轻声嘀咕道。贾老贼却表情沉重。少点可怜的良心很难得地有点内疚——给蒙古人助纣为虐屠杀汉人的汉奸只是孟丽君的父亲孟士元。孟丽君自己并无大错,罪不及子女。自己把孟丽君迫害到如此地步,是不是有点过了?
“启禀大人,信王爷求见,说是来探望大人的病情。”传令兵的禀报声打断了贾老贼的自责。不等贾老贼说话,贾妙先厌恶的皱起了蛾眉,抓住贾老贼的手摇晃道:“爹,妙儿不想见那个信王爷——他的眼睛老是不规矩。”
“那你就先回房休息去吧。”贾老贼点头,命令道:“廖莹中、韩震、宋京和翁应龙留下,其他人全部出去,请信王爷到这里来。”
“谢谢爹,父亲多保重,早些休息。”贾妙大喜,与李妴、张一刀和陆秀夫等人先行离去。不一刻,信王赵孟关便被领进了贾老贼的卧室,进房之后,赵孟关先是环视房屋一圈,发现贾妙没在,赵孟关立即大失所望,与贾老贼客套见礼地声音也有气无力地。贾老贼知道他深夜来找自己,必然不只是为了探病,便直接问道:“王爷深夜来访,不知所为何事?”
“小王听说少傅病了,当然是为了探望少傅的病情而来。”赵孟关假惺惺地说了一句,话如正题,直接向贾老贼笑道:“除此之外,小王还有一件天大的喜事要与少傅分享。”
“敢问什么喜事?能让王爷以‘天大喜事’相称?”贾老贼好奇问道。赵孟关满面笑容,先是神神秘秘的看看左右,直到贾老贼表示房间里全是自己铁杆心腹后,赵孟关才压低声音说道:“恭喜少傅,贺喜少傅,本科科场舞弊案主谋的最大嫌疑人——也就是本科副主考周震炎,在今天傍晚戌时的时候,进了忠王赵禥的王府!如果小王没有料错的话,周震炎必然是去向赵禥行贿,妄图借赵禥的保护逃脱罪责了。”
“周震炎是科场舞弊案主谋的最大嫌疑人?”一心想借科场舞弊案扳倒丁大全地贾老贼鼻子差点没气歪了,气哼哼的问道。赵孟关并没有察觉贾老贼的表情不善。又微笑道:“当然,小王是皇上指定的科场舞弊案调查人,根据小王这段时间的明查暗访,掌握了大量真凭实据,发现所有的矛头都指向周震炎!小王可以负责任的说——这一次科场舞弊案,主谋肯定是周震炎!”
“蠢货!你比赵禥还蠢百倍!周震炎入朝为官才一年时间,那来那么庞大地势力和财力组织如此大规模的科场舞弊?真是蠢到家了!”贾老贼气得在心里破口大骂。但贾老贼很快反应过来,又在心底骂道:“娘地!我才是蠢货!赵孟关再蠢。他背后的魏峻和四郡主可不蠢,怎么可能看不出来科场舞弊案真正的幕后主使?只是赵孟关这个狗杂种不敢得罪丁大全,故意顺着丁大全的意思把责任推到周震炎这个替罪羊身上!”盘算到这里,贾老贼心中一凛,“会不会是赵孟关这个狗杂种已经在背后和丁大全勾结,想借丁大全的势力把他扶上太子位置,所以才故意帮丁大全洗脱罪名?”
“贾少傅。这可是个好机会啊。”见贾老贼眼珠乱转的盘算,赵孟关忙又蛊惑道:“赵禥那个白痴贪财好色,很有可能答应庇护周震炎,咱们只要拿到赵禥收受周震炎贿赂的证据,就可以顺手牵羊,把赵禥也顺便扳倒了啊!”
“够狠毒。虽然不喜欢你这家伙,但是借你地手扳倒全玖那个毒婆娘,倒也是一件不错的事。”虽说不怎么喜欢赵孟关。赵禥登上皇位也对贾老贼的将来最有利,但是想到隐藏在赵禥背后那个美艳如花又心如蛇蝎的全玖,贾老贼不免就有些心动了。旁边的廖莹中、宋京等贾老贼走狗也开始紧张盘算利弊,而赵孟关也不知道得到了什么人的指点,竟然又说道:“少傅不必担心,只要我们拿到证据。不必少傅亲自出面参奏赵禥——小王在朝中也有几个信得过的朋友,他们可以出面代劳。”
贾老贼习惯性的敲起了手指头,盘算许久后,贾老贼终于开口问道:“既然如此,本官该如何协助王爷?侯门深似海,想要从赵禥那里拿到证据,这事可不容易。”
“对别人来说难,对少傅来说,这简直是轻而易举啊。”赵孟关满脸堆笑道:“据小王所知,周震炎那小子为讨赵禥地欢心。花重金在临安逍遥楼买了两个漂亮的清倌歌姬。今天晚上也带进了赵禥的家里。而少傅你前日北上湖州,将赵禥夫妇从渔民暴乱的旋涡中拯救出来。对他们夫妇有恩——少傅若是开口向赵禥夫妇讨要其中的一个歌姬,他们夫妇必然答应,这样一来,我们不是就拿到周震炎贿赂赵禥的人证了吗?”
“他妈的!这还不是把老子当枪使?”贾老贼一听大怒,脸色顿变。那边赵孟关又赶紧说道:“少傅,小王话还没有说完,少傅只要从赵禥夫妇手里讨来歌姬,然后就可以放风说那个歌姬跑了。然后小王让人戳穿赵禥的时候,就说是在外面抓获那名歌姬的,少傅也就不用承担责任了——再说那时候赵禥倒台,少傅你还用怕他吗?”
“妈的,这小子真是没安好心——证人是要交三法司审问,到时候就算弄倒了赵禥,那个歌姬把老子招出来,老子照样背上扳倒王爷的骂名,打上铁杆信王党的烙印。”贾老贼目光游离,对赵孟关的话不屑一顾。那边赵孟关也知道自己的话很难瞒过贾老贼这条老狐狸,忽然站起来向贾老贼拱手,鞠躬齐腰,痛哭流涕道:“少傅,小王知道这事让你很为难,但小王能否当上太子,已经在此一举。少傅你如果肯帮小王这个大忙,小王将来继承大位,一定以国士回报,封王拜相,定无或缺。少傅的千金,也将是母议天下的国母之尊!少傅,小王求你了!”
说着,赵孟关竟然扑通一声向贾老贼双膝跪下,大哭道:“少傅,小王求你了,求你了!”吓得贾老贼赶紧挣扎着从床上趴起来,双手去搀赵孟关,“王爷,快快请起,下官不敢当。不敢当啊!”
“少傅,你如果不肯帮小王这个忙,小王就跪在这里永远不起来。”赵孟关一把鼻涕一把眼泪地哀求,大耍无赖。贾老贼无奈,只得答应道:“王爷请起,下官尽力帮你。目前下官与忠王尚未翻脸,如果不出所料地话。忠王夫妇明天应该能来探望下官,到时候下官开口向忠王要人——至于成与不成。就要看上天的意思了。”
“多谢少傅,多谢少傅!”赵孟关大喜,一边大哭着感谢一边将一个小包裹塞进贾老贼手里,贾老贼也不客气,大大方方收了那包装满宝石地小包裹。赵孟关这才起身,又小心翼翼的问道:“少傅,听说你北上湖州安抚民变之时。曾经在赵禥夫妇驻地的周围抓到几个意图不明的暴民,不知那些暴民身在何处?赵禥夫妇可曾知道此事?”
“王爷放心,那四个暴民在动乱中已经全部死亡。”贾老贼微笑道:“天气炎热,下官为了防止尸体惹发瘟疫,已经让人把他们的尸体烧成灰烬,投入太湖喂鱼了。因为只是些微小事,下官就没让忠王爷知道。”
“啊!小王真是太感谢少傅了!”赵孟关如释重负,又向贾老贼鞠躬齐腰……
……
和贾老贼估计地一样。赵禥夫妇在第二天中午果然一起到贾老贼家中探病,和往常的见面一样,赵禥与贾老贼客套了几句就搂着新获得地美女去了其他房间鬼混,留下他的漂亮大肚子老婆全玖与贾老贼交谈,而贾老贼又将旁边的其他人全部赶走,房间中便只剩下了贾老贼和腹部高高隆起的全玖。
“昨晚上赵孟关来见你了?说了些什么?”没有外人在场。全玖对贾老贼说话的态度一向十分直接。贾老贼则比全玖更直接,一把掀起被子,淫笑道:“想知道?先把在湖州欠我的一次补上。”
“你都病成这样了,还想要?等以后吧,别不要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