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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章

虎吼-第6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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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压趴下,最后还能够站起来实在是万幸。他现在非常懊恼,心想:“为什么会想出这么个馊点子,陷害段虎,逼其就范,这根本就是找死!可能是因为与长公主关系闹僵了,不能再利用她为自己报仇才会出此下策吧!现在倒好不但仇没报成,反而认人为主,实在是可叹,可悲!”
  不过张融转念又一想,段虎既然已经答应为他报仇,依照段虎的性格必然说到做到,也就是说报仇依然有望。想到这里他的心情又开朗了起来,取出文房四宝,立刻便将对段虎的看法写成折子,其中故意写得褒贬不一,但是若从总体来看,就会感觉到段虎是一个举止鲁莽、性格暴戾、但却是可以利用的人。
  回房以后,段虎有点愁眉不展,虽然他在张融面前放出豪言壮语,说为他报仇,但是实际上他心里一点底都没有,毕竟久安帝、长公主和太子的势力在那里明摆着,自己想要在他们中间暗中壮大势力,无异于火中取栗。现在他心中没有任何注意和想法,空荡荡的让有点不自在,唯一最想做的就是马上写一封信给丁喜,将这里所发生的事情一一叙述一遍,看看他有什么想法,即便知道他的那手字实在见不得人。
  然而现实往往事与愿违,他越想要独自一人的时候,越是有人要来打扰他。在自己的房间内,段虎刚刚将文房四宝拿出来,准备给丁喜写封书信,可是立刻有人就在外敲门。
  “是谁?”段虎略微不悦的问道,
  “是段将军吗?荆州鲜于冲求见。”门外一个低沉浑厚的声音从门缝中挤进来。
  “鲜于大人,快快请进!”段虎现在虽然没有心思见客,但还是强打起精神,装着高兴的样子,上前开门。
  段虎心中明白从现在开始,自己已经不能再像以前那样横行无忌了,任何与自己有关的人都会因为自己的起落而波动。以前不知道长乐长公主这么个人,所以可以无所畏惧,但是现在从张融口中得知长乐长公主的势力是如此的庞大,心中不禁有些担心起来。这些担心并非为了自己,凭借段虎自身的实力,即便身处千军万马之中,也可对之视若无物,纵横千里,可是他的结义兄妹三人却无法如他这般,任何一样东西对他们来说都可能是致命的,想到这里他就恨不得飞到那个张超等人躲避战祸的小山坳中。
  其实段虎在张融房间时,就已经了解在接受了那个什么南衙禁军大统领之位后,他就已经跟长乐长公主站在了对立面,而且现在的局势对他来说非常不利,他所能依靠的力量除了那些京师之中还未谋面的雷满旧部以外,就只有自己将要组建的那五千私军。但是他的敌人不但囊括了大半的大秦官员,还有势力如同诸侯王的薛氏一门和门生满天下的大秦丞相府,最为难对付的就是掌握了数十万京军的长乐长公主和她的两位王爷弟弟。
  现在说段虎四面楚歌也不为过,所以他每走一步都必须小心翼翼,否则他所要面对的将会是万丈深渊。此外他晓得即便久安帝会站在自己这边,但是因为不想与长乐长公主发生冲突,所以遇到了什么事故能够给予的帮助也就少之又少,一切都只能靠自己。
  不过越是危难重重,段虎心中的斗志就越是高昂,而且他的心态也转变得很快,刚刚从张融房间出来,思考问题得方式就从一个冲锋陷阵的先锋将变成了一位权衡大局的决策者,清楚的知道自己接下来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例如拉拢各方势力便是他现在要做的。
  第066章 购甲
  荆州第一世家鲜于家从什么时候在荆州立足已经无史可考,但是可以肯定的是,在前朝开国之时,荆州便已经有了鲜于家,现在馆藏在皇宫藏经阁的前朝史记之中的世家篇,就有关于鲜于家的描写,书中言道:北燕姜族鲜于氏,南迁中州之地,卧居天江之侧,其善火工铸造,天下利器无出其右。
  大秦立国之初,当时的鲜于家主慧眼识珠,不顾家中长老的反对,一意孤行,全力支持当时还不过是一名校尉的神武帝争夺天下。大秦立国之后,神武帝感念鲜于家主的恩情,于是御赐丹书铁卷,只要不是谋逆大罪,可免鲜于家三代不死。另外鲜于家还被任命为朝廷永久的工部官造,世袭火威侯,食三千户,每一任鲜于家主也都会被当朝的皇帝召入京师,任三年的工部尚书,其后任工部左侍郎,俸禄照一品发放。由此可见,鲜于家受大秦皇族的荣宠之盛,天下无一世家可匹。
  即便如此,天下众多世家门阀对鲜于家嫉妒的有之,不屑的有之,就是没有不服气的,因为鲜于家的确当得起永久的工部官造。万骑、龙武、南北衙禁军这些大秦精锐身上的盔甲、手中的兵刃无一不是出自鲜于家,这些强甲利器在每一场战斗之中,不但保护着大秦勇士不受伤害,还能给予敌方迎头痛击,效果之强不弱于一支十万强兵的大军。对于鲜于家的实力,段虎曾在听丁喜分析大秦各个势力时谈起过,当时丁喜给鲜于家的评语就是沉寂百年,一飞冲天。
  之前鲜于冲上前主动邀约,段虎并未在意过多,认为与鲜于冲最多只是谈谈新军的装备等事情。然而现在段虎已经向往更高的权势,知道自己以后的路非常艰难,若是孤身奋战,最终只会落得惨败的下场,所以大秦朝野的各方势力无论大小全都是他争取的对象,鲜于世家自然也不会例外。
  段虎打开门后,只见鲜于冲还是一身戎装,身后的披风和头发上全都沾满了灰尘,显得风尘仆仆似的,看样子像是刚刚带队搜索全城后,还未来得及回府换衣便赶来了。虽然知道鲜于冲这样做有很多的表演成分,可还是令段虎不由得有些感动,连忙把身子向旁边一让,道:“鲜于大人,快快请进。”
  “段将军,讨扰了。”鲜于冲拱手行礼,随即迈步走了进来。
  “鲜于大人如此劳累,还要来见段某,着实让段某感动万分。”段虎为鲜于冲倒了杯茶,示意其坐下,随后谦虚说道:“段某不过一介武夫又有何德何能令鲜于大人如此看重?”
  “段将军太过谦虚了!”鲜于冲呵呵一笑,拢了拢胸前的长须,大声赞道:“段将军入我大秦军以来不过数月,所立功绩便足以与那些久经沙场的宿将相媲美,而且将军在军中的威名,更是无人可匹,现在天下谁人不知虎煞段虎之名。若连将军都自认为是一介武夫,那么那些军中宿将又有何面目自称名将呢?”
  “鲜于大人,太过看得起段某了,让段某有些受宠若惊。”段虎淡淡一笑,对于鲜于冲的话他只能相信一半,至于剩下的一半则左耳进右耳出,全当放屁。
  “段将军如此谦虚实乃我辈楷模,照我看来,天下将领都应该拜将军为师,学习将军这虚怀若谷、荣辱不惊的英雄胸襟。他们那些将领……”鲜于冲像是自得其乐似的,马屁连连拍出,嘴巴张合的速度都快赶得上段虎全力出拳的速度了,也不管别人是否能够受得起。
  段虎现在两手紧握,双眉微锁,心中同时涌出一股冲动,想要狠狠的朝鲜于冲的脸上踹上两脚。若是按照以前的性格,这个想法早就付诸行动了,可是现在形式已经不同,他需要就此笼络鲜于家,好让其成为自己立足京师的助力。
  于是段虎强忍下心中的念头,神色肃然,出言制止道:“鲜于大人,我们还是先行步入正题吧!不知大人深夜到访有何事指教?”
  鲜于冲的马屁被段虎打断后,仍然有些意犹未尽似的脸上挂起惋惜的表情,像是在说我接下来的话会更精彩似的。他轻轻端起茶杯,大口喝了两口茶水,随后正色道:“本官之所以会在这个时候来见段将军,主要是有两件事,第一件事就是我那逆子今日行事无状,惹恼了段将军,还望将军可以海涵,原谅小儿的下流之举。”
  “鲜于大人多虑了。”段虎摇摇头,轻轻一笑,说道:“段某早就已经忘记此事,谈不上什么海不海涵。”说着,他又为鲜于冲满上茶水,问道:“那么另外一件事情呢?”
  “段将军胸襟果非常人可比。”鲜于冲没想到段虎竟然如此好说话,几乎跟传言完全不一样,连忙拱手称谢,随后说明来意道:“本官听说段将军已被皇上允许开府设帐,自立新军,此事是否属实?”
  段虎点头道:“不错,皇上应允本将军自成一军。”
  “不知段将军想要组成一支什么样的军队呢?”鲜于冲轻轻的抚摸胡须,问道。
  “那就要看鲜于大人提供什么战甲给本将军了!”段虎不想再跟他绕圈子挑明道:“鲜于大人的家族乃是以铸造军武着称于世,本将军也早有耳闻,所以在接皇上的圣旨之时,本将军第一个想到的就是鲜于大人。本将军准备要组建一支足以纵横天下的扞死玄甲军,现在急需朴刀五千柄,精钢重甲五千套,三石强弓五千把,三丈精钢长矛五千杆,不知鲜于大人可以何时交货。”
  “段将军真是豪爽!”段虎的直言不讳显然使得鲜于冲有些感到意外,他愣了愣神,呵呵一笑,说道:“既然段将军如此豪爽,我再罗嗦便显得我虚伪了。段将军所需军备,数量不可谓不大,全都要是精钢所制,若我鲜于家所有的作坊全力开工的话,我可以保证在半个月后将这批军备交付给将军,另外这批军备的价钱……”
  “价钱不是问题!”段虎摆摆手,神色傲然,身上气势显得非常豪气,朗声说道:“价格方面本将军绝对会令鲜于大人满意,至于军备方面,鲜于大人又是否能令段虎满意呢?鲜于大人,不知可否让段某看看样品?”
  “这是当然。”鲜于冲连连点头,并且将身上所穿的盔甲脱下来,放在段虎面前的桌面上,说道:“段将军请看这副盔甲如何?”
  鲜于冲知道段虎的豪气并非装的,他早上就已经接到了来自武安城的情报,知道段虎在一夜之间便已经铲除了数十个大小豪族门阀,并将其家产抄没。当时他细细算了一下,这些大小豪族的家产加起来会组成一个庞大到令人咋舌的数字,而现在段虎定购的这批军备全部加起来,也不过是其中的九牛一毛罢了。
  段虎将盔甲抱在手中,又敲又打,仔细的辨认着盔甲额好坏。他非常清楚一副好的盔甲对于士兵来说意味着什么?那就意味着他自己多出了一条命。而他即将要组成的五千扞死玄甲军乃是将来进入京师重地所要倚重的力量,为了让玄甲军的将士在未来的战斗中多存活一些,所以才会想要不惜工本购买最好的盔甲。
  过了大约一盏茶的功夫,段虎将注意力从盔甲上收了回来,不屑的一笑,漠然说道:“鲜于大人是否认为段虎付不起这笔款子,”说着,从怀里拿出在离开武安城时丁喜交给他应急用的一叠交钞,而且每张交钞都是八百两的面额。他将交钞狠狠的拍在桌子上,不悦的说道:“这笔钱只是头款,总共十万两,希望鲜于大人不要再拿次品来糊弄段某了。”
  “段将军这是何意?”鲜于冲即便脾气再好,见到段虎如此放肆也不禁有些微怒,不悦的问道。
  “鲜于大人问我何意,我倒是想要问鲜于大人何意?”
  段虎巍然挺立,一手抓起桌上的鳞甲,一手成龙爪朝鳞甲胸口抓了过去。只听见“喀”的一声,他的手爪在毫不受力的情况下,穿透了鳞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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