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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2章

汉风1276-第2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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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发泄中,李恒早已扭曲的心灵,才能得到片刻的安宁。
    也正是因为心灵扭曲,无论多么漂亮的女子,都不能得到他的欢心,只有奸占别人的妻女,才能满足他变态的欲望。
    最近这段时间,李恒在广州,肆意**下属新附军官员、本地官绅的妻女。 他总会在别人全家团聚的时候不请自来,说是前来拜访,实际上直接往后宅钻,挑到美貌的女子,也不管是这家的女儿,还是女主人,就直接摁到了床上,以至于各家各户都把女人送到了乡下去,躲避这个淫魔。
    林德水的妻子,也到乡下躲了大半个月,因为放心不下家里的一双儿女,刚刚回来,就被拍马逢迎的人密报了李恒,这个党项奴,立刻快马加鞭,赶到了林家“做客”。
    刚刚欲死欲仙的飘飘然,让他很不愿意马上离开,但刚刚穿上裤子,亲兵就来报告:驻扎惠州的参知政事平南元帅刘深,发来军情急报,十万火急,一刻也耽误不得!
    这个刘深,唱的哪出戏?军情,除了琉球反贼,还能有哪个?我们几十万大军不去打他,就该叫阿唷皇天了,难道这些南蛮子吃了熊心豹子胆,敢来广东捋虎须?李恒一路打马,向参政府疾驰。
    自从九拔都兵败石鼓山,唆都丧师妙高山,南方的蒙古军就严重不足,江西右丞塔出把剩下的两个成整的万人队,牢牢的捏在手上,呆在赣南声称那儿进可以抚闽广之背,退可保湖广两浙,为万全之地。
    呸!塔出是信不过咱们这些色目人,想等伯颜丞相平了辽东乃颜,再挥兵南下合兵一处,以十余万蒙古军的强大战力将闽广踏平。
    塔出不思进取,难道范文虎这个著名的脓包倒会急着建功立业?两浙大都督的二十万新附军,像乌龟一样缩在两浙狭小的地区,总是向朝廷报告亡宋残余力量和弥勒教蠢蠢欲动,为保守苏松常杭嘉湖产粮区,不能轻出。
    哼,以为我不知道,你姓范的偷偷摸摸和反贼做生意,肥了腰包不说,将来要是反贼兴旺,我怕你这位贰臣,还会做叁臣哩!
    至于江东江西大都督吕师夔这个傻蛋,自从张弘范自杀身亡,他倒是非常听自己的话,驻地韶州也离广州很近,嗯,如果有什么变化,调他来协防,让他手下的新附军当当炮灰,以便自己族人组成的探马赤军省省力气,倒是个不错的办法。
    李恒打着如意算盘,只觉得那位御赐金刀九拔都一死,仿佛天下事都称心如意了。
    亲爱的大汗,您什么时候赐给我一把金刀呢?李恒嘴边,浮现出一丝阴狠的笑。
  第282章 九天玄女和亢金龙
     “三月十七,伪汉贼兵四万水陆并进,以舟师入伶仃洋,艨艟遮海、帆影蔽日,陆上出潮州沿西江两岸一路西进,兵锋锐不可当,已进至惠州城东三十里……下官泣血盟誓,定率麾下健儿浴血死战,城在人在,城亡人亡。 惟贼之伪帝楚风御驾亲征,又挟陈氏夫人百战百胜之余威,昔日御赐金刀之张弘范、素称骁将之唆都,尚且丧师败绩,下官才浅德薄、兵微将寡,则漳州之势危如累卵。 愿参政大人早发王师,以解燃眉之急,则百姓幸甚、将士幸甚。 ”
    李恒手掌在桌子上狠狠一拍:“楚某人欺我太甚!”
    刘深手上的八万新附军,就算全是脓包,守城也绝对能拖下去一年半载;吕师夔驻守韶州,步骑六万还是当年大宋朝投降过来的精兵,随时能出翁源县,沿东江一路南下投入战场;塔出的两万蒙古军、七万新附军,就在赣南虎视眈眈,威胁闽西粤东;范文虎的二十万大军,更是随时可以从南剑州威胁泉州后路。
    最关键的是,广州有探马赤军精兵两万,全在自己手上,这可是当年闻名天下的“平夏铁鹞子”、“横山步拔子”的传人,连成吉思汗都感叹他们的武勇!
    李恒的手指,在地图上移动,广州、惠州、韶州、赣南、两浙,大元朝在南方的军事力量,围成了一个大包围圈,把闽西粤东的叛贼围得严严实实。 且五部力量互相呼应互为应援,叛贼无论攻击哪一部分,都会受到其他四支力量泰山压顶式地打击。
    整个包围圈由四十五万军队组成,就算进攻不足,也绝对不可能被南蛮子打破,所以从朝廷到领军的将领,在大元朝财政紧缺只能在一个方向发动进攻的前提下。 都接受南守北攻的方略,坐等长生天庇佑的伯颜丞相击败乃颜。 再南下平叛。
    当然,做出这个决定的原因,在朝廷方面,是认识到南方蒙古、西夏和汉人出身的几位将领之间地矛盾,只有权威仅次于忽必烈本人的伯颜,才能如臂使指地统帅他们;在南方的将军们看来,则是因为伯颜的年龄足够大了。 官位也足够高了,将军们根本没必要和他争夺功劳,反而要尽量给这位威信素重的丞相留下个公忠体国的好印象。
    南方的相持,并非叛贼占据优势,而是帝国以四十五万大军、五位能征惯战的将军,形成了严密地包围网,像一根绞索套在叛贼的脖子上,只等伯颜丞相到来。 由他亲手来收紧绞索。
    所以叛贼的主动进攻,在李恒看来,简直就是飞蛾扑火。
    “为什么,为什么他们不进攻文天祥经营过的赣南,不进攻富庶的两浙,却要到广东来打仗?难道他们不怕范文虎和塔出抄后路。 难道他们不怕广东的三位将军,十四万新附军、两万探马赤军,崩掉他们的牙齿?”
    “将军,出兵吧!阜民钱监,东莞、大宁、归德、黄田七八个盐场都在珠江口东岸,要是叛贼取了惠州,这些地方都保不住,咱们拿什么养兵?”上万户费听捷利从旁劝道。 少主的心思,他全明白,要实现那个计划。 就必须弄到大笔地金钱。 广州湾是著名的盐场,惠州又有铜矿。 无论如何,都得牢牢的握在手上!
    李恒摇摇头,迟疑未决:“咱们帮着刘深,在惠州城下死战,若是塔出经赣南下梅州或者汀州,抄了反贼的后路,岂不是什么功劳都归他?”
    西夏奴李恒身为江西参政,他在人生道路上计划好的下一个职位,最有可能性的便是江西行省右丞,但很不幸,现在这个职位由新一代蒙古人中地佼佼者,灭宋大功臣塔出占据,他们的矛盾,根本无法调和。
    “大宋灭亡,南方的战事只剩下琉球反贼没有平复,蒙古人能给咱们的,已经不多了。 ”费听捷利笑笑,指着地图说:“所谓的官职虽然重要,但金钱和军队,显然更重要。 少主请看,从广州到惠州,走北路从增城、博罗可以去,走南路过东莞也行,咱们只须……”
    “妙计!”李恒拊掌大笑,一把摔碎了手中的茶杯:“管教南蛮子来得去不得,管教塔出吃个哑巴亏!”
    惠州城外。 汉军第一师、金刚师两万余人,摆开了攻城的架势,平南元帅刘深手下虽然有八万新附军,却全都龟缩在城墙后面,根本没有出城决战的勇气。
    几个小兵,扎堆在城墙上议论着,有个愣头青咋咋呼呼的道:“明明比咱们少得多,刘大帅怎的不出城决战?窝在城里,难道还指望他们自己退兵?”
    一位熬了十多年大营地老兵油子啐道:“你小子是寿星公上吊——嫌命长!对面山坡上,红旗底下那位,你知道是谁?”
    愣头青手搭凉棚望了望,“太远,看不分明,好像是个美女,莫非是贼兵地家眷?”
    “我呸!说你是个愣子,你还真愣!那是大宋朝的经略闽广安抚制置大使,大汉地闽广总督、第三皇后,阵斩唆都父子的陈淑桢!”老兵油子一脸鄙夷,深为和这么个孤陋寡闻的愣头青为伍而羞耻。
    “陈、陈淑桢……”愣头青的上下牙齿咯咯咯的打架,脑门上直冒冷汗,“韩、韩大哥,听、听人说她是九天玄女临凡,修炼的飞剑,千里之外取人首级……”
    老兵油子可不愿意暴露自己不知道这事,当即接下来继续发挥:“那不是呢?你想想,唆都百家奴父子,从南征以来,战胜攻取所向无敌,怎么就败在她手上呢?而且汉军中猛将不少,法本就是南少林的高僧,为何每次阵斩名将,都是她出手?只为她飞剑取人性命,战场上难防难挡!”
    另一位刚参军的新兵,好奇的问这两位:“陈淑桢身边,杏黄旗下面那位,便是反贼的皇帝吧?”
    “怎的不是!”愣头青抢着答道:“可是汉国皇帝御驾亲征,你知道不,那大汉皇帝乃是天上亢金龙下界,无论什么金银铜铁,在他手上都能化为神兵利器,看,底下那些人拿的铁管子,能百步外杀人!”
    “天呐!既然如此,咱们不是输定了吗?”新兵神色黯然,泪花花只在眼眶里打转,停了半晌,竟然呜呜的哭了起来:“俺说不来当兵,老爷们非得抓俺来。 俺只会耕田、放牛,不会打仗啊!俺说不来,还打俺屁股!爹也,娘也,孩儿要死在这儿咧……”
    “呸,晦气晦气!”老兵油子瞪起眼睛训斥:“嚎什么嚎?天塌下来,有高个子顶着,到时候咱们抱着脑袋往城墙根下一缩,难道炮子还能拐弯,落到咱头上?前些日子也训练过了,反贼放枪放炮,也就和鞭炮差不多,怕个屁!”
    新兵顿时不哭了,睁大眼睛,半信半疑的问:“真的?你不哄俺?”
    愣头青抓着衣襟,一把提起他:“起来吧,新兵蛋子!韩大哥见多识广,他说啥样,就是啥样,绝对不哄你!”
    话音刚落,轰的一声巨响,吓得人心脏都快从喉咙口蹦出来了,城墙东北角上,就崩塌了老大一块。
    新兵蛋子的嘴里带着哭腔:“妈妈也,这就是和放鞭炮差不多?俺的魂都快吓掉了!”
    “蹲下!”老兵油子高叫着,把他按到女墙背后,“傻瓜,你不要命了?”
    愣头青还故作镇定,勉强笑道:“可怜他还是个青头雏儿,连女人长什么样儿都没见过,要这么不明不白的死了,岂不是做了一世的和尚?”
    老兵油子也缩在女墙后面,“若是像这样,半天才打一炮,倒也不怕他。 喂,老刘,咱们今晚上,还去巷子里蹲着,找家有女人的小户摸进去,受用受用,顺便替这瓜娃子破了戒。 ”
    愣头青闻言桀桀的笑起来,半天才打一炮,对他们这些战场上一刀一枪拼杀过来的人,并不算什么压力,还有闲心开玩笑道:“是咧,昨晚上那个小媳妇,身子就软和得很,咱们今晚还去,只要她没上吊,就让她每天夜里当新娘!”
    这不是强抢民女吗?新兵瞪大眼睛,摇头道:“哥哥也,这是伤天害理的咧,俺们当兵的,都得求菩萨神仙保佑,行善积德才保得住命,怎么能打上门去睡人家媳妇呢?不当人子,不当人子!”
    “你这个瓜脑壳……”老兵油子一句话还没骂完,只听得城下轰轰轰轰连绵不断的巨响,音波在空气中激荡、震动,整座城墙都像扭秧歌似的剧烈的抖动。
    “刚才是试射,这才是真正的炮击!”这句话,成为老兵留在脑海里的最后一个意识,因为炮击震飞了城墙上的砖石,大大小小的石块砖头和夯土,像雨点般落下。 。
    轰!新兵只觉得眼前一黑,就失去了知觉——当然这和他还要经受地狱烈火洗礼的同伴相比,已经是莫大的幸福。
  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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