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毛球-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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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啸天有点好奇地看着他，因为就像动物园中的动物，虽有野性，但长时间的禁锢已叫他的脾气不那么暴躁了，顾明已有一段时间没这么发火了，“你今天怎么了，明明？”
没想到一句话，顾明的泪竟流了下来，“我，我今天梦见爸爸了。。。”
“那又怎么样？”龙啸天还记得顾政，那个隐君子，一幅软骨头，不过要不是他；他怎能得到顾明这个小可人儿呢？
他更没想到这一句话，让顾明几乎疯狂地对他大叫：“什么怎么样？！你根本不懂！”他哭了起来，“他骂我，骂我让他丢人，骂我不配做他的儿子，他说他宁可我死也不要见我做这种丢人现眼的事！他说他不要见到我，再也不要见到我了呜呜。。。我再也见不到爸爸了。。。”
龙啸天讶异地看着痛哭的顾明，“他怎么能这么说呢？明明，不过是你作梦罢了，再说，卖了你的就是他呀！”
“不，不是，顾政不是我爸爸。。。我已经十几年没见到我爸爸了。。。”他抬起头看着龙啸天，龙啸天感到他的眼光从未如此真诚，“你，你放过我好吗？求你求你，
放了我吧！”
“你知道不可能的，我的宝贝，再说你爸爸也不见得就会不我更爱你。”龙啸天其实已在强作镇定了。
“你胡说，你根本什么也不懂！没有人会比他更爱我，你懂得什么叫爱？我看你就是个恶魔，你不会爱别人，也不会有人爱你！”
这句话激怒了龙啸天，他们一家三口，是那样地互相爱着彼此，顾明凭什么说他不懂得爱？！
“我劝你收回你的话，明明，你知道吗，我有爱人的，我的妻子，我的儿子他们就是我的一切，我爱他们，他们也同样爱我！只可惜他们一死一丢，死去的妻子就罢了，我丢掉的儿子却至今也没能找到。”
“你知不知道这是你的报应啊？！”顾明狠狠地说，“你想没想过，也许你儿子正在某个地方受着和我一样的罪，他在替你遭报应！”
龙啸天狠狠地给了顾明一记耳光，打得顾明趴在了地上。“你胡说！”他大叫，“他那么弱小，那么无辜，不会有人忍心伤害他的！他一定会过得很好的！”
“那么我很强壮，我就有罪吗？！”顾明愤怒地盯着他，“你一定会遭报应的一定会！”
龙啸天一把抓住顾明的衣领，将他拖到卧室，摔在床上，“那我就先叫你遭报应，叫你为你今天的话付出代价！”说着他用左腿的膝盖顶在顾明胸口，使他动弹不得，然后将他的裤子褪到了膝盖处。
抓住顾明的腋下，将他举到桌子旁边，按他趴在桌子上，让他的小腹在桌子的边缘，这样顾明的双腿就搭了下来，整个人呈九十度趴在龙啸天面前，屁股就撅了起来。
龙啸天用双手狠狠地揉搓着顾明的双丘，“今天会叫你好好享受的！”
没有润滑剂，没有手指的准备，龙啸天分开他的双丘，就直接采取凌厉的攻势
而出乎他意料的，插进的时候，那剧痛竟没有使顾明叫出来，他只感到顾明全身一阵剧烈的颤抖。
“好，好啊，明明，我倒要看看你能忍到什么时候？！”不理会鲜血已从那交合的地方流到顾明的大腿上，龙啸天开始猛烈地抽动。
顾明的双手紧紧地扣住桌子，死死地咬住嘴唇来抑制自己已冲到口边的痛叫。
“爸爸，对不起，对不起，我还是无法摆脱他，到头来，还是要做他的玩偶，现在的我，唯一能做的，也只有不低头了，所以，爸爸，我疼死也不会叫的！”顾明在心中默念着，感到疼痛正在一点点消失随着他那正一点点消失的意识。
发泄完自己的欲望和愤怒，龙啸天才发现顾明已昏过去了，他叹了口气，这倔强的野生动物啊，他到底也没叫他叫出来。
“没关系，宝贝，我的惩罚还没结束呢，我不会放过任何伤害小毛球的人，包括你！”给顾明提上裤子，他叫来两名男仆，“把他给我关到禁闭室去，三天之内不许给他食物和水。”
半死的顾明被拖进禁闭室，而且要被饿上三天的事很快就在总部大楼传开了，很多人说龙老大对顾明当真是不罚则以，罚就要罚去他半条命。
对这件事真正焦急的就是云帆和一个跟随龙啸天多年的老部下叶振宇了，云帆是因为同病相怜，叶振宇则是因为他太了解龙啸天了，他亲眼见到龙啸天那天将顾明关起来后那又恨又怜的神色，他明白，在龙啸天的心中，顾明已不是一个普通的宠物了。只是他自己还未发现而已。
感情是他们这一行最不能有的东西，当年龙啸天就是对苏幽兰动了真情，才会让对手抓住了弱点，最后虽因苏幽兰的自尽而化解了危机，但却使龙啸天一生伤心，儿子小毛球的失散，更是叫他担心焦虑了十年。
这种为至爱之人担心的感觉他也是能体会的，因为他也有个儿子，是他那规规矩矩的父母为拴住混黑道的儿子的心而为他娶的妻子和他生的，妻子是个老实善良的女人，一边为整日打打杀杀的他担心，一边照顾一家老小，父母去世后，妻子受不了这种提心吊胆的日子而离开了他，他就将儿子叶宁带在了身边，开始他并不喜欢这个累赘，但那小小的孩子，却费尽了心去叫爸爸开心，渐渐的，他开始离不开这个小宝宝了，他知道这种感情是危险的，那时苏幽兰已死了，亲眼目睹龙老大伤心情景的他，生怕叶宁也会叫他这么伤心。
叶宁与龙跃那时已是一对好朋友，两人一般大，十年前，他们遭逮捕时，终于失去了这两个孩子，出狱东山再起后，他们也找过孩子，可当时收留他们的孤儿院早因资金不足而不复存在，找过很多当年的孤儿院老师，也说不出孩子的下落
就此，他和龙老大也成了同命之人，十年了，不知多少次，小宁宁出现在他的梦里，叫着他“爸爸”，宁宁啊，爸爸从小教你要坚强，不论多苦，多难，你也要撑下去啊，爸爸这辈子，一定要见到你啊！
总部的医生用消毒酒精浸的药棉轻轻擦拭顾明那天因惨遭摧残而满是血的秘处因为当时没得到处理，又被扔在禁闭室三天三夜无人照管，在擦去紫黑色的血块后，脓血就从伤口中流了出来
见到昏迷中的顾明因疼痛而颤抖了一下，龙啸天竟不由自已的说：“轻点。”
“是，知道了。”医生黄旭东虽很诧异，但仍恭恭敬敬地回答。
处理完伤口，黄旭东给顾明在手背的静脉上扎上点滴，“好了，老大，他缓几天就会没事的，怎么照顾他我会交代仆人的。”“好，你去吧。”
黄旭东出去后，龙啸天不禁伸手轻抚顾明的脸，喃喃，“小傻瓜，你知不知道
你的这个脾气就是会叫你吃亏啊，可真是叫你受苦了呢，宝宝。”
“水。。。水。。。”顾明喃喃地呻吟。
龙啸天将一口水含进自己嘴里，又低头哺入顾明口中，昏迷中的顾明拼命地从龙啸天口中吸允着水，那感觉给了龙啸天一种顾明在全力地吻他的感觉，他的心竟怦然而动了。
一有空就会守在顾明床边，完全忽略了叶振宇“别太认真”的警告。
昏迷的顾明时常会吐出一些破碎的胡话，“我恨你，我恨你。。。我不是玩具我恨你。。”直到龙啸天用唇封住他，顾明这时会睁一下眼，那眼神完全没有意识然后又陷入昏睡。
顾明神志清醒时，床边没有人，屋里洒满了阳光。
“你的身体越来越适应了嘛。”说着龙啸天忽的在顾明柔软的小腹上掐了一把痛得顾明几乎就要尖叫出来。“痛就叫嘛，”龙啸天抽出在顾明体内的手指，你也不是第一次管不住自己了。”说着就一鼓作气顶了进去。
“啊！”顾明及时咽回了痛叫，只是被捆在床头的双手拼命扭绞着床单。
龙啸天的抽动越来越快，顾明最讨厌这种感觉，就是随着抽动，那彻骨的疼痛会渐渐变成一种酥麻的快感。
“准备好了吗宝贝？要来了。。。”。。。
龙啸天抚着那叫自己掐得几乎渗血的伤，一边吻去顾明的泪，“真有那么痛苦吗？我不信你连一点点快感也没有，我从没对一个玩具这么温柔过呢。”
解开顾明的手，“好了，我走了，你再睡会吧。”
听到关门的声音，顾明才爬起来，用被单围住身体，到浴室去洗澡。
在热水的冲击下，他拼命洗着那个地方，可他也痛苦地知道，洗不去身上的污秽，洗不掉龙啸天留在他体内的东西。
那次惩罚后，两人都有不提此事的默契。只有方宏等人幸灾乐祸地冷嘲热讽，顾明对于他们给他的侮辱，一律给与反击，当然他反击的后果就是招来方宏等人的殴打和责罚。打不过他们，他就在龙啸天来的时候告状并声称龙啸天要是敢不管，他就是一头撞死也不会叫他动他，他们罚他干活，罚跪，他会理也不理地回自己房里去，对他们他既蔑视又可怜，但却再也不会逆来顺受地任他们欺负。他要活下去，总不能因为几个甘心作玩具的人而活不下去，活下去，要见爸爸一面
即使他真的因为他的不洁而不要他，那时他再死。
对顾明撒娇似的告状，龙啸天是真的做不到像以前那样对宠物间的争斗坐视不管，罚了方宏他们几次后，顾明就没再受到过欺负。
每天，他办完事情后来到顾明的房间中，顾明都会坐在那个露台上，就像关在笼中的鸟儿，哪怕望一下天空也是好的。
被关在这个笼中已将近一年，顾明感到自己已几近麻木，只是见一眼父亲的念头支持他活了下来。
而龙啸天却发现自己已越来越离不开顾明，需要他的反抗，需要他的屈服，需要他的身体，需要他的一切，唯一没得到的，大概就是他的心吧，但那是为必要得到的，主人怎会要玩具的心呢？
顾明的身体，他最后的避难所，被全部占领，再也找不到一个未被侵犯的地方
拥抱，接吻，爱，存在于恋人间的亲密行为，如今施加者竟是仇人。有谁能在经历了将近一年这样的生活后仍能保持过去的心态？
如果他反抗，龙啸天会抓住他的手，如果他想逃跑，龙啸天会立刻将他监禁，如果他被监禁，那龙啸天就是他唯一的释放的希望。
当他拼命反抗拳打脚踢的时候，龙啸天会将他紧紧束缚住，直到他精疲力尽，不得不接受那充满胜利感的爱抚和占有。而当他心情沮丧，一个人坐在露台上眺望那身体无法到达的自由之地时，龙啸天会温柔地对待他，甚至会带来各种取悦他的礼物，特别是那次他生病，吃药打针都没作用，当医生说病是因郁闷而起时
龙啸天竟自己打破了不许宠物们迈出总部大楼的规定，用那辆高级跑车带他去兜风，直到他迎着风露出微笑，沉浸在那虚幻的自由感中，完全忽略了在一旁静静注视他的龙啸天。病好后，龙啸天有空就会带他出去，逛夜市，看电影，去公园
等等，做只有亲人和恋人之间才会做的事，就像终日被关的动物一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