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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7章

伪古惑群体-第15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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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的时候沉迷于这样的自我摧残。用思想和肉体赌博,考验自己最大的承受能力。直到奄奄一息。似乎才告一段落。
  之前一个星期的安逸在一夜之间化为乌有。喝酒到口渴,在桌子上找水,却只有啤酒,于是啤酒当水。喝到丧失味觉。可以肯定,倘若持续这样的生活方式,那么美好的阳光便只能看过半年。
  其实我一直是一个温暖的人。不喜欢与人争执,不喜欢太多的交流。我有我自己的世界。自己的世界里有自己所坚持的人和事,默默的给予幻觉般的温暖。即便那些东西在现实中存活。也无所谓追寻。
  只是有的时候,我需要你,或者其他人,唤起我对那些已经丧失了信心的事情的信心。
  可惜带来的总是争吵,或者狼狈。
  5
  我始终不能很好的和周围的女孩子相处。即便相处,方式也逼近于极端。
  也许你说的对,我一直都有病。在某一个时刻偏离我自己。
  可我始终觉得我是对生活最认真的人。
  即便纸醉金迷。即便灯红酒绿。
  6
  关于那些十年之后的对不起和谢谢。
  我所爱恋的,是那段时间,是那些日子。是那时我还尚存纯真的年代。
  我所记忆的,只是年少时牵着你的手踩过满地落叶的影像。
  其余的,或者现在的,都是不重要的。
  我确实已经变的让你害怕了吧。
  我想在你身上找到我以前的认真和执着。
  因为我发现我对周围的所发生的事情或者所消逝的过往始终无动于衷。
  这让我没有安全感,我始终没有安全感。
  爱或不爱的,是你的意象。
  这一天给我留下的,就只有头痛。
  也许我真生病了吧。就像你说的那样。
  为什么即便是你,我都没有一点,哪怕一点点的难过。
  7
  最近听的歌是扭曲的机器乐队的《镜子中》。喜欢那段接近清唱的歇斯底里。
  还有钟童茜的专辑。
  那张暗灰色底片的封面。
  倘若你的内心空洞,或者所信仰的总有改变。那么就去听钟童茜接近魔鬼呻吟般曲调的歌曲。
  那样你的生活也许会美好起来。
  一切都趋于正规。生活仍旧需要拥抱阳光,即便紫外线。
  完。
  维2009…8…15
  小飞的这篇日记我几乎会背,当然,就如日记里所说,这时已经距离初中过去了十年,等到我看到的时候,甚至已经十几年。每次看到小飞的这篇日记,我都会想起那天做的那场关于西贝的梦。
  那场梦让我很苦恼,有些淡淡的诡异,这个时候,我本不应该梦到这些东西,我应该梦到金良,梦到他收复了垃圾之后应该如何再顺利成章的收复太子帮。或者梦到大家应该怎样团结起来形成一个团体然后不断的壮大直到团体里的每个人都变成钢叔那样的人物。但是我却梦到了西贝。
  在梦到西贝前,和梦到西贝后,其实自我是一样的。我依旧对于集体的召唤不打任何折扣的去执行,很多次打架打的都没有原因,无论是什么事情,只需要有人出来指人,那么就立刻打掉所指的这个人,但是在梦到西贝前,和梦到西贝后,本我却发生了改变,那场梦对我来说很重要,因为我突然开始问自己,我究竟想要什么?当然这个答案到现在我都没有找到,后来又找到一个答案,就是我在找这个答案的时候,其实已经是抑郁症的前期阶段。
  把本我灭绝在心底,掩饰住所有试图挣扎的途径,做到自欺欺人,即便无法实现超我,也能看到自我的存在。
  人的一生,是一段自欺欺人的漫长过程,十年如一日,隔三秋,过五月,也终究徘徊在起点和终点之间。
  试图行走,作为,仰望。试图唏嘘,决绝,温暖。事当做尽,或不做。
  时间会给你一个答案,但并不清晰,你在某个刹那,才能领会。
  你自知识透了人间的疾苦,误解到某些真谛。为解脱开始漫长的寻找,甘愿一生在路上,也许直到生命的尽头,你才会悔悟,自始至终,原来你未曾迈出一步。
  你的前进。来自于你内心的前进。你的内心,不能自知。
  由爱故生忧,由爱故生怖,若离于爱者,无忧亦无怖。
  不能释怀的,大多是爱,这里的爱,是自以为的爱情。
  好像一张智力拼图,买到的时候,看见的是一张干净而完整的面,不忍心破坏,却又不能只做观望,你了解它的用途,拼图的美丽犹如凤凰涅盘。只有一次次体验到从混乱到完整的过程才能感觉到真正的快感和满足,而这些是不是幸福,还并不了解。把它打碎,再耐心恢复,直到丢失了某个零件,或是突然没有了思路,于是这一切,便得到毁灭。
  这时你才了解到那时的幸福。你宁愿当初买回的时候不去插手,只做观望,那样也许便能永久。而却又忘记,那样便淡漠了感情。
  人的烦恼,大多来源于此吧。
  少有人能把感情藏匿的一丝不漏。能做的,就只有远离。
  以物物物,则物可物;以物物非物,则物非物。物不得名之功,名不得物之实,名物不实,是以物无物也。
  你的看到,是现在的,你的铭记,是过去的。
  所得怀念,是已经没有发生过的东西。
  花非花,花流花。何必要苦难自己。
  于是从金良和垃圾单挑完毕之后的那段时间里,我开始沉浸在这种本我自我超我的高科技思想中不能自拔,每天像一个和尚一样苦苦思考人生,思考的自己快要成为八神,等到思考未果睁开眼睛的时候,冬天已经过去了一大半,而很多的记忆,似乎都是以前的。
  从那场梦之后,一直到年底,都没有什么深刻的事情发生。和太子帮的那场连续架似乎也让金良疲倦不已进入了冬眠的状态,我似乎有一两个月没有见到他的样子,也很少见大刀。
  或者说深刻的事情已经发生过,而后发生的事情就太过简单。
  出门的时候感到周围的似乎已经没有上个月难么冷,这个冬天似乎飞快,还没有来得及战栗,周围就有了些许开春的意图。
  浑浑噩噩,恍若隔世。睁开眼睛的时候,想起的还是那场梦。
  有的时候我不能肯定,那些以为发生过的事情,究竟是否真的发生过,而发生过的事情,究竟到底发生过还是没发生过。
  这时已经不能再计算这是回来的第几天,因为真的已经回来了很多很多天,节奏瞬间慢了下来,我都不知道他们在做些什么,只是接过金良一个电话,说太子从医院里消失了,我问金良,是他主动消失还是你让他消失的,金良呵呵一笑,说到,我倒是想让他消失,结果还没有来得及,他就自己消失了。我说,这不正好么,估计是让你一次性打改了。金良说,希望如此吧,但他消失的太快,连垃圾都不知道他去了哪里,不管怎样,大家都小心一点。
  我问金良,小心归小心,但是太子也跑了,你准备怎么办呢,打了就白打了?
  金良在电话里笑的很奸佞,说到,我怎么会干那无本的买卖,我准备合并太子帮,但是不能太着急,先等等,看看形式,正好休息几天。
  我说,嗯,不管怎样,无事最好。


第三十四章 我存在,婶婶的脑海里
  时间很快就已经到了年底,如果按照上学的阶段来算,这时应该是最开心的时光,因为马上就要放寒假,相比于暑假,寒假才是最让人期待的,因为老师也要过年,虽然老师们是天底下最辛勤劳动最无私奉献的职业,虽然有很多老师都累死在讲台上,但怎么说也要过年,不能像暑假那样每完没了的补课挣钱,然后在暑假里完成他们换车还是换房的近期目标。
  我记得在学校里每到这个时候我就兴奋无比,周围的空气里都弥漫着满满的荷尔蒙分泌的味道,是那种晚上一声长叹之后用卫生纸伸进被窝里擦拭的味道,因为终于能有一个多月的时间可以不用见到那些自己不喜欢的人,不用见到那些自己认为是傻B的人,认为是二B的人,认为是贱B的人,他们都是比二B铅笔还要多一B的人,他们在我心里是三B类型的人。当有一天你发现终于可以在一段时间里不用再看到这些脸的时候,生活才真正有了美好的意义。这也是我当时急需退学的重要原因,我一直认为,只要远离了学校,就可以彻底远离这些三B群体,因为学校就是产生三B人员的病原体。但是后来我踏入社会后才发现,原来三B是部分区域的,哪里都有,并且年年有,并且一年比一年多,并且这种趋势越来越严重。直到彻底绝望的时候你才明白,原来社会还不如学校,在学校你最起码有一定的选择权,至少你可以保持态度,可以不冲他们笑。但是进了社会,在特定的场合和环境,在某种背景下,面对这些三B人群,你必须得笑,还得使劲笑,笑完之后你才终于恍然大悟,原来你自己就是三B人群中的一员,还是主力,属于领导岗位。
  这是很一件让人悲哀的事情,是每个人踏入社会之后围绕着如何存在所展开的问题,是关于存在婶婶的脑海里还是叔叔的脑海里的问题,是必须面对的问题。
  在这个问题面前,你会发现,很多人虽然一直在走着,却如同困在原地。许多虽然正常着活着,却如同死去。许多人彼此相爱着却好似分离。许多人微笑着却满含泪滴。
  我们的内心其实并不知道该去向何处,活的越久就越不明白生命已变为何物,不知是应该找个借口继续苟活还是展翅高飞保持愤怒。到底该如何存在。
  有许多荣耀都是用屈辱换来的,多少次狂喜之前都倍受着痛楚,所有的幸福都会让你觉得心如刀绞,生命即便是灿烂却又让每个人失魂落魄,我们的梦已经不知道归向何处,尊严也被随意践踏的沦为遗物。到底是随波逐流还是挣脱牢笼。便是到底该如何存在的问题。(根据汪峰歌曲《存在》延伸,向偶像致敬。)
  这一天的整整一上午就在这种感慨中过去,中午的时候接到大刀电话,说晚上坐坐,我说坐坐就坐坐。回来的这些日子什么也没做,就只剩下坐坐。家里坐坐,公交车上坐坐,饭桌上坐坐,KTV里坐坐,最后再找个姑娘床上做做,就这样坐过了一天又一天,恨不得把生命直接坐穿。
  中午吃完饭又接了个电话,是西贝的,西贝说,听说组织上晚上要坐坐,我说,是啊,大刀说坐坐。西贝说,反正晚上也要在一起坐坐,不如咱俩先坐坐?我说,你作为我兄弟的媳妇,我作为我兄弟的兄弟,怎么能随便就做做。西贝说,什么乱七八糟的,我在铁西上岛咖啡呢,你过来吧。我假装惊讶的问道,上岛咖啡什么时候改成宾馆了?西贝有些怒了,电话里喊了起来,你他妈到底来坐不来坐,别让我等着急了。挂电话前,我对西贝说到,我很快就过去,但是你要是着急,就先用手。
  出了门阳光有点刺眼,这是个晴朗的午后,太阳足足的,也没那么冷,哄的心里热热的。路上电话又响了起来,好几天电话都不响,今天又一直响起来没完,看来我还没有被组织遗忘。
  金良说,垃圾在A市打听了一遍,还是没有太子的消息,不光没有太子的消息,连十八罗汉都消失了。我说,这算是好消息还是坏消息。金良说,我有点吃不准,这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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