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落王子遇上真命天子 by影伤-第4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虽然温度已在渐渐转暖了,可是风刮在脸上还是有点刺痛,雨后的泥土散发出特有的气味。这栋房子并不大,也谈不上豪华,相反的,它看上去有些简陋,不过它全是由上等的木材和竹子搭建的。房屋是筑在水上的,每个房间都是相对独立的空间,只有房间与房间的回廊把它们连接起来,为了让房间保持干燥,所有每个房间的下方都有一块和房间面积相同的封闭空间,里面堆放着干草用于吸收水气。位于房屋最后方的厨房是在土地上,所有厨房前的那块空地便成为这栋房子里惟一的花园。这栋房子其实真正是主人是大哥,自从大哥成家后它也就闲置下来了,我十分喜欢这里,特别是夏季,当池塘的荷花全都开放的时候,房屋就象是筑建在荷花从上。只是现在这季节是不可能有荷花的,不过可以看见水上凝结了整个冬的冰开始融化,零零碎碎的漂浮在水面上。
来到厨房祁剑正在熬药,在他身旁坐下说:“有什么事?”他离开的时候特地告诉我他来煎药就说明他有话药对我说。
“我查不出他们的底细!”深知我个性的他直接说到正题。“他们就象是平空冒出来的一样。”
“哦,我们的剑什么时候也有办不到事情的时候!”没有任何恶意的说笑,我就知道他已经去调查过他们,只是没象到祁剑这次是无功而返。
祁剑放下手中是扇子说:“少爷,我是很认真的。你知道我的朋友交广天下,只要我想知道的事情就没有查不到的,可是这次我是真是什么消息也没得到。不过我今天出去买药的时候倒是听别人说了件事。”
我没说话,静等他的下文。
“最近街头巷尾的都在传言,说是宫里最近好象加强了警戒,京城里也到处是官兵在四处搜查,宫里的说法是逃出了两名死囚,其实百姓都在猜想是皇子们在争夺帝位。虽然先帝驾崩前已经立好遗诏是立十一皇子为新皇,可是大皇子仗着自己是长子对皇位是虎视眈眈,他利用他在宫里是势力想把十一皇子除掉,十一皇子和他的贴身侍卫逃除皇宫。”
“你是想说,我们救的就是十一皇子?剑,你不认为这只是巧合吗?”
“可是少爷,我无法查到他们的底细却是事实啊!”
“好吧剑,如果就如你所说,他们真的是皇子你准备怎么办?”
“让他们离开,老爷在你搬出来的时候就说过,不准你和皇宫的任何人有任何的接触。”
“你到底是服从我爹,还是听命与我?剑,你不会是爹派到我身边的眼线吧!”我不喜欢爹他们过多的管束我,我有自己明辨是非的准则。
“少爷,祁剑不敢。”祁剑显然很惊讶我会说出这样话。“祁剑对少爷绝对是一片忠心,少爷请您别误会,祁剑只是不想您受到伤害,如果您执意要做,祁剑就算是违背老爷,也绝对会站在少爷您这边的。”
“对不起,是我口不择言,我绝对相信你,否则我也不会让你跟在我身边这么多年。我说过,我希望我们是兄弟,而不是主仆。”
“少爷!”
我笑说:“剑,你应该知道我的个性,不管他们是什么身份我既然已经救了他们,我就绝对不会半途而废。”
“是,少爷。如果到时候真的出了什么事,祁剑绝不会让少爷受一丁点伤的。”
“谢谢,还有,因为我不能从家立调些人手过来,也不能到外面请人回来帮你,所有这些天就辛苦你了。如果什么我可以帮得上忙的就告诉我,别累坏了自己,到时候就没办法保护我喽!”我说。
剑恢复了以往的笑容,这笑容只在我面前才可能出现。他点点头:“少爷,药已经煎好了,就麻烦你把药给他们送去。我得弄饭了,否则我们中午都得饿肚子。”
第七章
我喜欢看祁剑笑,本来嘛,明明俊俏的脸整天绷着干什么。不过祁剑会笑还真得归功与我。记得那是我小时候,有天爹叫我去大厅说是给我找了个保镖兼玩伴。我被奶娘带到大厅的时候已经有一个年龄和我相仿的男孩在那了,冷冷的脸上没有任何的表情,母亲把他带到我面前说:“他叫祁剑,是祁管家的小儿子,比你大3岁。从今天起,他就负责寸步不离的保护你了。”当时的我已经知道什么叫寸步不离,所有看着他没有表情的脸,我被吓得大哭,我对那张没表情的脸产生了莫名恐惧,不敢想象这样一张脸从今往后都会跟着我是怎么的感觉。我躲在母亲的怀中不肯出来,大吵大闹的说不要他跟玩。这就是我第一次见到祁剑时候的情景。事后没过多久,我在院子里看见正在练武的祁剑,他发现有人靠近,本能的把手中的剑向我刺来,等他发现是我的时候剑已经收不住了,强行改变剑路却还是划伤了我。那天晚饭时候,我没看见一直跟在祁管家身旁的祁剑,后来才听丫鬟们说,因为祁剑划伤了我,所以被祁管家打了板子现在躺在床上不能动。那天晚上,我乘奶娘不注意的时候,拿着大夫给我开药去找祁剑,我看见他的第一眼,脸色苍白的他却对我说:“你没事吧?伤口还疼吗?”我摇摇头,把药放在他手中,还是害怕看他。他似乎察觉到了什么,冷冷的脸上露出难看的笑意。可是就是这一抹难看的笑,却奇迹的化解了我心中的恐惧。我学着奶娘的样子帮他的伤口上了药,也是从那天开始,祁剑就一直跟在我身边,陪我玩,陪我上学,保护着我,我们之间是比亲兄弟还要亲的情感。
把药给赫炎送去,虽然感觉到赫炎对小多没有过多的摆着主子的样子,可是却可以感受到小多对赫炎的必恭必敬,那不是一般主子和仆人之间应该有的必恭必敬,它还要更强烈一些。我不由得想起祁剑的话,也许赫炎真的就是十一皇子。我很清楚祁剑的本事,我也很相信他的判断力,至少到今天为止祁剑的判断力没有出现任何错误。只是我实在很难相信我救的居然会是十一皇子,而且如果民间传言不虚,那赫炎就是当朝太子,两个月后他将登基成为新皇,这太不可思议了,我实在很难相信。不过,如果这是事实我又能怎么办,人,我已经救了,总不能因为他是十一皇子,我家族不共戴天的仇人我又把他杀了吧。况且,我从来不认为当今朝廷和我有什么深仇大恨,我说过,朝代的替换是很正常的,就算现在的国家是国泰民安,那谁有能保证以后不会出个昏君把当今朝廷推向灭亡呢?如果证实了赫炎就是十一皇子,那我惟一担心的绝对不是他会为我引来什么杀身之祸,而是应该提防着不能让爹他们知道。算了,我停止再继续想下去,事情总会真相大白,与其在这里胡乱猜想,不如坐享其成的等着答案浮出水面。
祁剑不愧为神医的得意弟子,经过数日的调养,赫炎已经可以下床走动了,只是他还不能太过疲劳,所有我拒绝了他们提出要离开的要求,我可不想我好容易才救活的人又一命呜呼。
末冬的夜是没什么可看,惨淡的月亮被薄薄的云层挡住了本就不亮的光辉,水上的浮冰让夜更显寒冷。祁剑已经睡下了,可是我却无法入眠,无聊的沿着回廊走着。一阵笛声从远处传来,原本欢快的曲调却蕴藏忧伤无数,随笛声而去,在快至凉亭处时,看见了发出笛声的人。赫炎独自一人站在凉亭里,背对回廊的他没有发现我,我也不忍心打断笛声。就地坐到回廊的扶手上静静的听着,没再靠近。突然,笛声哑然而止,我正欲离去,却听见赫炎幽幽的念到:“笑古笑今,笑东笑西,笑南笑北,笑来笑去,笑自己原无知无识。”无奈中夹杂着悔恨与痛楚。
“观人观物,观天观地,观日观月,观来观去,观他人也有高有底。”我上前说道。
他很意外我的突然出现,显然,他不愿意把自己的内心表露在外人面前。“我听到了你的笛声。”我解释到。
“它吵到你了。”
“不,没有,是我自己睡不着,我打扰到你了是不是?”见他摇头“为什么出个自嘲的上联?你可以不回答,我只是好奇。”
“所有你才对这个下联来安慰我?”
我笑道:“安慰?我只是陈述事实。俗话说‘人外有人、山外有山。’不是吗?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长处与短处,只是有些人长处多于短处,所有人们就认为他们是优秀的,而相反的,有些人短处多于长处,所有人们就认为他们是劣质的。这样便有了人的高低之分,其实真正的优秀或是劣质那也是见仁见智的看法罢了,人和人之间永远是平等的,优秀于劣质只是相对而言,没有绝对的分别,不过在这世上没有人是真正无知无识的。”我不明白我为何会说这些话,不过就是想说。
赫炎看着我,他突然大笑,然后说:“霖,你知道吗,你还是第一个告诉我这样话的人。”
“哦!”我到很惊讶,因为我认为这是很平常的话:“那其他人都告诉你什么?”
“平时我接受的教育就是人有高低贵贱之分。好就是好,坏就是坏,因为我是主子,所有我就必须是优秀的,而奴才永远是奴才,所有他们永远是劣质的。所有主子和奴才是不可能平等的。”
“其实你不这样认为不是吗?小多是你的随从,可是你不是也没把他当奴才看吗,只是他们不停的把这些想法灌输到你的思想里,所有你理所当然的认为你就是这样想的。不过你的行动不是已经告诉了你真正的答案了吗!”
“好象是这样。”他笑到:“可是我一直认为自己是很优秀的,我一直得到大家对我的认同,我满足了他们给我定下的每一条规矩。我真心的对待他们每一个人,可是到头来我却被我最亲的人出卖,被他追杀,你说我不是无知无识是什么?” '秋/blackdemon'
第八章
“你应该知道什么叫吃一谏,长一智吧。我不知道在你身上发生了什么事,可是你应该不是那种遇到困难就退缩的人啊。如果我是你,我不会在这里自嘲自己无知无识,因为我绝对不承认我比别人差。”他说他被至亲之人出卖,追杀这点几乎可以让我肯定他就是十一皇子。
“我没办法和他抵抗,以现在我的能力我毫无办法,他是位高权重,而我呢,我只能由小多保护着四处躲避。霖,让我告诉你我是谁吧,如果你知道了我的故事你就不会说得这么轻易了。可以麻烦你叫上祁剑吗?好歹他也是我的救命恩人,对于我的故事他有权知道。而且我也得叫上小多,现在他是我惟一的亲人了。”
“现在吗?这么晚了。”我说,我实在不想把剑叫起来,他白天应该够累的了。
“也对,抱歉,是我大意了。谢谢你陪我聊了这么久,好了,回去休息吧。明天我再告诉你们我的故事。”
“为什么这么执着,我说过我不在意你们是什么身份。”话是这么说,其实我是有些害怕,害怕从他口中得知我最不想要的答案。
“别忙着说不在意,或许等你知道我是谁之后你会改变想法,而且我也有责任让你们知道事情的真相,否则你们如果真的因为救了我而引来什么杀身之祸那我就罪过了。”
我耸耸肩:“好吧,如果你坚持。”他笑了笑没再说什么,我也无心继续追问什么。他又吹响了笛子,在这寒冷的冬夜里,笛声显得更加的苍凉。
第二天清晨,当我和剑来到大厅的时候赫炎和小多已经在那了,从小多的脸